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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之小心翼翼地擦着上身,把他的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九哥,你躺一会,我去换一盆水,你看,多脏啊。”顾然之怕他着凉,又给他先把被子盖上,然后端着盘子走进了洗手间。
林景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丫头照顾起人来的时候,还是挺细致的。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至少他跟顾然之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顾然之重新打了盘水出来,看着林景墨的样子,觉得有点傻。
“然之,等我出院了,我们结婚吧。”林景墨突然这样说,让顾然之有些措手不及。
她拧了条毛巾,看了看,“九哥,内裤也脱了吧,不能洗,总得擦一下,这样比较干净。”
一个神色郑重,跟她说着结婚的事情。
一个神色郑重,跟他说着脱内裤的事。
完全就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林景墨发现有点跟不上顾然之的思路,难道真的有代沟么?
“然之,嫁不嫁给我?做不做我的女人?”林景墨觉得还是结了婚,给她冠上自己的姓氏,这样就比较放心。没准然之一会真的觉得他老了,去找小帅哥,这就太划不来了。
顾然之忍不住笑了一下,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她凑了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傻瓜,我不做你女人,做谁的女人?就算要结婚,也得养好身体吧?赶紧的,内裤脱了,配合点。”如今的女人,是不是都一个比一个凶悍?
林景墨听站她这句话,那张城墙一样的厚的老脸,都微微泛出一点血色。
这会儿,林景墨有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在顾然之面前,就像一头待宰的狼。
顾然之力气不够,扯着他的内裤,“你抬起来一点,扯不住了,脱不了。”
好不容易,在他躺着的情况下,把裤子都给脱掉了。
顾然之拧着热毛巾,忍不住笑,“怕什么?不是说我是你女人吗?让我看一下又怎么样?”
“丫头,你这脸皮也越来越厚了,这种说话都说得出来。”
“我这叫近墨者黑,九哥,还真的要怪你。跟你这个色胚在一起久了,一湾清水染成黑龙江。”
牙齿也越来越俐了,林景墨有些哭笑不得,近墨者黑,这成语给她用得,变了个意思。
可是,再怎么无视她,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然之,好了,别擦了,得了。”
“那些缝里才多细菌,得擦干净,你别动。”顾然之才不管他,反正在这里,目前都是靠她来照顾他的了。他竟然还嫌弃,顾然之怒了,拿着毛巾,用力擦了一下。
结果,林景墨喷血的冲动都有了。tqR1
“丫头,你这是想整死我吗?”林景墨大大地吸了口气。
“谁让你不配合。”顾然之看着他的样子,也够苦逼了,也就放过他了。
确定把他擦干净了,顾然之才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感觉自己也是一身汗。
好在张妈过来的时候,也给她带了一套衣服。
“九哥,我去洗个澡,你先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林景墨只盼着她这个小祖宗赶紧消失,好让他平静一下。林景墨有一种错觉,早晚得死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上。
他努力地深呼吸,尽量不去想顾然之,不然某个位置,一直坚挺,也不是回事啊。
大概十多分钟以后,顾然之才从浴室里出来。
林景墨躺在床上,这会儿已经好多了,他挪了一个位置,“上来躺着,你这丫头,今天才出院的。”
顾然之刚才给乔秘书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不由得心痛。
顾然之也没有客气,翻身上床,小心地靠在他身边,“九哥,要不算了,我怕一会睡着了,我会弄到你伤口。”说完,顾然之觉得还是下床比较好,她的睡姿,算了,还是别说。
“不怕,没事。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林景墨千咛万咐,让莫南别让顾然之知道,结果她还是知道了。
顾然之这会儿拿着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很宽厚,握着的时候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以前没有出车祸前,有时候跟他出去吃饭,只要他拉着自己,顾然之就算是横穿马路都不怕了。
“我心里不安,乔秘书说你去出差了,我在想啊,什么工作比我还重要?”说完,顾然之又侧了一下子身子,抬头看着他,“你快点说,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工作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了。”林景墨揉了一下她额前的头发,长了不小。
“我的宝贝越来越聪明了,而且身手也不错,九哥都觉得有点骄傲了。”林景墨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担心,“然之这么利害了,会不会就不再需要九哥了?”
