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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檀看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可他的笑容就像太阳,非常的炫人,蛊惑得她无法集中精神了。
哎呀,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些年,她也算是见惯风浪了,再帅的男人也见过,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好奇怪,她可以坦然的面对其他男人,怎么就会在这个男人跟前总是陷于被动……虽然他身手不错,可她也不会很差对吧……
她忍不住正正脸色:
“祁继,我们能不能正正经经说会儿话……”
他点头,捉住她的手,又亲了一下,她忙躲了过去,脸色沉了下来。
“你……”
“保证不闹了……”
他的笑容又张大了一些,指了指前面,说:“走,到那边坐坐去……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你想和我说什么……”
手指上一暖,他那双厚实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她的。
时檀再次被动的被他拉着往青青草地上走了过去,那软软的地面,踩着真舒服,他们走的很慢,却成了园内一道迷人的风景。画面是极为美好的。
这样的温存也令时檀的心,一软再软。
她不由得偷偷望了他一眼,又睇了睇被他牵着的手,忽觉得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一辈子,也挺好。
二
这是一个有点坡度的草坪,视野颇高。
祁继放开了她,席地而坐,并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也坐:
“我们很少有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
他感慨了一句,八年时光,他们各自忙碌,蹉跎了大好的岁月,如今想想,实在是遗憾。
时檀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下,双手抱膝,望着不远处漂亮的主屋,波光粼粼的小池,春意盎然的花房,绿意浓浓的树荫大道……
“的确有几件事,我想和你说一说……”
她的声音平静如水,排斥感在渐渐散去,也愿意和他沟通了——沟通能拉近心和心之间的距离。
时隔八年,她好像终于能看淡曾经被她认为无法被原谅的犯罪。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
在你正在经历的时候,所面对的挫折和磨难,会在后来的岁月里,痛苦会淡去,回首往事,也许会觉得那并不是人生当中最最悲摧的事。
这大约是因为:人生是一个不断成熟的过程。当一个人的心智成熟,当历经过多,就会看淡一切,就能放开一切。现在的她好像也有了这样一种感觉。
“说!”
祁继突然往草地上一躺,卸下一身光环后,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正享受阳光的居家男人,在妻子面前显示着其最真的一面。
只是时檀有点难以适应他的这一面,又看了他一眼后才道:
“阮盈玉那个案子,我还没有查完,下午,我想回刑侦队……”
她放心不下那个案子,想要重新回到工作当中,这样能分开她不少注意力。她可以借着忙碌的工作,慢慢的去调整心态,以适应当下的婚姻状况。
“等一下,你该不会还在怀疑阮盈玉和我有关系吧?”
他突
tang然侧身支着头,盯视,黑沉沉的眼珠子,闪着一抹笑意。
时檀想到那天自己去试探他,几乎不愿接视他的目光,借着摇头答道:
“阮盈玉怀的孩子,是炜的。我现在在查炜这个人。这个人原名叫裘于,四年前曾追杀过我,如今下落不明,我想去查这个人的行踪,现在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人和你们祁氏公司内部的人有勾结,阮盈玉估计是20号就被弄进祁氏大厦的。只有查出这个人的下落,才能确定你们祁氏内部谁是内奸。”
一想到祁氏内部有这样一个角色在,她就觉得有点恐怖,这件事,她应该提醒他一下的。
谁知,他并不以为然:
“这事,不需要这么急的去查……你还是在家里避两天风头吧!这几天,外头肯定人有狗仔跟踪,你难道还想上头条?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这样反而会影响你工作。而且,你的身上,脸上是伤,手上,脚上也全是伤的,也该养养了吧……你想了解案子的发展动向,就算不去刑侦队,还是可以通过方姐获知相关信息的,不需要顶风去查案……我觉得不太合适。”
祁继不同意她出去。
时檀却意志坚定的摇起头:
“我没事。那是我的工作,我不想缺席。现在小白有人照顾,我就没了后顾之忧,全力以赴的把这个案子查清楚了,我也工作就能正式告一个段落。下午我必须去刑侦队。”
啧,这丫头,根本就不是来跟他商量的,而是来下达通知的。
祁继承认,自己是一个强势的人,同时他知道妻子是个固执的人。这丫头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来挑战他的承受力。
如果他想以强硬的手段压倒她,其最终的结果就是,她遇强则强,和你反抗到底,因为她吃软不吃硬——硬骨头啊……
好吧,他不和她玩硬的。
他心思急转,坐起,点下了头:
“你想去,我拦不住你。想来也拦不住。但你别再事事冲在前头行不行?你自己说说看,这几年,你执行任务遇过多少次危险?为你儿子想想,别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才三十二岁,不想当鳏夫,遇事,多为我和儿子考虑一下。”
鳏夫?
时檀瞠然瞪目。
亏他说得出口。
如果她真有不测,祁家最多就是给她一个风光的葬礼,他这个鳏夫,隔三两个月,就可以成为别人的新夫。
“祁继,你怎么知道我遇到过很多次危险?”
她没把那话说出来,关注的重点落在这个点上。
祁继目光转了一眼,小丫头这是来套话的节奏啊!
