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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胆小怕事的掌柜,早就躲在自己的柜台后面,战战栗栗的将十两银子拿出来,犹豫了片刻,又加了十两,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他,现在想的完全就是破财免灾,可别又什么麻烦。
“恭迎殿下。”
不过就等后方住宿的过道里,殷长歌走出来之后,这二十个魁梧强壮,身上还披着厚重扎甲的大殷边军步卒,却直接半跪在地。
而这一跪,却唬得酒肆大厅内,那一个个店小二也跟着跪下,一个个把头都印在地板砖上,这时候他们又岂能不知道,刚才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皇亲国戚,而且还是武德王殿下亲自派人来接的贵戚!
“免礼。”
殷长歌伸手,看着面前房间内半跪在地的步卒,以及门外正举着火把,显然还有不少人的模样,嘴角也带了几分和善的笑意,扭头对身后的太监叹道:“皇叔有心了,派这么多人来接我。”
“殿下乃千金之躯,伤到丝毫也是罪过。”
但那太监却不邀功,只是低了低满是白发的头,在旁边轻声叹息道:“咸春府乃大殷边陲之地,民风蛮横,世人不讲道理,比不得天子脚下中京城,百善之所,千万要提放小心。”
这话乃是实情,传闻咸春府刚刚设立那几年,外来部落蛮子中,有不识教化者当场拔刀杀人,几乎天天发生,近乎司空见惯。
不过自从武德王治理咸春府,来自中之霸州的教化之风也吹到了这里,起码近几年也从未听说过,胆敢在城里杀人的实情,此事还经常被某些大儒和释家修士感慨,称武德王宅心仁厚,有大菩萨心肠,金刚罗汉手段。
但凡事都要小心,谁知道这咸春府内,有没有隐藏别家的探子细作,毕竟当初大殷朝太祖,以及三代洪武皇帝,可是灭了北边一大票的部落,某些被打散抓回来的遗孀,可就在咸春府里生根发芽,成了大殷人了。
“殿下!我等在这!”
角落位置,那十几个骑士也纷纷站起来,一个个面色警惕,看着周围这些身穿扎甲的步卒,虽然认得这些都是边军的人,可他们出身北大营,不说和这些边军没有交情,就看现在他们的任务,乃是保护殷长歌,也不能让自己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被他们给带走!
殷长歌也看到了他们,点点头,示意稍安勿躁,同时扭头道:“这些都是随我来的天府尹衙役,不若让他们也一同跟随,也算是有个交代。”
“本应如此。”
带路的太监微微点头,昏黄的眸子扫过那十几个一看,就知道是行伍出身的骑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稍稍压低了嗓音,缓声道:“殿下,若是奴才没看错,这应该是北大营出来的衙役吧?”
殷长歌倒是一愣,却不知道这太监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样,但已经在中京城天府尹当差六年了。”
“哦,怪不得呢。”
那老太监笑了笑,扫过正厅处过道,那已经缓缓起身,脸色冷峻的二十余个边军步卒,依旧压低了嗓音对殷长歌提醒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北大营和边军互相看不顺眼,不合已久,就不要在一起走了。”
这时候,殷长歌才发现,正厅中那二十余个身穿厚重扎甲的边军步卒,看着自己那十几个骑士的目光,显然有些不对劲。
那是一种发现猎物的眸光,但却并非生死搏杀的仇恨,而是一种攀比,一种比较。这种情况在军队中时常发生,尤其是驻守边陲的两只精锐王牌,有类似的竞争以及不合,也是常有的。
不过殷长歌也并非迂腐之人,向前走了几步,朝着那骑士什长招手,看他快步过来,也是吩咐道:“你结了酒肆的饭钱,稍后我会安排人过来接你们,到时候与我一同在亲王府住下就是。”
“这…不合规矩。”
那骑士什长脸色微微僵硬,曾经他在北大营当兵,就与这些边军的兵卒看不顺眼,现在又不想落了面子,任凭大殷边军来守护太子殿下,反而他们这些正经的骑士守护,却在身后吃灰。
这就有些丢人了,这骑士什长心中叹息一声,毕竟是在中京城待得久了,也染上了不少圆滑的心态,拱拱手对殷长歌劝道:“太子殿下,虽说有大殷边军的精锐步卒护送,一路还是多加小心。”
“嗯。”殷长歌点点头,也伸手拍了拍这个沉稳的什长,便扭头对身后静静看着的太监道:“起程吧,好些年没有见到皇叔,心中也甚是想念。”
“尊殿下旨意。”
太监苍老的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曾经跟着武德王前往宫中的时候,他可深深的知道,自己服侍的亲王,真的对殷长歌当做儿子一样喜欢。
可每当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是微微一叹,武德王乃是大殷朝数得着的实权亲王,镇守北部边疆,掌控数量百万的大殷边军,威慑北边草原上的诸多部落,可谓是大殷朝第一亲王也不外乎如此。
但武德王这位实权亲王,却一直未有娶亲纳妾,年约三十余岁,正值壮年,非但没有一个子嗣后裔,若不是世间皆知武德王崇尚佛法,不近女色,恐怕不知道多少流言蜚语,关于好男色的传闻,都要传的满天下都是了。
殷长歌出了酒肆,外原道寒风呼啸,哪怕是身上披着皮袄,也顿时觉得周边冰冷,只有身体中气血之力暗中行走,才勉强抵住那股寒意。
“殿下,请上马车,里面有炭炉,也是暖和。”
那个老太监微微挥手,旁边停靠的一辆宽大马车,也赶紧随着车夫的鞭子而移动到这边来,上面两个娇滴滴的侍女跪坐着掀开棉布帘子,里面一张矮桌上,也咕咕的烧着一个紫砂茶壶。
殷长歌也没有避讳,直接进去里面,而后面那太监也随身跟着,等两人都上车后,外面的马夫也甩了个鞭花,载着他们向前走去。
两侧手持火把的边军步卒,一个个都是身穿扎甲,内衬皮袍,手持长枪短剑,一看就知道乃是彪悍劲旅,不过上百人规模,结成行军阵列,一股股气血之力回荡,竟然顶住了少许那漫天的寒风,跟着马车快步向前。
军阵结成,气血凝练一处,自是坚不可摧,哪怕天威亦可阻挡。据传前朝有诗为证:“十万劲卒结军阵,无量气血冲仙佛”,由此可见一斑!
