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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360度转弯的下坡路,突然出现一个骑着山地自行车的人冲到了她的车头前,她惊吓得赶紧踩了急刹车,而那个人就倒在了她的车前。
文一恩握紧了方向盘,睁大了眼睛,心脏的跳动声异常清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擂响。
文一恩深呼吸着,然后解开了安全带,匆匆下车,跑到了车前,那个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膝盖。
“你没事吧?”文一恩蹲下去关切地问他。
那身上穿着骑车运动服,戴着眼镜和帽子,十分的专业。
“没事,还好绑有护膝。”那个摇头。
“我是医生,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外伤。”文一恩坚持着。
“不用了。”那个人的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
文一恩见状,便搭把手去要扶起她。而那人却避让开了,靠自己的努力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到你。”文一恩双手交扣在一起。
“不怪你,我也没注意到。”那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我们算是扯平了,你看我也没事,你走吧。”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做个检查,不然我会觉得不安。”文一恩的确是这样的。
“真没事,你也别自责了,你走吧。”那个把倒在她车前的自行车扶了起来。
文一恩见他真的像没事,也就放心了:“那我走了。”
她转身往自己的车门而去,却在下一秒感觉到自己的颈子处钝痛传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的人的模样,她整个人就坠入了席卷而来黑暗之中,失去了知觉与意识。
文一恩的倒地的那一瞬间,那个骑车人便将文一恩给抱住了。
把文一恩给弄上了车,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给绑起来,再把她的嘴和眼都蒙住,这样他才放心的把文一恩给载走了。
没开多久就开到了一个僻静的树林里,那里静静地停着一辆面包车。
他把文一恩从她的宝马车上抱下来,放到了面包车上,然后把宝马车丢弃在了原地,开着他的旧面包车离开。
——
头疼的厉害,也很昏沉,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所以她什么都看不到。她想说话,却也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未知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她一个人一直往下坠,却不知道自己要落在何处,那种感觉感觉自己就悬在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一样恐怖。
她能感觉的便是自己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一样的地方,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挣脱开来,她让自己不断的冷静,直到回想起所有的事情,她脑中灵光一闪,却无法开口。
一阵脚步声传来,文一恩感觉有高大的人影扑面而来:“醒了?”
文一恩转动了一下头,辨别着声源的方向。
对方倾身过去,把她嘴上的粘着的胶布扯掉:“给你几分钟的时间说说遗言吧。”
遗言?
文一恩的心脏猛地一跳,抓紧了手指,冷汗浮起。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我们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我?”文一恩说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是你吗?”
她虽然看不到对方,但却抬头看着他,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认着他不是那个骑着自行车倒在她车前的人。
其实她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毕竟那个时候只有她和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那个人语气有些凶狠。
“我做了什么得有这样的报应?我不服!”文一恩小脸上都是坚定,“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谁让你是乔冷幽的妻子!助纣为虐!”对方的语气更加的气愤,“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害了我们那么多人失业,你活着就是多余,应该下地狱!”
“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已,我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你们那么多人失业?至于我先生他不会是这样的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文一恩极力地解释着。
“奸商是没有人性的,能有什么误会!你也别想让我心软放了你。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感受!”那人根本不听解释。
“我想肯定是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文一恩依然企图在和对方交谈着,想分散或者缓解他的怒气。
“没空和你谈!你就死心吧!”对方又重新把胶布封回了她的嘴上。
文一恩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却也无法阻止这个男人的报复。
“你就在这里静静享受你最后的的时光吧。”那个男人说完后转身就走开了。
而文一恩听到关门的声音,吱呀的声音,应该是破旧的铁门。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有热气扑面而来,一浪接一浪的,逐渐升温。
伴随着的还的烟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偌大的地方能安静得到星火噼叭的声音。
文一恩的心一惊,她知道那个人放火想烧死她。
