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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真是的,一点不顾及小年轻的心理感受!
程诺吼着要回家,陈漠北不许。
关键丫不许连句话都没有,就是不说话,死抱住她。
给她一张包公脸。
程诺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被气的浑身更难受了,吼了一阵子,吼的嗓子都哑了,这死人纹丝不动。
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抽动半分。
程诺真觉得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堵在胸口,真恨不得喷他一脸。
可惜,喷不出来。
车子停下,是他的别墅。
程诺之前来过。
有些记忆并不太美好,程诺恨恨的盯着他,企图好好的跟他说话,“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她一副“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的架势,哪怕被他抱在怀里,浑身的细胞也隐隐透着拒绝。
车子已经停下了,她一手拉着门把手似乎他不说明白她就不下去。
陈漠北盯着她,一张脸阴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才说了句,“昨晚,你过去了?!”
一听这话程诺直接气血上涌,一张脸被气的红通通的,想着昨晚他做的事情,她磨着牙齿,“你要没什么重要事情找我,那么,现在请你放手,我要回家!”
陈漠北知道,她是过去了。
应该也看到了,DV里她气恼的声音听到句。
这么问出来,显然有点没事找事。
但是陈漠北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导向昨晚的一切,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解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违反本意的情况下发生的。
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显然气性不小。
陈漠北也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哄女人,但是就这么放她回去是肯定不行。
他想都没想直接拉开车门将人抱下车,抱进别墅。
一路公主待遇。
程诺却压根没什么心情享受,她气的头脑发懵,但是又无可奈何。
到了门口开启指纹锁时男人才放下她,他掌心贴过去开锁,然后拉了程诺往里走。
被他扯得脚步踉跄,程诺觉得更难受了,那里似乎被双腿交叉磨了下,又是那种嘶嘶拉拉的疼。
程诺一时气恼,眼泪都要嘣出来。
黢黑的眸子沉了下,陈漠北手上微微松了下看她,“博九伤到你了?”
本能觉得是昨天晚上项博九没轻没重的动手伤了她,男人眸子冷起来,非常重色轻义的,“把博九拉过来,让你练手。”
“……”
程诺脸黑着,不说话。
而项小九同志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压根不知道陈漠北用练他这一项来哄自己女人。
身边的手下问他,“九哥,感冒了?”
“没。”项博九按按鼻子,心底郁卒的,不知道谁又在打他注意!
这帮孙子!
小李把拷回来的视频给了项博九,九哥让他把今早从四哥出了房间到他们离开之前这个时间段的视频调出来仔细研究,看看这期间都谁进去过那个房间。
小李连了笔记本,一帧一帧看。
项博九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昏昏欲睡,他昨晚就站在门外听了一宿墙角,虽然声音隐隐约约但也还是能想象到多么激烈。
单身狗真不容易,简直就是身心俱疲!
这会儿坐在椅子上,九哥昏昏欲睡,想着要抓紧找个媳妇儿,免得心灵和身体双面备受摧残。
正眯着眼打盹,出去买饭的人回来,项博九掀了掀眼皮子,没动。
将盒饭放到桌子上,看向正在整理视频的小李,“吃饭吧。”
“等会儿,我把这几段视频剪切出来。”
“哎,这什么,九哥和谁?”
“哪?”
“刚刚闪过去了,后退。”
小李迅速调整时间轴,视频快速转换下,画面出来,定格。
一个几乎浑身赤裸的女人站在项博九身边,经过走廊的人全都惊奇好奇的望过来,然后就看到项博九脱下身上外套丢给她。
监控视频的画面并不是非常清晰。
“啧啧,这女人谁啊,身材看上去很好,跟九哥什么关系?”小李问。
“不知道啊,放大了看看!”
可还不等放大,脑袋上猛的被狠狠拍了下,项博九看着他们,“哪儿这么八卦,先干正事!”
小李应了声,乖乖的把这段视频放掉。
项博九又看过去一眼,拍拍小李肩膀,“刚刚那一段,你也剪辑好了给我存起来。”
或许以后有用。
项博九回想那一幕。
对于宁阅雯这个女人,九哥谈不上好感也谈不上厌恶。
但是陈宗和陈漠北都重视的一个女人,他自然也是恭敬的。
这些年她温雅和善也着实是称得上大家闺秀,是男人很想娶回家做媳妇的女人,毕竟有家世有教养知书达理。
而且,她救过四哥一命,单单冲着这点,项博九都对宁阅雯高看一眼。
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十全十美。
宁显淳的控制欲太强,对于任何超出他掌控范畴的势力势必都会斩杀。
陈漠北早也已有计划,这层窗户纸早晚要捅破,捅破了,四哥和宁阅雯就再也不可能有婚约。
只是——
项博九压根未曾想到,这一场婚约的解除,可以让一个女人疯狂到什么地步。
如果说宁阅雯的出现是偶然,鬼都不相信。
可是当时他也是懵圈了,没仔细去看。
接着就被程诺给抽的懵懵的,就看到程诺扑到陈漠北身上又打又踹,一开始项博九以为她恼羞成怒,马上就发现不对劲。
程诺冲着他吼,“项博九你傻了吗?你想她死吗?赶紧着过来帮忙!”
