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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有说完,就开始了呜咽起来。
乔未一听又是和文一恩有关,这心里仿佛有一只猫爪在抓她的心一样难捱。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有文一恩的份。
她的丈夫,她的女儿……
乔未见哭得委屈的女儿,一把扣住她的手,要把她从保安的手里带走。
保安没有松手,显得很为难:“大小姐,这是乔总的意思,让我们把蒋小姐送回乔宅给你。”
“既然我来了,现在就把手给我松开!”乔未一向温柔的脸庞染着怒气,“我自会向你们乔总说明。松手!”
两名保安这才缓缓放开了手,乔未带着蒋莱往里走,走到工作区,正好看到转身的乔冷幽,以及扶着他手臂的文一恩。
“冷幽。”乔未叫住乔冷幽。
乔冷幽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转身,文一恩也跟随。
“姑姑。”两人都叫她,“你怎么来了?”
他们也意外她的出现,怎么会这么巧,在蒋莱出事后乔未就出现了。
“我想莱莱已经在这里上一个星期的班了,我还没有好好了解她在这里的情况,所以今天路过这里便想上来和你谈谈莱莱的情况,没想到我却看到保安像是押犯人一样对对待她。冷幽,莱莱她是犯了什么错吗?你让保安把她给拎走?”乔未的目光只专注在乔冷幽的身上,想得到合理的答案。
“姑姑,关于她的事情我下班后回乔家再和你细说。现在请您把她带回家去好好看住了。”乔冷幽不想在这里,在工作的地方再生事端。
“好,我现在把她带回去,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让我认可的答案,否则我不会放任他人这么欺负莱莱。”乔未的目光扫过乔冷幽身边的文一恩,这最后一句话则是说给她听的。
“姑姑,没有人欺负她。你应该好好教育一下她了。已经二十二岁的成年人,做事幼稚得像孩子!”乔冷幽牵起文一恩的手,“我的人,也不容任何人看轻。”
乔未笑了,笑意里的意思包含太多。
然后她拉起一起没有说话的蒋莱,潇洒地转身:“我们走。”
乔未把蒋莱带走,这一场风波才停止。
乔冷幽也把文一恩带进了办公室里,文一恩去倒了一杯水给他:“看来姑姑是误会我了。”
“姑姑是讲道理的人,蒋莱是她的女儿。她这是关己则乱。只要说清楚事情的始末,她会明白谁是谁非。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乔冷幽接过水杯,顺势也握住她的手。
他把水杯放在了办公桌上,一边把文一恩拉入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说得清楚吗?你也不怕姑姑说你护短?”文一恩挑着眉。
“不护短的老公都不是合格的好老公。”乔冷幽一句话就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看来是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文一恩放弃和他再讲理,因为无理可讲,“中午都快过了,我现在饿极了,我还是想想吃什么好一些。”
“这才对。”乔冷幽轻捏了她一下俏鼻,“那些糟心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文一恩在想吃什么的时候,乔冷幽已经给闻良打了电话让他去佳宝楼订一份午餐给他们送来。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麻烦闻先生,订餐取餐这么小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让其他人去。”文一恩有些替闻良抱怨了,他的琐事好像太多了,“难怪他没有时间好好谈个恋爱,都三十多岁了还是单身。我现在真是有些替闻先生感到可怜。”
“只要是我的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我不会假手他人,别人我不放心,他办事我才安心。”乔冷幽道,“而且也习惯了。”
“哎……”文一恩撑着下巴,叹息着。
“你公然在我面前护着心疼别的男人,也不怕我吃醋?”乔冷幽伸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闻先生的醋吃起来也没味儿。”文一恩偏着头,“其实我很希望雨浓可以和闻先生有所发展。他们两个挺合适的。只是……”
文一恩咬住唇,把后面只是她觉得秋雨浓的心里好像还是有贺景。
哪怕她那天说得再风轻云淡,哪怕她说着过去了,可是她却能看到她眼底那份黯然失色。
看来秋雨浓还是困扰在这份感情里,如果她能走出来,接受闻良,她想秋雨浓会有另一番不一样的天地。
她唯愿意秋雨浓不会受伤,可感觉哪有不受伤的。
“只是什么?”乔冷幽读出她眼里有太多的信息。
“只是看他们有没有这个缘分了。”文一恩收起失落,扬起笑意,“我得多多去鼓励闻先生关心雨浓,他是男人嘛,在谈恋爱这件事情上得主动一些,是吧?”
闻良此时正在去佳宝楼的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打的第几个喷嚏。
他轻擦了一下鼻子,不由地思忖着到底是谁在想他还是看不惯他在念叨着他。
闻良轻轻扯了一下唇,继续开车,到了佳宝楼后,服务生都认得他。
“闻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领班走上前来,一套黑色的西装套裙十分的端庄。
“我是来取订好的餐点。”闻良道。
“你稍作休息,我去替你取来。”领班请闻良坐在休息处的沙内,然后替他倒了一杯水,“你慢用。”
领班便离开了,闻良坐在那里,姿势中规中矩,一如他的人一样严谨。
五分钟,领班便把食盒提了过来,交给闻良:“闻先生,这是小票清单,你看看和你订的餐点一样吗?”