而就在马车里,武德王的贴身太监也不多言语,只是自顾自的冲茶泡茶,然后奉给殷长歌,而旁边的两个娇滴滴的侍女,也在默默地添柴加碳,让这马车里更暖和了不少。
车轮滚滚,马车的速度也不慢,毕竟临近夜晚,寒风呼啸,风沙迫人,哪怕是咸春府并不执行宵禁,也没有多少行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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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感言
突然发现,应该写强推感言了。
话说周五就上架了,这个感言,还不如留在上架感言上呢。
仔细想想,还是罢了,来一个吧。
怎么说呢,我比较郁闷。
以前在东莞的时候,不需要太多想法。
有心仪的客人来了,比如说长腿细腰白富美,简单就完事。
那时候我赚得也很多。
比写小说赚得多多了,而且客户都是美女,养眼还性感。
偶尔有些风韵犹存的,我觉得也不错。
直到有一天。
我遇到了责编泥鳅,那是一个较为高冷的编辑。
现在已经记不得她的模样了,了解不多。
但还能回忆起,她的瓜子脸,以及黑框眼镜,还有一身职业装。
她似乎是刚刚下班,应酬完毕,喝了不少酒。
进门后,看着我在床上,红艳的唇露出火一样的笑。
我懂这种笑,是女人看见猎物时候的笑。
心慌,我脑子里浮现出这两个字。
“叫什么名字?”她问我。
我犹豫了,这毕竟不是一个光彩的行业。
摇摇头,我示意不能说。
“呵。”
她来到我身边,职业装衬托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我身上靠着。
淡淡的香味,似是茉莉。
可一股浓郁的酒味却更大。
“啪嗒。”
一根女士香烟在她手中燃起,昂贵的火机随便扔在床上。
然后她看着我,审视般的笑道:
“你很不错。”
我沉默,虽然我职业如此,却生活所迫。
她不在乎,粗鲁的把我推倒,按在我结实的腹肌上。
一把扯掉自己的黑框眼镜,
露出来的脸,白皙而带着高冷。
“你要上强推了。”
她说着,也……
后续未完,订阅再看,嗯。
希望泥鳅老大看不到。。。
啊哈哈。。。。
总感觉会死啊。。。。
第121章。大幕将启
距离修身宫不远的区域,有大殷边军的步卒巡逻,挺着两米余长的精铁长枪,整齐的列阵而过,身上的重型扎甲随着步伐晃动,发出铁片互相敲击的哗哗声。
两个小宦官在前面掌灯,脚下的砖石地面平整,走的速度也快,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处同样为堡寨模样的宫室前,缓缓定了身子,朝着旁边退开,也没有丝毫言语,只是恭敬的低着头举起灯笼充当人体灯柱。
“太子殿下,今晚便住在这里吧。”
老太监站定,手中也多了一块铜制的令牌,边角雕刻着蟠龙纹饰,证明是皇家之物。而反面的大殷边军,正面的亲王府令,则就证明了这个令牌,绝对不是简单的出入证明。
殷长歌接过,看着上面的纹饰和文字,面前的老太监也是解释道:“咸春府民风彪悍,外面的部落蛮子也不识理解,太子殿下若是出城遇到了危险,前往大殷边军所在的哨所,皆可调动一只五十人的边军步卒。”
“真是有心了。”
点点头,殷长歌也是感慨一声,道谢后,也转身进了这间不算大的宫室,里面已经燃起了灯笼,同时还有十位侍女,以及十位小宦官在等待伺候。
毕竟作为太子,来到咸春府他也有自己的特权,虽然不像中京城内的紫禁皇城里一样,前后上百人宦官、宫女伺候,在这里有二十人,也说明他的身份尊贵,是受到了皇叔武德王郑重对待的。
“太子殿下。”
没一会功夫,宫室外面,身穿皮袄内衬甲胄的骑士们便赶来,见到殷长歌后,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松了口气的笑意,各自提着之前的包裹,显得也有些轻松。
骑士什长放下手中的包裹和长剑,也是恭敬行礼道:“殿下,幸好一路无事,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真是让卑职百死莫辞。”他们自然是知道大殷边军,乃是不次于北大营的精锐,但没发生什么事情,那真是最好的。
“自然是没事的。”
殷长歌看着这十几个一路跟随自己的骑士,也是满意的点头,不过还是微微皱眉,对这骑士什长开口问道:“之前那酒肆的饭钱,你们可给了?”
“殿下放心,饭钱都给了。”那骑士什长点头,自然是明白殷长歌不想让他们白吃白喝,也主动开口解释道:“因为咱们没有住店,因此住宿的费用没交,不过也赏了他们一钱银子,算是给咱们的马梳洗喂食的费用。”
“嗯,如此就好。”
堂堂一国太子,连饭钱都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