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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骂谁?”花惜染挑眉。
凤夙瑶条件反射般地回嘴:“狐狸精骂你!”
“啧,你好啊,狐狸精——”花惜染微微一笑很欠扁!
“你!”凤夙瑶语结,气得花枝乱颤。她忽而凌厉了眉目,怒视着掌柜的,颐指气使道,“本小姐命令你,即刻将这个狐狸精撵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没用的东西!”
掌柜的被这般直白地指责,脸上挂不住,心情也是恶劣起来。说到底,他是君御的人,而凤夙瑶不过是依仗着裙带关系才能在这里指手画脚罢了。“凤小姐,来者皆是客,客人至上,这可是一品楼的规矩。”他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了神情冷声道。
凤夙瑶没想到一个掌柜的也敢跟她顶嘴,更是气得不行,“你!你!你行!哼,信不信本小姐把这件事告诉表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掌柜的微微俯首低眉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和无所畏惧,“凤小姐,主子是个明理之人,断不会无理取闹。”
“你是说本小姐无理取闹?!”凤夙瑶不淡定了。
掌柜的继续笑得滴水不漏,“小的也是一切按照主子的指示行事。”
“你!你大胆!”凤夙瑶已经被气得口不择言,“你少拿表哥说事,狗仗人势的东西!”
“凤小姐说的没错!”掌柜的也怒了,但仍旧极力压抑着,“就算小的是狗仗人势,可有句话也说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凤小姐难道就不怕被主子怪罪么?”
“我——”凤夙瑶语结,掌柜的说得没错,她的确很怕君御!而君御,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
凤樱雪扯了扯正欲发作的凤夙瑶,无声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凤夙瑶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忍着。
一场闹剧就这样匆匆结束,房间里再一次剩下三个人。说又说不过花惜染,打也打不过她,凤夙瑶是有气没处发,只得抱着被子躺在地铺上生闷气。
凤樱雪看看床上四仰八叉的花惜染,又看看蜷缩在地上偷偷抹眼泪的凤夙瑶,终是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选美大赛之前,一品楼会针对报名参赛的佳丽进行各项培训,包括穿衣打扮、礼仪举止,不过,总有一些人是可以例外的,比如凤家姐妹,比如气大财粗的……操小姐。
趁着凤樱雪和凤夙瑶午睡的时间,花惜染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弑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那些药很快被掺进了一品楼的菜里面,不少人食之无味,愤愤离去。
据说,一天之内,一品楼便损失数十万两银子呢。
花惜染换了一身男装,悄悄来到济世堂,她名下的产业之一,看到前来看诊的人排成长队,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济世堂内坐诊的大夫名叫孙燕丘,如今已是年逾花甲,是当地颇有名气的老神医。这老头儿名气大,脾气也古怪,给人看病全凭心情。若是当天心情好,便是只剩一口气也能给你治活了。若是当天心情不好,便是活人也得横着出去。
花惜染最开始找到孙燕丘的时候,这老头儿犟着呢,两人好一番斗法,这才将他给收服。不过,在见识到了花惜染高超的医术以后,孙燕丘倒是真的心服口服了,对她马首是瞻。
前来看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从一品楼里出来的,因为吃了加了料的菜而暂时失去味觉。这种药本身具有时效性,即便你什么都不做,到了时间也自会失去药性。所以,孙燕丘皆是象征性地让对方张张嘴,便将提前打包好的药拿出来。
一天下来,济世堂的收入竟有几万两。当然了,花惜染也不至于那么黑,对于那些家境贫寒的,并没有收取医药费。
从济世堂出来,想起一品楼内那个刁蛮的凤夙瑶,花惜染据禁不住很是头疼。忽而,她眸光一转,下一秒,人便消失在原地。
当此时,日薄西山,一品楼里似乎比白日里更加热闹了。鉴于不少人食用了一品楼的食物出现问题,点菜吃酒的人少了,但是看美女的人却只多不少。
花惜染一身男装,脸戴金色蝶翼面具,手摇着折扇便晃悠进了一品楼。
一品楼一楼大堂内,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几十名各有千秋的年轻女子正随着乐声翩翩起舞。纤腰如柳,美颜如花,一室靡靡。
凤樱雪和凤夙瑶自然是不会放下身段与大家同台的,所以此时正一脸傲气地呆在贵宾席上,对着舞台上跳舞的女子们品头论足。
花惜染循着声音看过去,刚好与凤夙瑶看过来的目光对上,见她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痴迷,禁不住诡异一笑。
☆、第十章
“樱雪姐姐,这些女人舞跳得也太差了吧?你看那个人,腰那么粗!表哥一定不会看上她们的!”凤夙瑶嘟着嘴巴,大声地说着。她的声音成功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凤樱雪脸上有些挂不住,悄悄地扯了扯凤夙瑶的衣袖,“好了,瑶儿妹妹,你就少说两句。”
凤夙瑶撇撇嘴,“本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管得着?她们就是跳得不好,而且身材很差嘛!腰粗得像水桶!”
凤樱雪无奈,只得闭口保持缄默。
花惜染大摇大摆地走到凤夙瑶身边坐下,笑眯眯开口:“嗨!美女,咱俩是不是以前见过?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呢?”
“你谁啊?”凤夙瑶转过脸去,故意不去看花惜染眼角魅惑的笑容,一颗心却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死人妖!”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花惜染摇着手中折扇,一点也不因为凤夙瑶的无理而羞恼,反而牛皮糖一样倾身凑过去,嘴角笑容更加明媚绚丽,“我是你的白马王子啊。”她一面小声说得轻佻,一面紧挨着凤夙瑶的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爬上她的小蛮腰,摸呀,摸呀——
凤夙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一张俏脸当即羞了个通红。她咬牙,一把拍开花惜染的色爪,“你!登徒子!”
