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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溪觉得自己的呼吸重了。连彤那一声娇哼,让她的心像是肩膀处的衣服一样被连彤一把抓住,抓住,然后忍不住的颤抖……
连溪沉重的呼吸,打在连彤的耳际,刚刚被舌尖舔过的地方,湿濡着,被这气息一拂又是一阵奇特的凉意。
连彤觉得,自己像是享受了沙漠的暴晒,然后又被瞬间扔向了冰川深处,自己的心在冰火交替中,寸寸碎开,然后在连溪的呼吸中,飘向了天空……
连溪已经轻闭了眼眸,只觉得自己的心,就这么沦陷下去。
她细致的亲吻着连彤的脖子,流连在连彤的耳际,不知道什么时候,搂着她的手也已经渐渐往上,涉过平原,慢慢爬山山峰……
柔软的,挺立的,满富弹性的,丝质肚兜外不过一层薄薄的里衣,连溪的手掌在山峰上轻轻抚摸,山巅的花蕊便隔着衣服静悄悄的绽放了,那一点儿硬度在浑圆柔软的顶端随着连彤加快了的呼吸起伏。
连溪的手掌从浑圆的下方往上推去,食指与中指形成一个小角度的V字,渐渐将那点儿绽放纳入指节间的缝隙,夹住,然后在手掌温柔的揉捏中被挤压……
连彤微微闭着眼眸,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连溪的指尖朝着身体深处扩散,一点点痛意,带着更多的难耐与舒服,让连彤的双唇中不由自主的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哼声——这声音太陌生,陌生到连彤也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口里流溢出来的……
慵懒,舒服,沉溺,还有一种夹杂其中的欲望……
连溪的嘴唇渐渐移上连彤的侧脸,在她的颌骨上细密亲过,然后来到连彤的唇边,而她的身子,也已经撑了起来,侧压着连彤。
连彤只觉连溪轻重交替的揉捏着自己胸部的手,像是要引领自己进入未知的疯狂魔道,而那细密的亲吻又像是一种安抚,让自己没有半点儿奋起反抗的能力。
沉沦,像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主旋律,纠缠住自己的所有理智……
连溪的嘴唇,厮磨在连彤的唇角,无比珍视的动作让这厮磨,细密而温柔……
连彤却动了,在连溪的温柔对待中,在那渐渐升腾的莫名而又不可抗拒的欲望中,连彤的嘴唇微张,回应了连溪的动作。
连溪只觉得一阵狂喜,舌尖已经顺着连彤的动作犹如灵蛇般深入连彤的口中,只瞬间,便捕捉到了连彤的丁香小舌,轻轻一个吸吮拉扯,连彤不由自主的与连溪纠缠在一起……
连溪的手不断的揉捏着连彤的胸部,连彤的娇哼声便不时的逸了出来,那靡靡的,来自身体深处的声音,让连溪欲罢不能。
这个吻的终结,源于连溪的舌头被连彤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只是让连溪的舌尖有些渗血而已,但那疼痛还是将连溪从连彤的口中顺利的赶了出来……
连溪迷茫而又悲催的望着眼神朦胧若水的连彤,不明所以。
“你说了,亲一口,就告诉我的……”连彤的声音有些不稳定。这被连溪瞬间捕捉到了。
“其实”连溪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那点儿疼痛,还不足以击败欲望:“其实,我们可以做完,我抱着你睡一觉,然后我们再谈这些小事。”
“做完?做什么?”连彤问完这句,却又觉得自己有明知故问的嫌疑。毕竟做什么?自己似乎多少也能猜到点儿的。
连彤虽然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可是她十五岁以前,跟着师傅,本就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物,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但是聪明如连彤,多少还是能想到一些的。
“当然是做?爱……”连溪的声音哑哑的伴着喘息,带着蛊惑——连彤的脸早已红透,那种红,也许是羞涩,但是连溪觉得那更多的,是欲望的红。还有那迷蒙得如同扑了水气的双眸,让连彤有着更加致命的诱惑力。
“做?爱是什么意思”连彤有些发傻的望着自己侧上方的连溪。这个词自己倒是没有听到过。
