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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主要针对视觉和听觉这两大浅表意识的记录的。
可是这些,此时此刻,他不想与她说那么多。
他便跨前一步,走到她背后,轻轻娇嗔地道:“自然是因为,你爱我爱得还不够深。”
不是埋怨,只是情人间的娇嗔。想要的不过是你能因此而更深地爱我。
时年却被狠狠吓了一跳。
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在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在先生之外,还会跟其他的男人什么爱不爱的?先生对她这样好,而她又跟先生有了解忧,她怎么会爱上别的男人?
她便恼了,悄然握拳:“请你不要说这些无聊又轻浮的话。我现在已经确认了我不可能认识你:我认识的人必定都是人品高洁的,我绝不会认识如你这般说出这样话的人!”
。
被她骂,他心里却又是那种绵绵密密的酸酸甜甜。
他没说谎话,可是他却知道此时此刻他等于是在欺负她。虽然舍不得,可是……她这样生气的时候实在是太可爱,让他忍不住。
她就在他面前,时隔17个月,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而且看起来精气神儿还是这样地好。他放下心来,可是这颗心却又跟着立即狂跳了起来。
氤氲的雾气,减缓了空气的流通,像是一层纱帐,将她的体香缠裹起来,层层累叠到了他鼻息之前。他便是浅浅地呼吸,便都是心醉神驰。
而她还这样近,近得就在他眼前,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他的心便自然乱了。
他凝着她的背影。她微卷的长发编成了松散的辫子,斜斜搭在左肩。那些淘气的卷发从辫子里不时逃出来,慵懒地扫着她的颈子。
他不知道她痒不痒,反正他已经先痒了。
那种痒从心底爬上来,缠住他的手指,让他无法遏制。
他深呼吸几次,终究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来,触上她柔软细致的后颈。
。
她骂了他,她还以为他会发脾气。她已经攥着相机做好了准备,想如果他要做伤害她的事,她转身将相机砸在他头上,然后趁机逃下楼去。
可是却没想到他却沉默下来。
虽说沉默,可是他的呼吸和心跳都越发急促,就连他呼出的气喷在她后颈上都是灼烫的……
她便越发紧张。
就在这时,他竟然忽然抬手来碰她的颈子,让她的紧张达到了最高值!
她狠狠地一颤,冷声警告:“拿开你的手!
”
其实客观说起来,他没做过分的事,只是蜻蜓点水般,用指尖轻轻碰触了一下而已。可是这一点碰触,却像石块落进水面,层层涟漪荡漾开去,一直荡漾进了她的心里。
天……她为什么心里并没有那么讨厌这陌生的碰触?
反倒,心跟着软了下来,身子都跟着酥麻了?
。
仅仅是这样小小的碰触,在两人之间也悄然产生了这样大的反应。他的心便跳得更快。
忍不住再跨前一步,几乎是贴上了她的后背。垂在她耳畔,他渴望地盯着她小巧细致的耳垂:“……你真的想,让我拿开我的手么?”
他的嗓音恍若魔法,让她身子忍不住连串地窜过电流。
竟然被他看穿了?
天啊,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先生常年在外,聚少离多,所以让她变成这样的么?
她尽管脸已红了,身子已经热了,可是她还是紧咬牙关:“我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拿开你的手,否则我就喊了!”
他的呼吸越发湍急,他大口大口地吸气:“……其实你心里根本没有你表现出来的这么坚决,你骗不了我。你也想知道,为什么事实上你并不讨厌我的碰触,甚至,你跟我一样,十分渴望更进一步的碰触。”
时年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要被抽离,她低低地嘶吼:“你住口!”
他的手指谨慎地还停留在最初碰触的那一点上,没敢擅自异动。可是他的嗓音却越发沙哑而魅惑,带着男性的魅力:“我知道你是个喜欢推理的人,你习惯于在每一件看似迷雾重重的事上,通过自己的推理来找出答案。那么现在迷雾已经摆在你面前,你知道我没说谎,你知道你自己心里有迷惑。那,为什么不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多找到一点线索,然后推理找到答案呢?”
他说着,手指微微轻动了一下。
仅仅是这极小极小的移动,她竟然也爆发出了强烈的喘息。
她只觉自己都要被这羞涩的现实击昏:天啊,为什么她会这样?
他自然感知到了她的感受,他忽地抽开了手,转身迅速走向左右两扇窗。窗格子虽破旧了,但是侥幸还都在,于是他将窗子推严。
房间里本就幽暗,这一下更是暗如黑夜。
他急速走回来,就贴着她的身子立住。
他在她耳边沙哑的呢喃:“先别急着抗拒,先让自己放松,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说话。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就当是做了一个梦。”
他话音落下,并不等她回答,他的手便已然自行攀上了她的身子。
指尖最开始矜持地沿着她的肩线滑动,然后落下她手肘,再到手腕。
并不是太过分的碰触,时年却已经颤抖得无法控制自己。
黑暗。
无声。
异样的碰触。
面上仿佛装作不知道,可是身子早已在奇怪地轻颤。
他的手指。
他悄然施行的坏。
他……不动声色地点燃了一个少女陌生的渴望。
他……耐心地,等着她自己打开自己。
打开自己的身子,自己的灵魂,迎向他,奉献给他。
他明明很急,明明比他还急,可是他却那样惊人地耐心和细致,那样近乎魔鬼一样坚忍地等待。
直到她的身子开始发生了陌生而甜美的变化,她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已消失不见,她在这个世上能感觉到、能依靠的,只剩下了他的手指所带来的一切。
她知道,他是这个残酷游戏的主宰者,他等着她自己臣服。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423。423你,别这样(2更)
时年闭着眼睛,在幽暗和雾气之中,忽地有些分不清了现实和幻象。
这种感觉,曾在何时,她经历过?
