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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童遥站在她的面前,他把童遥带到了方柱边,拿起强绳子去绑童遥的脚,童遥则用手去解文澜手上的绳子,这是他们讲好的条件。
文澜得到了自由,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抓起了刚才她注意到半块砖砸向了正在绑着童遥双手的科林。伍德。她的力道总是有限的,所以这一砸并没有把科林。伍德砸晕,只是把他的后脑勺砸伤,淌了些血水。
而科林。伍德愤怒,随手一推就把文澜给弄倒在地上。
“澜姨!”童遥已经被绑住,根本没办法帮上忙,只能着急着。
科林。伍德走向倒在地上的文澜,而文澜而刚从地上爬起来,科林。伍德又把她摔倒在了地上,跌得她是七荤八素的,眼冒金星。
“澜澜,你别管我,你快走!”童遥见文一泽还没有上来。
“小遥,要走一起走!”文澜面对穷凶恶极的科林。伍德也没露出怕意。
“我要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科林。伍德恶狠狠地道。
“科林。伍德,你不能不守信用!”童遥急了,眼看着他们离风口越来越近,如果一个不小心就会从高楼坠下,后果不堪设想。
“是她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却硬闻进来。既然她不想活了,那我也就成全她!”科林。伍德是不能让文澜坏了她的好事。
科林。伍德一把掐住了文澜的脖子,文澜的呼吸瞬间被夺走,双手本能地却抓着科林。伍德的手,留下了指甲的抓痕,却也撼动不了他。她因为难受,而双腿在地上不断的踢蹬着,眼看就要命悬一线。
童遥都快急哭了,她只能跳着过去,却因行动不便而栽倒在地上,摔得身上很疼也不叫一声,咬着牙努力地站起来,靠近科林。伍德,然后用尽自己的力气用自己整个身体往科林。伍德身上撞去。
这一撞还把科林。伍德给撞倒在地上了,而童遥而因为惯性而往前滚了几圈。
而晚来几分钟的文一泽才上了楼,却看到这样一幕。
“一泽,快带澜姨走!”童遥认出了文一泽。
“一泽吗?别管我,快把小遥给救下来。”文澜喉咙被掐痛而咳声不断。
“文一泽,你休想把童遥带走!”科林。伍德站起来,他所站在距离离文澜更近一些,而童遥就在他的身后。他想要控制谁都是非常有力的。
而文一泽则离他们两人都比科林。伍德远,他想要救人,也只能救一个,也得是科林。伍德选择后留下的那一个,因为选择权不能掌握在他的手里。
文一泽面色冷沉,暗暗地握紧了垂放在身侧的手,看着非常严峻的事态。
“文一泽,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童遥陪葬的,也不会把她留给你。”科林。伍德的选择自然会偏向童遥。
这话让文一泽也有了应对的方法,他敢动谁他就阻止他动谁。
当然,相比起童遥来说,文澜有更大的活动能力,所以选择童遥更好。
果然科林。伍德便往童遥而去,童遥在他身后,就在风口处,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姑姑,跑开!”文一泽对文澜吼着,便也往童遥方向而去。
可是离童遥最近的人是文澜,而科林。伍德已经快步逼近了童遥,他张开双臂,仿佛是要抱住童遥一起跳的感觉。而文一泽再快也不及科林。伍德的速度快。
千钧一发之际,文澜学刚才童遥救她那样,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撞向了刚刚接近童遥的科林。伍德,而这一撞却不如刚才童遥那么幸运了。因为冲击力过大,加之又是风口处,文澜把科林。伍德撞开,却因为惯性而掉了出去!
“澜姨——”
“姑姑——”
童遥和文一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瞬间的发生却无能为力,他们只能这样悲愤地大叫着文澜,却也挽不回悲剧!
科林。伍德这一次倒地,很不幸运地头部撞在了一块砖块上,更是加重了他后脑勺上的伤势,鲜血更是流淌汹涌,疼得他咬紧了牙关,一时间他没有那么快速地爬起来,因为他在地失血,眼前晕眩,疼痛也在撕裂着她。
文一泽愣了两秒,赶紧上前把童遥手脚上的绳索解开。
童遥看到爬起来的科林。伍德摇摇晃晃地来袭:“一泽小心!”
