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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傻傻看了一会儿,遂轻轻的将她拢进来,不想,本来困乏的身子,因为这样一份亲近,莫名的就兴奋起来。
这种反应,不是他的大脑所能控制的,想要她的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就冒了上来,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手指,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爬上了她的腰。
哎呀,那腰真是细软,那肌肤真是柔滑……还有那气息,更是甜的能腻死人……
天呐,这是想折磨死他的节奏吗?
他发觉额头有汗,噌噌噌在冒出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支起半个身子,吻到了她的唇。
睡熟的她,没有半分防御力,任由他长驱直入,占据……
起初,他的吻是轻柔的,她却在无意识中回应了他,从而加据了他的生理反应;一个浅尝的吻,跟着加重再加重,当吻痛她之后,也终于将她吵醒。
身底下,她睁大一有点迷糊的大眼,欲迎还拒,令他兴奋不已。
“祁继……”
这一刻,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媚意,以及被撩拨了以后的颤抖。
“嗯!”
“你干什么?”
他再次吻她,并覆到了她身上,强势退掉了她身上的屏障,在她惊乱想逃时,禁锢了她,合二为一。
那一刻,他低喘,含笑和她凝视,说:
“我想要个女儿。时檀,给我再生一个娃娃吧!小白时,我错过了太多,这一次,我想看着她一点点在你肚子里隆起来,一天一天参予进我们的生命里来。我还想亲眼看着她降临到这世上。檀,再给我一个,好吗?好吗?”
他用他的热情燃烧了她的身体,带着她在陌生的***中沉浮。
她没有回答他的请求,可也没抗拒。
一场几乎完美的情潮过去后,吻着她不肯放。
时檀则累得不想动一下,心里则在想,明天一定一定得去买药。
不能生,绝不再生。
身体可以本能的回应他,可这样的要求,她不能答应。至少现在,她还没有这样一种想法。因为未来还太过于迷茫。
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回来时他也已在另外一间浴室冲洗干净,她躲着他,睡得离他远远的,而他一把就将她拉了过来,圈着,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事实上呢,他们现在这个状况,只能算是新婚。
“这样不好睡!”
她无奈。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好睡?”
他坚持抱着睡。
“你的手很重,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说,他听着,马上就抬了抬,挂空了。
“你这样能睡吗才怪!”
“那是我的事!你睡好就行!”
好吧,她不管他了,闭眼睡,唇上却再度被偷亲。
“晚安!”
他说。
的确很晚了,她好困好困,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他呢,还是很兴奋。
他想:今晚上肯定得失眠了——鼻息间的香气,是那么那么让人神魂颠倒。对她着迷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拥有,哪怕现在,他拥有的只是她的身子,既便如此,他还是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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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檀,什么时候把心也给我……我等着……”
他吻着她的发,想着,笑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得无比的香,梦里春色无力,全是绮丽情事……而他飘飘欲仙……最后,梦散了,大脑陷入一片黑甜……等醒过来,天已亮,时间正指着六点,身边早没了她的身影。只有她的香气还在怀里,直蹿进鼻子里。
原来夫妻事,竟能治他的失眠症。虽然只睡了三个小时,可质量好的很。
他笑笑,跳下床,走到阳台,没意外的看到,园子里,那一道优美的倩影,在晨曦中奔跑着,一个小小人儿紧跟其后。
呵,母子俩晨跑,居然不叫上他?
他忙去换了运动服。
时檀已经跑了一圈,小家伙呢,累了,往边上休息去了。
她径自跑了一会儿,忽然,听得身后有声音,转头看,却看到英俊的男人带着漂亮娃娃跟了过来,父子俩笑容一样的眩眼。
“妈妈,我们来陪你跑。”
小白说。
她停下原地踏步:
“小白不累吗?”
“累,但爸爸说,男生不能输给女生的,得坚持……檀麻,我们去山道上跑一圈吧!走了走了,那边去……”
小白指挥着,领头往后门冲出去。
时檀不由自主的跟着换了方向,祁继紧跟而上。
一家三口,小白跑在最前面,时檀和祁继跟在后面,在阳光斑驳的树荫下慢跑,等跑累了,小白开始耍赖皮,往山径石凳上一倒,大喊走不动了。于是,他们停下来,欣赏了一会儿风景。
下来时,他牵着她,她牵着小白,一家人和和睦睦。
晨风有点凉,时檀脸上挂着微笑,觉得这样的清晨,挺不错,新一天,在她眼底美好绽放。
祁断呢,在偷偷观望她,她快乐,所以,他快乐,脸上的笑容是大大的。
二
因为骆厚予脚不方便,时檀权衡再三,决定再休息一天,祁继则去了公司。
单独和爷爷相处时,时檀提到了一件事:
“奶奶问:祁家摆酒宴时,要不要把骆家的亲戚一起请来?大伯二姑四姑他们,您有没有想法请他们?”
骆厚予膝下人丁稀少,平生只生一子,一个养子两个养女已在八年前被他逐出骆家,骆氏的股份全被祁继收了回来,这些年,他几乎不和他们有往来,偶有听到他们的消息,据说都混的不太如意。
“不必了,那几个,都不像人,而且都已被逐了出去,没必要再请他们!”
