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警监提醒:“燕卿,慎言。‘找死’这个词儿你当着我说说就也罢了,如果对外千万别这么说。謦”
。
与此同时,同样一本《黑幕》周刊也摆在了沈宛的面前。
是汤燕衣带来的。
沈宛看完也是一皱眉。
实则这么多年汤家不是没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当年她跟汤明羿的婚姻也曾闹得满城风雨。而且有些媒体也的确是谁的账也不买的那种,就算凭着汤家的地位和声望也谈不拢的。可是从前的那些报道与这一次的情形又有不同。
这一次正是赶在汤明羿的竞选期间,现在正是争取成为本阵营内部唯一州长候选人的重要拉票时期,任何有关汤家风吹草动的文章都可能会影响到汤明羿的选战。
尤其汤家最重要的资本是身为律政家族所积累起来的正义形象,而汤燕卿作为警员,却有可能知法犯法,甚至利用执法权来做违法的事,那对于人心的微妙影响将十分巨大。
沈宛看出字里行间有质疑汤燕卿是罗莎车祸母后黑手的意思,便是一声冷笑:“卿卿绝不可能办这样的事。”
汤燕衣歪头:“三婶,为什么不能呢?别说媒体和公众,就连我这个当妹妹和同事的,也有一点相信了。”
“为什么?”沈宛眯眼望汤燕衣。
“因为罗莎跟时年积怨很深,曾经的四年里时年一直被罗莎压着欺负。以小哥的脾气,如果时年跟小哥诉苦,小哥肯定会替时年出头的。”
沈宛却皱眉:“不会。时年不是那么不识大体的女生。她就算受了苦,也不会想要向人诉苦,更不会依靠别人来解决。”
汤燕衣一怔:“三婶,您怎么对她那么有信心?”
沈宛深深凝望汤燕衣一眼,这个她也当成自家侄女儿亲自看着长大的女孩儿,她便开诚布公:“小衣,我见过时年了。相信你三婶的眼睛也很毒的,我不会看错时年。”
宛若晴天霹雳,炸得汤燕衣腾地站了起来。
“三婶那您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您就这么同意了小哥跟时年交往吧?”
沈宛真的明白汤燕衣的心情,她只好捉住汤燕衣的手,轻轻地拍:“小衣啊,从前三婶也不答应,是因为那时候时年还是向远的妻子。顾着向家的面子,顾着这么多年咱们跟向家的情分,我不能答应。可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时年跟向远已经离婚了。”
“再说这是你小哥自己的终身大事,他自己肯选谁才重要,我这个当妈妈的意见只能是给他参考。”
汤燕衣失望地踉跄两步,将手从沈宛手里抽回来:“三婶,您怎么能这样呢!”
沈宛静静抬眼望着汤燕衣:“小衣,那你希望三婶怎样呢?也跟电视剧里那些恶婆婆一样,将时年打跑了,那你小哥就能乖乖回来了么?不,他从来不是那样的男生,你难道不知道么?”
汤燕衣闭上眼睛,“可是三婶,现在是三叔竞选的关键时期啊。时年会毁了三叔的竞选,你看周刊里已经在影射小哥破坏时年和向远的婚姻了!向伯伯还是三叔竞选团队里的财务顾问,这样的内讧,对于三叔的竞选来说,是会致命的!”
。
汤燕衣失望地奔出房间。顾峻跟着走了进来。
作为汤明羿的幕僚长、竞选经理,他的话沈宛也十分尊重。
顾峻将一份同样的周刊摆在沈宛面前,“小宛,我相信燕卿这孩子的为人,我也知道你的为人,那现在只有我来当这个恶人。我希望为了明羿的大业,燕卿跟时年的这份感情暂时先放一放,至少要冷处理,不能再出现在公众面前。”
沈宛却摇头:“我丈夫的竞选是大事,可是我儿子的幸福同样也是大事,我不能顾此失彼。”
“那我们呢?”顾峻苦笑:“我们整个竞选团队,还有竞选办公室里所有的志愿者们,以及那么多捐款人……明羿的竞选事业不是明羿一个人的事,更是我们这千万人共同的利益。我们现在已经在一条船上,不能被这一点风浪就翻了船。”
顾峻正色凝望沈宛:“燕卿是明羿的孩子,他有责任为了明羿,为了整个团队的人,暂时牺牲一下他个人的利益。明年2月就是阵营内部的投票决定日,这中间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燕卿应该不至于这点时间都忍不了。等到2月投票结果出来后,他就可以继续去谈自己的恋爱。”
沈宛深吸口气:“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来跟时年谈。”
。
时年回到公司,本来想跟叶禾、小麦好好亲热亲热。这些日子来因为警方24小时保护的缘故,她们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能一起小团队去采访,以及一起逛街找好吃的馆子吃饭了。
可是今天公司的气氛却着实有些诡异。从大门一直到走进办公室,所有迎面相遇的同事,看她的眼光都有些讪讪的。
别人倒也罢了,就连叶禾和小麦见了她第一眼,都有些目光闪烁。
时年捉住叶禾,“怎么回事?”
叶禾努力乐呵着望她背后:“哎?汤sir呢?汤sir有事的话,也该有贾sir和关sir啊。反正都是制服、大长腿,有了他们三个当中的哪一个,咱们在办公室也都可以养眼了不是?”
“警方保护结束了,以后在办公室你不会看见他们三个了。”
叶禾便一怔:“怎么会这么巧?该不会也是因为熊洁的那篇稿子吧?!”
