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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两人终于在一起。
很俗的剧情。
顶多就是骗骗无知少女。
不知道何尛看完没有。
其实那本书,何尛只看了一半,之后实在没时间看,而且也没当初那个心情看了,她只看到年氏被男主角逼得跳崖,然后觉得年氏太窝囊了,如果是她,她二话不说将那个陷害她的女人杀了,然后再掀男主角两巴掌,踹他一脚,潇洒走人,何必受那么多气。
(你有武功,年氏没有啊!)
何尛先是去书房找然夕言,却被告知然夕言不在,她惊讶,然夕言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他居然不在。
随后无奈再去然夕言的房间找。
然夕言的确在他的房间,何尛到的时候,他还在吃晚膳。
他淡然抬头,看着何尛,露出一抹笑:“爱妃?找本王何事?”
那表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像是早就知道何尛会来一样。
何尛就奇了怪了,他就不能装得惊讶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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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饭
何尛没说话,只是看着然夕言和满满一桌子的菜,挑眉:“王爷,您还没吃晚膳啊?”
然夕言才点头,何尛便谄媚的笑着,坐到然夕言的一旁,给然夕言按摩肩膀,“王爷真辛苦,现在才吃晚膳。”
然夕言只是稍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看着何尛笑了:“爱妃找本王何事?”
何尛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脸上再努力扬起笑容,手上的动作也跟轻柔了些,她放轻声音,努力发嗲:“王爷,您怎么能那么说呢,臣妾也是您的妃子啊,为王爷分担也是我的一份责任啊。”
门口的守卫浑身一抖。
然夕言淡然一笑,侧头看着何尛:“爱妃,本王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会负责任呢?”
何尛发现然夕言把筷子放一边了,乘此机会将视线转移到筷子上,一把拿过筷子,笑着给然夕言夹了一根白菜,十分优雅的放到然夕言碗里,朝然夕言眨眨眼:“王爷您一定还饿着吧,来,先吃饭,臣妾再回答您臣妾会不会负责这件事。”
然夕言眯起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爱妃,你如果真的打算‘负责任’,为何不喂‘饱’本王,我们再好好谈谈你要谈的事呢?”
然夕言故意在饱字上拉长了一些,让人容易联想翩翩。
喂饱?
何尛警惕的看着他,放下筷子,双手护胸,“你要做什么?”
然夕言瞥一眼何尛,再看着她放下的筷子,无害的笑了,重新拿起筷子,放到何尛面前:“爱妃想哪去了,即使本王想吃你,也要先吃饱饭不是吗?”
何尛矜持的咳了一声,盯着然夕言深邃的眼睛,强硬的挤出一抹淡定的笑来,夺过然夕言拿着的筷子,一脸扭曲的说:“王爷说得极是!”
然后,何尛把然夕言碗里的白菜夹起来,凑到然夕言嘴边,笑着靠在然夕言的身上,颇有当年她当欲红楼头牌玫瑰时的姿态,何尛讨笑着说:“王爷,来,你吃好喝好,不过千万记住,等会臣妾说的话完全与臣妾无关。”
然夕言将何尛喂的白菜一口吃掉,细嚼慢咽的吃下肚,才慢悠悠的对何尛说道:“爱妃,吃饭要紧,其他的事先不急。”
(嗷,某人骨子里傲娇了,某人得意了有木有!)
何尛立马陪笑:“王爷说得极是,来,啊——”说罢,从碗里舀了一口饭,凑到然夕言嘴边,笑眯眯的想,吃死你,噎死你!
可惜,然夕言做事向来谨慎,像吃饭饱死,被饭菜呛到此类事情,正常来说,不会发生。
偏偏某人还吃得津津有味。
“王爷啊,”何尛夹起一块瘦肉,放到然夕言口中,“记住哦,等会臣妾说的话,与臣妾自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句话,何尛已经重复不下五次了,然夕言却依然听不腻,笑着说:“到时候再看。”
这句话,然夕言也已经回答不下五次了。
何尛握着筷子的手蓦然抓紧,又放松,再陪笑:“来,这笋子也很好吃的,酸酸甜甜。”吃死你。
然夕言小咬了一口,大半截还在筷子上,然夕言看着那大半截的笋子,眼睛微眯,看着何尛,笑:“剩下的赏给爱妃吃吧,的确酸酸甜甜,很好吃。”
何尛忍,再忍。
“王爷吃的,臣妾怎么敢动呢,王爷吃,来,再吃一口,啊——”
说罢,靠近然夕言,非逼他吃下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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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一台戏
“王爷,您不是说好来看臣妾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宛聂在所有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推开然夕言的房门,看到的就是何尛半推着然夕言,将然夕言压在桌子与她之间,拿着筷子凑到然夕言嘴边,笑意甚甜。
何尛身材那绝对是标志的凹凸有致,然夕言被扑倒的样子比起平常的淡定,带了许多邪魅,这一副画面,绝对是悦目的!
而宛聂,穿着十分暴露,里面就裹了一层抹胸的白衬衣,外面拢了一层鹅黄色的轻纱,这种晚上,十分惹人联想,勾人犯罪。
可她在这副美好的画面里,就成了不悦目的那位。
何尛趴在然夕言的胸前,看着宛聂,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再看看被她压着的然夕言,表情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很无辜,她就单纯喂王爷吃饭,哦?
