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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撑地,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他无奈的道:“你这马还真是不乖。”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将我拽回去,一翻身将我压到下面,说道:“到底是谁不乖,恩?”
我咽咽口水没敢做声,只能干笑。他无奈,勾住我下巴将适才那被打断的吻细细送入我唇齿,轻轻包裹住我舌尖,一手探进大大的外套内勾住我的腰。
隔了许久他才松开一些,我喘着气贴着他的唇喊他名字:“胤禛,胤禛。”
“我在,我一直在。”他答道,褪去我那宽大的燕尾服外套,伸手解开裙子背后繁琐的丝带,低头亲吻我裸*露的脖子和肩膀,手顺着脊背攀上我的玉峰,不断的揉捏让我忍不住低吟出声,身体渐渐灼热,他的手一路下滑,抬起我的双腿如以往一样的坚定霸道,身子向前一倾,男性的欲望轻易就进入我的体内。
长时间的不曾接触,让我有些不适应,双手贴着他胸膛弓着身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感觉到我的不适,放慢了动作,抓住我的手俯身再次吻下来,一丝娇喘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全身瘫软无力,他又一次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我的理智瞬间融化,只余一腔热情。
不清楚他要了我几次,只知道最后躺在他的怀里时已经湿了发梢。
他替我披上衣服,又将压住的长发撩起,才开口:“我适才在路上听皇阿玛说你要随十四去准噶尔。”
是听到这个消息才不管不顾跑回来找我的吗?
“恩。”我伸手拔了根草把玩着,一阵风吹来不由往他怀里缩了缩,荒郊野外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为什么要去。”
见他眉头深锁,我莞尔一笑回答:“我不能说太多,但可以告诉你不是因为他,更何况旨意已下,没有办法改变。”
他无奈的叹气,抚着我的发丝,道:“我不知皇阿玛是何用意,只是这一次我怎样也不能与你同去,才见到你又要分开,我许给你的承诺,到何时才能兑现,欠你的那么多,要怎样才还得清。”
“不还有一辈子吗?”
我握住他的手,笑道,这一生走的够崎岖了,我也只想找一个人好好爱,好好活。
他却被我这话一惊,笑着用下巴抵在我额上:“好,我就用一辈子来还,只是,战场不是闹着玩的,前段日子收到消息,说拉藏汗阵亡,皇阿玛这才要十四弟领兵援助,你一个女子,教我如何放心,我还是派些人手给你。”
“不用了,十四不会让我受伤的,”话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慌忙改口:“我是说,我好歹是皇上派的人,他不会……那个,呃。。。”
“呵,你又没说错,”他笑我的紧张,点头道:“也罢,反正亮工也在随行之列,我让他好生看着你。”(注:亮工即年羹尧)
“那个,我想带夕夕一起去。”年羹尧去不去倒无所谓,适才与夕夕说时,她便表态想要和我一起,我是求之不得。
我高兴的挽着他,脱口道:“也就四年,不会太长的。”
“四年?”他颇为疑惑的望着我,我立马噤声,蒙混过关。总不能告诉他四年后康熙就死了的事吧。
莫名就有些茫然,我才来这个时代时,康熙还是神采奕奕、一腔作为,而今,已是白发满头的老人,对一切了然于心却又无可奈何。我也一样,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所以才能坦然处之吧。
胤禛,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第二日下起了微微细雨,之前我也早早打算好预备去祭拜一下良妃娘娘,几个阿哥府上也需要去拜访,因为我要出发出发的日子就在的第三日,其实之前和康熙说好去准噶尔时我们就知道瞒不下去了,康熙才会撤了一直阻扰胤禛他们追查而布置下的人,还支持我办了一个华丽丽的party,仅凭我一人之力当然不够,所以在party之前我就找了五哥哥,胤禩和十二帮忙,昨天晚上胤禛为这事还窝心了很久,怪我怎么不去找他或者十三。
想着他和十三见到秦风都一副欲诛之而后快的摸样,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找他们。
和夕夕、胤禩祭拜完良妃后,就直接去了胤禩家吃午饭,接着又去五哥哥、十二家,到十三那已经是傍晚了。
“就知道你把我给摆在最后。”十三见着我一笑,坐着也不起身。
“唉,十三,我们好歹也有几年没见,你起都不起,就这样迎我。”我故作不快,瞪他一眼,放开手让夕夕自个去和十三的大女儿景萱玩。
晚晴拉过我,有些歉疚的解释:“明月,你别往心里去,爷他的腿不好,下雨天的就隐隐作痛。”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十三,几步走上前,蹲下来看他,史书上说的是因为在养蜂夹道关了十年条件太差才会患上鹤膝风,为何在家呆的尚好也还会……
“做什么呢,”他笑着拍我脑袋,道:“不碍事,年轻的时候摔的多,积下的老毛病了。”
“你怎么不注意呢!”想着书上写他雍正就,忍不住一掌拍过去。
“哈哈,这点小毛病不算什么,你紧张什么,起来起来。”他搀着我笑起。
“你!你听我话好不好,不要什么都不放心上。”也不知为何,见到他笑兮兮的脸就忍不住恼了。
“晴儿,吩咐煮些君山银针 ,我和明月去花园坐。”他站起,一手撑着我肩膀示意我走,脸上虽挂着笑容,但每迈出一步都吃力不已。
到了花园我忍不住就掉下泪来,别过脸去抹眼泪。
“看时光匆匆如流水,道是苍茫一笑似千年,”十三缓缓开口,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我还记得刚见着你时,听你唱过这么一句。”
