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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雅竹,雅竹!”安君尘赶忙站起,结果越是心急,越是慌张,结果一站起来,将自己摔了个趔趄,爬起来时,席雅竹已经不见了踪影。
抓耳挠腮地便要上前去寻人,怎料此时,空气中忽而弥漫起一股古怪的香味,他大叫一声不好,方想屏气凝神时,这脑袋便一昏,仰面摔倒在地。
一会儿,一道身影一飘,一个人便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人的武功倒也高绝,轻易便给将这因病而警惕性降低的安君尘给放到了。他将安君尘温柔地掰了过来,一看到安君尘的脸时,他顿时双目清明,满眼奸|淫之色……
席雅竹心头烦闷,也未敢走远,随意在河边走了几步,捡起地上几块碎石丢入河中,听着河水里接连响起的咚咚声,那因烦闷而剧烈跳动的心音渐止。
吐出一口叹息,他到河水边,匆匆洗了个手,便走回去了。
结果一回去,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安君尘被人家乱摸摸,脱脱脱!
瞧瞧,那个人的手,一直在安君尘的腹肌上摸来摸去,摸了还不够,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而安君尘则是仰躺在地,毫不反抗。
安君尘这是在背着他跟人家野合!
心头一紧,一股无名大火便噌噌噌地烧了上来,上一次安君尘同一堆女人上|床的事,他还未有原谅,而今,竟然还同男人给好上了。简直是火冒三丈!
“安君尘。”咬牙切齿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情绪,席雅竹强憋着心头的一口恶气,拂袖离去,既然人家同人家欢好,他何苦在此观望。
便在他拂袖离去时,那个在到处乱摸安君尘的人,忽而咦了一声,正是这好似熟悉的声音,让席雅竹顿住了。
回头一望,正对上那个人的面容,竟然是剑蝶!
喝,这人竟在此处出现,安的什么好心。
这人先前搅乱他同安君尘还不够,竟还来嫖安君尘,简直岂有此理。
双拳一攥,席雅竹顿时给变了脸,步步对着那剑蝶逼近:“你这是在做什么!”
席雅竹脸上的人皮面具狰狞丑恶,在这夜间透出几分诡异的凶煞之色,他这般逼近,倒还真将剑蝶给吓了一跳,不住地把手平放胸前,步步倒退:“嘿嘿,英雄,有话好好说,我这只是看到人家昏迷了,上前关心人家一下么。”
“关心?!关心需要脱人家衣裳,除人家裤子么。”一指那敞开胸膛的人,席雅竹脸上的愠色更甚,“天朝律法有令,凡未经主人许可,私动主人私有物者,罪也。你而今未经我许可动了我的……呃,夫人,便是有罪,我大可将你扭送公堂,让你打上三十大板。”
剑蝶突然不说话了,他盯着席雅竹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向了安君尘,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倏尔便化作天际的一道弧线,离了开去,一句话也不说,让席雅竹看得莫名其妙。
“嗯……”一声带着音色的轻吟,自安君尘口中吐出,将席雅竹吓了一跳。
跑过去给安君尘穿好衣裳时,席雅竹发现安君尘此刻全身燥热,脸上发烫,鼻息都热了几个度,这分明是发春,呃不,中了合|欢药。
席雅竹整个人感觉都不妙了。
荒郊野岭,安君尘发|春,他能怎么着,一要么帮人家撸,二要么……
他睨了一眼那清澈的河水,暗自为自己的决定赞许了一番,将安君尘抗起,毫不留情地就想把人往水里扔去。
但临近河边时,他又顿住了。
此时安君尘正是病中,若在这秋意的天里,入了水,怕是更烧得迷糊。
席雅竹已是毫无半点主意,只得略离安君尘之身,抱着他躺到树影之下,轻将手掌放入他裤内,用极其生涩的动作帮着安君尘上下动作,取悦于他。
闷吟愈发紧促,安君尘神智早已飘飞远处,迷糊中搂上了席雅竹身,抱着他香软的躯体,蹭来蹭去,用他的体温缓解自身散出的燥热。
一次精元泻出,安君尘不待一炷香又再度抬头,席雅竹哽了一声,将手上滑腻的浊液涂抹安君尘龙根之上,继续下一次的取悦。
安君尘足足泄了三次,方再不抬起头来,此时身中的迷香也已散去,朦胧着睁眼四顾,便将衣衫不整的席雅竹映入了眼底。
轰地一记,如遭雷击,他愕然看向脸色潮红的席雅竹,哑口难言,莫非,方才,雅竹这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来帮助自己泄欲?
太伟大了!
朕感动得快哭了!
看了眼手上的浊液,席雅竹忍着恶心,掏出锦帕擦拭了一番,怎料还未擦净,便觉身体一个轻晃,他人便落于了安君尘宽广的怀抱之中。
“你……”
又是沉沉的一吻封缄。
“雅竹,雅竹,我好喜欢你。”
摩挲着,嗫嚅着,席雅竹早已沉醉其中,不知可有听之入耳。
打从那一日吻上安君尘的唇后,席雅竹的心门已开,这一个吻,是他自打同安君尘相识以来,最为温馨而缠绵的吻。不禁抬起手,搂上安君尘的腰肢,共醉热吻之中,以致全然未觉安君尘的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滑到了腰带之上,开始脱脱脱……
“嗯……”一声吟哦从口中而出,席雅竹忽觉胸前一凉,愕然睁眼,便见己身被安君尘大手一环,跌落地上,衣裳半褪,裤子隐有被剥落之兆。
“非礼!”又是一爪子拍过,把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的安君尘给打醒了。
“雅竹,怎地了。”捂着自己红通通的脸蛋,安君尘扁着个嘴,那神情委屈得快哭了。
席雅竹将自身的衣物拢起,退开了一寸:“荒郊野岭,你作甚。”
“做你!”
