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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恩乘电梯到了顶层,步向总裁办公室,推开门,却看到姑姑文澜在办公室里端正着。
“姑姑,你怎么出院了?”文一恩匆匆走上前,站在办公桌前,有些担心地看着文澜。
文一恩没想到这几天没去医院看望姑姑,她都出院了,甚至来文氏工作了。
“恩恩,已经在医院里躺一个月了,我的身子骨都躺僵硬了,再不活动我就真废了。”文澜苦笑着,“医生也说了我可以办出院手续了。既然可以出院了我干嘛还要在医院里天天闻药水味是吧?”
她这一生都在为文氏奔波劳碌,这一个月倒是清闲了许多,反而让她很不习惯。所以她让管姨昨晚办了出院手续,今天一早便来了文氏。
秘书美琳告诉她文一恩接手公司一个月,每天都在加班。虽然她懂得不多,但学习很认真,悟性也很高,所以非常辛苦。
文澜不想把文氏这么大一个责任让文一恩去抗,毕竟她是学医的,对于商业的驾驭能力还是欠缺的。
“姑姑,我可以应付的。”文一恩拉着姑姑的手,“你的身体更重要。”
“可是姑姑已经可以工作了,你还是回医院上班,已经请了这么久的假,这也是对你的工作不负责任。”文澜劝着她,“真的不用担心姑姑,姑姑还没有看到你出嫁,不会这么轻易倒下。”
“姑姑,说这些做什么。”文一恩把头亲昵地靠在了文澜的肩头,“我现在只想一直陪着姑姑,其他都不去想。”
“恩恩,你的心里还放不下范盛宇?”文澜担心她会闭心自封,以后不再触碰感情。
“没有,姑姑。他既无情我便休。”文一恩摇头,“我不是看不清楚现实,更不是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文澜轻拍着文一恩的手背,触动良多:“这次是范盛宇他无情无义,这不是你的错,是他狼心狗肺。既然他能如得自在,你也该潇洒。姑姑相信会有更好的值得你去等待。不要学姑姑。”
“学姑姑有什么不好,姑姑在我心里就是最能干的人。”文一恩把所有曾经都努力抛下,在文澜的面前扬起灿烂的微笑。
“就你嘴甜。”文澜也笑着用指尖点了一下文一恩的鼻尖,“你听姑姑的话现在去医院报道,赶紧恢复工作。”
“好。”文一恩乖顺又听话。
文一恩离开了文氏,去了中心医院。她在这家医院工作一年了,但医院里的人却并不知道她就是文氏集团的小姐。她从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只想安分的工作。
文一恩在医院报道销假后接到了沐清荷的电话,她本不想接,但一想到大哥的去向可能只有沐清荷知道,所以还是接了她的电话。
“恩恩,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沐清荷轻柔说道,好像他们之间仿佛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平静。
“你找我有事吗?”文一恩却做不到失忆,语气带着冷淡。
“我回国这么久还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所以想请你喝杯咖啡。在北京南路的漫乐咖啡。”沐清荷说出地砋,“恩恩,你不是问我你大哥在哪里吗?”
文一恩深呼吸一口,看来她是不得不去了:“十五分钟后见。”
就算是沐清荷拿她大哥的下落骗她,她也要去。因为沐清荷是和他大哥最后在一起的人。哪怕有一点希望,她都希望能尽快找到大哥,让他回到文家。
文一恩开车去了漫乐咖啡厅,以前她和范盛宇谈恋爱的时候她最爱坐在那家咖啡厅等着范盛宇下班,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就能看到他从公司出来。
即使那样远远的看着他也觉得心里是甜蜜的,只是现在想起来自己真傻,一腔热情都付给了一个虚伪渣男。
文一恩在曾经她爱坐的那个位置上看到了沐清荷。
她今天应该是特意打扮过,一袭白色的连身裙配上她楚楚动人的眉眼,气质更是清新若兰。
文一恩走过去坐进了靠椅内,靠在软靠上,点了一杯卡布其诺。
“恩恩,我把见面的地方选在这里你不会介意吧?”沐清荷执起铁勺轻搅着咖啡,笑容浅浅。
“我又没有背叛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男朋友的妹妹又是好朋友的未婚妻搞在一起,我有什么可介意?”文一恩也笑得从容淡然,提醒着沐清荷的小三行为。
沐清荷脸上的笑容有一秒的凝结,虽然很快恢复了笑容,但脸色却比刚才苍白了一些。
沐清荷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垂眸抿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恩恩,今天我找你来是想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告诉你。盛宇说既然我回来那就结婚。”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文一恩神色冷淡,事不关己。
“我们是朋友,好消息自然要和朋友分享。”沐清荷口口声声说着朋友二字,刺疼了文一恩的耳膜,“我希望你能来参加婚宴。”
文一恩在心里冷笑着,被伤害的人是她,竟然还要逼她送上祝福?
“你知道医院的工作很忙,这次就算了,如果你下次换个新郎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文一恩语出惊人,着实的狠狠地打了沐清荷的脸。
“恩恩,我们从小认识,同时认识的盛宇,只是在我知道你喜欢他后才主动退让。后来你大哥追求我,我便和你大哥在一起了。我这么做都是想成全你们,想你们能幸福。可是我没想到盛宇原来一直喜欢的人是我,既然他喜欢的人是我,我喜欢的人是他,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难道我们相爱就有错吗?”沐清荷美丽的杏眸上浮起了幽幽的水雾,像一个受害者一样委屈地质问她,“恩恩,如果他喜欢的人是你,我无话可说,可他不爱你!”
