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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遗约是因为受了生死契的束缚才待在她身边,但他的确是为了她辛苦了,不管是否是他的真心,她都要感谢的。
其实……
何尛自我满足的想,她还是很感性的!
“王妃……”
何尛听到锦唯大老远就喊的声音,稍稍挑了挑眉,把床边的纱放下,遮住床上的人,也相对的遮住外面的一些声音。
何尛为了防止锦唯看到遗约,也防止她会吵到遗约,先一步走出了房间,站在院中间等锦唯走到她面前,她疑惑看着锦唯双手空空,问:“怎么了?”
“王妃……”锦唯眼眶里带着些许泪水,左脸微红,还有些肿。
何尛几乎是一瞬间想到一个可能性。
“本来奴婢是拿了书要回来……但半路遇到了宛美人,她非要抢……”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了。
何尛再次挑了挑眉,哟,欺负人欺负到她头上了。
胆子不小。
她深深地看一眼锦唯的左脸,为自己的找茬找了一个借口:“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说罢,还十分怜爱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锦唯的左脸:“痛不痛?”
锦唯十分感动地摇头:“不痛,为了王妃,这点不算痛。”
“我去找她算账!”何尛说得义正言辞,锦唯却十分担忧:“王妃,还是不要了吧……传到王爷耳里,对王妃的形象……”
何尛心里冷笑,不就然夕言么,她的形象,干嘛要在他面前维持?再者,他们是合作关系,她怎么看都会比宛聂有用吧?然夕言还会帮宛聂不成?
但表面却说得十分感人:“为了你,这点事怕什么!大不了把罪揽在本王妃身上!”
说罢,带着锦唯出了婷雪苑。
宛聂住的是萱榭阁,其实离婷雪苑也不是很远,何尛和锦唯走了不久就到,何尛带着锦唯闯进来的时候,宛聂躺在贵妃榻上,悠闲的摇着扇子,看着池塘里的鲤鱼,让仆人把她刚得到的战利品——书,念出来。
萱榭阁里的布置和它的名字一样,很是唯美。
以植物为主调,这里的花花草草很多,有层次的摆放着,就连阁楼上,都有枝蔓的攀附,仿佛自然与人融合在一起,一进来,就是扑面的花香,一股清新意味。
还有个十分显眼的池塘,里面几只鲤鱼欢快的闹腾着。
而池塘边的美人,长发盘起,皮肤娇白可人,五官十分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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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书
一看就是个美人。
但若有人看过何尛,再看看她,便觉得。
——淡了。
如此倾城,唯有何尛。
仆人因何尛的突然到来,停了朗读声,有些为难地看着何尛,不知该怎么做。
宛聂抬眸,看到是何尛,笑意微敛,“原来是姐姐,不知到此,有何事?”话里话外很是恭敬,但却未有任何要起身行礼的表示。
何尛走近几步,身上依旧是那抹刺眼的淡粉色,而她,只能穿她素日从来不穿的鹅黄色。
何尛笑着把仆人手中拿的书抽走,瞄了几眼,一脸慈祥(?)的微笑问:“妹妹也喜欢看书啊?”
“说是‘看书’自不敢当,妹妹家境贫寒,没什么机会学习,只懂得听书罢了。”宛聂笑得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点恶毒的心思一般。
何尛挑眉,拿起书看起来,像是随意提起一般:“妹妹爱书是好事,喜欢打人是什么癖好?”
宛聂看一眼何尛身后的锦唯,锦唯似是一惊,低下头不敢看宛聂的目光。
宛聂失笑:“姐姐这是什么话,一个贱婢和妹妹抢书,是她逾越了,妹妹只是替姐姐教训一下,不然以后把这样的人提出去,多见不得人啊。”
“哦?”何尛笑曰:“那妹妹又可知,和她抢,等于和本王妃抢?”
何尛搬出自称来压宛聂,宛聂自然是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替代罢了,她又不是杨瑢,更没有和墨王行过周公之礼,再怎么狂也狂不到她头上。
宛聂不出声,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你不过就是墨王的棋子,再拽,拽到哪去?我就是和你抢了你能奈我何?
啪——
响亮的一声响声,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响在这萱榭阁之中了。
这声响声过了几秒钟之后,宛聂脸上才顿感一阵炙热,她怔怔看着面前的何尛。
何尛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了?
之后才听到宛聂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你打我?”
何尛收回手,有些嫌脏的挥了挥:“是,又如何?”顿了顿,把书扔给锦唯,锦唯惶恐接好,何尛睨视着宛聂:“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别忘了,我才是王妃,你不过是个名号都没有的美人。”
是,因为她只是美人,没有名号,所以叫宛美人。
“痛不痛?”何尛蹲下来,一脸怜惜的看着宛聂肿起的半边脸,宛聂深吸一口气,她还敢问!?
何尛轻声道:“知道痛,就别到处招惹别人。”
随后起身,带着锦唯胜利走人。
何尛本不想那么招摇的,她原来顶多就想威胁几句,把书拿回来,至少也要给点威慑力,但看到宛聂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的时候,她顿时觉得,不给点颜色看看,是镇不住宛聂的,若就那么回去了,以后她多的是麻烦。
回到婷雪苑,锦唯急忙问万一王爷追问起来怎么办。
何尛无心去想怎么办,那个废物王爷打也打不过她,他能怎么办?
