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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冷眼站在花惜染身侧,见她对着离少发呆,心里面禁不住很不舒服,有种酸酸的感觉。那个离少有什么好?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有他英俊么?有他帅气么?有他好看么?不过一个阴晴不定的妖人罢了。
感受到君御的冷气,花惜染蓦地回过神来,表情顿时有些讪讪的。她干咳一声,将面具递回到离少面前,“咳!还你。”
离少挑眉,微微俯首看着花惜染,脸上是一片严肃神情。长久的静默过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是说不出的邪魅:“丑丫头,你可知,你方才揭了本宫面具,意味着什么?”
“什么……啊?”花惜染莫名有些心虚,身子往后退了退。
离少倾身,靠得更近,嘴角的笑容也越发魅惑莫测,“本宫自幼便戴着这面具,父亲早有叮嘱,除非心仪的女子方可揭下。如今,丑丫头你不经本宫同意便揭了这面具,可是要按照约定嫁给本宫的哦。”
“……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吧?”花惜染双手捧心,眼眸水汪汪的。
离少却笑得残忍,“不,这一切都是真的。”
花惜染顿时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自风中凌乱。她本能地继续后退,直到后背碰到了君御的肩膀,这才堪堪停下来。蔷薇虽美,却带刺,她可不想跟离少有任何牵扯!何况,也许,大概,说不定,她哪一天就忽然回到现代了呢?
离少缓缓地站直身体,望着花惜染闪躲的眼神,眼眸渐沉。原本,他也不过是想趁机逗逗她,或许等这一阵子兴致过了,便也放她离开。可是她的反应却当真是彻底激怒他了。
“呵——”离少轻笑,再看向花惜染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花惜染想死的心都有了,手贱!手贱!她心底不停低咒,对于男男之吻早已经没有了欣赏的闲情逸致。脸色不虞地拉了君御转身便走,她要赶紧离开身后这个妖孽!离得远远的!
君御倒是出奇得配合,凤眸沉沉地睨了一眼嘴角笑意不明的离少,又扫了眼神色莫名的白修齐,凝眉跟着花惜染离开。
离少也不恼,仍旧笑得风情万种。
白修齐温润的脸上有着浅浅的复杂之色,低低道:“接下来,到底要怎样?”难道真的要亲下去?直觉从心底里抵触那样呢。
离少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白修齐,继而唇角一点一点地弯起来,就连眼尾都仿佛要飞扬,须臾,他缓缓开口,声音是一如既往地魅惑:“我们——”
☆、第五十三章 幻情台
花惜染拉着君御一路急行,很快便到了下一关。情侣游戏第三项,幻情台。
“这个名字,为什么总给我一种阴森森毛骨悚然的感觉?”花惜染站在阵法外围,脚步有些踟蹰。
君御同感。有了前面两关的参照,现在再看到幻情两字,即便不愿意想歪了都难。
花惜染苦恼地抓着头发,秀气的眉毛紧紧蹙着,这见鬼的机关,该不会是要人现场表演春宫秀吧?不要啊——
欲哭无泪。
君御垂眸就看到花惜染懊恼的模样,眼神微闪,轻嗤:“你放心,你长得实在太抽象,我还没有重口味到这种地步!”
“呵,那谁刚才亲我亲得忘我的。”花惜染气结,红着脸愤愤低吼。
君御举目远望,云淡风轻极了,薄唇里吐出四个字:“形势所迫!”
“……擦!”这不要脸的臭男人!花惜染忍不住磨牙,气怒之下抬脚便走,王八蛋!
君御跟在花惜染身后,望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嘴角终是微弯。
踏上幻情台,周围的一切好似瞬间变了模样。白雾散去,眼前慢慢清明。
花惜染此刻已然置身于一间四周镶满了镜子的房间里,身边的君御不见踪影。她疑惑地抬起手腕,形影不离犹在,晃了晃,叮咚作响,另外一端隐隐有一股力道传递过来。
“喂,君御,是你么?你在哪里?”花惜染试探着开口。然而,形影不离的那一端并没有声音传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惜染咬唇,站在原地举目四望。镜子里却没有她的影子,反而有无数个君御的身影,温暖的,冰寒的,霸气的,威严的,或舞剑,或读书,或临窗而立,或沐浴更衣,不管是哪一个都俊美无俦,各种各样的风情叫她禁不住晃神。
君御的情况显然和花惜染差不多。他站在同样的房间里,周围是无数面明镜,镜子里满满的都是花惜染的影子,妖娆的,妩媚的,清纯的,呆萌的,或轻舞,或懒卧,或出神发呆,或芙蓉出水。
目光落在那一面芙蓉出水的镜子上,顿住,君御面色隐约发红。镜子里,花惜染身体白璧无瑕,曲线玲珑有致,她背对着他,身前风景若隐若现。
致命的诱惑。
君御下意识地呼吸一滞,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大脑晕眩得很。而镜子里的花惜染偏偏在这个时候缓缓地缓缓地半转过身来。
一刹那,君御如置火海,只觉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火烧火燎的,通体酥麻。鼻翼下一阵湿热,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指尖一抹猩红触目惊心。
居然流鼻血了!
