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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动作,西门夜寒却是突然甩掉手中的空酒壶,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倒在床上。
迅速转身,将她小小的身子罩在他的手臂与床之间。
西门夜寒缓缓地凑进了她的脸。
“端容皇后为人聪慧,可猜到朕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
两个人如此之近,虽然屋内阴暗,她仍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眼睛里有愤怒,更多的是复杂的情绪。
那对深邃的眸子,看着她,似乎是想要一直看着她的心里去。
他的男子气息,他的淡淡酒气,完全笼罩了她。
“恕臣妾愚笨,猜不到皇上的心意!”
本能地,东方破晓便要将他推开。
可是,她哪里推得动他。
他的身子,赫如一座山一般,沉稳而霸道。
“没关系,皇后猜不到,朕便告诉你!”
西门夜寒的手指轻轻抚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黑发。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
皇后娘娘在织云殿中说的好,你是朕的皇后,不光这脸只有朕能看,便这身子,也只有朕动得,不是吗?!”
他的语气轻佻中带着一抹鄙夷。
他的眼睛里,闪过冷笑。
东方破晓突然明白过来,他已然将她看穿!
早在织云殿,他已经将她看穿。
猛地,她一把将他推开,直身而起。
“怎么,皇后是想要拒绝朕吗?!”
西门夜寒冷笑一声。
“我想,皇后应该明白,你我的婚事关系到不仅是你我,还有东方家以及我皇族的未来……”
朕……现在便要你来!(20)
朕……现在便要你来侍寝!(20)
东方破晓在面纱下咬住了嘴唇。
西门夜寒的言下之意,何其明显。
若她不从,东方一家只怕便要祸事连连了吧!
想到那刚刚失去爱女的东方渺和东方夫人,想想那远在边关的二哥。
东方破晓的脚步仿佛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起来。
西门夜寒抬脸看着站在床前那个削瘦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不过,很快,那抹怜惜便被愤怒而代替。
他这一生,何曾如此相信过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却不过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利用他,骗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如何能接受,如何能忍!
想到那太监破晓在他面前的样子,想起她顽皮的笑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他那样的怜她,怜她,惜她。
她回应他的却是更多的背叛和欺骗利用。
这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
他是皇上,是这天下的主人,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玩弄!
西门夜寒心中便只剩下冰冷。
他便是要让她难过,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将她伤得遍体鳞伤,便难解他对她的恨。
“我知道,皇后一定是有些害羞对不对!”
抬起手掌,西门夜寒随手捏住床上几上的两粒花生。
随着他轻弹手指,那花生便弹飞出去,击向屋角的喜烛。
瞬间,屋角的两颗喜烛便相继灭去,大殿里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现在,皇后没有什么害怕的了吧!”
随着他的声音,东方破晓的腕上便是一紧。
下一刻,她的身体便已经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内。
紧接着,一只手掌便抚上了她的脸,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脸上的面纱。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
屋内昏暗。
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暗淡灯光。
虽然如此近,他们却是彼此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东方破晓努力地瞪大眼睛,看到的也不过只是那近在咫尺的一对微有亮光的眼睛。
西门夜寒的表情和眼神,她跟本看不真切。
真切的,只是他的呼吸和他掠过脸颊的手掌。
他的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同样也是温温的暖暖的,毫无怜惜之感地掠过她的脸。
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西门夜寒轻轻冷哼。
“皇后一定没有想过,我们会有今日这般的光景吧!”
他的手指收得紧紧的,只把她的下巴捏得生疼。
拥着她腰身的胳膊,也是收得紧紧的,只把她勒的快要喘不上气来。
此时,东方破晓反而冷静了下来。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她只是冷冷地回道。
“我想万岁爷您也一定也没有想到吧!”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
凑过脸来,西门夜寒的鼻尖掠过她的脸,埋到她的发间。
“皇后娘娘一定不知道吧,朕与你成亲那天,在宫里遇到一个小太监,她的名字,唤做破晓!”
一边说着,他的唇便贴到她的颈上。
没有吻,他直接用牙齿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
刺刺的疼,只让东方破晓本能地绷紧了身子。
感觉到她的反应,西门夜寒缓缓松开了牙齿,一路吻回她的耳垂。
她疼,她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怎么,疼了吗?!你疼,朕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声音冰冷。
“臣妾是皇上的皇后,自然任由皇上作为!”
东方破晓倔强地冷声回应。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2)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2)
他想要她求饶吗?
想要她跪在地上向他摇尾乞怜吗!
休想!
她东方破晓从来不是会服输的人,若不是顾忌着东方家上下百十口的命。
此刻,他早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堆尸骨。
她以为他不敢动她吗?
他偏要占有她!
东方破晓的话,在西门夜寒听来,无异于挑衅。
猛地扑过去,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上,唇便对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实在是霸道而粗暴。
两个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处,唇间便有腥甜的血味。
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亦或者是他们的。
这一吻,毫无半点温柔和热情可言,有的只是征服性质的掠夺和进攻。
任他吻着,东方破晓只是一动不动。
与那夜不同,此时的她无比冷静。
事实上,只要她轻轻挥手,便可将他丢到床下去。
可是,她没有那样做。
她倒要看看,这个混蛋真得敢动她?!
