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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教起来,比老师还要严厉,简直就像个魔鬼,跟他学的那几个月,时檀身上被他摔得没一处不青紫的,下手狠的不得了。
有一阵,她甚至怀疑这人和她有仇,这是故意来报复她的。
后来有一回,她听杨睿玺在私下向他提意见:
“她到底是个女孩,别拿你在特种区学过的那套用到她身上。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三哥反唇质问:“我怜她惜她,等她面对敌人时,敌人会怜她惜她吗?既然她要吃这饭碗,那就得吃得起苦,挨得起打!”
至此,她终于明白三哥这是用他的方式在爱护他,这个人不存在故意折磨她的坏心肠。
待续!
。。
☆、质的改变,她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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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老婆追成这样,笨不笨?
五十
三个月前,时檀出任务,陷入危机,那时她以为自己肯定是在劫难逃,结果三哥救出了她,紧要关头还替她挨了一刀。
当时,他伤的挺重,在她陷入昏迷时,他被紧急转院。她醒来后本来想去探望的,但老师不肯说出他家住哪里,而她对于这个人的底细,根本一无所知,所以,就没有再见过他。
坦白说,对于三哥,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这个男人又冷又狠又凶的,心肠又硬,可他们却跨越了那样一条界限,有了那样一种关系。她觉得不自在是难免的。
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觉得自己亵渎了“爱情”这个美丽的词汇——没有爱,她却在别的男人的身体上得到了一种愉快。这是羞耻的,也是她不愿意正视的。
她逃避,所以硬着心肠,不回忆,不联系,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至于三哥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她不得而知。
她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将它理性的看作是一场成人之间的意外比较恰当,只是今天,她到底是忍不住问了有关这男人的消息。
*
第六郴听得时檀提到这件事,先是一怔,然后才道:
“老三伤无碍。”
她也猜没事,现在她想知道的是:
“我到哪里能见到他?”
“他很忙,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这是搪塞。
时檀不死心的又问:
“家里的座机电话总有的吧!”
第六郴皱了一下眉:“老三不喜被打扰。这样吧,回头我让他来找你!现在还是说说你的第二个问题吧……”
时檀知道老师的脾气,不愿说的一个字也挖不出来,她不再强求:
“算了,没第二个问题了,老师,晚安……”
“晚安!”
第六郴定定睇了一眼,不知在思量什么,退了出去。
*
第六郴回房间,却看到杨睿玺正坐在那里喝茶,见他进来,扬了扬眉道:
“你这出戏,要演不下去了!我劝你,还是老实向她交待清楚比较好。”
“跟她交待清楚?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第六郴取杯子去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得让她知道你的心,这么些年,你挖空心思的培养她,那份对她好的心思,得让她知道……笨不笨啊,追老婆追成这样?这也太污辱你的智商了。”
杨睿玺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来吧!时檀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坐下,捏眉心,摸到的是一张假皮,戴着真不舒服啊……
“都五年了!还要怎么慢?”
杨睿玺反问:“之前,你还在打江山,现在你的根基已经稳了,她亦长成,你要是再不把她的心给抓住,回头她要真和别人好上……到时,我看你怎么收场!”
不错,这个人,其实不是真正的第六郴,而是第六郴那个一直以来不让外人见了庐山真面目的三徒弟:祁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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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蜕变,他在欣赏
五十一
时檀临睡,喝了一杯牛奶,大概是因为白天太忙,她上了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结果,主要归功于杨睿玺刚刚给她送来的牛奶里添了一些料。按那个剂量,至少睡到天亮。
此时,祁继站在床边,床头灯,打亮着,她没有盖被子,身上穿着他让人给她备下的睡袍,领扣没扣好,雪白的锁骨全裸露在空气里——这丫头,这睡相,真是败给她了……
他给她盖好,轻轻执她手,指尖有粗糙感传来,是老茧,这些年练出来的——这丫头练功的时候,真的很拼。
是的,他曾狠着劲儿的训练她,曾把她训练的叫苦连天,摔得身上没一块好肉。
他对她说:“你要是没那份苦吃的精神,就别去干刑警。做刑警,不光要有脑子,还要能打,能挨打,吃常人不能吃的苦,否则,你就没办法做好这份职业……”
那天,他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一大通,把她骂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是他想骂她,也不是他想为难她,一个警员,要是没有实力,太容易在办案过程中被人干掉。她要干这一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便她不干这行,她也需要被这么训练,而不是被保护在温室里。
她很棒,没有被他的训练吓软腿,一关关熬过他的考验,她的接受能力,绝对是强大的。
这几年,她就这样一点一点,在他眼皮底下,一路路成长起来,从一只小野猫,成长成一头优美的猎豹,拥有了自己的力量,让人不可小觑。
这几年,他在暗处欣赏着她的蜕变,一颗心,因为她的美丽绽放,而一步一步**……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丫头,可现在这丫头却是一门心思要跟他离婚。
“我就这么招你恨吗?”
