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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却像是多啦爱梦的口袋,怎么也找不到。
咔嚓的落锁声后房门打开,她向前一步打开玄关的灯,莹白明亮的灯光照亮房间。回头看到江绍辰,“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你的脚要冷敷,这两天不要穿这么高的鞋子。”
“哦。”
“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
退后一步,随着门缝的慢慢闭合,他的身影一点点的隐没,最后完全消失在门后,她的门也完全的关上。
靠在门后,她的头微微抬。摇着头,她告诫自己。“纪采芩,你没有做错,你这么做没有错,你这是理智的处理方式。对,你是对的,不要觉得亏欠。洗洗睡觉,洗洗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不显示呀呀
☆、第 18 章
六月的天气,娃娃脸,说变就变。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黑夜照的如同白昼。雨滴稀稀落落,巨大地落地窗上被布上一层雨雾。窗外的霓虹璀璨,大楼的灯火迷离,一时间带着些飘渺虚幻,隔雾看花一般。
纪采芩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放在流理台包好后,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身下柔软,整个人横躺在沙发就像是陷了进去,冰块贴上红肿的脚踝,冰凉的感觉让她嘶了一声。
放下手中的冰块,她拿过茶几上的电脑。桌面上的ppt是徐曼曼刚刚传给她的,让她提点个人意见。触摸屏上滑动手指,她打开了ppt,是关于一个男性香水的策划项目。
抱着电脑她的头微微偏,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古龙的清冽,不是剃须水的淡香,却独特地难以忘记,更有种踏实的感觉。
PPT一张张缓慢翻阅,回过邮件,斜靠在沙发的靠背,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周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从小到大被灌输最主流的观念,家长眼里的好孩子,师长眼里的好学生,工作以后,做最好的工作,力争上游不落人后,优越的生活,丰厚的报酬,别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就像这里,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一百来平的复式公寓,后现代的简单装潢,现代化的设备,这是很多人的奢望。瞧瞧,她不到二十八就得到了,虽然只是租来的住所,可她应该笑的,不是吗?但今天面对满室的空荡,一屋的冷清,她突然觉得累。
一个人长途跋涉,披荆斩棘,外表坚不可摧,内里却破碎支离,身子疲惫不堪,肩膀上像是压着巨石,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呼吸也变得沉重。眼睛泛酸,微微刺痛,伸手拍了拍脸,头摇了摇,“纪采芩,你在犯什么傻?快三十的女人,矫情个什么劲儿。”
跳跃着的向着卧室走去,刚刚走到门边,欢悦响亮的门铃声在耳边响起。
“来了。”一边应着,一边向着正门的方向而去。走到门边握住把手,警惕的问了声,“哪位?”
“是我,江绍辰。”低沉的声音耳边响起,依然沉稳带着些暗哑。
立刻打开门,楼道的声控灯亮起,门边站着的男人额上雨水滑落,今天他穿着长袖的条纹衬衫,衣衫半湿贴在强健的身躯,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纹理分明,这个男人此刻性感的让人窒息。
“你,怎么回来了?”惊艳过后,她的声音带着困惑和诧异。
江绍辰从口袋里掏出细长的药盒,递到她的眼前,“这个,等会儿擦一擦。”
没有伸手接过,她只是牢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楼道灯光时明时暗,就像是白昼和黑夜间交替,他的轮廓一时明朗一时淹没。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像是万里长城坚不可摧,竖起一道柏林墙刀枪不入,有时又像是一团棉花,柔软的不可思议。
头低了一下,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唇,握住门板的手不由得捏紧。长叹口气,她抬起头看着江他,“你,你傻呀。”
显然没意识到她这么回应,江绍辰有些愣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药,声音顿了顿带着沉闷失落,将药塞到她的手中。“就算是我太多事了,药你留下吧。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转身,手臂却被柔软捉住。
手下温热带着潮湿,对上他诧异不解的眼神,她的眼睛弯了起来,眉宇间只剩柔和。“发什么呆,要给我当门神?还是当落汤鸡很有瘾?还不进来把自己擦干?”
突然觉得愉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摇摇头,“没事,我习惯了,家常便饭。”
纪采芩无奈,叹口气,“可我不习惯。你要是生病了,岂不是要我内疚吗?”将他拉进屋内,扶着他弯下腰在鞋柜的底层拿出一双备用的拖鞋。“喽,你先穿这个。”
低下头,一双浅蓝的男士拖鞋,很干净,看着舒服柔软,可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嫉妒,嫉妒拖鞋真正的主人。
瞧见他依然直直的站着,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换鞋呀,呆愣着干嘛?”看着他盯着拖鞋,她的眉头蹙了一下,“是鞋子大小有问题?”
“没有”,他摇摇头,半弯身子将拖鞋换上。站起身子看着她,对她嘴角的那一抹浅淡的笑,手掌却忍不住的攥紧。
“走呀,我说你怎么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快和我进来擦干。”似笑非笑的,再次伸手拉住他。再一次,她觉得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很可爱。老天,她一定实疯了。
“我真的没事,野外求生时碰倒到比这大多了。”看着手臂上纤细的手指,江绍辰的眼中却闪过喜悦,很配合的被她拉着向前。
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没事?你们这些人呀,自以为身体好,淋雨挨饿什么的是家常便饭。真的就没事儿吗?人的身体都是有个极限的,损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这是挥霍年轻的资本,等到老了就是百病缠身,卧床不起,只能依依呀呀,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看着穿着白色家居服的身影一跳一蹦向前,扎成马尾的长发在眼前划出漂亮的弧度,好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眼角的笑纹舒展开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结婚?