在这高高低低、层层叠叠的跌宕里,他并未做什么过分的碰触,她却已经仿佛坐在过山车上,时而被高高抛上云端,时而却落回深谷。她咬紧了唇,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去,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可是她却还是知道,自己的脸早已红了,而身子更是如融化了的麦芽糖,又热又软。
最糟糕的是乱了节奏的呼吸,还有尽管死死咬住了嘴唇,却依然会不受控制溢出唇的吟哦。
……可是分明,他没做什么坏事,他的碰触也就如肩颈的按摩多不了什么,可是她却还是竟然成了这个模样砦。
尽管他克制地站在她身后,只是指尖滑行,可是他的气息却已然幻化成了无形的怀抱,将她包绕其中,叫她无法逃离。
他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再也不说话,除了喘息和心跳之外,再不肯给她其他的声响鳏。
她闭着眼,在这陌生又熟悉的亦真亦幻里,屏蔽了视觉,将听觉也降到了最低,只凭心灵的感应,只凭——身子上的感受,在努力地回想这个人。
越来越熟悉的碰触,越来越激亢的渴望,让她的心却越来越恐慌,越来越绝望。
这种感觉,这种强烈到轻易就能冲过理智控制的激动,她太明白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友情,或者其他的感情,而只可能是——宁愿为之粉身碎骨、化为灰烬的爱情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会在先生之外,爱上过其他的男人?
反过来说,为什么她明明有过一个这样爱着的男人,却还会嫁给先生,还会跟先生有了解忧?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
她在他的指尖颤抖,这甜美的触觉几乎也要逼疯了他。因为他知道,这种程度还不是最美妙的。他的指尖能到达更为妙不可言之境,而她能比此时更为甜美地在他指尖颤抖……
天,17个月了,他想得快要发疯。
可是……此时此刻,他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打结,她在难关,他便不能更进一步。
否则,他不但会吓坏了她,更会让她跟自己的理智发生冲突,然后让她的思绪更加混乱。
他拼命克制,陪着她,等她自己冲开那个阻碍。
她却猛地跳开,逃离了他的指尖。
她没回头,只颤抖地低低呐喊:“我出来太久了,我得回去了!”
此时此境,对着这个人,她知道她若继续停留下去,一定会抵抗不了他绵绵的攻势,她会——放弃自己的理智,会屈服于自己身子的渴望;她会跟他做所有的事!
所以她要逃,趁着自己的理智还残存一线,她得赶紧逃离这个人,逃离这个情境。
她不想作背叛了先生的人,她不想做一个会让解忧失望的妈咪。
她说完便逃也似的冲向了楼梯。
可是她快,他更快。
他从横向里猛地冲过来,攥住她手臂。
横向的冲量太大,她被他撞得直接贴住了墙壁。
他欺身过来,用身子压住她,却只是为了一根一根掰开她死死攥住的手指,然后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
她抗拒,可是却该死竟然一笔一划读懂了他写的内容。
他写:“我只能停留这一天。明天一早就会离开。”
他又写:“我今晚会留在这间宅子里。”
她用力地反抗,低低呐喊:“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让我走!”
他终于忍耐不住,闷哼着咬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然后在她掌心用力地写下两个字:“答案……”
她的唇吃痛,心下却更是明白。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想找到答案的话,在明早之前,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
她抬起膝盖去蹬他,他的唇本已放柔,正想从咬变成吻,可是这一下突然蹬来,他也只得无奈地退开。
她趁机便跑下了楼,直接冲出了宅院。
没有回一次头,决不允许自己去看那个躲在黑暗里的奇怪男人。
。
一路冲回家,却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一点不对劲。
她忙叫:“解忧?”
负责照顾解忧的宋妈带着解忧迎出来,柔柔细细地笑:“太太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解忧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担忧地望着时年:“妈咪的嘴唇怎么了?好像肿了。”
时年尴尬地掩住嘴,深吸一口气解释:“妈咪刚刚进林子里去拍照,被林子里的大蚊子咬了。”
宋妈也哎哟一声:“可不,秋天最后一茬的蚊子最凶狠了。”
解忧走上来拉住时年的手:“妈咪,森木来了。”
时年心下不知为何,轻轻地咯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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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森木便也从屋里走出来,朝时年规规矩矩地深鞠躬:“小姐,先生派我来接您和小小姐。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时年眯起眼来:“那先生呢,他怎么没自己过来?”
森木依旧守礼地笑:“先生有要事在身,实在是脱不开身,所以才叫小的来。小姐别见怪,小姐应该最明白先生对小姐的心意了,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先生一定会什么都推开了亲自来接的。”
这个宁静的小村子,虽说早就有预感可能呆不长,到了秋冬时节可能也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