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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半天的时间休整适应,江梦娴悠闲地穿着拖鞋带着球球出去到处转转,看看军营。
却未料到,等她走后,她放置在营房桌子下的军鞋里就多了几个钉子。
球球大神似乎对军营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带着江梦娴到处走,每走到一处,他都要介绍一下。
“那是医务室,有你老公的人在里面,刷我的脸卡可以让他们给你开病假证明躲军训。”
“不要迷路了,这里很大,跟紧我。”
走了一会儿,到了军营的后门,这军营戒备森严,固若金汤,翻墙什么的几乎不可能,唯一能进出的是大门和后门,而且易守难攻。
军营都是刷卡出入,球球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张卡,刷了一下。
‘滴’一声,小门开了,球球淡定地出门去,还不忘牵着江梦娴的小手。
那一群真枪实弹守卫门口的特种兵纹丝不动,似乎不知道有个小孩儿正在刷卡出入似的。
出了军营,来了个少尉开着军用三轮车,拉着他俩出去了。
三轮车荒无人烟的大道上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到了一大片开阔地,似乎是一大片的菜地,还有大棚。
军营菜地?
军营在荒山里,离居民地太远了,自己鼓捣一块地种点菜供平时吃喝也是正常的。
菜地里果然有穿着军绿色的兵种菜,球球带着江梦娴进了某个蔬菜大棚。
他一不发,江梦娴一头雾水,可转念一想,自己总不能被个小屁孩给拐卖了,也就跟着球球进了大棚。
进了大棚,眼前豁然开朗,全是大西瓜,原来这里是种西瓜的!
大棚里是沙地,开着暖灯,模仿出了最适合西瓜生长的环境,西瓜长得都特别大个儿。
原来是来挑西瓜的!
球球进了瓜地里,左看右看,挑了个他刚好抱得动的小西瓜,江梦娴也挑了好几个大西瓜,以前在老家村里,她外公家就种过西瓜,对于挑西瓜还是十分在行的。
挑好了西瓜,还有人帮忙把西瓜搬上车,又开着车回军营了。
江梦娴更笃定了,球球跟帝都连家是有关系的。
到了军营,车子直接开进去了,送他们进了军营的炊事班,厨师把西瓜全部切成了两半,江梦娴和球球吃了一个,其余的全部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口干舌燥的江梦娴吃了西瓜之后浑身都透着凉爽,一抹嘴,问球球:“小宝贝,告诉拔拔,你怎么知道那边有菜地的,还有那个卡是谁给你的?”
球球的脖子上一直带着那个小玩意,江梦娴还以为是附身符,没想到是个卡。
球球一边啃西瓜,一边冷冷回答:“闭嘴吃瓜。”
他不回答,江梦娴也不问了,吃完了一个瓜,记住了这地方,以免下次来吃瓜的时候找不到。
球球吃完了瓜,擦擦手,才说:“有人往你的鞋子里放了钉子,小心。”
“咦?”江梦娴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球球:“自然有人告诉我!”
居然有人往自己的鞋子里放钉子?
看来那些人还真是不弄死她不罢休啊!
如果她不知情踩了钉子,那她的军训课就没办法进行了,军训分就自然没了,兴许整个脚都要废!
吃过西瓜的江梦娴浑身神清气爽,忽然来了一个主意:“我有个计划。”
出了炊事班,江梦娴领着球球往医务室跑,途中,看见前方一辆军车路过,她赶紧退开让路,却没想到军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军车的门开了,一双锃亮的军靴出现在江梦娴的视野里,并且不偏不倚地朝他们走来。
江梦娴看着这个发着军绿色刺眼光芒的男人。
连景,帝都连家的长子,可谓是帝都最顶尖的富豪,太子党之中的太子党,浑身都是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压迫得江梦娴呼吸困难。
连景径直朝他们走来,球球却忽然就躲到了江梦娴的身后,似乎是很惧怕连景。
连景却忽然蹲下了身,和球球齐平了,不同于刚才训话时候的冷面,此时的他居然带了点微笑,向球球伸出手:“小逑,还认不认识舅舅?舅舅还抱过你呢!”
舅舅?
连景是球球的舅舅?
那岂不是意味着球球的妈妈是连家人?
他爹不是连羲皖吗?
第59章带伤训练勇气可嘉
江梦娴一头雾水,可球球似乎很惧怕这个人,一直躲在她身后不说话。
连景伸手摸摸他的头:“听说你刚才去大棚里摘西瓜了?”
球球不回答,往日在家里威风八面的,今天在连景面前像个夹着尾巴的狗,似乎对连景非常惧怕。
这连景的确是非常吓人,全军营的女生怕是都对他又爱又怕,既想得到这位连家长子、华国最年轻大校的青眼相看,又惧怕他身上那股使人窒息的强大气势,这是在真正战场之上才能磨炼而出的气势。
江梦娴忙把球球护在身后,打圆场,说:“首长好,这孩子胆子小,不爱说话。”
连景不为难球球了,缓缓站起身,那一米九的个子站在江梦娴面前,像座深不可测的山,他眼中探究的视线一闪而过,江梦娴整个人如履薄冰,吓得已经渗出了一背的热汗。
连景严肃地打量了她一下,忽然绽放出一丝笑意:“你是梦娴吧?我是羲皖的堂兄连景。”
卧槽,连羲皖那家伙还真是帝都连家嫡系的人!
看起来不显山不漏水的,来头居然这么大!
而且连景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球球为何会对连景如此惧怕?连羲皖既然是连家之人,为何查不到他的名字?
豪门水深!