君御面色微窘,眼神微微闪烁,却是情不自禁地再次看向镜子里的画面,舍不得移开分毫。
忽而画面一转,两人终于能够看到彼此了,而镜子里的两人出现在一处,也相互纠缠着,拥抱,亲吻,翻云覆雨。当此时,她满面羞红,微微羞恼;他心潮澎湃,目光灼人。
“染儿。”君御开口,声音暗哑低沉。
花惜染心跳蓦地加快,似是被君御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惊得本能后退,怎奈手上有形影不离相互牵扯着,而她又动作太过突然,竟是一时不查,整个人便往后仰倒下去。“啊——”她忍不住轻呼,花容失色。
君御凤眸微睁,情急之下想也不想便迅速伸出手臂圈住花惜染的纤腰,阻止她的坠落。仿佛是情人之间最美也最暧昧的姿势,他倾身,眸光幽暗;她仰首,水眸迷乱。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想起儿时的强吻,想起先前的亲密,想起镜子里的春光乍泄,君御呼吸微滞,竟是鬼使神差地俯首,俊颜距离花惜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花惜染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只是水眸越睁越大。眼看着君御的薄唇距离自己的不过一纸之隔,触目所及他眼底危险而幽暗又隐带着情欲的眸光,她蝶翼般的睫毛忽然受惊似的颤了颤,恍惚想起现代时自己对男神的执着,却不想来到这古代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与眼前这个男人有了牵扯。
心底不知怎么的一阵怅然若失,脑海中好似有个声音在不停提醒她,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花惜染轻咬唇,薄唇潋滟,娇艳欲滴,这么一咬却显出了几分苍白羸弱来。眼角渐渐地有些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溢出眼角,挂在长长的眼睫上,将落未落的样子令人心碎。
君御猛地回神,花惜染眼角的那一滴眼泪叫他瞳孔骤缩胸闷气短。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掩去其间懊恼之色,继而偏头,俊颜埋进她雪白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气息灼热无比,花惜染只觉浑身仿佛正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抚摸。她僵直着身子,浑身却是丝毫力气也无。
许久,就在花惜染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君御却是缓缓地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凤眸沉沉地凝望着她。他退开一步,低低道:“对不起!”
花惜染一愣,继而心底一阵泛酸,眼角那一滴眼泪好似再也承受不住终是滴落下来。掉在地面上,啪嗒一声轻响,转瞬碎裂成无数水晶,四散而去。
然后下一瞬,周围的环境再次发生变化,所有的镜子都消失不见,周围是富丽堂皇的地下宫殿,方才的一幕幕仿佛不过幻梦一场,梦醒了,只剩怅然。
而幻情台阵法外围,一身狼狈的离少静静盯着半空中凭空出现的镜子,妖美的容颜冷沉如霜。他看不到君御和花惜染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切,却看到了他们那暧昧的一幕。
幻情台——
离少下意识地握起双手,手背青筋暴出。既然他已经认定了丑丫头,那么,她只能是他的,别人……怎可染指!
☆、第五十四章 拆迁小分队
“这见鬼的幻情台,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离少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咬牙切齿。
白修齐抬手抚了抚略显凌乱的发丝,从来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亦不怎么好看。方才为了不和离少亲吻,两人联手将巨蟒斩杀,不曾想那巨蟒竟然那么那对付!而且,由于最后一步前功尽弃,群蛇阵里面的毒蛇呼啦啦一下子全都围攻上来。若非他身上装有驱蛇的硫磺粉,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由于群蛇阵被毁,后面陆续上来的几对男女倒是白捡了个大便宜。
一个蓝衣女子目睹了镜子里的画面,三角眼里不由得流露出浓浓的嫉妒。君御乃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而花惜染那脸上的妆容……不提也罢!
“那个丑陋的女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蓝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满意自己的容貌。她愤恨地瞪一眼镜子里的花惜染,只恨不能目光化作利刃将她碎尸万段,然后自己好取而代之。
离少本是站在最前面,听闻蓝衣女子的话,他回眸,神色冷漠,细长的眸子里杀意乍现。
蓝衣女子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周围的气温骤降,有一种如置冰窖的感觉。她本能地抬头,开口,想要反唇相讥,却在看到离少的容貌以后整个人愣住。
好……美的男人!
蓝衣女子目色痴迷,恨不能眼珠子粘到离少的身上去。
离少眉眼轻挑,对蓝衣女子花痴的样子可谓深恶痛绝。红衣轻拂,掌心软鞭捏紧,眼看着就要出手将那女人斩杀。
蓝衣女子霎时呼吸一窒,一股无形的威压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咬唇惊恐地看向离少,这个美艳的男人,当真是可怕!可是,越是如此,她却偏偏越觉得一颗心方寸大乱。这样的男人,若是能得一夜怜宠,便是立即死了,也是甘愿的。
白修齐却适时地抬手,阻止了离少接下来的动作。
离少不满,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白修齐温声道:“何必为了那样的花痴女人动怒,也不嫌脏了你的手。眼下君御和公主已经过了幻情台,我们该怎么办?”
离少抿了抿唇,无视蓝衣女子的痴迷神情,一言不发地收起手中长鞭。须臾,他又缓缓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宛若来自幽冥地狱令闻者胆寒,“不想死……滚!”然后无视身后一群神情各异的男女,红衣翩跹,跃上了幻情台。什么狗屁幻情台?什么情侣游戏?特么的他见一个拆一个!
白修齐无语扶额,心知离少怕是被方才看到的情景给彻底刺激到了。无声一叹,罢,既如此,那便——
拆!
于是,美男二人组拆迁小分队就此诞生鸟。
然而,这幻情台却不是那么好拆的,离少和白修齐两人进入幻情台以后,却悲催地被困住了!而别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进入,不同男女进入的空间是不一样的,是生是死,全凭各自造化。
蓝衣女子身边的男人见她仍旧恋恋不舍地望着离少消失的地方,心底自是不悦,冷哼一声,动作粗鲁地扯了女人便跃上幻情台。若非他此刻还用得到她,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也罢!
花惜染和君御自然不知道离少他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