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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借着贺景的力量站了起来,问着蒋方亭:“蒋院长,恩恩,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爸爸。”
“蒋先生,文小姐,我和小雨的婚礼还要叔叔亲手把小雨交给我。他也一定想要看到小雨披着婚纱嫁给我的模样,所以希望你们能帮帮忙。”贺景与秋雨浓握紧十指。
“我看了检查的结果,你爸爸的情况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我们会心力的。”蒋方亭看向贺景,“贺先生,你在这里是名人,请你带我们去和院方调解商量一下。”
“好。”贺景自然是很乐意的。
就这样他们带着蒋方亭和文一恩去院长办公室和院长商量。
有贺景的出面,又有家属同意,院方自然是同意让蒋方亭来诊治病人。
蒋方亭按着他先前的方案和本院的主治医生一起会诊,然后进行救治。
这样又是熬了许久,秋雨浓,贺景还有文一恩也陪着在外面等待。
“放心吧,蒋叔为了叔叔的病情可是联系了许多专家和权威,相信一定会有效果的。”文一恩安抚着秋雨浓。
“我当然相信蒋院长,我期待爸爸能快点醒来。”秋雨浓双手合十,发自内心的祈祷着。
“会的。”文一恩捏着她的肩。
秋雨浓把头轻靠向文一恩,两人的头抵在一起,像曾经那般相互扶持。
------题外话------
隔了十天,今天很意外有好几个小仙女给叶子留言,看到留言,感觉自己好像还有力气可以继续码字前行。谢谢你们的留言给了我鼓励和继续的勇气,叶子尽量保持多更点,还有借此再说一下盛婚厚爱不会弃的,这边更完就会更那边,或者有时间就更。
☆、宠妻242岁没地方住,只好来投奔你了
折腾到了半凌晨两点,贺景带着文一恩和蒋方亭去了附近的五星酒店入住。
文一恩洗澡后躺在床上,却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也是,今天一下午飞就直奔医院,为了节约时间,他们期间就匆匆吃了盒饭。这个点儿了,也该饿了。
文一恩拿起手机,正想查查有什么二十小时营业的外卖。
门外的门铃就响了,文一恩从床上起身来,仔细聆听了一下,的确是按她的门铃,只是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半夜的时间不会是什么特别的服务吧?不过这是五星的酒店,加上一般都该是去找男士吧。
不过门外的人应该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男是女吧。
她在思考之余时外面的门铃又急急地响了好几声。
文一恩披了一件外套后才走到外面的玄关处,站在那里问着:“是谁?”
“送外卖的。”外面的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送外卖的?她可还没有点外卖呢。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送错了。我没有叫过外卖。”文一恩礼貌道。
“你是文一恩小姐吧?”对方又问道。
“对,我是。”文一恩惊疑对方知道她的名字。
“你的确是没有点过外卖,但是有一位乔先生替你点的,麻烦你签收一下。”对方继续道。
乔先生?
文一恩微微拧眉,在她的印象里认识的姓乔的就只有乔冷幽以及他们一家人,没有遇到第二位姓乔的。所以应该是乔冷幽吧。
“那好。”文一恩便拉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一名高挺的男子,只是他手中高举的一束鲜花挡住了他的脸,也隔阻了她的视线。她往下扫了一眼,对方的身上并没有穿着送外卖的制服,却是白色的衬衣西装,这哪里像是送外卖的模样,倒像是商务精英的模样。
文一恩觉得越看越不对劲,心生了一丝警惕:“你到底是谁?你不说清楚我就要报警了。”
“是我。”面前的花束拿开,露出了一张倾城风华的脸,深刻的眉目染着走廊上暖色的灯光,格外的温柔。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文一恩看到是乔冷幽时,整个人都有些傻掉了。
她完全没有想过乔冷幽会出现,而且还是在这个时间点。
而且她也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来,因为比平时低而哑。难道是感冒生病了吗?
他不应该是在京港市的家里睡大觉吗?怎么会出现在相距了将近两千米的另外的城市,她所下榻的酒店里。
“出差。”乔冷幽把手里的花束放到她的怀里,“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文一恩就这么乖乖地退开了身,方便乔冷幽进来。
乔冷幽浅浅一笑,进了套房,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纸带,上面写着英文。
关上门,文一恩也走到了客厅里,把手里的花插到了玻璃花瓶里。
而乔冷幽则把手上的纸袋放在了茶几上,伸手去解开了西装外套的钮扣,很随意地把外套脱下来,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钮扣,更是挽起了袖子露出有力的小臂,自然得像是自己的家里一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乔冷幽因为长年保持着运动,所以身材非常好,衬衣穿在身上,刚刚全身,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贴合着他本身健美的肌理线条,第一寸线条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无尽的男色诱惑。
文一恩不可否认她自从和乔冷幽离婚后就再也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和一个男人待在一处。
她开始清醒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把乔冷幽放进来呢?
这深更半夜,他们孤男寡女的,她倒底是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再把乔冷幽给赶出去又太不给情面或者说太矫情了。
不如先让他坐一无会儿,然后再找借口请他离开。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乔冷幽坐下,伸手打开了纸袋,“过来坐。有没有很感动?”