何尛只说了几句不碍事云云,挥手支开了锦唯,自己坐在椅子上看书,遗约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硕大的屋子里安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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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所记〔这章身份说明很多〕
记得小时候,遗约硬是逼着何尛学字,说是不学,以后难在这个世界混下去,何尛就艰难的学了一段时间,何尛如今才知道,这真是真言!
何尛拿着这本书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就从些许她认得的字当中明白一些,她很想让锦唯找个人给她念念什么的,但是又会吵到遗约,她就作罢了,自己开始研究。
当今皇上是正宫所出,所以教养什么的也好得不得了,甚是得人欢喜,不管对谁都有礼可亲……
何尛看到这里浑身一凉,在皇室里,和蔼可亲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深不可测。
十六岁便有了当今的大公主,二十四岁便登了基,现今四十六岁。
当今皇上貌似很是好命,一路来如鱼得水,儿女满堂的。
一共有十三个皇子公主。
最大的大公主今三十岁,最小的便是丽妃之子,十三皇子,今才三岁……
何尛快速翻过这里的内容,她对这里的内容不感兴趣。
何尛随意翻了一下,翻到了墨王爷这一块,立马停下。
九皇子,今十九岁,所出不祥,但甚得皇上喜爱,从小无所事事,却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爷的皇子,被封时才十三岁,从不上朝,得到的俸禄却是最多……
深得各路大臣的不满。
十九岁啊,比她大两岁。
所出不祥?
何尛抓住重点词汇,所出不祥……
然夕言原来不是正宫所出啊。
只言片语就那么多,总之然夕言很得皇上喜欢,她看得都要以为皇上巴不得现在就把皇位给他,但然夕言在民间和朝廷上的印象算是极坏,说是皇上偏心,又很看不惯然夕言那种我什么都不在乎,但什么都是我的样子。
何尛偏头想,但过了这次婚宴,民间上的言论应该对然夕言是赞不绝口了。
之后吧,何尛又翻到了意外而死的皇子。
二皇子四岁便被淹死,四皇子似乎是死在土匪手上,五公主病死,十二公主……不祥。
又是不祥!
按时间推算,这个公主今年应该是十岁……
何尛一震,莫非,竹昔琴真的是……
又翻找了几个关于这个十二公主的信息,说是一位很是贤淑的妃子所生,得宠过一段时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十二公主,为人不喜争斗,在后宫过得也算平静,生下十二公主时皇上也甚是喜爱,但十二公主刚过一岁生辰,就“变”成了一只野猫,皇上为之大怒,那位妃子也因此失宠,之后一直因为此时郁郁寡欢,得了重病,身亡。
若十二公主真的是竹昔琴,那她过得还真是悲惨。
按照谦阑的规矩,此类书是时隔一年写一次,除了她手上这本,没有更新的了,何尛看完十二公主之后,也没有更多兴趣去看其他的了,索性把书扔到一边。
不知发呆神游过了多久,她才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翌日,何尛在一阵的腰酸背痛之中醒来,看一眼睡得舒服的遗约,她咬牙。
这个惨痛的事实告诉何尛,果然发善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何尛一阵咬牙切齿中,门外就传来了一步急促的脚步声,何尛凭声音判断,是锦唯。
她率锦唯一步,先打开了门,装诧异的望着锦唯:“怎么了?”
“王、王妃……”锦唯看是很急的样子,气喘吁吁道:“王爷要见您!”
何尛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淡了,哦了一声,问锦唯:“我这样子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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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
因为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的,没有多乱,锦唯奇怪的摇了摇头,何尛笑:“那就走。”
锦唯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不打扮一下吗?”虽这样看起来没有不妥的样子,但未免太过于轻视了吧!
“赶时间。”何尛率先走了几步,走到婷雪苑的门口,又停下脚步,略有些尴尬的回头:“那个,锦唯,带路……”
锦唯示意,嗯了一声,走到何尛身边,带路。
锦唯带着何尛七绕八拐,最后终于停在了一间书房前。
按照规矩,锦唯是不能进去的,何尛只好自己进去了。
然夕言坐在桌前,很是悠闲的画图,游颢丰在一旁磨墨,何尛一进来,看到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幅图,脑海里便是这样的想法。。。。。。
——在一起吧。
何尛一回神,打掉脑海里的废料,何尛看一眼然夕言身边的游颢丰,之前不太注意,如今一看,她总觉得……有点不对?
游颢丰本来就敏感,加上何尛那么露骨的盯着他看,他咳了几声,然夕言抬头看一眼何尛,又看看他,轻柔的打断何尛:“爱妃,本王在这里。”往哪看呢?
何尛笑了笑,不以为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提出自己的问题:“王爷,你比游颢丰小?”
此话一出,游颢丰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夕言也是一愣,随后笑出声:“是。”
“游颢丰今年已经三十了。”
然夕言此话一出,何尛觉得,深深地被打击到了,三十……居然显得那么年轻?
看起来最多二十啊!
何尛暗想,以后要问问游颢丰是怎么保养的。
何尛回过神,然夕言开始继续画画了,她回归正题:“你找我来是因为宛聂?”
“嗯?”然夕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却是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有种无奈的感觉,“莫非你把她怎么了?”
何尛嘴角一抽,“她没来告状?”太惊悚了吧。
然夕言头微微一偏,看向游颢丰,何尛也很默契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