江梦娴选择了少说话,恭敬地回答:“回首长,我是江梦娴。”
连景点点头,语气很松软:“没想到羲皖竟然比我更早结婚,可惜他的婚宴没有通知我,不然我一定送你们一份大礼。”
江梦娴内心吐槽:结婚了就领了个证而已,有个屁的婚宴!
她傻乎乎地回答:“下次一定通知你!”
连景一愣,笑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再过一个小时军训正式开始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江梦娴点点头:“多谢首长。”
连景上了军车走了,江梦娴领着球球往医务室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味着刚才和连景说的话。
高冷的首长居然这么温和地跟她说话了,好神奇。
“哼!”刚才还抱着她大腿怂成一团的球球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冷,并且闷哼了一声,警告江梦娴:“连景这个人不简单,以后离他远点,见了他就像刚才那样装傻就行了。”
“咦,我刚才很傻吗?”
“傻得我没眼看!”
“你更傻!”
两人你一我一语地争辩着,往医务室去了……
“啊!”
江梦娴穿着拖鞋回到宿舍,刚坐下换上军训鞋子,脚一踩地,就发出了一声尖叫,营房里的众多女生吓了一跳,纷纷去看。
看见江梦娴倒在地上抱着腿尖叫,军绿色的袜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刚才穿的鞋子里,竟然出现了几颗玻璃渣和小钉子,如今,整个鞋子里都是血!
众人大惊失色——是谁这么心狠!竟然往她的鞋子里放这种恶毒的东西!
流了这么多血,这脚还不得废了!
众人你一我一语地议论着,一边把江梦娴给抬到了医务室去,球球一路紧跟着。
她被抬走了,带血的鞋子被摆在了原地,众女生议论纷纷,却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个黑手,刚才大家都在讨论军训的事儿,或者是躺床上补觉,还真是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很快冯连长被惊动过来,调查了一下现场,又去医务室看江梦娴。
江梦娴整个脚都被打了纱布,一脸痛苦地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球球默默无声地坐在她身边。
军医说她的脚受伤太重,虽然没有伤及骨头,但恐怕是不能正常训练了。
不能参加训练的话,军训分零蛋,没有了军训分,她和别人的差距就被拉大了,如果想顺利毕业,必须倍加努力,必须每年都拿国家大奖才能补回军训分。
冯连长的脸色极端不好看,没想到在自己的连队里出了这种事情,这还是第一天。
他苦恼的时候,病床上的江梦娴面色惨白地挣扎着下了床:“连长,就让我继续训练吧,我能行的!”
冯连长当即拒绝:“不行,你伤太重,不能继续训练!”
军医说:“只是皮外伤而已,训练还是可以继续的,不过她会很痛苦。”
江梦娴当即表示:“我不怕疼!连长你就让我继续训练吧!”
江梦娴在赵小静的搀扶之下缓缓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地上,疼得她嘶一声,小脸惨白惨白的,但是却咬牙坚持住了,立定站好,对冯连长露出一个虚弱苍白的笑:“你看,我这不是站起来了吗!”
冯连长看看她那疼得满脸豆大汗珠的小脸,再看看她那带血的脚,最终还是同意让她继续训练。
他知道军训分对于一个学生的重要程度,如果军训分拿不到,她极有可能无法毕业,帝都大学作为华国第一学府,对学生的要求是非常苛刻的,每年帝都大学都会有一批学分达不到的学生无法毕业。
只要她受得住,就让她继续训练吧!
江梦娴一瘸一拐地从医务室离开了,准时参加了下午的军训启动大会,站得比谁都笔直。
冯连长对她可谓是另眼相看,一直夸奖她。
到达军营的第二天,太阳非常猛烈,军训正式开始。
上午的气温逼近三十五度,军训照旧继续,一群娇滴滴的女生被晒得焦黄焦黄的,汗如雨下,擦什么防晒霜都没用。
第一天就晕倒了不少女生,对于晕倒的女生,军营的做法一律拖出去,醒了立马归队。
面对如此苛刻的军训,学生抱怨不断,可是只能抱怨抱怨,完全不敢跟冯连长对着干,他让人往东,没人敢往西。
训练场训练得热火朝天,带队学长和带队老师都躲在一边的阴凉里。
带队学长和带队老师的作用其实就是在一边准备消暑的用品和冰水,在发现有人中暑的时候,立马采取行动,避免被军营的人狼狈不堪地拖走,毕竟都是些要脸的,被这么狼狈地拖走了,万一拖出个心理阴影来就不好了。
这是正式军训的第一天,学习的都是最基础的队列,什么立正、稍息、蹲下之类的。
才一个上午,学生们已经开始苦不堪了,特别是那个立正,得浑身紧绷,一站就是大半个小时,天气又热,气温又高,不少女生站着站着就晕倒过去了,冯连长还在后面踹人,站得不标准的,一脚就踹出队列,也没人敢说半句话。
大家在太阳下立正的时候,球球就在一边的阴凉地里吃冰镇西瓜。
此时的江梦娴总算知道黑七当时轻飘飘地说出的‘你们军训的时候他在一边吃西瓜’是一个多么残忍的事情。
第60章想什么想!想都别想!
球球不知道从哪儿搬了个小席子来,坐在席子上,左手一块瓜,右手一块瓜,身边还有个半只绷着保鲜膜的瓜,还是昨天江梦娴亲自挑的,个大瓜瓤甜,一口咬下去,满口冰凉,像冰沙一样入口即溶,那滋味……
江梦娴看着都快流口水了。
一个连正在跑圈,跑到球球旁边的时候,整个连都看了过来,教官皮带一挥:“瞅瞅你们,跟饿狗看见屎似的!”
江梦娴虽然脚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