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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第一次抱你是什么时候吗?”
男人突然凑过来问了一句。
“记得!”
时檀回想了一下,在飞逝的记忆洪流中抓住那样一个时间点:
“疯人院。是你把我从里头救出来的!”
那天,她攀着他,就像落水者抓住了一根浮木,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笑笑,像是奖赏似的亲了她的唇一下。
“还记得我第一次牵你手是什么时候吗?”
时檀转了一下眼珠子,关于这个,她还真不记得了:“抱歉,没记住!”
有点汗颜了!
那时,她对他真无感。
“你记得?”
“有关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我都有记住!”
他轻轻说,坐到了床上,双手往后一靠,望着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
“那些记忆,是唯一可以慰藉我的精神支柱。在我每一次几乎想要退缩的时候,因为有那些美好的记忆,让我一次次的坚持
了下来!”
时檀莫名为之动容了。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真是爱惨了她。
“继之!”
她伸手牵他手。
他反手握住,嘴角翘起,闭着眼,笑弯弯的红唇间,紧接着迸出了一句句让她为之震撼的话来:
“2000年3月3日,我在尧市一中,惊鸿一瞥,发现了你,被我弄丢的女孩,就像一个天使,乍现在我面前,那天是我自回祁家之后度过的一个最最快乐的日子。”
时檀有点无法想象,冷静自持的她,会因为这个发现,而高兴成什么样?
她没有其他表情,脸上微笑如花。
“3月6日,我拿到了有关你的所有资料,其中备注一栏特别指出,慕以淳和骆时檀非亲兄妹,正在秘密谈恋爱。”
时檀想叹,他的信息网就是这样的大。
“我看之完,呆了好半天,最后只能自我安慰:这样也挺好,你们知根知底,应该可以好好过日子。我告诉我自己,不用让你知道我是谁了。只要知道你安好,那便好。然后,我去了英国……”
时檀在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种黯然神伤,因为他来的太迟,她最初的青春都给了别人,而不是他自己。
“2000年10月15日,周六,我从英国回来,百无聊赖,对什么都生不了兴趣。
“那天我最终还是去了嘉市。
“根据调查资料,我知道你每个周末都会在公园消遣。
“明知不该去打扰你,可双脚还是不听使唤走了进去。
“然后,看到你睡在一张石椅上。身边没有别人,也没有盖衣裳。
“担心你会感冒,就让人去取了一条毯子过来,给你盖上。
“那天,我怕有人趁机轻薄你,一直守在附近。虽然嘉市的风气一向良好。可我总是不放心。我很想等你醒来,说你一顿。
“但等来的却是慕以淳。
“他看我的目光是不善的。
“虽然那是我和他长大后初次相见。”
时檀脑补着那样一个画面,在她熟睡的时候,有过两个男人,曾因为她而剑拔弩张。只因为都爱她。
“2001年6月1日,我有半年没回家了。
“那一次是被爷爷骗回来的。
“我在祁园休息了三天,准备回英国。在去机场的路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没做完似的。
“后来,我把司机赶了,独自开车吊转车头往西而去,等我回过神来时,人已经来到你的学校门口。
“那天,我跑了那么远的路过去,只是因为想在离开之前再看你一眼。
“然后,我看到你和以淳笑吟吟的牵走出来……
“我笑笑,觉得一切安好,终可以安心离开……”
这几句话,让她的心情好复杂——那样一个情景,对他恐怕是一种刺伤。
“2002月3月8日,我被调回国。
“因为爷爷不喜欢离得太远,再加上,英国那边的分公司已经在我夜以继日的加班加点中,进入了正轨,业绩季季攀升。爷爷觉得我守在那里有点大材小用。
“回来那天,我没有直接回祁园,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第一时间去了嘉市。并让出租车漫无目的在嘉市的大街小巷上转着圈。
“司机问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你只管开车,没油了就去加,只管带着我兜风就行……
“那天司机加了两回油,直到我看到你骑着脚踏车和我所在出租车错身而过,我才知道,我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离家日久,甚是想你!”
呵,越是简单的思念,越是感人肺腑。
那时,她真不知道,有过那么一辆普通的出租车内,载着那样一份深情厚谊,在暗中关注着她匆匆而过的身影。
“3月26日,爷爷跟我说:谁娶骆家千金骆时檀,谁就做骆家临时的
代理总裁,试用期为三个月,三个月试用合格,正式转正。
“他问我:是你去娶,还是让祁睦去?
“我一下跳了起来,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爷爷死活不说原因,只道这发已经发下去。祁家三兄弟,谁娶骆时檀,谁当家。”
哎哟,遇上这种事,也不知道他会是怎么一种心情?
会是急怒,还是窃喜自己终于有了一个追求的借口?
