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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层欢喜,在心头一点一点翻腾起,淹没了刚刚的满腹怒气。
大怒之后,是大喜。
那滋味,很诡异。
“怎么样了?檀檀说什么了没有?”
骆厚予一早看到了她,马上站起来急问。
现在
的骆老子爷太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
“说了!”
祁继将笑容无限扩大,看向小白的眼神,暖暖的:
“是大喜事。小白是檀檀给我生的儿子,祁家第二十一代孙!”
待续!
明天见!
☆、二十一岁,年少时的感情,开出了爱情之花
祁继今年三十二岁,二十四岁结的婚,在同龄人当中,他结婚年纪最早。
当初结婚时,几个朋友给他开单身告别会,沈茂感慨万千,拍他肩:“世事难料,真让人想不到,我们当中,结婚最早的人,会是你!”
祁继十四岁回的祁家,读书,服役,工作,他顶着祁家大少的头衔,却比任何人都拼祧。
读书时候,他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学业,教他的老师,没一个不喜欢他的谦恭好学。
服役时的情况如何,外人很少知道,但有件事,几乎所有人都清楚,那就是祁继身上至今带有军衔珐。
工作之后,那就越发不得了,就好像,天生他就是为了祁氏而生的一样,一天到晚,他的心里就只有公事。想要找他出来玩耍,得预约时间。二十一年的人生,他只谈过一次恋爱。
“更没想到你会娶这样一个小女生!”
那一年,沈茂表示了他的不理解。
他知道他很多事,比如,时檀有男朋友,并且很爱她男朋友。
七年前,被时檀刺伤,血淌了一地,祁继第一时间就是给沈茂打的求救电话,昏迷前的他只说了一句话:
“别让家里人知道。”
可那又岂是想瞒就能瞒得了的?
后来,他因为时檀失踪,患了严重失眠症,沈茂曾一再的骂他:“她把你伤成那样,也不见得她回头看你一眼,还这么对她牵肠挂肚,你到底哪根经搭错了?这样的女人,早点离了!”
他回以淡淡一笑:
“茂,你不会懂!”
有些事,被藏在心里,他没法和人共享,喜欢上,早已成为心头的魔障,在她十六岁那年,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年少时的感情,在重逢之后,开出了爱情之花,于是就有了这漫长十年的等候。
沈茂骂过他傻:“天下女人多的是,怎么就有你这么傻的人,吊死一朵花下。作死!”
他品着美酒笑:“各花入各眼。你不是也为了你的那个谁,犯傻那么多年过么?我们啊,谁也别说谁!”
“我和你不一样。照你这样下去,等我女儿出嫁,你也不见得能有结果……最傻就你了……小心好好一个身体,到最后把你憋坏……”
有时,这个损友是很恶毒的。
所幸,他没有白等,他的儿子比人家小闺女还要大到四岁,而且还是一枪中奖,不像他们,努力了一年才怀上。这以后要是聚会,他好像有本钱吹了吧!
嘿,想想都是一件乐事。
是以,当他在三位祖父面前吐出那句话时,心里会有一种骄傲感。
没有意外的的是,他同时也看到了祖父眼底那迸射出来的惊喜之色,自然是激动的。
这几年,爷爷常在他耳边唠叨:
“继之啊,时檀已经毕业了,你把她放单飞太久了,小心她飞得太远,就不飞回来了。
“继之啊,谁谁家刚添了小孙女,谁谁家又得了一个孙子,你倒是给我一个准信儿啊,什么时候,打算让我们晋一下级啊……我和你奶奶啊,不比你们,日子是越过越少,总盼着着膝下可以热闹一点……公司的事,放一放不碍事,家庭也是要用心经营下的。”
爷爷盼他们夫妻可以早点结束两地分居的日子,可他没办法如他们所愿,一年一年的拖。
祖母也是不止一次的催过他:“你这孩子啊,到底是怎么想的,把人娶了,再把人搁着,既不闹离婚,也不另找,几个意思啊……”
他笑笑,哄着老太太:“奶奶,她需要时间长大,我啊我需要时间经营祁家的江山。再等等吧……”
一等那么多年,祖母老说:她快等不下去了。
今天总算是等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老太太立马拍起手来,欢喜的摇了摇同样笑开颜的文姨的和,直叫嚷:
“我就说错不了,肯定是……瞧瞧,瞧瞧,这小模样,几乎和继之小时候生的一模一样。果然就是!
“哎哟,那孩子也真是的,怀上了怎么都不和家里人说一说,藏在外头这么多年。这可是我们祁家的香火,怎么能流落在外头呢……
“来来来,小白是吧,我呢,我是你太奶奶,是你爸
tang爸的奶奶,这位呢,是你的太爷爷,是你爸爸的爷爷,这位呢,也是你太爷爷,你妈妈的爷爷……
“来来来,再让太奶奶我好好抱一抱你这个小乖乖……
“哎哟哟,软软的,真好,真好,真是好……
“老祁,老骆,你们看啊,这孩子长得多像继之啊……”
老太太兴奋啊,抱着小白,那是亲了又亲,笑得弥勒佛似的。
祁继看着,脸上挂起了满满的笑。
骆厚予则重重松了一口气,眉目之间也显出喜色来,这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他就知道檀檀不是那种私生活会胡来的孩子,规矩着呢——只是那丫头也真能胡闹,孩子都生了,还想离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但这一刻,他显然已被亲家老太太的情绪所感染了,只晓得笑呵呵了,越看越觉得这娃娃啊,真是让人喜欢。
……
小白却有点笑不出来,妈妈怎么没下来亲口宣布这件事呢?
