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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因为你的缘故,他现在在拒绝承认这种感情。
“时檀,我真心不希望我和小白有隔阂。”
静静听完后,时檀的心,再度被刺痛了一下,怪不得那天从机场回来之后,小白的情绪有点反常,原来那日,他已经和他见过面;怪不他一心劝她别离婚,原来他已悄悄喜欢上了他……这孩子,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苦涩的反问。
这话,带着一种排斥感。
祁继能感受到: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她点头:“好,你说!”
祁继突然解开了领扣,从脖子上拽下一个坠饰,是一块很普通的玉。
她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淡静的解释起来:
“这块玉是我母亲以父亲的名字送我的生日礼物。因为小时候,我曾在佛祖面前怀愿,希望可以得到父亲送的小礼物,于是我母亲就编了一个谎言,成全了我这一份思父之心。可现实上呢,我的
tang父亲,从小到大,一次生日都没陪过我。他们说父爱重如山,可以给孩子稳稳的安全感,可我从来没得到过。
“当我渐渐懂事,当我终于成人,我曾跪在我母亲的坟前发过誓:这一生,我一定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幸福的童年,以弥补我儿时的遗憾。父亲不爱我,我无法强求,但我的孩子,我会倾尽全力去爱护。
“时檀,我知道你嫌恶我,但我真心不希望你把这种情绪传染给小白。再给我创造一个这辈子永远都难以圆的遗憾。
“小白已经六岁,我已经在他的生命里缺失了最最重要的六年,我不想未来的六年,再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我希望我可以陪着他快快乐乐的的长大。参予到他的生命当中,担负起应有的责任……”
玉坠在眼底晃着,有阳光自窗外穿透进来,照在玉上,折射出来的光,刺痛了时檀的眼,男人脸上的沧桑,还有感伤,交织成利箭,更刺痛着她心中某根脆弱的心弦。
这是一个从小得不到父爱的男人。
老太太说过,他对家,有着一种强烈的渴望。
看样子,的确如此。
他想成为一个爱护孩子的父亲,而她令他愧对父亲这个称呼,所以,他生气。
时檀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却猛得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沼泽地,想要自救,逃离,却在挣扎过程中越陷越深。有种没顶的绝望感在强烈的涌上来,而儿子对于这个男人的喜欢,越发加重了这种绝望——养他六年,还不及他在机场和祁继见的这一面。
她有点泄气。
祁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情绪,同样是复杂的,但目光却是无比真挚的。
他说:
“时檀,小白很可爱,你教的也特别的好,我很喜欢。真心喜欢,那天在机场遇上时我就无情喜欢,我还有打算认他做干儿子的打算。现在知道他是我儿子,我越发喜欢。谢谢你生下他。谢谢你在我不知道的那段时间,没有因为恨而毁掉他。”
“不用谢我,我不是为你才生下他的!”
时檀转开头,没有因为他的喜欢而动容。
在她看来,他的喜欢,只会剥夺掉她的所有权。
祁继还是定定的看她,他看得出来,她情绪很坏很坏,因为小白的事曝光了,很显然,她并不想和人分享小白。
因为什么呢?
或是,她是在害怕失去。
他想,他应该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该和你说明一下!时檀,看着我……”
他用一种命令式的口气说道,令她不得不注视起他,然后看到了他脸上的认真,她很快在这张脸孔上找到了和小白一样的神韵,唉,儿子来自他,她喜欢儿子,却讨厌他,这是情绪真是太复杂了。
“时檀,小白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以前,是你一个人爱他,以后,会有很多人爱他。所以,把你的防备之心收起来。我们不会伤害小白。如果你肯用心体会的话。”
他突然走近了一步,温温和和的声音传进耳朵来:
“考虑一下,为了小白,我们好好把这个家经营下去,你看怎么样?我想守护小白长大,更想和你再生一个小公主,我想让我们这辈子圆圆满满的过完,给我们的婚姻一个机会可好?”
时檀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并且急吸了一口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再给他生个小公主?
不不不,那不在她的计划当中!
或者说:这完全已经不是她想到的结果。
“难道,你还想在之后继续离婚这件事吗?”
见她这么惊急,他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我和你,都有一个不幸的童年,难道你会希望自己的下一代也经受这样一种家庭破碎的不幸吗?时檀,我和你,没有深仇大恨,对吧!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我就这么不堪,这么配不上你吗?”
这一问,他把自己放的很低,低到尘埃。
从来是别人高攀不上他,哪有他配不上的人?
他却以一种受伤的语气,反问:我就
这么不堪,这么配不上你?
思绪再度混乱了。
她答不上来,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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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认:一声爸爸,能让人生出柔情万丈
一
在时檀的设想里,未来的家庭生活,没有祁继,也没有其他任何男人,只有她和小白。
可现在,离婚这件事似乎已经进行不下去了:爷爷肯定不同意,祁继也不会再答应,执意要离婚的结果,是她肯定会失去小白的抚养权,那几乎是不用怀疑的事。
她的脸色白得透明,狠狠咬了咬唇,闭了闭眼。
祁继跟着静默不语,盯着她在看,在等答案,那种强势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似乎能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珐。
时檀清了清喉咙,再次睁眼时,终于对视上了他的视线:
“我需要时间考虑!祧”
现在的她,心绪太乱。
“没问题,我给你时间考虑!”