闻良接过小票清单,目光一扫而过:“没错。谢谢。”
“不用谢,你慢走。”领班把食盒拿起递向他,“欢迎你下次光临。”
闻良接过握住食盒的木制提把,正要离开时,却在抬眸时看到了从二楼步下来的贺景。
贺景一身酒红色的西装,英俊不凡,那双凤眸里玩味不恭,意味深长地看着闻良。
“闻助理,真是好巧,在这里遇到你。”贺景从容而来,唇角擒着薄笑。
既然已经遇到了,闻良也只好打声招呼了:“贺总。”
“这是给谁订餐呢?”贺景的目光微敛,落在了闻良提在右手的食盒之上,“给你女朋友秋雨浓小姐?这上班时候闻先生还真能挤得出时间来怜香惜玉,贺某佩服。”
“这餐是给乔总和乔太太。”闻良更正着。
贺景脸上的笑有些微没挂住,愣住了。
他自觉有些尴尬:“哦,原来如此。”
“贺总,不好意思,乔总和乔太太还等着我,我赶时间,先告辞了。”闻良并不想和贺景过多的私聊,本来他也是有任务在身。
“闻助理,不急。”贺景叫住正要转身的他,“我想我们该好好聊聊。”
“贺总,我真赶时间。乔总还等着。”闻良举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食盒,却并不去关心他要和自己聊什么。
其实他的心里知道会和秋雨浓有关,但却不想主动挑起话题,他也觉得没有必要谈什么。
“你却一点也不想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吗?”贺景蹙眉,心生不悦,“看来她在你的心里也并不是很重要。”
闻良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看着贺景。他知道他接下来还有话要说,就暂且不发言了。
“你对秋雨浓了解多少?”贺景直接问他,挑明目的,“她的过去,她的家庭,她交过几个男朋友,这些你都了解吗?”
闻良摇了一下头:“不太了解,但我知道是个男人都不应该辜负这样坚强又善良的女人。”
“坚强又善良?你在说笑话吗?你是她第几个脑残粉?”贺景冷笑一声,“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好陪你走一趟。”
“贺总你的时间宝贵,不应该如此浪费。”闻良依旧委婉的拒绝着贺景。
可是贺景却像是和他杠上了一般:“我都不怕浪费,你怕什么。走吧。”
贺景好像是不会放过闻良了,所以闻良也只好跟着他一起离开。
开车到了乔鼎集团,贺景道:“我的助理会帮你把餐点给乔总送上去,并且和乔总说一声,免得以为你旷工扣你工资就不好了。然后我们在你们公司下面的咖啡厅坐会儿。”
“贺总,乔总吩咐的事情还是我自己去办。就不必麻烦你王助理了。”闻良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餐点假手他人,他可不放心,“贺总放心,我上去就下来,麻烦你在咖啡厅等我。”
贺景也不为难他:“好。”
贺景便去了乔鼎集团旁边的咖啡厅等闻良,果然,闻良很守信,十分钟后就过来了。
贺景已经点好了一杯蓝山咖啡:“想喝点什么自己点。”
闻良坐在贺景的对面:“一杯拿铁。”
贺景拿起勺子搅动了一下咖啡,香气随着热气蒸腾,十分香浓。
他长指端起杯把送到薄唇边轻抿了一口。
“咖啡还不错。”贺景称赞道,“闻助理尝尝。”
闻良随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轻放下:“贺总不是有话要说吗?那就说吧。”
“秋雨浓和我算是青梅竹马,她是云港市秋家的大女儿。秋家在那边也算是名门了。虽然和贺家相比有一定在差距,但是这并不防碍我们两家交好,还有我和雨浓的感情。”贺景开门见山说了一段,然后顿了一下,“所以闻助理应该听明白了我是雨浓的初恋。”
“谁都有过去,这并不稀奇。”闻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贺总说重点吧。”
“雨浓说你是她的男朋友。”贺景再抿了一口咖啡,有些骄傲又有些孩子气般的宣示,“但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贺景还拿出手机,从相册里找出曾经和秋雨浓拍的一些照片给闻良看。
他把手机放在桌面上,面向着闻良:“你可以好好看看。”
“贺总抱歉,我没兴趣。”闻良敛下目光,却也不经意地扫到了手机上面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贺景和秋雨浓面对着面,两人四唇相亲,俊男美女的组合很是养眼。
背景则是冬天,后面是一片白雪茫茫,太阳金灿灿的在身后的雪峰处悬挂。
“每年我们都会去很多地方旅游,这是在瑞士雪山,在那里我们度过了一周的浪漫时光。”贺景还自主解释着,“我们还去过希腊的爱琴海,还有日本的冲绳,新西兰皇后镇,加拿大的魁北克……”
“贺总想说什么?”闻良凝眸盯着他。
“她是做设计的,需要到处看看寻找灵感。我想说的是你一个上班族应该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她吧。”贺景眼神傲娇,薄唇含笑,“或者你完全不介意秋雨浓曾经与我极尽缠绵?”
不管贺景说什么,闻良都似在听别人的故事那样平静。
贺景看着他没有起伏的脸色,感觉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是在白废一般:“你身为秋雨浓的现任就不想说些什么?”
“贺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雨浓都开始了属于她的新生活,倒是贺总这么纠着不放是忘不了过去吗?”闻良的手入指放在咖啡手把上,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贺景脸色微变,眼底冷锐而肃杀,他完全没想到闻良是这样的平静,甚至一句话轻轻松松地就把她给反击得无话可说。
“闻助理,你这话太放肆了。”贺景整个人往后一靠,“我贺景是什么人?该放不下的是秋雨浓,不是我!不过闻助理的心倒是大啊,好像一点也不介意雨浓与我的事情。”
“介意有用的话倒是可以这么做。可是完全没用,所以没必要给自己和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