“什么稿子?”时年便是一愣。
深喉和黑幕现在都是作立体化经营,日报、周刊、月刊、网站、移动媒体都同时做。时年做的是日报,于是对《黑幕》的周刊了解得没有那么紧密,所以没看着熊洁的那篇稿子。
她只知道前些日子熊洁在黑幕的日报上写罗莎车祸的稿子莫名其妙就停了,又是虎头蛇尾,为此还开心过几天。没想到熊洁又换到周刊去发稿了。
叶禾便将周刊拿来给时年看,时年看完也气得面色有些白。
熊洁怎么拿捏她,不要紧;可是熊洁这分明是为了损她,将汤燕卿也拉下了水。
时年环视办公室一眼,低声问叶禾:“大家的态度也有些怪……难不成他们也都相信了?”
叶禾咬着笔,羞愧地说:“头儿,别说他们,我也信了啊。不然你跟姐夫为什么好端端地就离婚了?还有汤sir在办公室里看你的眼神、以及你们两个相处时候的情态,一看就知道你们之间已经不对劲了啊。”
时年一把抓起手机,转身走进楼梯走廊,按下熊洁的号码。
熊洁接听,充满得意:“时年,是看着我那篇稿子了吧?哈,没想到吧,我抢先写了他的稿子,而且很畅销呢。”
时年一声冷笑:“熊洁,你还要不要脸!那些稿子你全都是将间接材料汇集整理,加上你自己的臆想,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媒体人的职业操守?”
--------------------
【早上第二更】
☆、172。172念念不忘,念念怎么可以忘了?(第二更)
“间接材料汇集整理,怎么了?”
熊洁也毫不客气:“你难道忘了么,对于间接材料的汇集整理、以及再挖掘,本来就是媒体人最常用的方法之一啊。”
“你也记着那个字眼是‘再挖掘’,那就得在事实基础上进行的深度剖析和解读。可是你的是什么,你的是捕风捉影,胡编乱造!”时年气得浑身微微有些颤抖。
走廊里回声嗡嗡,她只能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肘,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熊洁听见了,便笑的更大声:“真可惜,究竟是不是捕风捉影、胡编乱造,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读者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现在他们都相信了,就连你身边的人也都相信了,所以你才坐不住了吧?时年,你也不能不承认,我进行的推理是合乎逻辑的,只有事实真相才是最令人心惊胆寒的!”
时年深深吸气:“熊洁,你我之间有积怨,你怎么写我,我都认了。可是你不该将汤sir也牵连进来,更不能影射汤家和警局的荣誉。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謦”
“过分?”熊洁扬声笑:“你说我过分,我就过分么?如果真的觉得我过分,那就来告我啊。是警方来告我,还是汤家来告我,我都欢迎。对了,汤家自己不是就有两个大律师么,那让他们直接入禀法庭好了,我熊洁等着。”
“此外,我再告诉你,我写这篇稿子不只是冲着你去,我也是冲着汤燕卿去的。他那天警告我的话,我都记着。他不是说我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么,那好,我就不跟他说话了。没有他的专访,我倒要让他看看,我能不成抢先写出揭秘他的文章来!”
两人不欢而散,时年靠着墙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头。
恰逢此时,沈宛打过电。话来,说想跟时年一起吃个午饭。
时年答应下来,回办公室将工作简单交代了下,便出门去。
走进约定好的餐厅,时年实则心下已经对沈宛要对她说的话有了心理准备。汤明羿的竞选团队里,有一批公关人员就是负责每天搜集所有媒体上所有与汤明羿有关的文章的搜索和处理。他们一定早就看见了熊洁的文章。
果然当沈宛歉然地说出:“时年,可不可以请你暂时委屈一下,跟燕卿的感情冷处理一下?“
时年便笑了,“伯母,实则您也是误会了,我跟汤sir根本没有在正式交往啊。从前与他相处,大半的缘由还是警方的24小时保护,可是今天警局已经正式通知我结束保护了。”
沈宛咬住唇,静静望向时年。
良久才说:“时年,对不起我可能又伤到你的自尊了。可是我还是想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我不是要拆散你们两个,只是希望你们两个能低调处理,暂时不要公开出双入对。可是你们还是可以私下里在一起,我不会反对的。”
时年垂首,努力笑了一下,摇摇头。
“伯母您也误会了,其实上次咱们见面已经讲话说得很明白了。我大致已经知道您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我不会误解您的意思。伯母,我说的话也都是肺腑之言。”
时年垂下头去,手指已经在桌布之下攥得登紧。
“其一,我跟汤sir的关系的确还没有走到正式确定关系的地步。虽然我不否认我真的很喜欢他,十分受他的吸引……但是我也跟他说过,我希望能暂时停下来,我想去找一个人。等找到那个人之后,我确定好我的心了,我再给他答复。”
“再者,我自己也的确觉得现在这个时机很不好。毕竟我自己刚离婚,汤伯父又是在选战的关键时段,我的出现会给大家都带来麻烦。我不能当自私的人,我应该为大局考量。”
“而且这次熊洁的稿件,主要还是因为跟我有私怨。她那个人也是倔脾气,一旦决定了就会锲而不舍,死缠烂打,会给警方和汤家带来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
“既然还存在这些问题,我想暂时冷处理一下也好。等我整理好这些,到时候再跟汤sir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沈宛伸臂,横过桌面去握住时年的手。
“时年我还是想让你不要忘了,我非常喜欢你。如果你整理完了之后还是决定跟卿卿在一起,我举双手欢迎。”
“好啊,”时年努力微笑,“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像是被大人扶着走路的小孩子。刚来M国的时候是有向远,后来紧接着便遇见了汤sir。现在我也想试着一个人完全独立地生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