没有一口拒绝,就代表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祁继脸上重新泛起了淡淡的笑意,情知这事,不能逼的太紧。他不急。现在他手上有持着一张王牌,这丫头必须为了小白,重新定位他们的婚姻。而他需要做的是稳住儿子,然后再和儿子里应外合,收服这个小女人。
“好了,这会儿你也不用急着考虑,先吃东西吧……来……”
他一把牵住了她的手,她想挣,他握的更紧,拉着走,声音温和:
“多少吃一点。不过可能有点凉了……”
她没办法冲他发火,到底还是吃了一点,只是入口的食物,实在没啥味道。
二
楼下,小白不太想说话,面对太爷爷太奶奶的问话,他答的有点心不在焉,忽然看到楼梯上,檀麻走了下来,他眼睛跟着一亮,欢叫着奔了过去:“檀麻……”
时檀下得最后一级楼梯,抱住了蹦跳上来的小宝贝,微微笑了一下,心再乱,可面对儿子,她必须给以微笑。
“小白,见过太爷爷太奶奶了吗?”
小白抱着母亲的大腿,转头瞄了一眼身后纷纷站起来的白发老人们,点了点头,却小声的说:
“我还没叫人……”
这话说的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但态度是坚定不移的:
“檀麻,你让叫我才叫!要不然,我肯定不叫。”
这是他爱檀麻的一个方式。
时檀心下是明白的,牵起了小白的手,缓缓来到爷爷奶奶面前,目光静静的在老人们身上掠过,有看到他们脸上的欢喜。
她先静静的鞠了一个躬,小白看了,依葫芦画瓢也鞠了一个躬。
“奶奶,两位爷爷,关于小白的事,我想我是该给你们一个交待了。”
时檀让小白站在自己面前,双手从脑后伸过来抚着小家伙的小脸:
“小白是我儿子,六年前生于英国一个不起眼的农庄上。今年六岁半,当初生下小白时,我是有私心的,只想一个人独力把他抚养长成。所以一直没有带他回来。还请你们原谅。”
说的,又带着小白鞠了一个45度的躬。
“这件事,檀檀的确做的有点不近人情。婚内产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把这事瞒得这么严密,实在是不应该。可你一个女人独力养育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奶奶又怎么舍得再来责备你。”
老太太扶起了时檀,又对小白看了又看,那神情说不出有多喜欢。
“是啊是啊,也亏得那娱记给这么一闹,要不然你这是想瞒我们一辈子啊……你这傻孩子,女人生养多重要的事,怎么就不跟爷爷吱个声,一个儿藏起来,那得多苦?”
骆厚予心疼孙女啊:女人生孩子,就该被当作熊猫似的来疼着护着的,可这孩子呢,在面临这件事时,身边没一个亲人照看。那得多孤零零!
祁万重深深盯着,很明白:若不是心头有恨,这丫头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到这份上。但愿这对俩口,会因为小白,关系会得到好转。
“檀檀啊,你还是让小白认认我们这些老骨头了。这么多年膝下没小娃娃闹腾了,这回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口胃的,不过,这娃娃的个性不是一般的强啊,刚说了,你若不让认,他就不叫,快快快,让他叫上一叫。”
祁万重是真心喜欢上这娃娃了。
时檀点了点头,给小白介绍了起来:
“小白,这是太爷爷……”
“太爷爷好!太爷爷真威武!”
小白马上乖乖的叫了一句,语带谄媚,还摆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
祁老爷子立刻乐开了花:“好好好……呵,这小子,真能见风使舵!”
“这是太奶奶……”
“太奶奶好,太奶奶真年轻。”
老太太马上心花怒放,上去直亲:“真乖真乖!哎哟哟,这小嘴儿真甜……”
“这也是太爷爷,是妈妈的爷爷……”
“太爷爷,太爷爷真慈祥,太爷爷知道心疼檀麻,小白想抱您一下……”
太能说话
tang了,骆厚予顿时眉开眼笑,蹲下~身子抱了抱这个可爱的小乖孙:
“小白小白,太爷爷的命根子哦,想不到啊,太爷爷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而且还长得这么好。太爷爷现在死都瞑目的……”
骆厚予心酸啊,要是自己儿子在世,看到这个小鬼的话,那得多高兴。
这一圈介绍下来,独独漏了祁继。
某人有点吃味了,眼巴巴看着儿子和爷爷奶奶亲亲热热的抱成一团,独独是把他给冷落了,那味道实在是太怪了。
他瞟了时檀一眼,心想:
这丫头,故意的是吧……心里那个酸啊,简直就像是打破了醋坛子。
“小白,还有一个人,你漏了没叫到哦……”
老太太高兴之余还是注意到了被忽略的孙子,突然走过来,从骆厚予怀里把小家伙给抢过来,让他面向祁继:
“现在可不能再叫叔叔了……乖乖得叫爸爸了……”
小白扑闪了一下那双大而黑亮的眼睛,没有叫,而是看向了母亲。
时檀瞄了一瞄脸上露着隐约期待之色的祁继,心情是繁复的。
她沉默了一下,来到儿子身边,撸撸他的头发,柔声说道:
“小白不是一直想有个爸爸吗?以后,你可以美梦成真了。叫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