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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檀看到祁继往沙发上坐下,抓了一个苹果吃,咬得咯哧咯哧作响,话说的轻描淡写。
老太太笑了:“听到没,没耽误,继之不想离。”
“奶奶……”
“你还是坚定要离呀?唉,那你倒跟奶奶说说必须离婚的理由。”
老太太叹了一声。
“奶奶,我和祁少没感情!”
这理由,够份量。至少她这么认为。
吃苹果的男人,因为这话,明显缓了缓。
老太太皱眉:“你们一结婚就分开,没有时间相处,怎么生得出感情?感情这东西,不光得用心去养,还得用时间去积累。”
“奶奶,祁少,我高攀不起……”
时檀马上用这句搪塞。
老太太打断:
“什么高攀不起?你已经他太太,现在就是你们肯不肯处一处的问题!”
“奶奶……”
头皮发麻了。
“要是连处都不处一下,两个就此那么各奔东西,成了二婚,时檀,你不觉得亏,我还替我家继之亏……这样子好不好,回头你和继之好好相处三个月,就三个月,彼此放下成见,好好的待对方,等过了这个试婚期,你还是要离婚,那我就不管了……要是檀檀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留,强硬离婚,到时候,吃亏的是谁,可不好说。骆氏的大批单子还在祁家旗下的公司捏着……”
老太太这是在威胁她啊!
时檀张了张嘴,郁瞪,心下明白:真要是惹急了祁家,后果,的确是她不能承担的。这个婚,必须离的和和气气才行。
她的心思转了几转,慢慢缓下来:“三个月是吗?”
老太太点头:“对!”
“好,那就三个月!”她看向祁继:“只是这事,光奶奶这么同意没用,祁继,你说。”
祁继把核准确无误的投进垃极筒,回眸,目光闪闪的一瞟:“既然奶奶这么说了,我没意见!”
时檀考虑了一下,点下头:
“好,那就一言为定!不过得签个协议……三月之后,要是我还是要离婚,奶奶不能再拦,祁继也必须签字……”
祁继扯了扯嘴角,嘴里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心里想啊:臭不丫头,到时候,我要是不签字,你能拿我怎样?
待续!
。。
☆、签定协议,他们各有盘算
二十三
协议是这样的:
甲方:祁继。
乙方:骆时檀。
协议内容:
1,甲方和乙方结婚八年,分居八年,由于彼此没有感情,乙方要求离婚,甲方不肯。经长辈调解,甲乙双方达成共识,给这段婚姻一个机会,相约给彼此三个月时间相处。三个月后,乙方要是仍要离婚,甲方必须无条件同意。乙方在此申明,离婚后,乙方不要甲方任何财产,愿净身出户。
2,三个月内,甲乙双方必须共同生活。乙方不得擅自离境,法定规定的工作时间,乙方可以自由支配,业余时间,得配合甲方不定时出席一些重要宴会。晚上休息时间必须回家。乙方有义务陪甲方吃三餐。
3,所谓共同生活,不包括夫妻义务!
第一条是时檀写的,第二条,是祁继补的。时檀看到祁继附加的这条之后,二话没说,就加上了第三条。
“要是没有异议,把字签了,奶奶是见证人!”
协议一式两份,被打印出来,时檀二话没说就先把自己的名字给签上,那字体,绢秀之中带着凌厉之气。
祁继拿起一看,睇着她的名字瞅了一眼,在看到第三条时,唇角勾了一下:作为刑警的谨慎,在这一点上表露无疑。
“哎呀,这条不行。”
老太太看完,皱着眉头,很有意见的叫起来:“夫妻不同房。哪培养得出感情来。”
时檀面色平静,从容接辩:“奶奶,夫妻之间性不是最最最重要的,感情才重要,没有感情的性,和畜生交合有什么分别?人类之所以高等于其他动物,就是因为人类有感情,有自我约束能力。如果去掉这一条,这个协议,我没法签!”
态度非常的明确。
“奶奶,没关系,我们都分居了八年,对我来说,不差这三个月。”
祁继倒是爽快的很,拿笔,唰唰唰,以金笔签下自己的大名,一笔一划,苍劲有力,似龙飞九天,又似凤舞天池,气势十足。
“你们是不太意,我可是眼巴巴等着抱重孙呢……唉,你们俩坏孩子,这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
老太太甚为无奈,但还是在见证人那里落了笔,把一份交给甲方,另一递给乙方。
时檀要接,那协却又被收了回去。
“奶奶?”
她不解。
老太太想了想:“檀檀,我对你,也没有别的其他要求,只想再跟你说一句……”
“您说!”
老太太眼神慈软,语重心长:“该放下的,须得放下。心只有一颗,装了这些,装不下那些。我希望檀檀这一次的答应,不是一种敷衍,而是真心给你们的婚姻一个缓和的机会……”
“我记下了!”
时檀乖驯的答应。
祁继在边上看着,他很明白:这丫头,哪是记下了,她存的根本就是应付之心,不过,没关系,三个月时间,足够改变她的想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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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救她于危难,曾是她的幸运
二十四
老太太离开后,时檀静静的坐着,心头烦躁,离婚这件事,就这么被拖下来了吗?