因为求生的本能她挣扎着,却也是于事无补。想要呼喊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热浪灼人,浓烟呛人,文一恩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放在碳火上煎烤的鱼,难受疼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被烤熟。有滚烫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两鬓边都被汗水湿润。
温度越来越高,烟味越来越重,而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觉得火苗就像是要舔在自己的身上一般,吻痛了她。
她想她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她连乔冷幽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她甚至没有为他留下一下孩子……
太多的不甘心让她紧紧的咬着唇瓣,泪水浸透了蒙眼的黑色面条,晕出两团深色的水渍,泪水从她苍白而精致的脸蛋上蜿蜒而下……
“冷幽救救我……救我……”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叫着乔冷幽的名字。
她是多希望乔冷幽能听到她的呼救声,可是她知道那是她在做梦,在临死前的美梦而已。
别了,乔冷幽,还有……我爱你。
------题外话------
对于这两天的断更在此说声抱歉,非常抱歉。
☆、宠妻148岁 救自己的妻子绝对不假手他人
文一恩默默地在心里对乔冷幽表白着,这是她一直没有开口对乔冷幽说过的话。
因为她觉得说这样的三个字好像太肉麻了,而现在她想要对他说的时候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文一恩因此而觉得遗憾又痛苦。
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收缩成一团,想要远离那些灼人的热气,可是依然避免不了被浓烟熏烤,她觉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了,就要被这窒息的环境夺走意识。
而另一边正在开会的乔冷幽不知怎么地就打掉了自己手边的咖啡杯,砸在自己的脚边摔成了碎片,咖啡渍也溅在敢他黑亮干净的皮鞋尖上。
乔冷幽蹙了一下浓眉,而会议桌上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下,只是屏息静静地等待着。
闻良迅速地起身让人赶紧来收拾一下狼藉的地面,秘书阮敏取来纸手帕蹲下去就要替乔冷幽擦拭鞋尖上的咖啡渍。
乔冷幽却伸手向她:“我来。”
阮敏愣了一秒,然后把纸帕放到了乔冷幽宽大而干净的手掌心里。
他修长的手指收起捏住然后擦着咖啡渍,突然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在桌上震动了起来,在这格外安静的舆会议室内显得十分的清晰可闻。
乔冷幽直起身体来,伸手去拿起手机,看到文一恩的名字在在屏幕上跳跃着,他的浓眉才有一丝的松开。
“大家休息十分钟再继续。”乔冷幽发话了。
众人这才松懈了一分,有起身去去倒水的,有去上洗手间的,有去打电话的,反正都各有动作。
乔冷幽接通电话,还没有开口,已经从听筒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我是南山区公安局的,请问你是乔冷幽乔先生吗?”
公安局?
乔冷幽的神经瞬间就被这三个字给拎紧了。他的俊容依然保持着平静。
“是。”乔冷幽应着对方,“请着你有什么事吗?”
“乔先生,请问车牌号为XXX宝马车主文一恩是你的太太吗?”警察又继续发问。
“是,是我太太的车,请问她怎么了?”乔冷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心微微有些发慌。
他从军这么多年,加上又在商场混迹了这么多年,他早早就养成了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性格。也从不会把心思写在脸上,都藏在心底。
可是一遇到文一恩的事情,他就不能冷静自持了。
“乔先生,你别着急。是这样的,有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你太太的车所以便报警给我们,然后我们发现了车上有你太太的包包掉在了座椅下方,所以找到了里面的证件和手机,而你的电话号码是她最近的一个通话记录,所以我就打给了你确定一下情况。”警察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我太太的车在树林里?”乔冷幽握紧了右手拳头,“那太太呢?她昨天晚上在医院值晚班,今天早上八点才下班,她下班前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要回家好好休息。这是她值晚班后一贯的习惯,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的车和她的人应该在家里。而不是妯现在树林里。”
“你太太没有人,而车也没有坏。”警察如实道。
“我太太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等我,我马上来现场。”乔冷幽匆匆从转椅内起身,一脸的严肃,“闻良,会议暂时取消,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
“总裁,你这样开车我不放心,不如我陪你去。多一个人也好办事。”闻良自然是听到了乔冷幽和警察的谈话内容,也是颇为担心。
“好。”乔冷幽对阮敏道,“阮秘书,你处理一下。”
乔冷幽便与闻良一起赶紧离开了会议室,乘电梯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乔冷幽一边用手机拨打了棠煌盛景家里的座机电话,一直响着却没有人接电话,直到传来了盲音。
“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乔冷幽试着再打一次。
“总裁,你别急,也许太太她睡着了,毕竟值晚班会很困。”闻良也安慰着乔冷幽。
他见乔冷幽紧锁的眉心,眼底的不安,从没有见到他家大BOSS有如此不淡定失去方寸的一面。
乔冷幽又打却依然没有人接。
直到他们上车,把车开往棠煌盛景别墅的路上,一直都没有人接。
“总裁,要不你打到乔家大院试试,也许太太去大院了。”闻良建议道。
乔冷幽点头,又给自己的母亲霍仲打了电话过去:“妈,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还想着今天周末你和一恩该回家吃饭,在想要准备些什么吃的。”霍仲晴每到周末都会忙,为了一家人准备晚餐也是很巨大的复杂的事情。
“哦,我都忘了今天是周末了。”乔冷幽一听母亲这一说,就知道文一恩不在大院那里。
现在还不确定文一恩在哪里,是不是有别的事情,他不敢让母亲也跟着瞎担心,所以没有告诉母亲文一恩的事情。
“只要记着和恩恩早点回家就好了。”霍仲晴期盼着。
“好。”乔冷幽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