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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镇西侧的山岭上有许多坚硬的花岗石,如果凿成石柱做桥桥墩应该很合适!”
转脸向她,西门夜寒的目光隔着那层月白纱蔓仍是感觉得到。
“到临江之后,我立刻安排,江水湍急,下桥墩的事情,就只要辛苦你了!”
“你负责材料,我负责施工,这才叫精诚合作吗!”
东方破晓轻笑着打趣。
“共同繁荣、精诚合作?!臭丫头,你这些词是从哪里学来的?!”
细细品味着她说的话,西门夜寒的语气虽然调侃,却是透着浓郁地赞叹之感。
这些词,实在是精僻!
耸耸肩膀,东方破晓只是扬脸看向已经暗下来的天空。
“世间事,总有许多是无法解释的!”
思及穿越前的种种,东方破晓语气是隐有感叹。
西门夜寒并没有深究,他只是抬起手来,霸道而温柔地拥住她的肩膀。
“我一直相信,你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好礼物!”
夕阳的余辉,将二人的身影抹了一圈淡金色的光圈。
远远站在二人身后,周洁茹微垂着脸,目光小心地看着船头的这对璧人。
恍惚中,竟然生出一种惊见天人的错觉!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1)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1)
一队人马赶到临江镇的时候,已经是幕色初临。
因为之前有了西门夜寒的关照,所以并没有费周折,一行人便被放进了临江镇的城门内。
临江镇府官亲自出来相迎,周洁茹自然是心中明白。
人家欢迎的不是所谓南越国的使臣,而是他们的男皇和南越国的女帝。
一行人,来到临江府。
下人和随从便被安排到了后院,前厅里,酒菜早已经摆好。
府官和小安子亲自相迎,五人来到正厅,府官便将周洁茹让往主座。
周洁茹哪里肯做主座,只是坚决不肯,一边便将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让到主位上。
小安子自然认出这二位便是自家主子,忙着便支走了一应丫环,又将厅门掩了。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这才摘去了头上的遮脸纱蔓,那府官认出二人,只惊得跪下磕头不止,
一边便皇上万岁、皇后娘娘的唤着。
周洁茹此时才明白,原来东方破晓却是这西楚国的皇后娘娘。
心中,自有百般感叹,脸上却是不敢动声色。
忆起当初东方破晓在朝堂之上曾经说过心有所属,
没想到,她说的人,却是这西楚国的帝王。
让那府官不要拘谨,东方破晓便转脸看向了小安子。
“派去京城的人来有回话来?!”
“回娘娘的话!”
小安子的语气里满是亲热和惊喜。
“人今午后刚回来,说是在路上刚好迎到了花宫主和石护法。
二人听说二位主子已经平安回来,便折身返回楚京等候去了。”
“疾风如何?!”
东方破晓一边点头一边急声问道。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2)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2)
小安子忙着笑着接着说道。
“娘娘莫急,花宫主说了,他们送草儿到楚京的当天,
刚好洛护法清醒过来,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又过了这几日,奴才估磨着想来应该已经能起身下床走动了!”
听说洛疾风已经清醒过来,东方破晓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算是彻底落回了原处。
草儿平安送到,洛疾风清醒恢复,南越西楚也不再起战事。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再让她担心的了。
“来!”
拈起桌上的酒杯,东方破晓脸上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慨。
“我们,干一杯吧!”
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西门夜寒目光深沉地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东方破晓。
心中,却是闪过许多往事。
“好,大家一起干,小安子,你也来一起喝一杯!”
小安子最是了解二人之间的事情始末,现在,二人能够走到一起,他也是很为二位主人高兴。
当下也不推辞,告了罪,取了杯子来,为自己倒了一杯。
府官和周洁茹不太知道二人之事,哪里敢多嘴,忙着将自己的杯子端了过来。
三人均是弯着身与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碰了杯子,西门夜寒这才将自己的杯子,缓缓送到东方破晓面前,轻轻与她的杯子碰了碰。
二人相视许久,这才将各自的酒送到唇边,同时饮下。
这一杯酒中,自有千分感慨,万分喜悦。
起初,小安子等人还在一边相陪。
到最后,府官和周洁茹便各自寻了借口退了席,小安子退到门外随时等候召唤。
只把这满桌丰盛酒席让给了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
而二人眼中,也再没有其他人的位置。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3)
联姻,男皇女帝共拥天下!(23)
酒壶空了,西门夜寒也没有再唤小安子满上。
只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边便拦住了东方破晓的手掌。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东方破晓一边起身,一边好奇问道。
“去了,自然知道!”
淡笑着,西门夜寒却是故意卖着关子。
二人手牵手走到门外,小安子早已经贴心地把一应下人和侍卫都远远支开。
看二人出来,他忙着欠身行礼。
西门夜寒只是向他淡淡点头,便牵着东方破晓掠身而起。
二人,直接掠向西南方向。
一路翻屋过院,然后,便在一处宽阔的空地前停了下来。
东方破晓好奇地四处巡视,只见此处地形高阔。
向南不远,便能看到月光下的落星江。
向西不远,便是起伏连绵的群山。
“怎么样,此处位置可好?!”
轻拥着她的肩膀,西门夜寒轻声问道。
从他的语气之中,东方破晓已经听出了他的暗中所指,当下点头道。
“近江依山,很适合做园林宫殿!”
