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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嘘,不许动-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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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儿又说完了,燕翦带着脸上的红晕抬头看他:“那多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他盯着她的脸,心底只觉阵阵翻翻覆覆,却不知这是怎么了。
    只能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可是走出店门外,坐进车里,还是忍不住抬眸透过车窗玻璃和店里的橱窗去看她。
    角度不是很好,他看不见全部的她,只能隐约看见她的一丝丝侧脸。
    她垂下头看账本,青丝如瀑,柔软滑下。
    他心下又是一片烦乱。也许因为这样躬身凑近了副驾驶座位的缘故,他的鼻息间又是一片樱花的清香。垂眸,放在副驾驶座位身上的佛头,满面垂怜。
    他惊了,赶紧坐直回去,然后抓手机去翻通讯录。
    他从前也有过不少的女朋友的,她们的号码应该不至于全都删光了一个不剩吧。只要还剩一个就行,哪怕还剩一个。
    幸好还剩一个。凯瑟琳,他上一任的名模女友。
    他便急切地拨了过去。
    一定是空窗太久了的缘故,他才会这么莫名留恋汤燕翦。所以只要他接下来不缺女人陪,他一定就能逃开这段时间以来的奇怪状态了。
    凯瑟琳惊喜地接了电。话,语声哽咽:“我就知道你说分手,都是在说气话。詹姆,我好想你。”
    莫名就被他说了分手,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既温柔又火辣,让她无法忘怀。
    詹姆士便也耐
    着性子聊了两句,可是聊着聊着,莫名其妙地,眼前就只能晃动着一双大红的猎鸭靴。
    他便有些走神,不由自主地问:“你上次说要做一个猎鸭靴的系列,需要找人投资。怎样了,找到投资人没有。”
    凯瑟琳这个气馁:“没有啊,真是遗憾死了。那帮企业家没有一个审美前卫的,他们都说绅士装下头配猎鸭靴太古怪。”
    詹姆士深深吸一口气:“需要多少钱,明天打给我在法国的办公室,让他们拿给你。”
    凯瑟琳大喜:“你肯投资?亲爱的詹姆,你实在太有眼光了!”
    詹姆士眯着眼睛,又忍不住望回那个橱窗:“我只有一个要求:所有的猎鸭靴,都要用大红的。”
    凯瑟琳也吓了一跳:“全要大红的?呃,没想到你比我还更前卫。”
    想象穿英伦风格绅士套装的男子,上头是棕色、驼色、褐色,下头却是大红的猎鸭靴……呃,倒也温暖。
    “那就行了。”詹姆士想要收线。
    凯瑟琳忙说:“我明天就买机票飞过去陪你,好不好?”
    如果不是凯瑟琳自己提及,詹姆士几乎忘了他致电给她的本意,其实就是想让她出现在他身旁。他挑了挑眉:“嗯,过来吧。”
    他收线,将手机放回口袋。
    凯瑟琳开心的笑声却没能成功挑起他奇怪低落的情绪。
    他依旧忍不住,再望向那扇窗。
    也就在这一刻,窗内的燕翦仿佛发觉了什么似的,忽地抬头来望出窗子来。
    他大惊,急忙手忙脚乱启车,然后一脚就踩在油门上,车子嗷地一声便窜了出去。
    那车子轰鸣着狂奔而去,燕翦才抬起眼来望出去。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那辆车停在外头,她也一直都知道詹姆士坐在车里看她。
    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她想起小时候看祖父钓鱼,端坐水岸,一动不动,像是老僧入定。小时候的她十分不耐烦,总催问什么时候鱼儿才能上钩。
    祖父便与她说,垂钓的真正乐趣所在不是最后一刻的鱼儿上钩,而是过程中的耐心较量。鱼儿与垂钓者在比拼耐心,唯有垂钓者耐心赢过鱼儿,鱼儿最后才会咬饵上钩。
    祖父说倘若这个过程太简单、鱼儿太容易上钩了,那垂钓本身的乐趣和魅力所在便也大打折扣了。
    祖父拍着彼时年幼的她说:“燕翦啊,想要钓到更大的鱼,就得懂得付出更多的耐心,有勇气将等待的过程拉得更长。”
    她彼时听得似懂非懂,却也将祖父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长大之后从未曾真的垂线钓过鱼,可是祖父当年的那番话却于今日派上了用场。
    她要钓鱼,钓詹姆士这条大鱼。
    汤家是律政世家,小哥、二姐、时年都在为眼前的这一串案件忙碌,她不能只甘心成为詹姆士的受害者,她要向那个混蛋讨还,更要帮上哥哥姐姐们的忙。
    。
    看守所。
    一切如常。
    乔治、祈修齐、Father又坐在一起,开始午后休闲时光。
    整个看守所里他们三个的处境最是超然。因为都不是真正的罪犯,而算是警方特别保护起来的证人,所以他们三个被放在一起,每天享受到了特别的待遇。
    除了不能自由进出之外,三个人一日三餐单独吃,下午还可以一起喝喝下午茶,看看电视,读读书报杂志。
    三个人一直都在一起,除了晚上睡觉。
    晚上睡觉,乔治自己一个人在一间号房,祈修齐和Father一间。
    今天看起来仿佛一切依旧如常,可是祈修齐和Father都瞧出乔治有些眉飞色舞。
    祈修齐便端了杯茶递过去:“准备好出去重掌佛德集团了?恭喜。”
    ………题外话………【早上第三更~】

☆、383。383到底是谁在说谎(3更3)

乔治也挑了挑眉:“怎么想到的?”