待续!………题外话………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243,他爱她,铭心刻骨
她想问的,却没有机会问出口来。她的丈夫正用一种没浸在淡淡幸福中的愉快语调在往下叙述他们的初识。
虽然那些过去,在真实发生的时候,并不见得是如何如何让人觉得开心的事,但在回忆时,他却赋予了它们那样一层不一样的色彩,以至于能令听者,为之津津有味。
“4月8日,骆家摆宴,我第一次站到了你面前,你对我微微一笑说:‘祁先生,你好,很高兴认得你’。声音很轻很柔,和八岁时的你,当然是不太一样的。”
时檀忘了要问什么,记忆好像也一下子被他带回了过去堕:
在骆家偌大的花园内,到处衣香鬓影,音乐在流淌,红酒在飘香,笑声在传荡,眼前呈现的是一片锦绣繁华。
她被骆叔带到西装革履的祁继面前:这个男人拥有着一张能让男人们都为之嫉妒的英俊脸孔,优雅的绅士风度更能引来无数妙龄女子的追逐。
她好奇的打量他,即便是在宴会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站着,没有任何高谈阔论,他依旧能成为所有人侧目的对象——他有着一股子让人没办法忽视的气场,微微而笑,独领风***。
见到这样一个男人,她会惊讶,但他的优秀与否,影响不到她。
与她而言,他只是人生过客,她可以站在客观的角度,投以好奇的一目,而不会联想到一生的命运会被他左右。
“我知道你并不高兴,你的说辞,只是场面上的客套,只是为了不让你养父难堪,故意在撑场面罢了。你的目光中只有你的青梅竹马,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继续往下说着。
这话表明的有点无奈,她留心到他的目光瞟了她一下。
“那天,骆叔曾在私下和我见过一面,对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和骆叔有过数面之缘。
“在多年之前,他帮过我一个小忙,我和他共进晚餐,相谈甚欢。
“那时,我从部队回来省亲,17岁吧,你还未成年,我和他,意外邂逅在机场,他颇为欣赏我,而我也喜欢他的淡泊潇洒。
“只是再后来,我回了部队,因为忙碌,就一直没有想到要和这位宽厚的长者再见面。也迟迟没有履行到骆家拜访的约定。”
时檀呆了一下,因为那个敏感的数字:17岁。
那时,她应该只有12岁,初回骆家第二年,还没有和以淳谈恋爱,如果那时他能来骆家的话,也许一切会发生不可思议的逆转。
可惜,他没有来。
“那天,我和骆叔在偏厅谈了好一会儿。他直言不讳说,他有意我做他的乘龙快婿,就不知骆家有没有这个幸和祁家结亲。我说:婚姻应当随子女心愿。强求的结果,会结成怨偶,这实在不妥当。”
时檀盯着他看,眼皮眨了两下。因为他的想法。原来,他在那时,还有放掉她的愿望。
“同一日,骆叔出事,死得离奇,把我深深震惊。
“我心疼,我愤怒,我想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但我没有任何立场出面为你调停这件事,只能看着你哭得嘶心裂肺。
“那天,骆老爷子被送去了医院,我的车子尾随在后,你在医院守了一夜,我有在车子里陪你到天亮。”
时檀呆呆一下,她不知道原来在骆家出事的时候,他一直在边上。
“第二天,公司有事,我只好离开。一个电话,我把杰米夫妻叫来开始悄悄跟进这件事。”
哦,杰米和玛丽,原来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关注她了。
“4月28日,骆遂意被下葬,我人在东艾国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没能过来送行,只让人送了花圈……”
那天人很多,事情很杂,她很悲伤,记不清楚谁来过,谁送过花圈……
“5月3日,我回国,借着去给你父亲上香见你,送你金卡名片,你不收,反而便宜了你的堂姐骆樱。”
这件事,她记得,之所以不收金卡,是因为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她不该去招惹。
何况,堂姐喜欢他,双眼发光,再加上他又是堂姐带上门的,她以为他们在交往——
那时的他,才经历了米小姐劈腿事件,刚刚恢复单身,这种男人,是很多单身适婚女子心仪的对象,但她没有
tang任何高攀的想法。
“当天晚上,我到医院看望骆老先生,却意外遇到你被你大伯的内侄威逼,让我亲眼看到了你麻烦缠身。”
可不是,那天,若不是他,她就会被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轻薄了去。
“5月10日,你被萧睦逼婚,我得讯,去了我父亲还没有赠送出手的私宅故意奚落他,只为了给你解围。”
那是他第二次帮到她,比起大伯的内侄,萧睦可危险多了。要不是他出现,她可能就答应嫁给他了。
“5月13日,你神秘失踪,我动用一切可以用上的关系网,足足找了你半多个月,6月1日,终于把你从疯人院救了出来。”
那是他第三次救她,每一次在危险时,如神邸一般降临,令她对他生了一种敬重之心。
“6月3日,萧睦找到了你,想捷足先登,欲带你去婚姻登记处,却被萧睦的爱慕者破坏,就此,你得罪了嘉市第一族。”
那实在是一次糟糕的境遇,为了骆家,为了以淳,她似乎只能接受萧睦递来的橄榄枝,把自己卖给他。却因为他的爱慕者,而彻底把骆家赶上了绝路。
“7月12日,骆家生意面临生死决择,骆老爷子约见我,将你和骆家托付给我。我说,一切听凭你的选择。你愿嫁,我就愿娶。”
当然记得那一天,骆家已被逼得山穷水尽,那时的局面,却已经不是萧睦可以解决的。
而他对让她说的话,令她既心生希望,又心头发慌: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她配不上一个金光闪闪的他。
“7月13日,你第一次主动打我电话,亲自对我道出了你的决定。”
那天,她向他坦白了她的感情状况,说明了自己的结婚要求,告诉他:“感情的事,不是理智可以掌控的。如果你愿意冒这个险,我就嫁给你!”
他说,他喜欢豪赌。婚约就这样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