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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ny轻瞪了一眼Angus:“倒是会扯到自己身上。”
“你们误会了其实也不是他不让我喝,是我自己因为喝酒误过事,所以就发誓再也不喝酒了。”文一恩替乔冷幽辩解着。
乔冷幽直到现在对他们第一次正面相遇的事情依旧是记忆犹新。
而文一恩也为此一直很悔恨,但却不是后悔认识乔冷幽,而是后悔自己竟然把大名鼎鼎的乔公子当成了男公关进行了调戏。
不过这样的调戏之后竟然还有收获一份意外的幸福,真的是让她也觉得缘分如此的奇妙把两个本该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变成了亲密的夫妻。
“看来应该是有趣的事情发生过。”Angus十分的眼力,似乎猜到了乔冷幽和文一恩发生一些事情,“冷幽都同意了,喝一点没关系,就算是喝醉了,直接上楼睡觉就是。”
Angus拿起啤酒罐:“来,干一杯再说。”
Penny、乔冷幽和文一恩都举了酒罐与他碰杯,然后大口喝酒,和着烧烤,别提多有滋味了。
直到晚上十点天空开始飘着雨他们才散去。
文一恩有些酒意微醺,脸蛋浮着动人的绯红,淡淡的,如轻扫了些胭脂在雪白的脸蛋上,格外的水色出众。
一张红红唇水色潋滟,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邀请乔冷幽一亲芳泽。
乔冷幽把文一恩扶进了屋内,轻关上门。
“来,小心点。”乔冷幽扶她的细腰让她落坐在床上。
床上的用品都是全新的,十分的讲究。
“我没有醉。”文一恩的确是没有醉,只是脸上有些发红滚烫而已。
“我知道你没有醉,但还是要小心。”乔冷幽是关心则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肌肤上的热度十分的烫手,“不舒服是吗?我去给你拧把冷水来擦擦。”
乔冷幽转身进了浴室,拿了毛巾在水龙头下打湿,拧干,出来,看到文一恩已经躺在了床上,长发散开在了浅色的床上,睫毛卷翘,楚楚惑人。
乔冷幽弯腰俯身用毛巾替她擦脸,想借此把她脸上的热度给带走,让她能舒服一些。
文一恩的确是感觉到凉凉的感觉浸在脸上滚烫的肌肤上,让她十分的舒服。
就如干裂 的土地遇到了甘霖一般格外的舒畅。
乔冷幽准备去换洗一下毛巾,可当毛巾离开后文一恩觉得脸上又像是被大火所占领一般难受。
文一恩一把抓住乔冷的手:“别动。”
“乖,我换洗一下毛巾。”乔冷幽温声安抚着她。
文一恩这才松开了乔冷幽的手,几经这样反复探拭,文一恩感觉自己似乎好多了。
她甩了甩头:“洗澡睡觉。”
文一恩洗澡,让在外面的乔冷幽都有些担心她,时不时会去敲一下门问她是否安好。
直到文一恩出来,乔冷幽才放心那颗悬着的心,然后跑去洗澡,也不敢多用时间,匆匆洗了出来。
困意来袭,文一恩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可能是酒精让人兴奋,又可以是美食让人回味,还可能是有些认床,她翻身找着能入睡的姿势。
“怎么了?睡不着。”乔冷幽感觉到她的异样。
“吵到你了?”文一恩在黑暗中看着他的侧脸。
乔冷幽也侧着身,与她面对着面:“没有。我一向浅眠。你是认床吗?”
浅眠的习惯是他在部队上养成的习惯,虽然退伍了,但这些年都有些保留,但却也比以前能睡了,特别是和文一恩睡在一张床上,抱着她,闻着他幽馨的体香就会很安然的入睡。
“可能吧。”文一恩也不确定,“还有就是肚子好胀啊,今天吃得格外多。”
“你那是不消化,得运动一下。”乔冷幽伸手过去抱住她,将她拉向自己。
“这大晚上的哪里去运动?外面还下着雨。”文一恩屏息仔细地听着外面的雨声,“好像是下大了。”
“外面下雨自然不能运动了,况且那么晚上,你出去运动别人会把你当成偷牧场的贼人。”乔冷幽紧贴着她,鼻息洒在她的本来就灼热的脸上,“不过我有更好的建议。”
“什么建议?”文一恩在昏暗中睁大折眼眸晶亮有神。
“不妨就来点床上运动。”乔冷幽此话一出,文一恩果然是惊诧到瞪大了眼睛,“你——”
无耻下流几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乔冷幽已经覆住了她的香软的唇。
文一恩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所包围。
他吻得激烈缠绵,吮着她的舌尖不让她有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他的唇齿间浸染着她舌尖的上酒香,裹着她的芬芳一起让他无法克制,将这个亲吻上演的越来越激烈缠绵。
文一恩也勾着他的颈子,意乱而情迷,难舍也难分。
在他的带领下沉沦情海,绽放着最原始的快乐……
而文一恩果然在和乔冷幽运动之后累得很快就睡着了,在他的怀里便是最好眠的地方。
半夜,风雨雷电,雨滴狂打在了玻璃窗户上,随后乔冷幽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睁开了眼睛,轻放开怀里的文一恩,起身走到了门口,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ANGUS的声音。
乔冷幽拉开了门,走到了开阔的走廊上,就看到ANGUS跑下了了楼梯。
他在楼上叫着跑到了楼梯口的ANGUS:“怎么了?”
“工人给我打电话说云朵看样子今晚应该是要生了。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一周之内。”ANGUS口中的云朵便是他牧场里的绵羊,“你睡吧,牧场里有人。”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我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乔冷幽便折回屋里,穿上了居家服。
文一恩也幽幽转醒,借着闪电的光亮看到乔冷幽在换衣服:“你这是要做什么?”