“得失成败一瞬间,一念之差千里远,我总觉得有很多决定作得太糟糕,十三,你要好好对自己。”我亦是唏嘘不已。
两人沉默了一阵,十三才开口:“你过得依旧不好,总是想得太多。”
“我这一辈子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好不起来了,估摸着也没几年可活。”
“好端端的尽说些胡话,等你从准噶尔回来再叫四哥好好收拾你!居然在那种地方一呆就是七年。”他故作恼怒,扭转气氛。
“谁让你四哥要解药不要我,我一直耿耿于怀着呢。”我很配合他。
他笑:“总算有点以前的样子,莫说四哥,其实当初我也以为凭你之力想要逃回来并不是难事,谁料你却一去不回。”
我微微紧了眉,手指不经意的抚上小腹,扯扯嘴角:“我本来也以为一定是会回去的。”
“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本来会有个孩子,却被我的一意孤行给弄丢了。”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甚是无力,说完才觉这件事不应该说出来。
十三欲开口问,晚晴领人端了茶过来,压着一腔疑惑没有再问。而这之后我也没再给他机会问,如果他们因此怪到秦风头上,之前做的不就白费了吗。
千里外,素光同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背景乐:高进 《悲曲》十六日一早,我便和月夕随着头遣部队先走一步,十四的大军还要等格十日,倒不是我不愿见他,只是一想到康熙送十四那场面浩大的,我还是不要去凑热闹的好,免得又弄出乱子,这样骑着个马儿说说笑笑比起来要趣得多。
从居庸关出了长城,十四的大部队已经赶上我们这支小队伍,还带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秦风。
“你怎么带他来。”无视了一整个白天后,我终于忍不住哆嗦的指着秦风问十四。
“他有心为国效力,这是好事。”十四你那张脸明显就是在说谎。
我斜眼看他们,不作声。
“他有一身好武艺,不来这战场岂不是可惜了,监察大人,我好歹也是将军,做这么个决定还是可以的吧。”十四朝我笑,眼睛煞是无辜。
额上青筋一阵跳,我很郁闷的挥挥手:“好好好,你是将军你最大,我管不着你,你爱怎样怎样。”
两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能走到一起去。
走出营帐,我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笑,怎么会不感动,只是秦风,我也不知这战场长什么模样,若是害了你,又该如何是好。
一个月后,大军渡过黄河,驻军西宁。
之前朝廷已派色楞统率军兵,前往西藏援助,色楞和额伦特两军先后渡过木鲁乌苏河(即金沙江上游之通天河),分道前进。而色楞主张迅速进军,拒绝额伦特诱敌之计,结坚果轻敌冒进,孤军深入。后色楞、额伦特两军在喀喇河(即黑河)北岸会合准备抢先渡河占领狼拉岭,不料准噶尔军已派精兵据守河口,阻挡清军渡河。准军自清军入藏之日,即佯装屡败,诱敌深入,而以精兵埋伏在喀喇乌苏严阵以待。同时,准军在喀喇河口与清军对峙过程中,还分兵潜往清军背后,堵截清军饷道。清军遇准噶尔伏兵后,突围不成,相持一月有余,最后终因弹尽粮绝而全军覆没。(注:选自中国历史记事 中华博物)
是故这一次十四领兵是做足了准备,不敢有丝毫松懈。一个新年也是在紧张的备战中过去了。
我挂着一个监察大人的头衔,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当初也只答应了康熙会在必要的时候用历史作出正确的判断,于是乎每天带着夕夕去看十四练兵、做后勤,深入军队了解士兵们的情绪,帮他们写信,缝衣,别看事小,作用还是很大的。团结就是力量,人其实都很单纯,你对他好,他必定会铭记于心。
十四一开始不赞同我的做法,但明显又想跟我在一起,巴巴的跟了我一段时间后,也发现了这样做的好处,日日忙的话都说不上,但这样做也得到了很丰厚的回报,两个月后,军中盛传“将军宅心仁厚,礼待下属,实乃我等之幸,必将抛头颅洒热血,为国而战”,这慷慨激昂的,连我都感动不已。
虽说战事还未起,十四天天忙着部署、练兵,秦风也是典型的热血男儿,到了军中后开始天天练习,几个一起来的人倒是成天见不着人影了。
是故当我听到一个小兵跟我说“将军请格格过去一起用膳”时,愣是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夕夕倒是很高兴,估摸着这七年十四待她不错,这小丫头。
将近天黑,我与夕夕才结束一系列的“访谈”,往十四的住处走去。才至厅堂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怒斥:“混账!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还有别人吗?我疑惑的止住步子,月夕倒是皱起眉道:“十四叔这是怎么了?”
诶,是十四的声音?我居然没听出来,估摸着平日里听他温柔的声音听多了。。。
“额娘,进去呀。”月夕拉拉我,虽有疑惑,却不是十分在意。
进得门去,十四负手立在厅中,脚边跪着的一人是他营下的参将傅清,见着我,脸色微微缓下些。
“怎么了,傅清你做错事了?”我扶起他笑问,打破沉闷的气氛。
“不是他的事,是青海这边各部头目,太嚣张!”他叹口气,甩甩手:“不说这个,傅清你回去罢。”
“十四叔不是请我们吃饭吗,还憋着气做什么。”等傅清退下,月夕就及时充当了开心果的角色。
“呵,鬼机灵,还能少了你的不成!”十四拎起她,坐到桌旁示意上菜。
一顿饭因夕夕的说说闹闹倒也十分开心,直到快结束我才提起适才的事。
“青海各部头目不愿协助你吗?”
“这群人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皇阿玛早已降旨要厄鲁特首领罗卜藏丹津协助与我,现如今,我只要他捐粮他便不肯了。”提起这件事,十四一脸的不满“你是如何跟他说的?”说回来,康熙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