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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想怎么死?”君御再问。
花惜染强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讥笑道:“老子活得好好的,还没娶媳妇呢,哪能就这么死了!”
还想娶媳妇?君御挑眉,神色更加骇人。“你以为你来了这里,还会有命……娶媳妇?”
花惜染嗤笑,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口,“当然啦,没看我拿了这一堆药草么,等我回头把它们给变卖了,就有钱去未来丈母娘家下聘了,到时候请你去喝一杯喜酒啊。”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君御冷笑,二话不说,便动起手来。经过半年的闭关,他的武功又更上一层楼,花惜染和他打起来明显处于劣势。
不过,大概是顾及到地宫的安危,君御并没有使出全力。花惜染自然也不愿意落得个被活埋湖底的下场,所以打起来的时候也是加了几分小心翼翼在里面。
如此一来,两个人你来我往,倒更像是在调情了。
只见君御手中天蚕丝收放自如,好似有灵性一般缠绕上花惜染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带离地面。
花惜染借着天蚕丝的力道,纤柔的身子在半空转个圈又翩然落地,与此同时手中树根银针悄无声息地迸射而出,直取君御的眼睛和咽喉。
君御面色不变,微偏头便躲过了银针,却不想花惜染从来奸诈,竟然紧跟着又丢出来好多。漫天的银针好像下雨一样,叫人躲无可躲,他禁不住心头微微恼怒,天蚕丝霍然伸直,利剑一般攻向花惜染面门。
花惜染身体疾退,眼角余光注意到身后再退的话将无退路,她下意识地水眸眯起,上半身往后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这才堪堪躲过。
头顶的石壁被天蚕丝的力道生生砸出一个大坑,花惜染怕怕地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若非她躲得快,此刻就该她脑袋开洞了。
这该死的君御,下手还真是狠啊!花惜染忍不住暗地里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多做停留,当即一个闪身从那个坑里跃出去。
“呵,想逃?”君御冷嘲,当即追了上去。
地宫里的所有石室似乎都是相互通联的,花惜染一路狂奔,险些把自己给绕晕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沦为君御手中的俘虏。
眼看着又一道石门打开,花惜染想也不想便要冲过去,谁知却与一人撞了个迎面。她身体急转,闪身到三步之外,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
来人身材修长,一身黑衣宽大飘逸,胸前的衣襟敞开得很大,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他墨发随意披散着长及膝盖,不扎不束,斜挑的桃花眼随便一个眼神便尽是勾人的风情。
花惜染吓了一跳,心道这妖人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跶出来的?不过,看他的身材和体型,为什么那么眼熟?
那人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除了君御以外的人,最先的茫然过后,眼神陡然变得犀利无比。“你是谁?”
花惜染嘴角微扯,二话不说,我闪!
君御恰好赶到,冷声道:“墨兄,别让她跑了!”
抹胸?花惜染嘴角忍不住狂抽不止,脚下甚至一个踉跄险些栽倒。注意到自己此刻被前后夹击的情况,她赶紧收起一脸的不正经,二话不说,扬手丢出一枚自制的烟雾弹,遁走了。
君御两人被眼前白烟挡住视线,且呛得不行,他心知花惜染打算趁机逃走,顾不得眼睛的难受,循着声音屈指成勾直取她的身子。混乱中,他只感觉掌心触到了一方温软,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叫他战栗。
触电般的收回手,君御的心中慢慢升起一丝惊涛骇浪。这个胆大包天前来盗药的人居然是个女人!会是她么?脑海中不自觉就想起了曾经的缠绵缱绻,他俊颜微红。
也就是这个时候,花惜染逃出了地宫,一路疾游。她一边游一边密切注意着身后的动静,见并没有人追出来,这才渐渐放了心。
蓦地冲出水面,外面夜色依旧,只是似乎更凉了。狼口脱险,花惜染顾不得喘口气,便赶紧施展轻功离开了皇宫。
☆、第六章 墨少
地宫里,君御一脸嫌弃地看着后来的黑衣男子,鄙夷道:“你这又是刚从哪个女人身上爬下来?这皇宫里的小宫女都让你祸害干净了!”
男子邪气一笑,一手意欲搭上君御的肩,却被他毫不客气地避了开去,他也不恼,只是撇撇嘴,“要不要这么小气?反正那些小美人你又不喜欢,与其让她们在这冰冷的皇宫里虚耗青春慢慢老去,不如就让兄弟我来温暖她们的寂寞空闺啊。啧,不过,刚才那个女贼,貌似很可口的样子呢。”他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邪魅极了。
君御眉心微蹙,莫名不喜男子这般,不由得冷叱:“墨桀,你给我收敛点儿!”却又忍不住忆起先前掌下的触感,心头一阵神思恍惚。
墨桀仍旧不知收敛,脸上的神情愈发不正经起来,他忽而神神秘秘地倾身,魅惑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八卦和兴奋,“不要这样子嘛,你这样子不解风情还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啊?啊,对了!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说着,他肆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君御,最后停留在他腰部某个位置。
君御被墨桀露骨的话刺激的俊脸发黑,注意到他几乎可以用下流猥琐来形容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那是什么眼神!”
“哎呀呀,不要恼羞成怒嘛,兄弟我也是关心你嘛。你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啧啧,真是可怜!可叹!可——”墨桀的语气和神情不可不谓之欠扁得很,叫人看了恨不能撕裂他那副嘴脸。
“闭嘴!”君御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继而略带着几分别扭低低道,“谁说的!我不是!”