没等回答,时檀又说道起来。
“3日那天,我去过C区指挥部!这是我想跟我说的第二件事。”
“哦!”
他点头,等她下文,故意忽略回答。
她也没追讨答案,就好像已忘了刚刚那一问一样,说:
“我在英国时拜了一个师父叫第六郴,第六师父手下有个徒弟,我叫他三哥,名字叫景旭,3月2日那个晚上,是三哥在帮我救小白……”
他的眉,在听她提到这件事时,微微拧了一下:
“我也正想问你,那天,小白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你不给我打电话?要是小白真出了事,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让我知道原来我们有过这么一个儿子……”
话里有责怪之意,眼神也是。
时檀沉默了一下,拿出手机翻出了拨号记录:
“你自己看!这两个号码,我先拨了谁的号的?”
祁继看了,1018这个号先拨,而景旭的号后拨,前后只差了一两分钟时间。
“我没接到!”
他微微呆了一下,解释。
“当时你关机。之后我才拨了三哥的号……”
时檀冷静陈述,直视了一眼,顿了一下,才又轻轻说道起来:“那时我心里想,小白出事,你是他父亲,无论如何都该通知你一下。结果,我根本就联系不到你。我想,大约这是
天意。所以……”
没有再往下说,但那意思,祁继懂的。
他回想了一下,可能是那时他正好在拆机,分电话卡,所以生生错过了,原来那时,她曾想到过他的——
这个小小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明天见!
十点第二更!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解心结,沟通拉近距离,夫妻之间贵在信任 2
他的心,因为这个真相,莫名的一暖,想象着那时她心头的急乱,那个晚上,他关心的只是她的安危,至于小白的生死,他看得不是特别的重,现在想想,亏疚之情,难以尽述。
他无比歉然的以手覆住了她的手,却什么也没说。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三哥是不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所以你才知道我常常遇危险?祁瑛和陌澜都在同一天被梆架,我可以相信,你一定有收到梆架电话,但你却没有出现,三哥又把我给放倒了,我只能这样猜想,才会觉得前后发展是附合逻辑的。欢”
她收回手,逼视岑。
祁继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话题绕了过来,不觉抚了抚后颈,不经意的转了转眸子,看上去好像是颈脖酸了,在松筋骨,但时檀觉得,他这是在逃避,只是这样一个举动由他做来,不着痕迹罢了。
“祁继,你又不想回答了是吧!”
春风拂面,暖人心,只是时檀的声音却凉了起来。
哼,话说的那么动听,什么全新的开始……结果,全是说说罢了……她若不生气才怪。
祁继头疼了,这事,怎么解释呢?现在肯定不能和盘托出的,可要是不说清楚,她恐怕又要恼在心里了?
“怎么会……好吧,我承认……是认得景旭……”
慢吞吞的,他说,盘坐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嫩嫩的青草上拂过,手上的戒指,被照得闪闪发亮:
“你的那些事,我的确是从景旭那边知道的……”
现在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等彻底收服这丫头之后,他再负荆请罪,最好到时,再塞给她一个小宝贝,这样能消掉她的火气。
时檀呢,是面对这样一个事实真相时,滋味是无比复杂的!
她没法想象:要是这个男人知道她和他派来的那个人上过床,他得多生气。
这样的男人,肯定受不了被人戴绿帽子……
而现在,她只要一想到那事,心里就发虚。
由于底气严重不足,以至于他都不敢深入的往下再问什么。
祁继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以为是生气了,连忙回了一句:
“我向你保证,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了。”
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相夕相处,再不必伪装。
时檀却误会了:原来他不出现,是因为任务已经完成,原来,她在他眼里,也就一任务。
几丝惘然若失,跳上心头。
唉,这样也好,她是别人的妻子,他们本来就不该有什么的,就此断了,也是好事,只是为什么,她觉得很受伤呢,有很一种很矛盾的情绪在折磨她。
一方面,她得承认,对三哥,她一直怀揣着几丝若有似无的依恋感;一方面,她必须面对的是,合法婚姻在压迫自己的道德底线,作为妻子,她得对自己的婚姻负责。
而事到如今,她似乎只能放下一切依恋感,担起身上那份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好!这样最好,我的确不想再见到他!”
她点了点头,声音淡淡。
祁继:“……”
这丫头真狠,看样子,这次真是把景旭恨上了。
嗯,看来,不说明真相,绝对是正确的。
“祁继,我想说的第三件事,是关于以淳的……”
景旭的事,就这样被绕开了,她把讨论的重点绕到了另一个对于他们来说,都极为敏感的名字上来了。这也是他们结婚八年,第一次心平气和的提到以淳。
她直视着祁继说:“接下去,除了查清阮盈玉这件事,我更想查清楚李澈是不是以淳这个迷团。”
祁继不是一个没有肚量的人,不会因为妻子一提到慕以淳就脸色大变,他很明白,慕以淳这个角色和时檀,血肉相连,他不太可能将这个人从她心头剔除。他觉得,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时檀心头记不记挂慕以淳,而是她应该持有的态度。
此时此刻,他看到时檀的神情相当的冷静,而显得理智,可他还是皱起了眉,想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