“不知道?”连溪突然觉得有些乏力,是了,古代人不会将做?爱这种事情挂在嘴边的,那是怎么说的呢?恩,叫做行房。不过连溪并不打算解释:“不知道不要紧,彤儿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连溪说得诚恳,却在心理面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坏蛋。
可惜连溪使坏的计划没能成功,便已经被连彤从身上推了下来——这几句话的功夫,连彤的理智渐渐回到了脑海中,羞涩中带着恼怒,所以这一掌自然也不会欲迎还拒。
连溪在连彤的动作中读到自己今天大约是没有机会了,只是心里依然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未免有些失望,只不过两人日日同眠,机会自然还是会有的。
“可以说了吧,亲也亲过了……”连彤一本正经的说,可是声音依然是前大后小,到最后,自己的脸又被镀了层娇羞的红。
连溪看得心痒难耐,却还是忍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想法,清了清喉咙:“你可知竹笋剥开外层,里面的壳上都会有一层细密的白色绒毛,很细。”
连彤哑然失笑“当然,这估计没几个人不知道。”
连溪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将连彤搂住,连彤正待反抗,连溪又将手指按在她的唇角,口里嘘了一声,嘴唇贴上连彤的耳朵:“别动,我说给你听……”
这声音像魔咒,连彤顿时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而后又突然变软,软得提不起力气来,不过还好,连溪没有继续使坏。
“晴儿告诉我,二娘她老人家很喜欢胭脂花粉,她好歹也是两孩子的妈了,三十好几的年龄,脸上的脂粉自然是扑过一层又一层的……”连溪轻轻邹了眉头,想起二娘脸上的粉来,厚,真的很厚。
“我只是让人在她用的粉里添了些竹笋壳子上的细白绒毛而已——特意派晴儿去安排的,专捡小竹笋内层底部的绒毛,又细又短又白,和在她的粉底中,那自然是半点儿也看不出来的。”连溪轻轻叹息了一声“可怜的晴儿,为了这个事情,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去钻竹林,连她身上都长了几处疙瘩。我可心疼了……”
连彤扑哧一声笑出来,纤长的手指在连溪手臂上一拧:“你这个坏蛋,这样的馊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就是坏!”连溪压低声音,在连彤的耳边呵了口气:“我最想对你使坏。”
只是话一说完,手臂上立刻被连溪再次亲密接触,这次只怕是青了。
“那给她买胭脂花粉的丫头,可有得苦头吃了……”连溪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惜自己正被她搂着,这距离却无论如何也远不到哪里去。只是想到二夫人的脾气,只怕给她买胭脂花粉的丫头屁股能被抽开花。
“二娘她老人家历来欺软怕硬,我武功还好的时候,自然不敢欺负我们这一房,等我失势,你我二人便遭了她的报复,搞了这门亲,虽然并没有什么恶果,但是毕竟其心可恶,这一段来,也老是欺负母亲,这份委屈,我怎么也得给她老人家出气,至于被她打骂随心的丫头,那自不必说了……我这是替天行道,又怎么会把丫头给推入苦海……”连溪搂着连彤,低低的笑着。
“那你倒是有通天本领,别人送来的东西,二娘还能用?她胆儿倒大。”连彤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这胭脂花粉一般都是庄上自己的丫头出去采购的。别人送来的东西,自然不会随便乱用。
“当然,鸣姬送来的胭脂花粉,只怕二娘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用?”连溪再次得意起来。
这背后损人的事情,连溪并不擅长,可是一旦要做起来,那自然是滴水不漏,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否则这二娘的事情,又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漆家的丫头小厮,二娘她可没那通天本领能全都认识……这一旦出了事,她也没那胆子去漆家问罪,这哑巴亏,她是吃定了的……”