“哦?不是?不是什么?”墨桀挑眉,一脸八卦相。
君御黑着脸,几次欲言又止,似乎实在是觉得难以启齿,终是没好气地叱道:“我有女人!”
“嗯?”墨桀狗眼嗖得一亮,嘴巴咧到了耳后根,“快说,那女的是谁?”
君御薄唇轻抿,脑海中全是花惜染的脸,丑的美的哭的笑的睿智的迷醉的,又忆起古墓外,她竟然胆大包天对他使用摄魂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下意识地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响。
墨桀见君御的脸色很不好,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喂喂喂喂喂,我说,你该不会是被人家女孩子吃干抹净然后就给甩了吧?要不要这么惨!”
“滚!”君御脸色更难看,俊脸阴沉得好像狂风骤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随时都可能爆发。墨桀的话,显然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墨桀可不怕,他嘴角弯起,低眸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抚了抚自己胸前的衣襟,又小心翼翼地从心口处拈出一根长头发来,“啧,这次的小美人够骚。你是没看到,那小腰细的,我这一把就能握过来,还有那身上的肌肤,简直能掐出水来,啧啧!”
“色魔!”君御扶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直觉再跟墨桀说下去,准备恶心死。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墨桀这人最是风流成性,且只好处子,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非处子不碰,且只会碰一次。这样的人,看似最多情,实则最无情。
墨桀见君御似乎是真的恼了,撇撇嘴,也不再刺激他,而是追上去,正经道:“那女贼来这里,目的为何?”
君御步子一顿,他早就注意到那株天山雪莲不见了踪影,不过,却也没打算点破。“不知道!”三个字,回答得干脆利落。
墨桀无趣地摸摸鼻尖,这丫难得窘迫一次,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番呢,这就翻脸了,真是没劲,没劲啊!
君御虽在闭关,可也清楚地知道外面的事,对于外面所传凤倾要为他选妃一事,自然也是知道的。之所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则是他心底始终存有一丝幻想,不知道花惜染心中对他可会存有一丝念想?会不会在听闻他要选妃以后,直接杀过来?
似乎不太可能呢。君御自嘲。自从上一次古墓一别,花惜染便音讯全无,好像凭空消失一般。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无忧老人,忘忧谷也先后被他派去的人给翻找了无数次,但始终都找不到她。
君御禁不住有些挫败。他向来骄傲自负,却不曾想竟然接二连三地栽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更加让人无奈的是,他竟然恨不起来,反而只想尽快见到她,然后,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再离开半步。
一路回了书房,打开门的瞬间,君御周身的温度就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以下。他猛然转过身去,不看书房内的景象。鼻端萦绕的暧昧气息,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墨桀跟在君御身后慢悠悠走来,见他背对着书房门,脸色很不好,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要吃人,当即眉心微蹙,走上前来,他直接绕过君御,踏进书房,果然就看到书房内矮榻上那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墨桀的目光霎时冰封。又是一个不知趣的女人!明明都已经叫她自行离去了,居然还敢留在这里!
那小宫女听到开门声,抬起的俏脸上是尚未褪去的情潮和一丝欣喜娇羞,她虽一直倾慕太子君御,可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怕是难以入了他的眼。却不想,竟然有幸得到了太子好友墨公子的宠爱。
墨桀的风流这皇宫内人人皆知,可是那又如何呢?被他迷倒的女人越多,证明的他的魅力越大不是?小宫女心底美美地想着,尽管人人都传墨公子只爱处子,可是她相信凭着自己的美貌,定能博得墨公子垂怜,从此以后,便也平步青云了。
小宫女心底YY得正欢,却没发现墨桀越来越阴沉的眼眸,风雨欲来。
☆、第七章 报名参赛
墨桀风流,却也无情,那个小宫女错就错在不该妄想不该想的东西。所以,等待她的下场,无疑是悲惨的。毁容破相不说,最后还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面无表情地将装有化尸水的瓶子收起来,墨桀走到君御面前,笑容冷艳魅惑,“好了,碍眼的人已经消失了。”
君御脸色仍旧很不好看,他并不赞同墨桀如此残忍的做法,却也不见得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在他眼里,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唯一不同的,不过就花惜染一人罢了。
“来人,将书房拆了重建!”君御看也不看墨桀,转身就走。这书房里不干净了,他绝不会再踏入半步!
墨桀撇撇嘴,心知君御洁癖严重,想来这一次自己是惹到他了。摇头一叹,也罢,以后再宠幸女人的时候,还是乖乖回自己的地方比较好。
临安城,最贵食府。
花惜染将天山雪莲小心翼翼地收好,这才终于呼出一口浊气。想不到半年不见,君御的武功居然精进了那么多!难道她在他面前,永远都只是被欺负的份儿?
又想起东宫书房内的一幕,当时情绪起伏,且受光线干扰,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想来,那个背影倒是跟后来那个浪荡妖孽的男人很像。
“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花惜染忍不住低咒,跟那种人在一起,君御不被带坏了才怪!“算了算了,想那贱男人干什么!”他爱被谁带坏那是他的事,跟她又没有关系!
距离一品楼选美大赛还剩两天时间,花惜染忽发奇想,决定亲自报名参赛,美名其曰:深入敌人内部,从内部将其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