他靠坐着,心里低低的问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细腻如玉,头发呢,丝滑丝滑的,上天挺厚待她,让她拥有着得天独厚的肤发。
要是能把头发留长,要是能穿裙子,这小女人会是一个大美女。
可惜这些年,她从来不穿裙子,经常是一身男人装,偶尔去出任务时,因为工作需要,她会着裙装,那飘飘若仙的模样,美的不行。可那样的她,他只能在远处欣赏,而不能将她揽入怀来感受她的柔美。
此刻,灯光下,她的肌色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唇,透着一股子魅色,浑身的香,蛊惑着他,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往她唇上印下去。
一吻消魂,血肉喷张!
他想要她,想念那次蚀骨的经验——今天,她找“三哥”,是不是想找他算账?
话说那天,他也是一时冲动,一吻不可收拾,****,让他怀念至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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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色艳,乱梦扰心
五十二
一觉醒来,时檀差点惨叫出声,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昨儿晚上,她怎么睡得那么死?
居然睡过头了,都十点了!
完蛋了完蛋了,接小白迟到了。
手机上居然有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是小白的号码……
她急忙拨回去,却发现关机!
怎么回事?
她一连拨了好几个,始终打不通!
难道是手机没电了?
肯定是!
小白很乖的,肯定会在机场等着。
时檀急急忙忙往舆洗室刷牙洗脸,等擦完脸,咦,不对,嘴巴怎么有些疼?
她摸了摸在镜子里显得格外红艳的唇,诧异,这唇色,像是被吻红的。
她抿了抿嘴,想到昨夜里,她做了**乱梦——
一会儿梦到了以淳,两个人久别重逢,喜极而泣,一吻热烈。
一会儿又发现好像是三哥在强吻她,在床上,身体似乎也被点燃了,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渴望。那种渴望不该有的。她心一慌,狠狠咬了他一口,想逃。她再不能和他有那种关系了。
一会儿,她好像听到以淳在对她说:“时檀,离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一会儿,她似感受觉到三哥在耳畔咬她的敏感处,说:“时檀,离婚,你要对我负责……”
一会儿,她又仿佛回到了清风雅苑,祁继将他逼在墙角:“骆时檀,你是我太太,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饶不了那个野男人!”
一想那梦境,时檀的心,一下变得乱糟糟。
她叹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了擦脸,穿上老师让人女助手给她准备的衣裳,没有再考虑唇色问题,急匆匆直奔老师的套房而去,敲门,没有人应,门是上锁的,折回时遇上杨睿玺:
“四哥,老师呢?”
“老师有事回英国了。本来想和你道别的,可敲你门,你睡的像死猪,他赶飞机,就没有再等……”
“哦……”
她点头,有点怅然。这一别,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老师。
她吐了一口气,从包里把房门钥匙取出来扔给他:“我有事,要走了……回头有空我再来和四哥切磋……”
“喂,你不吃早点,也该吃中餐吧……”
杨睿玺在后面叫。
“不吃了……我赶时间啊……”
她如风如火的狂奔而去,这样的情绪反常,真是少见……
杨睿玺眯眼看着:这丫头这唇,红得有点反常,昨晚上,她家男人看来没少吃她豆腐啊……
*
彼时,小白在机场很忧郁的等檀麻来接机,手机没电了,他正想着要去哪里借个电话再给檀麻打几个试试,也许,他该去服务台。
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英俊男人,被人簇拥着往专机候机室而去……
他歪着头,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咦,这个男人不就是檀麻结婚证上那位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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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见:这个孩子,他喜欢
五十三
昨天夜里,祁继在时檀的房间待到天快亮才出来,六点,他接到程航的电话,说申城的某个项目,因为合作公司负责人家中有事,提前会晤时间,他必须马上赶过去签定那个已经谈了近半年的合作合同。这个合同很重要,会给祁氏带来丰厚的利润,他必须亲自前往。
候机时,祁继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洗手对着镜子又看了看唇角的伤,被老婆咬破的——唉,被放倒了,还能把他咬成这样,真要是清醒的,只怕他的舌头,都会被她给咬掉。
现在的她,比七年前更不驯,完全就像一头烈马。
他抚了抚唇角,神情有点恍惚,脑海里,全是香艳的画面,热血莫名就沸腾。他只能往脸上泼着水,用帕子擦干后走出来,正好有一个小孩子夹着屁股狂奔进来。
“哎呀!”
两个人撞到了一起,孩子被撞倒,惨叫了一声。
“小朋友,摔疼没有?”
祁继忙去扶,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映入他的视线。
是个小男孩子,五六岁的模样,头戴一顶红黑相间的羊绒帽,红格子呢风衣,白色高领毛衣,黑靴裤,黑军靴,靴面不沾半点泥尘,背着一个背包,手上抱着一个ipad,肌肤白里透红,眼睛似黑核桃,炯炯有神,鼻子高挺帅,小唇红润娇嫩……这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可以去当童星的孩子,满身的贵族绅士派。
尤其是那双眼,显得格外的迷人,透着一种灵动的狡黠之色。
“叔叔好……我没摔疼……我……我尿急……我要上大号……”
小家伙双腿夹紧,一边把身边的包包往地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