“ANGUS牧场的一匹母马要生了,我去陪他一起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乔冷幽换好了衣服,“你睡吧。”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文一恩驱赶着困意,撑着身子坐起来。
“这么大的雨,你去会淋湿的,而且是体力活儿,你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在房间里待着吧。”乔冷幽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
文一恩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服着乔冷幽:“冷幽,你忘了我是医生,虽然我不是产科医生,但应付突发情况还是能帮上忙的。你就让我去吧,我们总不能在ANGUS这里白吃白住,他不要我们的钱,我们就用情还他吧。”
乔冷幽想了想,最后答应了她:“你说得对,你是医生总能帮上点忙,走吧,但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况且有你在,也不会有危险的。”文一恩走赶紧起来,找了件衣服穿上。
乔冷幽和文一恩这才出门,到了楼下,ANGUS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在门口的架子上取了一把大伞,乔冷幽紧紧地拥着文一恩在怀里护在伞下,然后两人在雨中急步行走。
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了羊棚边,工人们已经合力把云朵抬到了单独的一个小棚里。让它躺在了干燥的草床上。
“怎么样了?”乔冷幽收起了雨伞放下,和文一恩上前。
“云朵好像难产了。”ANGUS焦急道,又看到了文一恩,“一恩怎么也来了?这里不适合你待,冷幽,你把她送回去吧。”
文一恩想在说话时,又有一个工作人员跑上来道:“ANGUS,因为下大雨杰伊医生他们行程受阻而缓慢,还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又不太懂,真怕云朵会有危险啊……这可怎么办啊?”
“天气恶劣加上云朵这个时候生产,的确是有些让人头疼。”ANGUS握拳抬手敲着头,却看到文一恩还在这里,又瞪着乔冷幽,“你看这里这么乱,你还不把一恩送回去?”
“ANGUS你别急,我可以帮忙。”文一恩拍着自己的胸脯。
“你?”ANGUS诧异,他没有听错吧。
“是,恩恩她是医生。”乔冷幽扶着文一恩的肩,带着些许骄傲。
“她是医生?”ANGUS更是受惊了。
“对,我是医生,虽然不是兽医,但也可以处理相同的事情。”文一恩道。
“是吗?那太好了。”ANGUS激动之余一把握住了文一恩的手,“那就麻烦你了,一恩。”
“不麻烦。”文一恩笑着摇头。
乔冷幽则薄唇染着笑意,那抹笑意却在一些说不出地意味。
ANGUS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握着文一恩的手,他瞄了一眼乔冷幽的脸色,然后一把放开,改而握住了乔冷丝幽的手:“谢谢了,兄弟”
“那带我去看看云朵的情况。”文一恩对ANGUS道。
ANGUS便带着文一恩走向被两名工人围着的云朵。
“你们让让,医生在这里。”ANGUS对工人道,并介绍着,“一恩是医生,她可以帮忙了。你们都听一恩的话并协助她。”
“好。”
文一恩穿上外套,戴上了手套和口罩,然后蹲下去对云朵进行了观测检查。
“她是头胎吗?”
“嗯,云朵是头胎。”工人答道。
“头胎生起来的确是有些困难,但也是也以克服的。只要我们注意。我们一起为云朵加油吧。一定会没事的。”
雨夜里,雨水的冰凉,云朵的痛苦,还有众人焦急的等待。
从云朵阵痛了好久,先看到的是小羊的腿,众人都替云朵捏了一把汗,这应该是难产的征兆吧。
“医生,这云朵是难产吗?”有人担心道。
“再观察一下,如果确定是难产,我会帮它一把。”文一恩的额头上都布满了细汗。
乔冷幽取来了一面干净的毛巾替文一恩的额头沾了沾汗水,以免汗珠滑到了眼睛里弄疼了眼睛。
文一恩回以一个浅浅的感谢的微笑。
云朵很痛苦,文一恩检查后确定是难产,便要帮云朵助产。
文一恩把戴着手套的手伸向小羊已经露出来的腿,试着用力,又似乎在安抚着云朵,它的眼睛都在流泪了。
“你忍着点,我会帮你的。不会让你有事的。”文一恩也不管云朵能不能听懂。
这一刻是紧张的,是不能呼吸的,大家都全神贯注地看着文一恩。
看着她手法也熟练,年纪轻轻也是临危不乱,不怕脏,不怕累。
时间一分一秒的地过去了,每一秒都是煎熬一般。
可当小羊顺利地从云朵的肚子里生出来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有的甚至是流下了眼泪。
而云朵则仿佛轻松了许多,安静地躺在了草床上。
每一个人都在感叹着生命的伟大,母爱的伟大。
“太好了,云朵没事了。”
“文医生谢谢你。”
文一恩摇头,把生下的小羊给抱了起来,更是开心的笑了。
乔冷幽竖起了大拇指,俊脸上微笑是给她最大的奖赏。
而众人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她。
乔冷幽则手手机记录下这最美好的一刻。
文一恩怀抱着小羊笑得灿烂。
事后,ANGUS便让乔冷幽把累极的文一恩给带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余下的两个工人。
文一恩回到房间与乔冷幽重新洗了澡再睡下,却好像没有太多的睡意了。
“只要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才会觉得生命好美妙。”文一恩靠在乔冷幽的肩上。
“今天经历过我突然在想该不该让你生孩子了。”乔冷幽拥紧她,“感觉生孩子好痛苦。”
“这是女人要当母亲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为了孩子这点痛算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文一恩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