“你果然是个坏蛋!”连彤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无毒无味的绒毛却当真能毁了她的容。这东西在毛孔里,既不进入血管,也不进入筋脉,只怕父亲用内功也查不出半点儿异样来。不致命,却足以让她满面浮肿,抹药汤剂都不能治疗,几乎算是不治之症了……对二娘这样要面子,爱美貌的人来说,当真是要了她的命。”
“那当然好,她这容貌一毁,自然不敢再出来见人,便要欺负母亲,只怕也得掂量自己那张红肿的脸。父亲只怕也不待见她了……至于不治之症,倒是说不上,要说治疗,也很容易的。”连溪卖了个关子,见连彤又来了兴趣,满眼好奇,便微微低头,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你答应让我亲,不咬我,那我就告诉你……”
连彤的脸瞬的红了,口里轻斥一声:“不稀罕了!”便转过脸去,可是一颗心却似乎要跳出胸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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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
连溪估摸着,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连溪好歹还是十八岁的丫头,在这个世界,虽然是自己的姐姐,虽然十八也过了婚嫁的年龄,但是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在讯息上远远不比现代发达,至于性开放程度,当然更没有比头,男女之事深闺密语,说将出来,尚且能够遭人骂句不知廉耻,何况自己和她这样姐妹之间的不伦之情……。
所以连溪侧着身子,搂了连彤,语气轻柔:“要说治疗,倒也简单,绒毛进了毛孔,忌讳揉搓,否则越揉越深,要拔出来只管用那热乎乎的糯米团子在脸上滚上几遍,那绒毛粘在糯米团子上,便就好了大半了,个别钻得深入的,只管用上热水浸泡一阵,毛孔舒张开来,同样的办法也能清理出不少,最后少量的,自然也能恢复……”
“你这歪门邪道,倒是能害人不浅,这解救的法子只怕她未必能想得到。不过毛孔里面的东西,用内功也不是不能清理出来,只不过,她未必能找到病根……”连彤听了连溪的办法,只觉得这办法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到,心里倒是觉得,连溪有时候看来傻傻的,真要整起人来,居然也是一套一套的要人命。
“这是她自作孽。”连溪嘿嘿笑着:“婚期近了,彤儿还不愿透露漆权玉的内幕给我?”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有什么好透露的……”连彤轻描淡写,明显还是准备继续卖她的关子。
“彤儿不厚道……”连溪撇嘴。还待说话来套她,敲门声却响了。
连彤起床开了门,欢儿提了食盒过来,日头高悬,已经是正午了。
两人吃过午饭,下午便有丫头拿了喜服过来让两位小姐试穿,这其实算是个过场,毕竟连家布庄经营那么多年,也不知道给达官贵人江湖大家做过多少喜服,要论布料做工,要说款式花样,能胜过连家布庄的可不多。
这会儿送过来四套,俱都是夫人已经挑选过的款式,送过来让姐妹俩自己挑选的,毕竟姐妹两身材相若,她们挑中哪件便是哪件了,丫鬟侍候着两人试穿了一下,顿时赞不绝口,只觉得四件喜服,让姐妹两穿上,俱都明艳照人,难以取舍。
连彤倒不上心,随便指了一件,便算完了。
连溪却对着衣服那复杂的款式看了半天,啧啧称奇,心里却是将这喜服与现代的婚纱做起了比较。比到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这结婚果然是个麻烦的事情。
等连溪选了喜服,丫头连忙又去夫人处汇报。听雨阁也照例安静下来。
连溪便又拉了连彤上床,说是晚上太累,白天要多补些睡眠。
只可惜连溪未能如愿,连彤就着木椅坐了,悠然喝了口茶:“傻子,后天便是婚期,这两日,我们不能出庄了,按例晚上只怕母亲会来找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