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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檀神情一动:“你有留心程航当时是什么反应?”
“怎么留心,我喝得都快神志不清了!”
时檀不觉勾了勾唇角,眼神跟着亮堂了起来。
看来,杜汀这事有戏啊!
人家程航肯定是不乐意她和其他警卫混得太熟,心里不舒服了,今儿个这是故意酸她来了吧……
啧,那男人,咋那么闷***?
“你去接也好。顺道你可以探探那女的口风,我教你怎么说……”
时檀就谈过一次恋爱,关于谈恋爱,经验不是很足,那时,都是被动的,以淳说,让她做他女朋友,她就成了他女朋友。
也没有花过心思去悟男人的心,因为以淳的心是属于她的,不用悟,她就能猜到他的所思所想。
那时,心心相映,是他们的爱情模式。不像杜汀,爱的这么辛苦。
虽然恋爱经验不足,但她是学过心理学的,比较能从客观的角度,理智的分析各种人的心理活动。
“为什么要这样做?”
tang听时檀口授完那些话后,杜汀瞪大了眼,不明就理的问道起来。
“你就这么去做,有了结果,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时檀还是让杜汀在市区将她放下,进得主城区时,下了车——祁瑛的车依旧跟着,不过,这一次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以她估计应该是祁瑛请的私家侦探之流的角色,这是想抓她的小辫子吗?
这次,她进了一大型超市,把跟踪的人撇掉之后,去了刑侦队。
一上午,她把七年前以淳的坠江案拉出来看了又看,上头的资料显示,以淳是被连环车祸撞入江中的,生还的概率几乎为零——由于这条江的江底,有一道地理深沟,车子要是正好撞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沟的话,就很难被声纳器找到,就会成为失踪人口,报备注明为死亡。
可,如果以淳已死,那李澈又是怎么一回事?
时檀很想见一见李澈以了解情况,可现在,她根本没法联系到这个男人。
她在猜,祁瑛跟踪她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李澈不见了?
连她也认为李澈就是以淳,所以,才在暗中跟踪她,想来个捉奸捉双?
嗯,或许有这可能。
……
中午的时候,时檀接到了一个英国来电,是一个英国女同事打来的,那人叫露西,是时檀除了方桦之后,在刑警队里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女朋友。
“安妮,你让我查的事,有消息了!”
时檀马上精神为之一凛:
“快说!”
之前,她在怀疑祁继四年前出现过工程故事,才受了伤,是一种借口,所以,她让同事去翻那件事的案底。
“四年前伦敦的确出现过一起工程事故,死三人,伤四人,可你所说的祁继并不在受伤名单之中,我不明白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件事的。”
“完全是平空捏造?”
她诧异。
“是的!”
既然是平空捏造的,那么阮盈玉为什么会向上级回报那样一个信息呢?
而且她的上司也认同了这样一个信息,并没有让人彻查这事,原因何在?
“我让你查祁继在爆炸案前后有没有和俞郡有过接触这件事,有头绪了吗?”
时檀又发一问。
“我们一个同事,有看到过这个男人曾和被害人俞郡闹过别扭。那俞郡是个色鬼,喜欢揩女人便宜,有一回俞郡调戏一个服务生,这个叫祁继的男人,曾替那女生解围。两个人闹的很不愉快!
“对了,重要的是,我昨天收到了一张照片,现已经发到你邮箱,你自己看看。根据我们这边技术人员的数据分析所得,这张照片应该不是PS出来的。如果属实,这个男人应该和俞郡之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是有关个案资料当中,祁继完全是置身事外的姿态。虽然之后曾有人对祁继进行过调查,可最后皆不了了之!”
时檀惊诧之极!
如果是这人杀死了俞郡,制造了那起爆炸案,那为什么之后的他怎么就能逃脱掉那些法律责任?
他的手就那么长?
能在英伦地上行各种贿赂?
从而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关键,杀人动机呢?
时檀心头泛起层层疑云,最后说:“露西,麻烦你再找几个线人,查查祁继之前和俞郡有过什么致命的矛盾没有?还有,我要知道当初是谁负责工程事故案和大爆炸案的。他们的相关资料,麻烦你收集一下,然后发到我邮箱里。关于这两件事,我想我必须着重了解一下……”
“好,等我消息。”
才挂下电话,另一个疑惑,马上跃上时檀心头:
是谁给露西发的短信?
那人目的何在?
这件事也必须好好彻查一下。
于是她又打了露西的电话。
……
彼时,尧城某处。
一个女人正在问一个男人,语气是担忧的:
“这样做,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不外乎两种:要么皆大欢喜,要么从此陌路。反正,我就是想让她查四年前的事,倒要看看查到最后,她该以怎么一种心态去面对她男人?”
男人笑的奸诈。
女人狠狠抽了一下嘴角:这家伙这是在挖坑,准备把人埋其中啊……
待续!
明天见!
