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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只因为她错了,阴差阳错成了秋家的女儿,到头来却恍然如梦。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贺景眸光冷冷,仿佛在将她冻结。
“你和雪浓……终究是要结婚成为夫妻,秋家以后也贺家就是一家人,你这样做不妥。”秋雨浓替他分析着厉害关系。
贺景听她这样说心里更是不悦,他咬着牙关,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发作:“好笑。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贺景!”秋雨浓叫他,明眸瞪着他,“算我求你。”
“求人的态度是你这样的吗?”贺景故意刁难。
“那你想怎么样?你说我便做。”秋雨浓的眸中是他骄傲的模样,可内心却是苦涩一片。
“和我……”贺景差点就脱口而出要她和他回去,可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这么轻易低头。
在这场感情里错的那一方不是他,是她错了,凭什么要他低头?
他还没那么犯贱!
“和闻良分手。”贺景命令道。
秋雨浓微怔,对了,她是说过闻良是她试着交往的男朋友。
“好。”秋雨答应了他,反正她也并没有和闻良交往,只是迷惑他的烟雾弹而而已。
“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他也没有那么重要和喜欢,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和他分手了。闻良知道你这样无情不知道该怎么想。或者你的心就是这般冷酷,没有真正的感情,所以你不过是在玩弄感情。”贺景讽刺着秋雨浓,感情在她的眼里一文不值。
“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总之,我不喜欢你。”秋雨浓强调着,不过是想贺景放下过去,不要再流恋。
这句我不喜欢你终于点燃了贺景的怒火,他阴冷幽黑的瞳孔收缩,怒气从潭底迸射而出。
他一把拽住秋雨浓的手臂,一手掐着她的细腰把她紧锁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下颔,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秋雨浓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到了,想要挣扎,却有心余而力不足。
贺景把她小嘴里的呜咽声全部吞下,双手禁锢着她,不容她反抗。
此时,贺景就是一头被激怒而又受伤的野兽一样,在她否认她不喜欢他时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丢弃了自己的优雅矜贵,只想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上!
他的吻并不温柔,牙齿撕咬着她的红唇,狂野如急骤的暴风雨夹着冰雹打在她的身上,哪里里疼。
尤其是心里,她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还有泪都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他的强势让她被迫张开了小嘴,他趁机就席卷着她的小舌,他唇齿间的酒香侵占着她的味蕾。而他鼻息间的热气全数都喷在她细嫩的脸庞上。
“秋雨浓,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看还有谁敢动我碰过的女人!”他压抑地低吼。
“如果你非要这样,我也反抗不了。如果这样就能让你解气,让你以后都不再找我麻烦,那也好。”秋雨浓像是心如死灰了般,“但自此之后,我再也不欠你,我们就此陌路便好。”
不再欠他!就此陌路!
她的云淡风轻让他觉得她把自己给他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一件很随便的事情,就像是一场交易一样。
他得到她,他便放过秋家。
她到底是把他当成什么了!这让贺景怒不可遏。
“你倒是想得真美!”贺景紧紧地捏着她的手下巴,让她抬起头,与他视线相交。
“对,我想得就是不再和你有一丝的瓜葛!如果你再这么纠缠我,会让我认为你爱我爱到骨子里,所以不愿意放手。”秋雨浓在挑衅着贺景的尊严,“可是我对你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离开你,在这里开始后我认识了很多男人,有客户,有同事,有朋友……你也知道我长得漂亮,追我的人太多了,我的选择也很多,也许都不如你优秀,但我就喜欢这种和我一个世界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你!我想你也该听说了我一个人打拼,总要用点非常手段才能让男客户签下合约。而女人的美色便是最好的武器。贺景,我已经不是曾经的秋雨浓了。如果你真不介意我的污点,那只能说明你喜欢犯贱!”
她扬起红唇浅笑,眼底明媚流转,潋滟动人,就像一朵红艳的花一般,却吐着最无情的话来。
她的话像耳光一样狠狠地扇打在贺景的脸上。
贺景脸色铁青,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
他一把推开秋雨浓,力气不算大,她却依然撞在了柜子上,还把柜子上圆形的玻璃鱼缸给撞落在地。
鱼缸落在地上砸碎,同时发出了尖锐的破碎声,响彻了整个安全的屋子。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从他们的耳边消失了,只向剩下鱼缸碎裂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不歇。
时间静止了,他们也静止了。
地上玻璃碎片狼藉一地,清水也流淌了一地,还有她的手机也躺在地上,一红一黑的两只小金鱼在失去生存的水后在摇尾,张大着嘴呼吸,痛苦无助。
秋雨浓觉得那好像曾经的自己,在知道自己不是秋家的女儿那一秒时的痛苦无助,没有人帮助她,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可以给她拥抱。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去承受,那种椎心之痛让她崩溃。
秋雨浓蹲下去,赶紧去把两只小金鱼从地上捧了起来,急切地跑到了厨房里,拿了一个小盆子装了水,把他们放了进去,这一对小金鱼回到了水里,又开始了悠游自在了。
贺景看着秋雨浓对一条鱼都这么关心关切,他算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贺景拉开了门:“秋雨浓,我和你永远没有完!”