项博九这才看过去,女人的脖子被掐住,脸色涨的很红,几乎要断气的样子,双腿用力的蹬着。
……
门关上,没有他的指纹,程诺是出不去。
如果走不掉。
那么能做的就是抓紧休息,让自己好起来。
程诺不想跟陈漠北说话,也不想继续跟他争执,她真的好累,一宿都没睡,后来回到家只眯了一小会儿就疼的受不了。
她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陈漠北看她一副恹恹的样子,手突然伸过去压在她额头上,程诺下意识想要躲,身体反应到底迟钝了一点被他按住,他的掌心干燥温暖,熨贴着她的额头,跟昨晚猛兽一样无情的男人完完全全的不同。
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带着从外面进来的清冷温度,不是发热。
“不热。”陈漠北垂眼看她,“去医院干什么了?哪里不舒服?”
博九电话给他的时候说是正从医院回家。
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程诺脑子里恨恨的打出这几个字,黑体,120号字号,加粗,加叹号!
要是眼神能戳人,她真的想狠狠的在陈漠北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
最好能疼死他!
伸手拨开他的手,程诺有些有气无力的开口,“给我一间卧室,我想睡觉。”
“……”
程诺径直进了卧室,转身锁门前被陈漠北撑住了门板,“昨晚上我神志不清,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但没什么实质意义。”
他有意解释,这话落在程诺耳朵里却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她一张俏脸更冷了,冷嗖嗖的。
他跟她一起,什么时候是有实质意义的?!
心脏像是被人给用针一点点扎过去。
不是要命的疼,却扎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程诺想起小时候受了伤,爸爸用消毒水给她涂在伤口上消毒,她疼的眼泪汪汪。
程信中笑着抬头问她,“疼不疼?”
她重重的点头,“疼!”
“知道疼以后就别再淘气,这次只是划了一道小口子,万一伤口大了不得疼死你。”
程诺吸着鼻子咬着牙,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可是,人就是健忘。
好了伤疤忘了疼。
后来她又伤到了,疼的大哭,程信中同志狠狠的教训她一顿,拿着化验单跟她说她的血型特殊,不是哪里都刚好备着同血型的血,如果一旦运气不好可能会没命的。
程诺那时候年龄已经大点了,听到会没命之后,狠狠打了个激灵,从那之后再不敢轻易让自己受伤。
程坤鹏说她皮厚。
程诺也觉得,她皮厚。
一般二般的,伤不到她。
疼过去就好了。
看都没再看陈漠北一眼,她伸手扒拉下他撑在门板上的手,啪的一下,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落锁。
程诺床上一躺,眼泪竟然迸出来。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脸,使劲在上面噌噌噌。
恍恍惚惚就这么睡过去了。
在他的房间里,锁门。
这简直就是江边上卖水多此一举。
钥匙就在他手里,他想怎么开怎么开。
陈漠北思量了下电话打了出去,让人去把程诺的病例调出来。
他在房间里站了会儿,视线撇向卧室方向。
她最后关门时候,似乎眼睛里有泪光。
莫名其妙的,烦躁。
开车出去,易二的电话就进来了。
“怎么样?爽死了吧?!”
陈漠北连哼一声都没有,直接掐断了电话。
易千恒这刚起了个话头,正儿八经的话都没说呢就给切了,他盯着手机看了半响,气哼哼又给拨回去。
陈漠北是真不稀得搭理他,但看这样子他要不接电话易二是不肯罢休。
索性接起来。
“哎,我还有正事问你,你挂电话倒是挂的够快的。”易二手指挖着耳朵,“我不就是关心关心你的性福生活吗,你至于吗,昨儿那姑娘得被你使坏了吧!”
“给你三十秒。”
“别介——”
“十秒!”
“上次你说的那个融资项目,我追加五千万的投资。”迅速的,决不拖泥带水的,一句话说清楚。
陈漠北冷冷哼了声,“看好这项目?”
“对,最近这互联网+的概念多火啊,不衬着这势头上玩一把等过了这股子热乎劲儿可就玩不了了。”易千恒混归混,但在投资上,敢玩。
挣大钱的是他。
赔的要死的也是他。
但是这几年跟着陈漠北和顾景新倒是赚了不少,所以基本他们提出来的易二都尽可能参与进去,倒是让他在二级市场赔的钱基本都赚了回来。
可惜,这次陈老四不让他爽。
“晚了,投资已经结束,锁了。”
“哎,不对啊,昨儿你不才说刚开始——”
“对你,不开放。”
操,这是有针对性的啊!
易二脸黑了下,“哎,我说你至于吗,昨晚上那东西也不是我给你喝的。再说了你也没吃亏啊——哎,——我操!”
又挂了!
易千恒盯着手机,恨的。
但是,没人跟钱过不去。
再打过去,陈漠北按上蓝牙,就听那边求饶声,“得了,你说怎么着让我赔罪,我赔给你。这次这个我真看中了,让我掺一把。”
陈漠北开车拐过一条路去,将车子在别墅外停下,问他,“女人一般喜欢什么?”
“……”
易二愣了下,这话从陈漠北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