爸爸是不是欺负妈妈了?
虽然他喜欢爸爸,但比起爸爸,他更爱妈妈。
他冲他们环视了一圈之后,定定的看向了祁继,咬字很重的叫了起来:
“叔叔,我家檀妈呢,我要见檀妈!”
“叔叔”两字喊的特别特别的响亮,响到令老太太僵住了笑,也让祁万重和骆厚予跟着面面相觑起来。
这称呼,太生份了!
他是故意的。
“不对不对,小白,他不是叔叔,他是你爸爸!”
老太太抚上小白的头,想让他改称呼,
小白仰着倔强的小脸说,一脸正色的接上话:
“檀麻说了才算。檀麻让认我才认。檀麻不让人,我就不认。”
一句话表现着孩子强硬的态度,也让所有人明白,这是一个非常有个性和主见的孩子,绝不轻易妥协,性格上,完全是袭承时檀。
老太太一下愁了,哎呀呀,小家伙居然不肯认亲……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老太太有点想怨了孙媳妇了:怎么可能教育孩子不认爸爸呢……脸色一下有点不太好看。虽然她喜欢时檀,可她最喜欢的还是自己孙子,在这件事上,孙媳妇做的显然是不对的,她难免会有意见。
“奶奶,没关系!”
祁继倒是不急,凡事都得慢慢来,改口这件事,的确应该由时檀来督促。
毕竟与孩子来说,从小养大自己的母亲的话才是最具有权威性的。而他们这些亲人,现在,对他来讲,全是陌生人,孩子若轻易相易外人的话改称呼,只能说明两件事:
要么这孩子智商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孩子没良心。
他觉得现在这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的。
“你妈妈在楼上吃早点。她说她要静一下,我们先别去打搅她。”
他温声开解。
“可是!”
小白拧眉:“我怕妈妈生我气!”
“不会!”
“妈妈可以生任何人的气,但绝对不会生你的气……”
祁继温语安慰好几句,他才放宽了心,重新露出了欢快之色。
他在旁边看着孩子,在小白这件事上,他的调查力度显然不够,以至于这样一个真相,居然被雪藏了足足六年多。
不对!
按理说,他派去的人应该查得清楚这件事的,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来向他汇报这个孩子的出身有问题呢?
他若有所思起来。
“程航,去把当年找到时檀的那个人给我找来,我得想问问他为什么要瞒我这件事?”
小坐片刻后,祁继离开客厅,把程航叫进大书房,下达了一个命令,并认定,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有人故意抹掉了孩子存在的痕迹。
这事,貌似有点可怕。
待
续!
还有一更在十一点左右。
☆、他问:我就这么不堪,这么配不上你
十点,祁继重新回到三楼,小客厅,早餐原封不动,食物的香气,充斥在房内。
他皱了一下眉,看到小女人正呆呆的临窗而站,目光没有焦距,整个人失魂落魄,就好像有谁抢了她最最心爱的东西似的祧。
他静静睇了一眼,之前是挺生气,被她尖利的回答刺激后,越发气:儿子生下六年,他却一直一直被瞒在鼓里,令他无缘参予到孩子的成长过程当中来,更让孩子缺失了应得的父爱,还想带着这样一个秘密离婚,让他背上不负责任的罪名,他要是不生气,那就是见鬼了。
最气的是,这么重要的事,她甚至没在第六老师那边提过半句,这种沉得住气的本事,真是又让人高兴,又叫人光火。
可现在看到她这副落寂的样子,他的心,莫名就柔软了。
想到这六年,她一边学习工作,一边还要带孩子,真是够辛苦的,而他平白无故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若还要对她心生抱怨,那也太没心没肺了珐。
他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吃?”
他问:“肚子不饿吗?”
时檀回神,抬头瞟了他一眼,现在的她,哪吃得下饭去。
“过去吃一点!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在关心她,她当然能感受得到。
“小白在干嘛?”
她问。
“正陪着爷爷奶奶!”
“你跟爷爷奶奶说了是吧……”
“嗯!”
她静默了一下,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声。
“小白见不到你心里不踏实!你吃点东西,然后下去,等一下,我们需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以消除外头的影响。”
她默不作声,绕开他,往外去。
他见她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不肯吃东西,心头的气儿又莫名上来了,突然绕上去,把门一合,靠在门面上,沉沉睇着。
“让开!”
她皱起了眉,不知道他又想怎么为难自己了。
“下去之前,先吃东西,然后,整理整理你的情绪!”
祁继定定的看着:
“你该拿块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小白很敏感,也很在乎你,你的情绪,会影响到他。你真的想让小白担忧我们的的关系吗?”
时檀听了,忍不住往自己脸上摸了过去,脸色肯定很难看,脸上本来就有伤,再加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祁继继续说道:
“刚刚在楼下,他跟我说了:我这个爸爸,你让认他就认。他还说,妈妈喜欢爸爸,他就喜欢爸爸,妈妈讨厌爸爸,他就讨厌的爸爸……小白很乖,很懂事,他已经知道喜你之喜,恶你所恶,哪怕他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
“有一件,你可能还不知道,那就是,几天前,在机场,我和他已经见过面。当时,我们相处非常愉快。
“可因为你的缘故,他现在在拒绝承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