丢下这一句冷冰冰的警告,他迈出屋子,然后“砰”的一声,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关上了门,回声阵阵。
贺景站在门外,内心成灰。
刚要迈步,就看到对面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看向这边:“都几点了?关门也不知道轻手轻脚吗?还要不要人休息了?看起来还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一点公众道德都没有?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模样——”
贺景一个冷冷的横眼扫过去,吓得那个中年妇女禁了声,一个字都不敢说。
贺景迈步离开,直接乘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助理在车上等候着。
助理见他出来,便下车替他开了门:“贺总,我们回酒店吗?”
“嗯。”贺景坐进车内,靠着椅背,闭眸休息,仿佛已经很累的模样。
“好。”助理便上了车,把车开往了目的地——棠煌酒店。
6666号总统套房,贺景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此刻更显得安静而冷清。
贺景进了卧室脱下了西装外套,扯下领带,然后就去了浴室洗澡。
出来后,湿发滴着水珠,墨眸更加的幽暗。
他走到酒柜边取了一瓶红酒来打开,一个人独饮。
这些年,自从秋雨浓离开后,他心中郁闷时就会喝酒,久而久之就每天晚上都会小酌一些,仿佛成了习惯。
只是这些酒,却怎么也解不是他心中的苦闷,他看着落地窗上映着自己的模样,却早就看不清自己了。
贺景喝光杯中酒,转身,走到大床边,倒了下去。
而秋雨浓自贺景走后这才敢表现自己真实的情绪。
她站在厨台前,看着那两只游弋的小鱼,晶莹剔透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跌落脸庞,滴在了厨台面上。
她咬着唇,不想哭得太难看,但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的爆发。
她弯下腰,蹲下身,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想堵住哭声,却也无能为力,她的哭泣声在这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漫延开来,空气中都浸染着浓浓的悲伤。
——
在文一恩停职在家的第三天,她已经写了许多的请柬了。
一向工作惯的文一恩突然就在家里清闲起来,她还是多少有些不适应。
她上次出差和度假缺席的两次课,今天去补一节。
上课完快中午了,她想去市中心的大超市买点东西回家。从这里到那边也要走一会儿路。文一恩看到门口的大树边放着几辆共享单车,便用手机扫了一辆黄色的单车,然后骑车过去,绿色出行环保。
这样也比步行快一点,大概十五分钟内就能到了。
没想到她没骑几分钟,天公就不作美的下起了雨来,她没有随身带雨伞。
她便与时间赛跑,加快了自己骑车的速度。
可是雨抛越来越大,她只好停下车来想躲一下雨时,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一个车子急驰而过,把文一恩给逼得往后退了两步,鞋跟正好踩空在了路面的排水盖的缝隙里。她整个人就跌倒在了地上。车轮带起的一地的雨水溅在了文一恩的身上,脏污了她净白的肌肤,也湿了她大半个身。
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在她的前面靠边停下,文一恩则低头弄着自己的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一把黑色的大伞打在了文一恩的头顶,遮去了大雨。
文一恩抬眸,便撞进了乔冷幽的深邃的眸中,如此狼狈的自己被乔冷幽看到,真的让她很难为情。
这时,那辆逼倒她的车子和后面跟着乔冷幽车都因为乔冷幽的车停下来被迫停下。毕竟他在车在最前面。乔冷幽下车,那些人自然不得不下车。特别是那个逼倒文一恩的车的李总和助理急急地跑上来。
“乔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先上车吧,不然一会儿被雨给淋湿了。”刚才把文一恩逼倒的那车的李总劝着他。
乔冷幽蹙眉,闻良已经从车上取了毛巾来。
乔冷幽接过来,递给她。
文一恩去接了过来:“谢谢。”
她都不好意思在这些人面前表明她和乔冷幽的关系,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很丢他的脸。
“这位小姐,刚才司机开车没注意。这是给你的赔偿,有两万块,你拿着钱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也够你精神和营养费了。”李总从身上取了一张卡给她。
文一恩没有接卡:“不用了。”
乔冷幽向闻良使了一个眼色,闻良长指却接过那张卡。
“既然李总给了那就拿着,不用客气。”乔冷幽说着便蹲了下去,然后替文一恩把脚从鞋子里取出来,再小心翼翼要她抱了起来。
文一恩挣扎着,却敌不过乔冷幽的力气,他还是将她给抱在了怀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也不嫌弃她身上有些脏,会把他那一身名贵的西装弄脏。
众人看着有些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乔冷幽一向不是爱管嫌事的人,这会儿怎么和传闻中不一样?而且他不是结婚了吗?
“乔总真是怜香惜玉。”李总笑呵呵道,“年少轻狂,我们懂。”
“哦,我忘了给大家介绍,这是我乔某的太太文一恩。”乔冷幽也浅浅一笑,笑意却在眼眸面上浮着。
李总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那个脸色真是精彩难堪到无法形容。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张大的嘴可以塞下一颗驼鸟蛋了。
震惊之余,他更是悔恨不已。
今天竟然倒霉到撞到了乔太太,那么和乔鼎的合作看来是要泡汤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位路边骑着单着的女子会是乔冷幽的太太。
除了漂亮一点,倒看不出她哪里像了。
乔冷幽的太太不该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不是法拉利就是宾利吗?怎么可能是骑着单车的素颜小女人。
“哦,原来是乔太太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