席雅竹脸给黑了个透,将衣物穿好,便要离开。
“雅竹!”安君尘将人扑倒,亲个没完,又开始动手除衣,“方才你都主动坐上来了,现今还害什么臊,我们好几日都未曾脱脱脱了,方才那次不算,我们重新来过!”
席雅竹被安君尘压得是面红耳赤,听这话是云里雾里的,直待安君尘将他手上那块锦帕亮起,言道这便是证据时,他方惊醒过来。敢情这安君尘以为自己方才同他欢|好了,遂想同自己再来一次?!
如何了得!此等荒郊野岭,虽无人经过,但席雅竹可没如此开放的心胸来接纳这等龌蹉之事,一推身上的人,他恼怒出言:“你脑子里便只想着这等事么。”
“什么事,”安君尘亲得心都飞了起来,答得含含糊糊,在席雅竹红着脸解释后,他心底便如点了盏明灯,方想开口辩解没有,但忽而想起追妻指南,关键时刻,必须要有男子气概,男子风度,而这男子气概同风度,自然是——
“是,没错!我日想夜想,便想着日日同你欢|好,夜夜同你嗯嗯啊啊,一夜七次不在话下,化身为狼实属应当,哪怕精尽人亡,呃不,精气尽失,我也绝不停下!”
吐出一口,安君尘昂首挺胸,这便是响当当的男子气概——能做!
于是,阴沉着脸的席雅竹,给他的反应是——
“嗷,我的龙根——”
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生生不息和思念的地雷,吧唧mua!
第二十三章 ·抢菜
灰头土脸,一脸尘埃,此乃三日后,两人之颜也。
三日后,在他们一个晕过去,一个醒过来的相互扶持下,终于走到了附近一个不大的城市,此时两人形容糟蹋不说,这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得东西吃,仅能摘些水果裹腹。安君尘的发热起先还时好时坏,但在第二夜里,他将席雅竹带到树上,压了席雅竹九九八十一式后,出了一身大汗,这热竟奇迹的退了!
而他的伤口,在席雅竹的细心处理下,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所幸这箭上没毒,不然他在这些个不尽职的侍卫“帮助”下,他当真要早登极乐了。
看到城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难得地展露出了笑颜。很快,席雅竹的目光便被路边吆喝叫卖的包子给吸引住了,多日未曾进一点米粒,素来吃惯大鱼大肉的他,都觉得一个包子是那么的香。
轻轻一扯安君尘的衣袖,席雅竹昂着下巴道:“饿了,吃东西。”
“好,吃东西!”安君尘一拍胸口,拉着席雅竹的手东看看西瞅瞅,既然多日未吃东西,那必须得挑一个能吃得饱又吃得爽的地方,那就是,大酒楼!
拉着席雅竹,毫不客气地就是迈步进入,昂首挺胸,气势汹汹,然后迎着店小二的——
黑脸,一身糟蹋的他们被赶了出去。
“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这儿不欢迎你们!”
“你竟敢骂我叫花子!信不信我拿钱砸死你!”根据追妻指南,这等时候必须要撸袖子出面,维护男人的尊严,维护妻子的利益!
于是——
安君尘把席雅竹拉走了……
男人的尊严就在于能屈能伸,妻子的利益就在于能进能退,谁敢说朕不对!
“……”
。
不死心,再换一家。
“哎哟喂,哪儿来的小叫花子,走走走,这儿可没地方供着你们呢!”
得,人家还换了个词,加了个“小”字。
再一家。
“此处禁止入内。”
“为何!”
“因为你们仪表不整。”
整整衣衫,打理下容色,安君尘同席雅竹互看了一眼,发现得体了,终于可以昂首挺胸,气势汹汹走进去了……了……
“哎哟喂,掌柜的,有人要来砸店啦!”
“……”
。
历经种种挫折后,两人蔫了,欲哭无泪。
随便走走,就见到一家小酒楼,这酒楼的老板是个老实人,看到他们这模样,一时心疼,便让他们进去了。
一入坐,安君尘直接豪气地一拍桌子,喊道:“最贵的菜都给我上来!”
“好嘞!”
店小二应了一声,谄笑着下了楼,安君尘同席雅竹眼巴巴地目送店小二离去,真真巴不得下一瞬他便端上食物,喂饱自己的肚子。
席雅竹蔫蔫地趴在桌上,发丝都凌乱了几分,不少都打了疙瘩,他极其好洁,却是为了照顾安君尘,连个沐浴的时间都没有,均是匆匆的洗了一把脸。安君尘更是如此,这人不会照顾人,屡屡闹笑话不说,还将席雅竹这淡定不已的人给惹火了,一路上没少受罪。
后来安君尘学乖了,他不说话,仅用动作表示内心情绪,搬起凳子,趁着席雅竹趴台打盹时,悄悄地把凳子移过去,没发现,再移过去,还没发现,那就再移移移……
“你在作甚?”朦胧美目一开,席雅竹直直地望向抱着凳子半蹲的人。
“我……”怎么办,怎么办,被他发现了,这不成。根据追妻指南,做坏事不能被发现,被发现了就要毁尸灭迹。
于是,高抬手里的凳子,安君尘就往桌上砸去:“我毁尸灭迹!”
“……”
哗啦,凳子碎裂,碎屑溅到了席雅竹的脸上,他黑着脸一拍桌子站起,然后——
“啊,掌柜的,有人将我们的椅子弄坏了!”
“……”
。
把椅子的帐记到菜钱里后,店小二方板着脸将一样菜摆到了他们的面前,竟然是一只烤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