    祈修齐挥挥手里的财经杂志:“这里面给佛德集团做了一个专题,包括股价震荡,以及在州长选战里押错了宝。所以这位权威撰稿人分析,说佛德集团近几个月内一定会发生重大变故。而这个变故将直指佛德集团的掌控权。”
    乔治笑了:“果然是中国的刑警队长,真是厉害。”
    祈修齐悠闲坐下:“在中国再厉害,到M国这边还不是一样成了阶下囚?”他歪头看乔治:“只是咱们三个在一块儿都习惯了,等你走了,就剩下我们俩,可真是孤单了。”
    “怎么会呢?”乔治淡淡而笑:“你也呆不了几天,也许我走后,你也随时会离开了。毕竟你是中国的警员,两国警方一定会联手斡旋;再说你的嫌疑在杀了他,”乔治说着瞟了Father一眼:“可是事实上他这不是活着呢么,你的嫌疑早就没了。鲺”
    祈修齐想想有理,就也笑了:“对啊,说不定到时候咱们俩有机会一起离开。”他说着怜悯地瞟了Father一眼:“那到时候就剩下这哥们儿一个人了,那他就更孤单了。”
    之前一直在垂首默默看报纸的Father这才抬起头来望过来囡。
    其实他的处境何止是三个人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他的处境还将是永远走不出这座监狱了。乔治和祈修齐两个,至少从目前的案子看起来都不是真的有罪;而他Father则不一样,他主持燕舞坊的日常生意,他还下令除掉了妮莎。他的罪责难逃,终究将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祈修齐起身走到Father身边去,拍了拍他肩膀:“哥们儿,只可惜我是中国的警员,实在帮不上你。可怜了你了。牺牲你一个,成全我们俩。”
    Father努力地笑,却是笑得尴尬,目光在两人面上转了转,最终还是只落在乔治面上。
    祈修齐仿佛没看见,只自顾说:“原本我也以为乔治真的是燕舞坊的幕后老板呢,我还说这回兄弟你有救了,毕竟主谋和执行者的量刑是不同的。他是主谋,最严重的罪行一定是他的,兄弟你也就是个有期徒刑。”
    “可是我都被乔治的演技给骗了,谁能想到他演技那么高,原来是牺牲自己来帮警方指证别人的。这样一来乔治就不是主谋了,而皇甫华章还那么厉害,暂时控方还没办法直接就燕舞坊童妻案来指证他,所以目前为止,燕舞坊一案最大的嫌犯还只是兄弟你。”
    祈修齐以警员的专业视角给Father画了几条线:“原本,如果有乔治作为主谋的话,你只是从犯,量刑起来也许会是下限;可乔治要洗白出去了,你在整个犯罪集团里的地位就随之上升,如果还找不到具体的主谋的话,法官和陪审员可能会将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你身上,所以给你的量刑可能是上限。”
    “这上限和下限之间,可能就要差出十年来了。”
    Father的面色一变再变,眼睛只盯着乔治的反应。
    乔治于是笑了笑:“怎么会抓不到主谋呢。皇甫华章就是主谋,到时候Father还只是从犯罢了,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有所改变。”
    祈修齐就也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又拍了拍Father的肩头:“哥们儿,苦了你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受苦,可惜我是中国的警员,我在这儿什么都帮不上你啊。”
    祈修齐说完又喝了几杯茶,不久就内急去了洗手间。
    房间里静了下来,乔治放下手里的茶杯:“你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个中国的警员,中国的法系跟M国的都不一样,执法和量刑的标准更是大相径庭。他哪里懂你将来的量刑。”
    Father苦笑一下:“对于未来,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有一句话说得对:你们两个都要重新自由了,只有我一个人要继续留下来,而且可能是永远留下来,再也没机会离开了。”
    乔治一皱眉:“等我出去,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替你辩护。一定不会有事的。”
    Father笑起来:“是么?那谢谢了。”
    。
    晚上回了号房,Father怎么都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却也还是让床板吱嘎吱嘎地响。上铺的祈修齐探头问:“怎么了哥们儿?哪儿不舒服吗?”
    Father歉然:“对不起,吵着你了。”
    祈修齐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呢,咱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么烦心事儿么?聊聊?”
    Father由衷点头。
    他们两个真的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刚进来的时候,有老犯儿欺生,时常故意向他挑衅。而他的阴柔气质更是引起了其他牢犯那方面的觊觎。有一回他去洗衣房干活儿,负责熨烫,刚进去不久就发现洗衣房的大门被锁死,几个粗壮的大汉不怀好意笑着向他聚拢过来。
    那一刻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年幼时候受过神父欺负的记忆重又袭来,他陷入恐惧,无力自保。
    <
    p>就在那些人即将得逞的刹那,洗衣房的大门被人给砸开,是祈修齐冲了进来,将那几个壮汉打倒在地,救了他。
    在Father的眼里,祈修齐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一个完全置身事外的无关者。
    因为他是中国的警员,他跟M国这边的事都无关。所以祈修齐跟他的利益半点都不发生冲突。于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心下对祈修齐越来越放下了藩篱。
    祈修齐便翻身下来,跟Father并肩坐在一起。
    Father黯然垂眸:“兄弟你说得对,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乔治走了之后,我在犯罪集团里的位置就得上升,量刑就会更重了。”
    祈修齐眯起眼来:“他的入狱也是因为你当初的指证。如果不是你说乔治就是Q先生,他也不能进来。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他其实是在演戏,那你当初怎么想的,难道是帮他演戏?”
    Father下意识抿了抿唇。
    祈修齐知道,这是【隐瞒】。
    祈修齐便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实话,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所以你当初指证乔治,我相信是真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到现在,反倒演变成你配合他演戏了。”
    Father苦笑:“他真正厉害在能让警方配合他演戏。汤燕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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