☆、第 19 章
男人都是一匹狼,尤其一个充满血性,厮杀战场的男人,他就像是草原上孤独漫步的野狼,只是他的狼性在猎物到手前,被深深的隐藏。
——纪采芩
在她的逼迫下,江绍辰擦干后也喝下了杯姜茶。看着时间不早,他起身告辞。背光而立,他的面容看得不是清楚,尤其是乌黑的眼睛,好像折射出点点灯火可又觉得是一片漆黑。依然绷带很紧的下巴,嘴角甚至抿处几条细纹。一个这么严肃的男人,如今却对她这般的温柔。
她就要二十八,爱情对她是什么?不需要轰轰烈烈,即便是轰轰烈烈,也会变得平淡如水,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平淡,却原始的活着,陪她一起面对匆匆光阴,未来的种种。
“或许,嫁给你也不错。”纪采芩低垂着头,声音带着浅淡的笑自然流露而出。话音出口,她也有些意外。
眼前凉风扫过阴影闪动,回过神时,俊朗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两道浓眉下黑眼如墨,牢牢看着她的眼神炙热的像两把火,周围的空气好像也被点燃。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他健硕的身躯。胸口的起伏让两人的衣衫摩擦而过,气氛变得暧昧异常。突然的口干舌燥,她的舌头无意识的伸出舔了舔下唇。
无意识的举动挑逗着,撩拨了他变得不在平静的心。深邃的眼眸又沉了几分,头低了下去。舌尖被他擒住,追逐着探入她的口中,温热的唇强势的堵上。伸手去推,相比于她小猫挠痒的力度,他的身躯没有丝毫的撼动,反而用数倍的力道搂住她,两人的身躯贴紧。舌尖探入在她的口内肆意翻腾,让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口腔中。
挣扎着想要脱开,突然看到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一个无底的漩涡,更像是要吞噬一切的黑洞。意识变得涣散,力气消失殆尽,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突然飞到云霄之外,躲在云层外嘲笑她总是循规蹈矩。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在他的颈脖后交握,回应起他的温柔。
强势的吻突然变得凶猛,像是要吞噬掉她的唇,抽空她肺里的空气。直到气喘吁吁时才恋恋不舍得离开。额头抵着她的,透过低领的家居服看到诱人的美景,命令自己收回目光,他的声音微微低,“我回去就打结婚报告,以免夜长梦多。”
剧烈的喘息,她应该吼他,打他,大叫流氓,可浑身力气像被抽空,她只能虚弱的靠在宽阔的怀中,说不出一个字来,急促的呼吸伴随着抑制不住的脸红。
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耳边声音低沉暗哑,“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你要做什么?”声音脱口,又恨的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傻的问题怎么会问出口。在这个男人眼前,她怎么会频频失态。
“别乱动,我只是送你回房休息。”低头看她,目光紧紧锁住,狭长眼眸流光闪动,焕采莹莹,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迷彩帐篷临时搭建的房间,阳光透过塑料薄膜的窗户漫入。房间十多平的面积,摆放着两个白色的立柜和一张宽大的方桌,桌上铺着与帐篷同色的迷彩桌布,数台的显示频依次摆放,画面里不是葱郁的丛林,便是水草密布的池塘。
门帘被人掀开,看到走入的人是江绍辰,围在桌边的几个人自动让开最中间的座位,嘴里招呼着,“江大(江大队),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错过了不少的好戏呢?”
“临时有点事。”拉开椅子桌上,看着液晶屏里跋山涉水奋力前进的身影,随口问道,“目前情况怎么样?”话音刚落,声音从显示屏里传了出来,夹着着无法抑制的怒气和愤恨,像是要把话题中的人撕裂成碎片。
“操,真他妈的就是一群孙子,天杀的疯子,职位越高的越神经。”
“尤其是那个大队长,真是有够变态的,往死里整咱们。”
“说话可当心,敢不定儿在哪儿监视咱们,到时候用更变态的方法折磨我们。”
“我又说错吗?操他娘的。”
经常听到这么谩骂,他们早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江绍辰却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峰回路转这种事情,他遇到的不少,可没想到在婚姻上也来了这么一出。
“或许,嫁给你也不错。”
耳边好像是这句话在萦绕,线条柔和的侧脸,垂落在脸颊边的长发,折成优美弧度的颈脖。四目相对中,氤氲的双眼和轻轻勾起的红唇,笑颜远胜芙蓉花开。而他向来自傲的控制力也在那一刻崩裂成碎片。
如果在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强吻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信。特种兵的训练中,自控能力是很重要的一项,指标也相当的严格。可昨晚他做了,甚至意犹未尽。
以为会被她骂做流氓,甚至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唯一担心的是她收回愿意嫁给他的话,可她白嫩的面颊却染上了红晕。这年头,二十七八还会脸红,娇羞的样子让他心中柔软。
握着手里的塑料瓶,冁然而笑,他还真是捡到了宝。沉浸在自己的回忆,更没有注意到自己成了焦点所在。
被人骂了还这么开心?而且不是平日的皮笑肉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呀。他们队长有情况,很反常。几个人面面相觑,注意力集中在江绍辰身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