花惜染眨眨眼,一只爪子仍旧锲而不舍地爬上去,“美人儿别恼啊,本公子心仪你,美人儿嫁我可好?”
“鬼才要嫁给你!”凤夙瑶脸更红,艳丽得仿佛染了浓浓的胭脂,她嘴里发狠拒绝,实际上却心如鹿撞。
要说凤夙瑶如今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唯一喜欢的异性又是君御那个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的冷面太子,眼下被花惜染光明正大地调戏吃豆腐,一时间难免芳心大乱。
“登徒子!警告你,虽然你长得很好看,可如果你再非礼本小姐,本小姐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凤夙瑶说起这话,也是色厉内荏。
花惜染摸摸鼻尖,无辜道:“可是在下心仪美人儿你呢,想要娶你。呐,先来一个一吻定情!啵——”
一个响亮的吻落在凤夙瑶的脸颊上。
凤夙瑶一下子僵在那里,俏丽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的,别提多精彩了。“你!你!你!”她连说三个你字,却是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毕竟女孩子脸皮薄,又见周围递过来的异样眼神,当即捂着脸哭着跑远了。
“瑶儿妹妹!”凤樱雪急忙跟上,走出去几步,她回头,若有深意地看了看花惜染。
花惜染眼角弯弯,对着凤樱雪抛过去一个大大的媚眼外加一个飞吻,那样子放荡不羁风流轻佻得叫人恨不能狠狠地扁她一顿。
凤樱雪俏脸一红,二话不说紧追凤夙瑶而去。
花惜染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无视周围人的目光,打个呵欠,继续看表演!不过这表演也的确无趣得很,没看一会儿,她便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施施然离去。
花惜染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寻了一处人烟稀少的位置翻窗进入了自己喝凤夙瑶的房间,果然就看到凤夙瑶趴在床上嘤嘤哭泣,而凤樱雪坐在一边小声宽慰着。
“瑶儿妹妹,别哭了,为那种登徒浪子不值当的。”凤樱雪的声音温婉好听,叫人如沐春风,只感觉脸颊柔柔的。
凤夙瑶却哭得更大声,“樱雪姐姐,我被人非礼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见表哥啊?呜呜呜,我不活了!”
“……”
花惜染怒了努嘴,心道这刁蛮任性的小丫头果然还是孩子,不过被人摸了把,就已经上升到贞洁烈女以死明志的程度了?她一时玩心大起,轻笑出声。
这笑声顿时惊动了床上的两人。
凤夙瑶恶狠狠地回眸,怒视着花惜染,目光却有一瞬的恍惚,“你这个登徒子,你怎么在这里!来人啊唔唔——”
一句话没说完,花惜染便已经隔空点了凤樱雪和凤夙瑶两人的穴道,然后悠哉悠哉地走上前,微微倾身,单手挑起凤夙瑶的下巴,色眯眯道:“哎呀呀,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就连生起气来,都这般明艳动人。本公子心动了,怎么办?”
“唔唔!”凤夙瑶紧咬朱唇,委屈,羞恼,忐忑,隐约还有一丝被极力压抑着的淡淡欢喜。表哥从不允许她靠近三步之内呢,这也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无视凤夙瑶像要吃人的眼神,花惜染干脆收起折扇,一手轻佻地抚上凤夙瑶胸前的衣襟,两眼冒狼光,“心动不如行动,本公子决定将你……吃掉!”
“唔唔!”凤夙瑶脸白如纸,吓得不轻。
凤樱雪亦眉心紧蹙,心有惴惴。
花惜染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当即便去扯凤夙瑶的衣襟。
凤夙瑶被吓得不知所措,刹那间万千委屈涌上心头,竟是无声地哭起来。眼泪滴在花惜染的手上,让她动作一顿。
唉,也罢,对待美人儿还是要温柔一点的好。花惜染无声一叹,不再继续调戏凤夙瑶,反而一脸温柔地为她整理好衣襟。“美人儿不喜我,我心甚悲,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本公子去也。”
话落,花惜染又是重重一叹,一脸惋惜遗憾悲痛欲绝地翩然离去。翻出窗口之前,她微微驻足,回眸,那一眼好似包含了千言万语情意绵绵,直叫凤夙瑶忍不住心底一颤。
直到窗边再没有了那一道红色张扬的身影,凤夙瑶这才回过神来,带着泪的小脸上,是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似怅然,似不舍。还不知道登徒子的名字呢。
☆、第十一章
接下来的时间,凤夙瑶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整天心生恍惚,就算花惜染整天在她面前晃悠,她也懒得再来找碴,反而有时候会傻傻地看着花惜染发呆。
花惜染倒也乐得清闲,每天该干嘛干嘛。小丫头思春了嘛!她自恋无比地摸着下巴,心道女扮男装的自己果然魅力不小,瞧吧,这小丫头便对自己一见钟情了不是?
很快就到了选美大赛的日子。选美大赛持续三天,第一天是初选,第二天是复选,第三天才是总决赛。
第一天,数百名佳丽经过一品楼专业团队的包装,走上舞台。
初选相对简单,一品楼为了本次选美比赛,特意请来了四位德高望重的评判,分别是《一月谈》资深主笔华朱,素有天下第一名伶之称的公孙敏,罗刹宫大护法秦墨,金夏国当朝丞相司空华。另外,还特意安排了一百名百姓评委。
深谙现代贵圈潜规则之道的花惜染自然不会傻兮兮地跟着一大帮女人跑去供人观赏,她和凤樱雪、凤夙瑶一样,早早就拿到了直接晋级决赛的通行证。
初选的过程可谓是笑料百出,破锣嗓子唱情歌,虎背熊腰跳艳舞,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