三个月,虽然时间不算长,再加上她还要办案,照正常情况,一眨眼就过去了,可一想到要和这个男人共同生活三个月,她就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觉得,时间越久,变数越大。祁继这个人,绝对不好应付。她不想和祁继有任何接触的,可偏偏……事情往一个她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开来——
一阵琥珀松香突然沁入鼻里,她回神时,看到祁继近在咫尺,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头。
“干什么?”
她戒备的拍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
“别动,额头伤了!消消毒。贴个创口贴……”
他声音温温,目光落在她额头的伤口处。现在的他,完全不像媒体之上那个不可一试的男人,而显得特别的居家。
“不用……”
她把手强抽过来,搁开两个人的距离,语气不善:
“我自己来!”
那股讨厌的味道,令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发疼。
他沉睇了她一眼,看着:
“三月期限刚刚立下。你要是再这样张着满身刺,随时随地准备进攻,时檀,你想离婚,头发白了,也未见得能如愿!”
消毒水和创口贴都被他扔在茶几上,他脸色沉沉走了出去,叫了一声:
“程航,你跟我过来……”
他生气了。
她吐着气,想让她对这个男人服软,让他亲近自己,怎么可能?
曾经,她是感激这个男人的,八年前,是这个男人将她从疯人院救了出来,更在赵家使计想拍她艳照毁她名节时,适时出现,救她于危难,那个时候,她对他怀有真挚的感激之情,觉得他是她的幸运,给她狼狈的人生,平添了几分暖色。让她觉得在这万丈红尘之中,还有心怀良知、身有正义感的人。
可后来,他用一纸婚书拆用了她和以淳,在知道他对她的关照,只是出于一种利用,是一个商人出于某种利益的考量,是对人生的一笔投资,她对他的就没了那种感情。她觉得他做事太不择手段,心机太过于深沉可怕,不是那种可以结交和信任的人。
而七年前,他用他的强占,彻底贱踏了她的底线,令她从此恨上,无法释怀……
是的,她无比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想到那些事,她沉沉揉了一下眉心:最后三个月,以后,她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
祁继的确在生气。
原因有好几个。
一,这臭丫头在家人面前直言要离婚,故意给他难堪。
二,她在祁家所有人面前,抱了别的男人。
三,她视他如蛇蝎。
四,因为祁瑛带了一个长得和慕以淳一模一样的男人过来,这是存心想拆他的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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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他想要的是朝朝暮暮
二十五
“马上去查……”
下了楼,甩开书房门后,祁继坐在办公椅上,狠狠的把领带给扯松,一向冷静的他,今天显得有点沉不住气:
“长的一丝不差,总会有原因!把这个原因给我查出来!”
当年,慕以淳之死,一直不见尸首,这事,他觉得不对劲,这些年,他一直在查,可始终查无结果。由于他忙着打拼,也就没有卯足了劲儿在这个方面,结果,今天冒出了这样一个角色……
“是!”
程航马上折出办事。
祁继闭眼,靠在那里,思绪在飞快的打转,他太清楚慕以淳对时檀的影响,所谓青梅竹马,患难与共了那么多年,感情之深,不是他可以旁比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神,在她眼里,他一无是处。
夫妻八年,他等了她八年。他想要的是朝朝暮暮,天长地久,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决定了,接下去这三个月,他要彻底拥有她,而不是在她的世界之外旁观,做一个爱情的傻子。
不管是慕以淳,还是李澈,谁也别想动了她。
他一边想着,一边捏了捏眉心,末了,抓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祁瑛,你给我过来!”
说完,啪,挂断。
祁瑛留学法国,已经好些年,他这个妹妹心高气傲,一直读书,看不上任何男人,曾经二婶在他面前劝她:
“别太挑,挑剩了,怎么嫁出去!”
祁瑛说:“要是找不到一个我中意的,那就不嫁!”
二婶问:“怎么样的你才中意。”
祁瑛笑看他:“像大堂哥这样的,我是指望不上了,但,总不能太差……”
她留法多年,一直没交男朋友,这一次回来前,曾和二婶说,会带个男朋友。二婶叮嘱,千万别是黄头发蓝眼睛的,祁瑛说不会。
这事,二婶曾随意在家庭聚餐时提了提,祁继一直没在意。只是他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慕以淳长的一丝不差。
不一会儿后,有敲门声响起,他沉沉应声:
“进来!”
“大堂哥!”
祁瑛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祁继睁开,眸光冰冰冷,他平常在家里,素温和可亲,可今天,他寒起了脸。寒脸的祁继,让人心惊胆颤,这是所有和他共事的人,最深刻的体验。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口,声音不带半丝感情。
祁瑛不语。
他屈着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强调着,一字一停的咬着字音:
“当初,你为了一个慕以淳,从尧市第一高中,调去嘉市中学。他出事,你跑来爷爷面前求救。他死了,你消沉,自杀。二婶好不容易劝你去了法国,你是死活不肯交男朋友,现在你交了,却带了一个李澈回来。你这是故意给我们所有人添堵是不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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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情敌,祁继很专横
二十六
祁瑛脸色发白,死死的咬着唇。
是的,她喜欢慕以淳,曾疯狂的迷恋那个长得有点邪气但爱得专一的男孩,喜欢到对其他任何男生都没了感觉。七年前,慕以淳出事,她哭得死去活来,觉得自己的世界整个儿塌了,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