“那又如何?”文一恩反问她,“就算他不爱我,可我们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你们若要在一起为何不等我们分手?非要这样介入?沐清荷,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报复范盛宇当初选择了我而已。”
“我真的没有!”沐清荷摇头,眼角的泪意泫然欲泣。
文一恩只觉得沐清荷做作得让她恶心,和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演技很好,可我欣赏不了你的美。”文一恩起身就要离开。
沐清荷也跟着起身,一把拉住文一恩的手腕:“恩恩,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哥的下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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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所以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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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32岁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文一恩早就料到沐清荷会用大哥文一泽的下落来做为筹码逼迫她。
她愿意见她也的确是因为想知道大哥的音讯,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会面对这样的情况,可是对沐清荷这种卑鄙的行为反感加重。
文一恩表情冷漠地垂眸,目光落在沐清荷握着她手腕的手上,心中禁不住的厌恶。
“别碰我!脏!”文一恩本能反应地甩开了沐清荷握住她的手。
沐清荷的手被文一恩甩开,整个人还惯性地往后退去,撞在了身后的圆桌上,把桌上的咖啡撞翻倒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啊——”沐清荷尖叫着,成功地引来了咖啡店里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看着神色泰然的文一恩和楚楚柔若的沐清荷,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沐清荷如狼狈,大众只会凭自己的第一感觉同情弱者。
“这个姑娘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是啊,推了人也该主动道个歉吧?”
听着那些旁观人的指指点点,文一恩并没有胆怯一分,更是挺直了自己的脊梁骨,淡然地看着这一切。
文氏落难,她早已经看过太多的白眼,这点指点又算什么?
她已经学会百毒不侵。
“不是要说我大哥的下落吗?说吧。”文一恩俯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沐清荷。
突然,文一恩感觉自己的肩头被人用力按住,然后狠狠的往后推开,力气很大,感觉带着无比的愤怒。
文一恩还没看清清楚来人便被推倒在了地上,摔得她屁股生疼,手掌也擦伤了一些。
文一恩缓过神来,抬眸看向来人,正是范盛宇。
他沉黑着一张脸,蹲下身去把沐清荷给抱了起来,沐清荷则乖乖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娇好的面容染着轻愁,眉间轻蹙,杏眸中是更是水波荡漾透着委屈,轻咬着的唇瓣忍着疼痛。
如此的沐清荷是美丽而柔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琉璃,总能激起男性骨子里强烈的保护**。
“伤到哪里了?”范盛宇声音带着关切,“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沐清荷微笑着摇头,“我哪有那么脆弱。”
范盛宇的视线转向文一恩,后者从容地从地上起身,傲然的目光无惧地迎视着范盛宇冰冷中带着审判的目光。
“文一恩,如此纠缠有意思吗?”范盛宇质问着她,“以后离清荷远一点。否则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那这一次放过我是在可怜我吗?”文一恩冷笑着,眸中的讽刺意味甚浓,“你对前任这么心软,让苦心经营这一切的才刚刚扶正的沐小姐做何感想?如有下次,你要怎么不放过我?我还真想知道。不如你再可怜可怜我告诉我。”
文一恩说着玩笑似的话语,云淡风轻中更是狠狠嘲讽了范盛宇。
范盛宇的脸色铁青,却沉着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不必扯到清荷。再说一句她是无辜的。如有下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文一恩的目光犀利,“受教了。”
“盛宇,我受伤和恩恩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把咖啡打翻才倒在了脚上。你不要怪恩恩,更不要误会她。”沐清荷抬手亲昵地捧住范盛宇的脸与她正视,“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自然希望一直都是。虽然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但我相信友谊是不变的。”
装柔弱,拼演技,文一恩真的自叹不如沐清荷。
“不变也是一种改变。”文一恩拿起座位上自己的包包,转身离开。
她倔强地昂头挺胸,不在乎那样异样的目光,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些羞辱都还给范盛宇和沐清荷!
她更相信大哥会平安归来,文氏转危为安。
文一恩走出咖啡厅,开车回到了文家。
她也该准备一下,明天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好好的工作。
第二天,文一恩早早起床,依旧是她最喜欢的白衬衣加上宝蓝色的荷叶边的短裙。
一双美腿笔直修长,白得像是刚剥的嫩葱。
文一恩到了餐厅时,文澜已经在吃早餐了。
“姑姑,公司那些老骨董没有为难你吧?”文一恩拉开靠椅坐下。
“我听美琳说你上任的第一天把那些股董们一个下马威。那些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有谁在帮你?”文澜可不认为文一恩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用这么一招。
文一恩喝了一口牛奶:“姑姑你问这个做什么?就是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这么有本事。”文澜追问着她。
“姑姑,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上班了。”文一恩逃避着问题,拿起包包就闪人了。
她怕文澜再追问下去后会招架不住把乔冷幽给招出来。
文一恩到了医院,与医院里的同事微笑着打招呼,低调和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