“需要的,我就是花拳秀腿,骗骗人的,哪有我的九哥的利害?你以后继续保护我啊。”顾然之赶紧表明立场,他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林景墨嘴角微微上扬,说她笨,有时候挺聪明的。说她不笨,有时候笨得能气死你。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真的觉得怎么样都是喜欢的,耍性子都觉得是可爱的。
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不顺眼的,呼吸都是错。
“那好,等我出院,咱们结婚。”林景墨另外一只手不太方便,只能是用一只手来搂着她。
顾然之怕他的手臂会麻,坚持不肯枕着他的手臂,她就缩在一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九哥,快睡吧,休息好了,伤口才好得快。”
“好。”
这一晚,顾然之基本上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没用动过,因为她知道林景墨身上有伤,伤口还没有好,不能给她弄到伤口了。
人,其实就是这样。
曾经看过一个故事,一对夫妻,男人抽烟几十年了,手指因为长期拿着烟,都泛黄了,典型的老烟枪。
直到有一年,女人生病了,闻不得烟味,一闻就咳嗽得利害。
说戒烟说了几十年都没有戒成功的男人,却再也没有抽过一口。
有些习惯,或许积年以久,但是,因为爱你,所以我愿意改变。
半夜,顾然之醒来,担心自己会不会睡姿不好,把林景墨给弄下床就麻烦了。
而林景墨,则是担心她又把被子给踢下床了,情不自禁就醒了。
于是,半夜,月色微微透进来,影在两个人的脸上,能看清他们的轮廓。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他们都觉得,此刻,彼此相视一笑,都是透着浓浓的幸福。
这种感觉,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顾然之心里藏了很多事,她总是害怕。然而此刻,经过这一次以后,她不再害怕了。
她就是喜欢林景墨,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喜欢他。她就是喜欢跟他在一起,所以,林景墨说,结婚吧。
其实顾然之也很开心,喜欢就要在一起,这样,面临死亡的时候,也不会觉得遗憾了。
月色是那样柔和,如同他们此刻的心情,柔和而安宁。
很久年以后,顾然之都不会忘记今晚的月色。已经到了中年的林景墨,看着阳台上的小妻子,正傻傻地盯着月光看,他走了过来,“宝贝,月光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就是那一夜的月色,让她坚持了信心,她要跟他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林景墨感觉已经好多了,医生说他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然之,我想吃你亲手煲的汤,你回家给我煲好不好?”林景墨提出自己的要求。
顾然之虽然不想离开他,但是抵不过他渴望的眼神,只好赶回家。
顾然之走了以后,林景墨才让莫南进来,他是故意支开她的。
卷三 第222章 再遇监狱熟人
莫南走了进来,“总裁,你好多了吧?”
“嗯,秦门最近是什么情况?”林景墨往枕头上靠了一下,这枪子没有理由白挨。
“秦门失火,导致秦氏的股票大跌,而且因为发生枪击案,这唐嵘天天带队去查,恐怕秦隆现在想安心吃顿饭,都不是容易的事,媒体大肆宣扬,为了舆论压力,上面的人就算想护着唐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事情捅天了,想要包住,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旦事情曝光,很多问题就会跟着来。
莫南迟疑了一下,“总裁,你说秦隆会不会那么蠢,自己放火烧自己的地盘?”
林景墨挑了一下眉头,那场大火,烧得实实在在,他跟顾然之差点都死在里面。
“莫南,你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火?”林景墨拿过电脑,看了一下秦氏的股价,最近的确是跌了不少。但是以秦门背后的实力,这秦氏还跨不掉,正在大举收购的好时机。
莫南点了点头,“这秦门做到现在这么大,仇家必定不小,不过,总裁,现在低价收购秦氏股票的好时机,不让秦隆出门点血,太对不起自己了。”
“没这么便宜的事情,秦隆竟然都敢把主意打到然之身上,对了,他不是还有个妹妹吗?”秦隆不是用本事吗?敢动他的女人,而秦隆最宝贝就是他唯一的妹妹,也是害得然之流产的凶手之下。
“秦菲被秦隆严密保护起来,那秦菲似乎也在这次的火灾中受伤了,这也是报应。”也是因为这样,莫南才相信这场火不是秦隆自己放的。
也许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莫南,全力收购秦氏的股票。这秦隆的码头还想不想保住,看看情况再说,好好盯着秦门,我跟秦隆没完。”林景墨胸口这一枪,不报仇都对不起自己。
“我明白。”
林景墨揉了一下眉心,“对了,皇宫不是有那些特殊服务吗?你派人好好调查一下,也许还能扯出一大堆秦门的丑闻。拐卖儿童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这皇宫背力的支持的势力就是秦门,像这种娱乐场所,没有一定的后台,怎么能开得起来?
林景墨也不急,秦门这些大门,得慢慢一点一点割。
顾然之再次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一做好,马上就拿过来了。
“九哥,饿了没?不过我做的肯定就没有你做的好吃。”顾然之将那些给病人专用的小桌子推了过来,然后一份一份拿出来。
“你煮什么我都吃。”林景墨对她,没有什么要求。
林景墨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午饭过后,林景墨想出去走一走,见一见阳光。
顾然之说什么都不给,最后还是医生同意,坐关轮椅出去。
他这个男人,昏迷了那么多天,也刚醒过来没有几天,连医生都说要好好静养,就是不安分。
对于林景墨来说,几天没有下过床,都快要发霉了。
顾然之推着林景墨走到楼下的花园,春日阳光明媚,不少病人都在花园下面散步。
那次车祸病重,她就没有陪在他身边,她只希望林景墨能平安。
顾然之准备把林景墨推到湖边,一个女人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顾然之忍不住停了脚步,只觉得好像全身变得冰冷,算算日期,夏楚楚也是该出来了。
夏楚楚,比顾然之晚半年入狱,可是跟了肖红以后,变着法子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