文一恩并不答,仿佛当他没有说过后面那句话,而乔冷幽也不追问,仿佛是在自说自话。
文一恩有一种乔冷幽反客为主的感觉,明明是她的房间为什么却感觉乔冷幽像主人。
她走过去,落坐在了乔冷幽的对面:“你感冒了?”
“嗯。”乔冷幽除了声音变了一些,说话间还带着鼻音。
“那吃药了吗?”文一恩问道。
“现在不需要药了。”乔冷幽抬眸,墨眸中别有深意。
文一恩却被这一眼给看得脸上飞红,有些羞涩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哪里。
乔冷幽也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文一恩少女般的娇羞,薄唇勾起,心情似乎大好。
“我买的外卖,是这里最出名的一家餐厅买的,你尝尝这里的特色。”乔冷幽把一碗碗饭菜从纸袋里取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他一一打开盖子,菜香就扑鼻而来,勾得本得就有些饿的文一恩更有食欲了。
她抿着唇强忍着要吞咽口水的动作:“的确不错。”
“那就趁热吃点。”乔冷幽端起一碗饭,拿起一双筷子,起身递向对面的文一恩。
文一恩接过来,也不再客气了,如果不吃点的话,她晚上肯定会睡不着的。
乔冷幽夹了一块牛肉到她的碗里,文一恩低头默默地吃着。
“你出差是一个人吗?闻助理没有陪着你。”文一恩微微抬眸扫一眼乔冷幽。
乔冷幽正戴着手套剥着香辣龙虾:“没有,我一个人。”
文一恩也没再继续了,现在重要的是填饱肚子。
等她吃了好一会儿,她注意到自己面前的碟子里放着剥好的龙虾。
每一次乔冷幽都会让她感动温暖,虽然只是很小的事情,但她知道他总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你自己吃吧。”文一恩长长的羽睫轻掀。
“好。”乔冷幽就顺手把手上刚剥好的那个龙虾放到了嘴里,“你多吃点。”
文一恩吃好后,放下了碗,乔冷幽长臂一伸,已经把扯好的纸巾递到了她面前。
她伸手来接过擦了擦嘴角:“谢谢你。”
“不客气。”乔冷幽接受了她的道谢,否则他知道她的心里会不安。
文一恩收拾着茶几,乔冷幽和她一起。
事后,文一恩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了乔冷幽,而他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是出差吗?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吗?明天怎么有精力工作。”文一恩从侧面提醒着他时间不早了,现在已经快四点了吧。
早上就算九点工作,那么也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了,还有留有一些时间整理。
“明天不工作。”乔冷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刚才吃了龙虾,嘴里还能感觉到辣味,“我是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乔冷幽何其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文一恩话外的意思。
“我不是不走,是我没处可去。”乔冷幽微挑的长眉间有一丝的无奈,“我是晚上12点的飞机过来的,到时这边酒店已经满了,所以只好来投奔你了。”
文一恩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捧在双掌的掌心里,热水的温度透过玻璃杯壁传递到她的掌心。
她静静地听着,房间里也很静,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你不会要把你赶走吧?”乔冷幽见她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回报你的。只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关不适合住在同一屋檐下,而且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找不到住处。乔冷幽,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随便一句话就能忽悠我了。”文一恩很平静也很冷静。
“现在已经是凌辰四点了,很难找到地方了。”乔冷幽来时就没有想过要订房间,他想要离她更近一些。
“蒋叔在我对面,你可以去他的房间借宿一晚。”文一恩转眸,看向了玄关处。
“姑父已经睡下了,他年纪大了,睡眠质量本就不好,而且他那样操劳,你忍心让我这个时候去吵醒他吧?”乔冷幽整个人身形往后靠在沙发背上。
文一恩抿唇,的确是不忍心。
为了秋雨浓父亲的病情,蒋方亭随她奔波到了这边,下了飞机就赶到医院,一直折腾到了三点,她只
想他能好好休息一下,又怎么会愿意去打扰他。
而乔冷幽在三点给她送了夜宵,若真把他赶出去,只会显得她这个人没良心。这真是头疼的问题。
文一恩抬眸,深深深地盯着乔冷幽看了一眼,起身后一言不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门,上锁。
她微微叹息,她这是吃人嘴短。
文一恩躺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上,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而在客厅里的乔冷幽,从刚开始一脸的平静转过勾唇浅笑,直到最后笑得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然后躺在了沙发上,笑得像是偷了腥了猫一样。
两年后他走向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难,但是他却觉得开心,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原来还是暖的。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后,乔冷幽便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睡下。
早上8点半,门铃准时响起。
起来开门的是乔冷幽,他穿着酒店里的白色睡袍,拉开门看到是送早餐的。
客服把早餐放好后离开,乔冷幽看向文一恩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走过去,抬手敲了一下门:“恩恩,起床先刷个牙后吃早餐再睡。”
屋里没有动静,乔冷幽几不可察的蹙了一下长眉。
静默了数秒,他又一再一次敲门,这一次敲得要响一些:“恩恩,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吃点再睡也好。”
这边乔冷幽正催促着文一恩起床,那边的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乔冷幽转头看向门口,早餐已经送过了,这会儿又是谁?打扫房间的吗?
“我去开门,你赶紧起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