此时的西门夜寒,同样也没有什么热情可言。
虽然吻着她,他心中想的,却是想要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他偏不信,她不会求饶?!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冷冷地没有反应。
不挣不扎,不推不就,仿佛一具死尸。
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西门夜寒心中怒意越盛,松开她的唇,他微挺身子,手掌便捏住了她的衣襟。
只要他两手分开,便可立刻撕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挡。
如此暗,他看不清她的脸。
指上的肌肤,却是感觉到了她肌肤的细腻与美好。
只要他再进一步,便能毁掉这美好。
东方破晓本能地握紧了手掌。
她绝不能容易他的侵犯,略他敢再进一步,她……便要翻脸!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3)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3)
指间感觉到东方破晓肌肤的细腻,西门夜寒的手指突然一僵。
本能地,他便想到了他最初吻她的那一夜。
……
您不是说今日无君臣吗,那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说一说!
……
那是她的声音。
朋友!
她何时真的把他当过朋友?
她,不过就是说一说而已的吧。
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当真。
心中一阵撕扯的疼,西门夜寒的手指突然失去了力量。
因为她的太监身份,他当时还纠结了许久。
如果她早告诉他,她是女子,只怕他便要欣喜若狂。
可是现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反正却是怒气满胸。
这样的一个女子不值得他恨!
缩回手指,他闪身跳下了床。
背对着床,站定了身子。
西门夜寒并没有意识到,他便是到了此刻,仍是对她下不了狠心,下不了狠手。
所谓的不值得,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心中,西门夜寒长叹了一声。
嘴上,他却是语气冰冷。
“你起来吧,朕对你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深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稍稍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起身下床,仔细地理了理衣襟,这才开了口。
“皇上对臣妾感不感兴趣不要紧,现在,臣妾关心的是,皇上对与东方家的合作感不感兴趣!”
果然,她不过只是为了东方家,才故意接受他的。
她如此无情,他又何必如此在意。
看也没有看她,西门夜寒便大步走向了殿门。
直走到殿门前,他这才沉声说道。
“此事是朕与破晓所议,待明日,还是由破晓来与朕交涉吧!”
她不是喜欢演吧,好啊,他就让她演个够!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4)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4)
吱呀一声,高大的殿门直接分开。
屋外的灯光一下子便洒了进来,将他高大的身影涂成了一条金色的光边。
金与黑两边颜色,鲜明的对比。
东方破晓侧脸看去,只觉那背影那般孤独寂寥。
她不由地微微失神。
直拉西门夜寒迈出门槛,大步而去。
夜风从门外灌进来,拂起层层红纱,恍若一只冰冷的手掌掠过她赤裸在外的肌肤。
东方破晓这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迅速拢起被他撕破的衣衫,她轻轻缓缓地长叹了口气。
她心中明白,便是明天她以太监破晓的身份再次回来。
她和他,却是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地又是一丝撕撕扯扯的疼。
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维持太久。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离床,将地上被他随意扯下的面纱捡起来,重新遮住脸面。
东方破晓这才挺直后背,步伐决然地走出了承欢殿。
九王爷已经出招,东方家与西门夜寒的合作,已经不能再拖了。
反正此时事情已经败露,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正哪她想象,虽然西门夜寒没有说明,东方破晓却是知道。
之前他与东方家的合作,依旧会继续下去。
走出承欢殿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那微凉的清新空气,接着便抬脸年向了东方。
东方天际,清晨的第一抹晨光已经初现。
过不了多久,太阳便要破空而出。
新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来了。
长长地吁出胸口的浊气,东方破晓的心情迅速地轻松起来。
也罢,待解决了西门旭那只老狐狸,为姐姐报了仇。
她便可真真正正地洒脱而去了,管他什么西门夜寒,什么皇上皇后。
与她,便再无干系。
这么想着,她就大步地走下了台阶,昂首阔步地走进了新一天。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5)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5)
悄悄地溜回自己的房间,闭紧房门,寻一套太监服来换来。
满头青丝依如往日梳起,再扣上太监特有的小布帽。
刚刚与皇上在承欢殿中纠结一番的端容皇后再次化身成了太监破晓。
迎上铜镜,看着镜面中映出来的那肿胀而微有血痂的毒。
东方破晓微皱起了眉尖,下意识地,她便拉下衣领,看向了自己的颈。
果然,雪白的脖颈之上,深红色的吻痕和淡青色的咬痕明显地刺眼。
这个家伙,当时一定恨不得将她咬死吧!
东方破晓正在心中鄙夷,外面却是响起了太监小安子的声音。
“晓公公,是该服侍皇上上早朝的时候了!”
“来了!”
扬声答应,东方破晓迅速拉高衣领,又找了一条深色帕子围住脖颈。
检查一遍,确定不会露出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