然夕言笑了一声,把何尛凑到嘴边的笋子一口吃下,何尛愣了愣,随后拍拍然夕言的脸颊,笑道:“真乖。”
宛聂脸完全——黑了!
又是何尛,又是何尛!
从一开始何尛就和她处处作对!现在连她想挽留然夕言的机会何尛都抢!不和她作对何尛心里闷得慌是不是!
“杨姐姐,你在做什么呢?”宛聂迈着小步子进来,强颜欢笑的看着何尛和然夕言依旧保持女上男下的姿势,明知故问道。
何尛笑了笑,把筷子放一边,从然夕言身上起来,坐好,看着然夕言:“我在喂王爷吃饭呢,王爷您说是不是啊?”
然夕言正人君子的点了点头。
宛聂冷笑,气愤起来口不择言:“喂王爷吃饭啊?你喂王爷吃饭,还是让王爷吃你啊?这姿势,我没来的话,你都要喂到床上去了吧?”
何尛听这话,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璀璨:“宛妹妹啊,姐姐喂王爷吃饭有何不可?别说吃饭了,就像是你所说,姐姐喂王爷吃我,那也情有可原啊。”
“妹妹,在墨王府,你始终要喊我一声姐姐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与我之间,你永远要排在我后面。”何尛一口气说完,也没看宛聂的脸色,又拿起筷子,在菜里挑了挑,挑出一块比较好的肉,凑到然夕言唇边:“来,王爷,我们再吃一个。”
开玩笑,她才是正宫好不好,小三骑到她头上?
还抢了她最佳谈事的时机。
找死么不是!
小三跟正宫找理由?一般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是正宫很好欺负,哭着把位置交给小三,小三全胜;第二种是正宫很强悍,三下五除二的把小三pk掉,让小三哭,正宫全胜。
很显然,何尛是后者。
宛聂没辙了,看着然夕言:“王爷,您答应过臣妾的!”
然夕言用急死人的速度,在两个女人的注目下,吃完了何尛给他的肉。
一般正宫和小三斗,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个女人都看着夫君,要求给个解释/选择,这时候,男人还有两个选择,一,尿遁;二……尿遁。
然而,然夕言是那样的人么?
显然不是……
他直接无视了宛聂,淡然的看着何尛,露出一抹秒杀众人的笑:“这个很好吃,爱妃,再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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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公平
何尛立马很配合的送上一块肉。
宛聂气极,不就是喂饭么!谁不会!
宛聂一把夺过何尛手上拿的筷子,强硬着把何尛挤出去,自己占了何尛的位置,靠得离然夕言近了些,笑眯眯的问然夕言:“王爷,您想吃什么,臣妾帮您要。”
何尛何等人物,被别人从位置上挤下来,不是故意的,那就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为何,宛聂才刚坐上凳子,说完一句话,还没等然夕言回答,凳子跟着了魔一样的,突然散架了!
宛聂摔得四脚朝天,鹅黄色的轻纱也随之被甩在地面上的另一边,里面白色的内衫也掀开了些,只有四个字可以说——春光乍泄。
何尛穿的还是很正常的,里外总算有四层,她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宛聂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宛聂:“要不要我再脱一件给妹妹?”
“你……”宛聂怒瞪着何尛,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
“勾引我的男人,抢我的筷子,要我的凳子,现在我衣服都给你了,你说我怎么欺负你了?”何尛反倒笑得那般开怀,完全没有语句里的悲伤。
然夕言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撒泼,也十分讨厌女人撒泼的样子,但何尛撒起泼来,他莫名的觉得高兴。
特别是她那句勾引我的男人,他听起来怎么那么顺耳呢。
可然夕言佯装生气的样子,看着宛聂:“闹够了没有?”
然夕言是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话语质问,虽然没有生气的感觉,但听起来,比生气还恐怖。
宛聂浑身一抖,不知所措的看着然夕言,打算解释。
为什么啊?明明是何尛……
明明是何尛先挑起事端的!
何尛不来的话,然夕言好好的在她那里待一晚,不就什么事都好了?
可何尛非和她对着干!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王爷……”宛聂娇滴滴的喊着,“您明明……您明明是先答应臣妾的……明明是杨瑢无理取闹!您怎么能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凭什么!”
喊到最后,宛聂几欲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
这不公平。
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凭什么老天一直围着何尛转?!
(何尛一开始就有遗约,那逆天的存在,你有么= =?哇咔咔,说简单点,老子罩着何尛,你怎么地吧,我就宠着她,哦呵呵。)
“她是我的王妃。”然夕言淡然的说,何尛一个月前的记忆就被翻出来,南宫倩不服的问他,夕哥哥,你怎么也帮她说话,他自然的说,她是我的王妃。
这句话,很秒杀。
宛聂的反应比南宫倩好不到哪去,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最后,她恨恨的看一眼然夕言,又看着何尛,一手扶着何尛给的外套,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她与何尛擦肩而过的时候,蓦然靠近,靠在何尛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然后快速奔出然夕言的房间,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何尛听到宛聂的话,有一瞬间是失神的,可又很快的恢复,笑看然夕言,再看看地上散架的凳子,无奈的耸肩:“王爷,你说这怎么办呢?”
然夕言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又舒展,他虽不知道宛聂说了什么,但结果应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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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谁都那么好
对何尛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但然夕言不知道,他完全想错了,他应该要把面前这个女人是不稳定因素这一点算进去,才算对的。
然夕言笑了笑:“一张凳子而已,不过爱妃可否拿便宜些的东西拆呢?这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