文一泽随手操起了地上的半块砖,利落地转身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带着满腔的仇恨,又狠又快地扇在了科林。伍德的脸上,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打得科林。伍德牙关一震,掉落的牙齿和着血水一起吐了出来。
文一泽动作快速而有力,在科林。伍德还来不及反应时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了,然后晕了过去。
童遥得到自由后第一时间跑到了风口处,此处,大风吹过她的衣服,吹乱她的长发,往下面看,一片漆黑,但却发现文澜被挂在了十楼的一处钢筋上。她面色被清冷白光染得惨白。
文澜并没有掉到地面,这让童遥又惊又喜,瞬间眼泪就夺眶而出,语气激动地对文一泽道:“一泽,澜姨在十楼……十楼的钢筋托住了她……我们赶紧去救她。”
正踢了一脚科林。伍德的文一泽听到这样意外的消息后,赶紧跑了过去,站在童遥的身边往下看,果然是真的。
这一秒,从大悲到大喜,他的内心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拉住童遥便转身:“我们走。”
他们一起牵手,一口气跑到了十楼,站在了风口处。
文一泽和童遥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已经昏迷过去的文澜拉回了地面。
文澜的左侧额头上受伤,血水流淌下来,染红了左脸。
童遥让文一泽把文澜放平,替她检查了一下:“澜的呼吸很微弱,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大脑,我们必须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
“好。”文一泽在童遥的帮助下把文澜扶到了他的背上背起来,争分夺秒地往楼下而去。
文一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把文澜放到了车后座:“童遥,你扶稳姑姑,我开车会很快。”
“一泽,科林。伍德还在上面,必须追究他的责任才行,否则他会再掀起风浪,我们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意外了。我要报警,然后留在这里等警察。”
“报警的事情我来安排,你赶紧上车。这一次不会让他溜走的。姑姑的仇我一定会报的。”文一泽安抚着她,“所以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我必须要看着他被警察抓走!”童遥坚持。
“可是姑姑在路上需要人照顾,童遥,相信我,这个人渣对你对姑姑这样,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文一泽劝着她,轻轻抱了抱她,“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所以一切都交给我吧。”
童遥三思后也觉得文澜此刻更重要,就随文一泽离开。
到了人民医院,文澜立即被送进了急救室。
文一恩这才知道姑姑受伤的事情:“大哥,姑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姑姑不是你一个人的姑姑,她还是我的,所以你不应该隐瞒我!大哥,你把你当成什么了?”
“恩恩,当时事态紧急,一泽也不是想你担心,而且你除了工作还在照顾乔公子,所以就没有告诉你。”童遥劝着生气的文一恩,“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澜姨,害了澜姨,她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恩恩对不起,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冲我来,你大哥他只是不想你担心。”
“不想我担心?现在姑姑这样了,我就不担心了?”文一恩非常生气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姑姑被绑架的事情,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因为她曾经也遭遇过一次,深有体会。
“恩恩,是大哥的错,不该瞒你。”文一泽抿唇道歉,“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虑到你的心情。”
“大哥,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姑姑,我觉得关心姑姑是我们两个人该共同承担的事情。”文一恩也在冷静她的心情,“我不想被排除在外,那种感觉像是被抛弃了,不被信任了一样糟透了。”
“我明白。”文一泽点头,“那赶紧去看看姑姑吧。”
“恩恩,澜姨从高空掉落,可能伤到了头。”童遥的初步判断。
“嗯,我知道了。”文一恩对童遥道,“给蒋叔叔打电话,脑科方面她是专家。而且他也该知道。”
文一恩便进了急救室,童遥也在第一时间给蒋方亭打了电话告诉他文澜受伤了,让他赶紧来医院。
蒋方亭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医院,他一出现在急诊科一脸的凝重,风尘仆仆。
“一泽,你姑姑他怎么样了?怎么会受伤?伤到哪里了?”蒋方亭开口便问,很是担心。
“蒋叔叔,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文一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我没有照顾好姑姑。”
“院长,是我的错,澜姨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童遥不想文一泽一人承担所有的责难。
“姑姑是自愿救你的,童遥,别再自责了。”文一泽宽慰着她的心,不想她这样煎熬难受。
“你们都别自责了,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去看看吧。”蒋方亭也不多问了,迳自去了急救室。
随后乔冷幽也来了,他是坐着轮椅让护士推来的,一只脚还是打着石膏。
文一泽和童遥看到乔冷幽来了:“你怎么来了?”
“姑姑受伤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得来看看。”乔冷幽看向急救室的大门,“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恩恩和蒋叔叔都没有出来过。”文一泽心里也很乱地揪着。
“是有多严重?”乔冷幽蹙眉。
童遥接了话过去:“澜姨从十五楼坠落到十楼,头部受伤,客观来说情况应该不会太乐观……”
这是实话,是她从医生的角度出发。
乔冷幽也没有再问什么了,只是道:“你们也别担心了,有恩恩和姑父在。他们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那个伤姑姑的人是谁?”
“科林。伍德,我以前的男朋友,一切都是因为我。”童遥非常的悔恨,不该住进文家,不该一心喜欢着文一泽而赖在文家,也不会带给他们灾难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乔冷幽摆了一下手,墨眸微眯,狠光闪过,“他伤姑姑一分必要十倍奉还。”
“我已经报警,让警局把他拘留了。”文一泽早就备了一手。
“那就让他有进无出。”乔冷幽将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和粮食。”
又等了许久,文一恩和蒋方亭,还有其他专家一起从手术室出来。
“蒋叔叔(院长),恩恩,姑姑(澜)她怎么样了?”文一泽和童遥都焦急地问着,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文澜的确是头部受伤,颅内出血量不大,所以我决定采用保守的治疗方案。只是得看她能不能醒来,如果这样一直昏迷一直沉睡下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所以情况不容乐观。”蒋方亭蹙着眉,有此担心情况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植物人!”文一泽双瞳泛出震惊的光芒。
文一恩也微微垂下了眼睫,灯光下有细小的晶莹在睫毛上跳跃。
乔冷幽伸手去过,握住她的微凉泛冷的手包裹在掌心,用温暖的掌心给她温暖。
“这是最坏的结果。毕竟那么高落下,没有丢命算是大幸了。”蒋方亭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会尽我的全力让她醒过来的。”
文澜的病情是牵动了家人的心,照顾文澜的事情由管姨和童遥交换进行,文一泽和蒋方亭除了工作外,都会把时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