☆、时檀是他的,他要夺回爱情
一
嘉市,李澈在独自寻找那段已经被遗忘的过去。
根据慕以淳的资料显示,他是一个孤儿,小时候和流落在外的时檀一起落魄在街头,两个人一起共患难,相扶相守彼此取暖。后来,骆时檀被接回了骆家,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把慕以淳一起带回骆家。接她回去的骆遂忻欣然答应了她这个请求,就此收养了慕以淳。
在骆家七年,慕以淳和骆时檀形影不离,晨昏以伴,他们有着生死相伴的情谊,他们更是深深爱着对方的情侣。
来到嘉市的第一天,李澈偷偷翻进了慕以淳和骆时檀曾经住过的别墅,只是家里冷冷清清,主人似乎不在,空落落的主屋,一片死气沉沉固。
他偷偷上了楼,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游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最后在骆时檀的卧室停下了步子。
在这间屋子里,他看到了一张巨幅照片,被静静的挂在墙上,上面有一个笑得灿烂、又静若夏花一样的女孩,她春青,富有朝气,目光闪着一种宁静出尘的美漪。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想到了那一天,她那充满狂喜的一抱,心脏处,一下紧缩。
来到嘉市第二天,李澈去重游了他们一起读书的校园。
清晨时分,独自走在绿荫荫的校园小径上,呼吸着校园纯净的空气,看着四周人来人往的学子,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的那些年少情事,两张稚气未脱的脸孔,或曾在这里追逐嘻戏,静享着青春赋予每个人的爱情冲动,在知识的海洋里,一起成长,一起守护着他们携手建立的小世界——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来到嘉市的第三天,李澈去了宣判慕以淳有期徒刑一年的法庭。
面对无比庄严的审判厅,他目光沉痛,无法想象那时的慕以淳会是何等的绝望,心爱的女孩子,为了家族,为了救他,而不得不嫁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而他却必须面对漫长一年的铁窗生涯——生活再次残忍的抛弃了他。
来到嘉市的第四天,李澈去了监狱。坐在车里,远远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铁门,那个朝气勃发的少年,曾被囚禁在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肯定天天在思念他的爱人……伤悼他那份被人夺走的爱情……
可那种深爱的滋味,如今都到哪去了!
当李澈和慕以淳划上等号,记忆却还是只有法国的那一些零星片断,关于过去,他依旧是一片空白的。
他记不起那些旧日的情形,也记不得他们一起牵手走过的每一天,更记不起当初铁窗之下,那种钻心蚀骨的思念……
这令他无比沮丧……
“七年前,慕以淳和骆时檀发生过什么?”
他曾打电话给那个男人,想问明当年慕以淳半夜飙车于跨江大桥的原因所在。
那人回答:“骆时檀从国外回来,接你出狱,你们约好就此私奔,祁继出现阻止了你们,把骆时檀强行带走,将你打伤,看住。半夜,你逃出来,想回骆家找骆时檀,被祁继派的人撞进了江里。是我救了你!”
“为什么救我?”
那人没说。挂了。
李澈没有再问,心痛如绞。
他突然想到,骆时檀在婚后一年还愿意和他私奔,七年后再见不顾一切就抱住了他,这足以证明她依旧爱他。
那可是他曾经深爱的女孩呵,却成了别人的妻子,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毕生最大的耻辱,虽然他回忆不起曾经的一切,可是,当他把过去和现在连到一起,他的心底,就会喷薄出一种难又言喻的仇恨——
时檀是他的!
他在心里这么坚定的认为:
七年前,祁家夺走了他的爱情,葬送了他的人生,七年后,他会把这一切一一夺回来。
……
在嘉市,李澈连续转了好几天,将嘉市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可惜记忆一直顽固的锁着铁门,不让他窥探那些浸染着无数欢乐和悲痛的过去。
他想再这么茫然的寻找没有任何意义,他该去找骆时檀,这个女人一定能帮他找回那些曾经的记忆。
重要的是,他要重拾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爱情。
2012年3月2日,李澈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回到了尧市,路上,他打通了助手唐奈的电话,问:
“骆时檀现在在哪?”
唐奈这几天一直在监视祁园。
“先生,这几天,祁继不在祁园,他住在明山清风雅苑。他太太骆时檀,有和他一起住在那里。已经一连两天,骆小姐在市区下车,后乘车在菜市场附近失去了行踪。另外,关于骆小姐在英国读了什么专业这件事,我们查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骆小姐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否则不可能轻易从我们的视线里走丢……”
李澈听完,目光沉沉接了一句话:“盯着清风雅苑,一有她的行踪,就跟我联系……”
“好的!”
正好红灯,
tang李澈翻看了未接来电显示数量,祁瑛:159个。
他默默看了一眼,划通了她的号码,放在耳边。
很快,祁瑛的急切的声音传进了耳内:“喂,澈,你在哪?”
“开车!”
他淡淡答,车窗开启着,有一阵阵冷风卷入,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不接我电话?我担心死你了……之前,我们说好的不是,去登记结婚的……”
她的语气满是委屈,似乎有哭出来的预兆。
李澈沉默了一下,当初接近祁瑛,他的确没怀好心,为的是查出一些困扰自己的事。
这个女人,待他是挺好,和她相处起来,感觉也不坏,但如今,真相已浮出水面,这层关系,自然是越早说开越早。
于是,他稳稳截断了她的话:
“见面详谈!”
二
午餐后,方桦从厕所回来,看到时檀正在整理衣物:
“干嘛?这是?打算去哪?
“祁氏国际!我们找祁继谈谈了解案子,查看一下现场去!”
她把刚刚领到的枪插到枪套里,斜佩在身上,然后穿上外套。
方桦笑了,靠着桌面,见办公室内别其他人,凑过去低声问: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