骆厚予沉了沉脸,一提到他们,就极度不快。
时檀沉默了一下,奶奶的意思,事过八年,再怎么仇深似海,都已经淡了。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从小长大的娃娃,哪会没感情?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谁不盼着儿孙绕膝?所以让问一下。
她想着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爷爷表面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相信他心里肯定还是想念他们的。特别是骆樱和骆戟自小就很得爷爷喜欢,可当年,因为他们父母的过错,爷爷把他们全赶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往来,如果爷爷非要嘴硬说没一点想念,那肯定是假的。
“那其他亲戚呢?”
她轻轻问。
其他亲戚,关系都有点远,若是祁家摆宴,将他们都请来,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一件增彩的事,虽然她并不觉得有这么做的必要,但考虑到以后她会接管骆氏,趁这个机会先和那些小股东们见个面,联络一下感情,那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
这个道理,骆厚予当然是懂的,想了一会儿后,点头:
“请吧,请吧!你也该正式亮个相。”
上午,时檀陪着老爷子就在房里写了一些请贴,那些贴子全是奶奶让人捎来的。今天他们没过来,据说也在忙着写请贴。
下午,时檀进了国际刑警官的系统网,申请了一下信息同步。
一个小时之后,小白的户籍资料被审核,成功转到了祁继的户口上。
至于姓这个问题,她在申请时已经改了。
从此以后,小白不再是骆唯一,而是祁唯一了。
做完这件事后,她发了一个短信给祁继:“小白的户口,已经处理好!”
彼时,祁继正在忙碌,接到短信,轻轻一笑,回了一条表情短信:一个幸福的微笑。
时檀收到关了电脑,在确定爷爷已午睡过去之后,将小白带回三楼,正打量陪他读一会儿书,文姨却匆匆跑了上来:
“太太,外头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跪在大门口,求着警卫一定要见到您!那人自称是骆樱,是您大堂姐……”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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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两章合一章……
一
时檀呆了一下,嘴里叫了一句“骆樱姐来了”,心里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她已经很多年没叫了。
边上,小白眨巴一下大眼睛,问:“檀妈,那是谁?婕”
他从来没见过母亲叫除了干妈之外的谁做姐过丕。
“哦,那是妈妈的一个姐姐!”
时檀回过神,脸色一柔,摸摸小白的头发,回答了一句。
“太太,那要不要把人放进来?”
文姨等着指示。
“要,当然要!”
时檀叫,叫完之后,又马上站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我去门口接她。”
她急匆匆扔了手上的书,随着文姨下了楼。
小白本来想跟过去的,但跟了几步,还是没下去:
那是妈妈的姐妹,多年不见,肯定会有话要说,他还是别去打扰了。
他扭过身子,噔噔噔跑到阳台,看到母亲就像一阵风样,卷出了主屋。
二
时檀急步来到大门口,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是伤的女人:
额头磕破了,还有血水没有擦掉,脸孔一边青一边肿,头发一边长一短,短的那边,像是刚刚被人剪了一刀,整个人完全是一副刚刚受过虐的凄惨模样……
她一下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这哪还是当年那朵浅浅而笑的解语花?
骆家生活多年,和她关系处的好的同辈,也就只有骆樱。
这本来是一个干练而又温婉的女人,工作上是颇有能力,而生活中更是温和可亲的。
七年的骆家生活,时檀和骆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姐妹,骆樱很爱护她,她也很敬爱这个长她五岁的大姐姐,只是八年前,当她成为祁继的新娘之后,她们的关系就恶化了。原因在于:大堂姐心里的如意郎君,正是祁继。
当年,祁继借着和大堂姐有公事上的往来,曾来过祁家祭拜过父亲,还当着她的面,曾请大堂姐吃过晚餐。这种亲近的举动,让骆樱一度产生了奢望。结果,祁继却越过她,而娶了她。他们一家更因为祁继的干涉,最后被赶出骆家。
这两件事无情的冲击了她们之间的情谊,骆樱曾用很重的语气,和她说过这样一句话:“骆时檀,我待你不薄,我等你不薄,你竟这么伤我。我真是瞎了眼了,我真是瞎了眼!”
那样的指控,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后来,时檀自己身上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哪还顾得了去挽救她们之间的姐妹情。于是,一别之后,就再没有见。也就此没有联络。想不到八年后再见,竟会这样一副光景。
“骆樱姐……”
她失声而叫,声音一下走调。
站在风里,骆樱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看向她。
华丽丽的大门口,两个女人,本是一门双姝,八年前,骆樱妩媚娇艳,若盛开的花蕾,骆时檀清涩秀气,是出水之花苞;八年后,骆樱形同枯木,了无生气,而骆时檀婷婷玉立,若绽开的水莲,自有一片清雅之气迎面袭人。
时檀走上前,难以置信的看了又看,惊问:
“谁把你打个这样的?谁打的?谁打的?”
骆樱无语泪流,唇角的笑是那么的牵强:
“是……我丈夫。”
她声音无比痛苦的巴望着时檀。
“你丈夫?他为什么要打你?”
天呐,骆樱竟被家暴了!
“这件事说来话来,小檀,我无家可归了,你能收留我一阵子吗?”
语气绝对是无助的。
在骆时檀的记忆当中,骆樱是一个优秀而且很有主见的人,她总是自信满满,何曾变得这样彷徨不安?
她比她长五岁,和祁继同龄,今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