“此处正是我所选的破晓宫的地址!”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轻轻踩了踩脚下的地面。
“这里,是龙凤宫,也就是你我来日居往的主殿!”
扶住东方破晓的肩膀将她转身面向自己,西门夜寒语气中便多了一抹邪魅。
“破晓,你不觉得,此地甚为眼熟吗?!”
东方破晓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还没有完全折除的断壁残垣,隐约觉得有些印象,却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
不由地,便将目光询问地落回了西门夜寒脸上。
“这里,究竟是何处?!”
吻我!(1)
吻我!(1)
抬手轻捧住东方破晓的脸,西门夜寒凑近她,一边便假意露出委屈伤心之色。
“你在这里,一击将我打到吐血,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吧?!”
东方破晓顿时恍然,心中明白过来。
此处,正是那夜她酒醉之后与西门夜寒,第一次欢爱的那处宅院。
心中感动着他的有心,她的脸上却是故意露出鄙夷之色。
“那你又怪得了谁,一早起来不见人影,我哪里知道,真的会是你!
那时,要不是念着你曾经在玉门关,送我半块金牌,只怕我会要了你的命呢!”
西门夜寒自然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最真正的想法。
手指轻抚着她的脸,他只是深沉了语气。
“我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被你打伤也算是罪有应得。
破晓,你可知道,那天我最庆幸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东方破晓轻声问道。
“我最庆幸的是,我没有死,只要没死,便还有机会……再见你!”
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脸,西门夜寒语气舒缓,却透着难以压抑的激动情绪。
“亏你还是一国之君,真的……好傻!”
轻声嗔责,东方破晓的手却是自然地伸过来,圈了他的颈。
“西门夜寒,说你爱我!”
轻吸了口气,西门夜寒郑重开口,一字一顿。
“破晓,我,爱,你!”
下一次,说爱她也是在这里,只是,那天她实在喝得太多,混沌到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夜寒,我,爱,你!”
学着他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完,东方破晓直接便掂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唇。
“吻我!”
吻我!(2)
吻我!(2)
收紧拥着东方破晓纤腰的手掌,西门夜寒直接吻住了那对凑过来的樱唇。
夜风微起,将二人的长发和衣袍都纠缠在一处。
墨紫与月白,鲜明的对比,恍若夜与昼的颜色。
此时,却是和谐地混在一处,组成了一幅瑰丽而旖旎的面画。
交缠的手臂,贴紧的身体,缠绵在一处的唇瓣。
那是缠绵而温柔一个深吻。
两个人,唇瓣相依,十指相扣,心也紧紧地贴近。
夜空、浩月、渺星……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澎湃的落星江,最了解他们经历的种种。
轻喘着松开那对唇瓣,将东方破晓的脸轻贴在自己的胸口,西门夜寒侧脸看向远处的落星江。
“我已经安排了工匠,两批工匠,日夜赶工,三个月应该可以完工!
到时,落星桥落成,我便将你从南越国用轿子抬过来,成亲!”
“好!”
听着他的心跳声,东方破晓轻声做答。
二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夜风里站了许久。
远远望去,那个剪影,仿佛一尊永恒不会改变的雕塑。
——
留下小安子为破晓宫的监工,又向州官安排了赶制桥墩的事情。
将所有事情都仔细交待之后,第二天,南越国使臣权继续向楚京城进发。
自然,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依旧是用纱蔓遮脸,以紫小姐和白公子的名义随队前行。
早有快马提前出发,向着楚京城的隆裕皇后和其他人传送消息去了。
一队马车,不缓不急地走了五天,终于来到了楚京城外。
离城门还有二十里,早有两个紫色人影在官道边的休息亭中等待了。
又见,那银发如雪的男子!(1)
又见,那银发如雪的男子!(1)
远远看到挂着南越国飞龙旗的车队走近,两个人同时向上弯起唇角。
接着,便从亭中掠身而起,再落下时,已经到了车队的马车。
“吁!”
车夫突然见二位气宇不凡的男子拦住马车,不敢冲撞,忙着便勒马停车。
一边向跳下车辕,客气地向来人问道。
“二位何人,为何要拦我南越使团的车队?!”
“先生不必担心,我们是来迎接诸位的!”
上前一步,那身形稍矮瘦,却生得妖娆如女子的男子,笑得温和。
那笑,实在太过明艳诱人。
那车夫,控制不住地呆了一呆。
这功夫,车箱内的东方破晓却已经挑开车帘,走上了车辕。
深紫色纱蔓下,如樱一般的淡粉唇瓣边扬起了笑意。
“花容、惊天,好久不见!”
她闪身掠下来,站到二人身侧,西门夜寒也便随着她一起,钻出了车厢。
后来的周洁茹也挑起车帘,看向二人,却是认出了曾被东方破晓封为大将军的花容。
当下,忙着便要跳下车去,向花容见礼。
眼角余光注意到她的动作,光容忙着向她扬起了手。
“周大人不必多礼,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大将军,我只是九重宫的小小宫主而已!”
一边说着,他便笑着看向车辕上的东方破晓。
“皇上、陛下一路辛苦!我们二个可是都快要等得不耐烦了呢?!
不过,京城里那几位,只怕,比我们还要急!”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回京!”
西门夜寒一边说着,便扬起了右手。
“出发!”
车队重新出发,花容和石惊天便起身飞纵,前行通报。
又见,那银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