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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有些动容的席雅竹,默默地抽回了手,借由茶杯来掩盖脸上的阴色,轻啜一口茶后,缓缓开口:“既然皇上如此之忙,便勿日日耽于儿女情长,多放些重心于国事之上,切莫为了谈情说爱而误了国事,如此罪臣可担当不起。”
瞧瞧,这脸说这话时,幽怨得哟,都黑了一片,这叫什么词来着,对对对,吃醋!雅竹定是吃朕的国事醋,他定是怪责朕日日醉心国事,不多陪他,故而反语要朕多忙国事,定是如此!
“雅竹,想不到你竟如此幽怨,朕懂的,朕懂的,”对上一脸迷茫的席雅竹,安君尘含情脉脉地握住了他的手,“怪只怪朕,多日来忙于国事,无暇顾及你,故而让你独守空房。放心,明日之后,朕定尽快处理国事,多腾些时间来陪你!”
“……啊?”
皇上,您真的懂我的话了么么么么么?!
于是,为了弥补席雅竹独守空房的寂|寞,安君尘将人丢了上|床,好好安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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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日,一身疲惫的席雅竹将自己同安君尘的对话回想了个遍,觉得自己似乎并未说错什么,缘何他会产生那种莫名其妙“你懂的”的想法,心里打了几个寒颤,聪慧的他,很快便明白过来安君尘是将自己的话当成反语了。如何了得!
啪地一下拍桌在起,面对着又一次到来的安君尘,席雅竹决定正话反说,这下,这皇帝便不会误会了罢……罢罢罢……才怪……
“皇上今日来得如此之早?”
“雅竹,朕深觉你一人独处,太过寂|寞,故而便早早处理公务,来看你了。”身子略微前倾,安君尘附庸风雅地摇了摇手里的金扇,嘴角挑笑。
“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根据追妻指南,这种时候,必须要表现出男人味,不能似个女子一般哭哭啼啼,状若委屈。
席雅竹却不吃他这套,淡定地侧目望他:“莫怪皇上如此之勤地来我这儿,原是您国事不繁忙之故,如此也好,不必如此操心劳累,也不必担忧众臣日日将蓝颜祸国之名灌于我的头上。”
正话反说,现下他该明了了罢……罢罢罢……
“雅竹!”倏尔手心一紧,安君尘就握上了他的手,目光里带着满意的光彩,“你竟如此关心朕,如此在意朕的名节,朕好生感动!你定是责怪朕国事不繁忙,却甚少来看你了。放心,雅竹,为了你这句话,朕日后定尽快处理国事,来!看!你!”
……皇上,你的智力被您吃了么么么么么?!
于是,为了回报席雅竹,咱们智力被吃的帝王又将人抱起,放到床上,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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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雅竹非常郁闷,第二日醒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慵懒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愣是不想起身。起来了,便意味着一会儿还要伺候那个无法沟通的帝王,可是,皇上驾到,你不起也得起。
这不,一声“皇上驾到”落下,那人又踹门而入,一见席雅竹还裹在被窝里,急忙窜了上前,将人抱起,笑着刮他鼻子道:“雅竹可真懒,窝在被窝里不起,莫非是……”
心里一个咯噔,席雅竹脸色微变,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着朕到床上来伺候你?”
“不!唔……”余下的话,被一个霸道狂热的吻给一一封缄,席雅竹只能睁大着双眼,看着那高大的身躯压来,利落的翻身上床,继续乐此不疲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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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之后,安君尘满足地舔了舔舌头,亲了黑着脸的席雅竹几口,抱着他滚来滚去。
席雅竹却是叫苦不迭,被安君尘抱多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之他对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极其熟悉,故而哪怕自己起初推拒得厉害,到后来都会陷入到无边的情|欲中,不能自拔。他不似安君尘这等练武之人,身体壮,经得起折腾,他多次被索要下来,神色恹恹,身子酸软,周身无力。若日日这样下去,哪还得了,不说讨个清静了,身子都受不住。
一推安君尘的胸口,席雅竹打算摊开来讲了:“安君尘,我有话同你说。”
“何话?”安君尘笑着又啄了他几口,啃了几口唾沫星子。
拍开那张脸,席雅竹阴着脸冷声道:“安君尘,我的身体不似你这般强壮,太多次的情|事我身子遭受不住,你可否节制一些?”
“节制些?!”安君尘蓦地放大了声音,又恐自己吓着了心上人,将声音放小,“那那那……朕想要了咋办!”
席雅竹这几日来被他黏得头痛,而今又听他的大嗓门在耳边闹,心情糟糕透了,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去找女人去,总之莫要来找我,我不想同你做了。若无事,请出去罢。”冷冷地丢下这几句话,也不管这石化的帝王是什么表情,就蜷进被窝里,面向墙壁。
“雅……雅竹。”受伤的帝王抖着手推着席雅竹,但对方却不为所动,还打开了他的手。
看着那略带红印的手,安君尘怔愕地望着席雅竹,雅竹他这是生气了,嫌弃朕了?朕有什么不好么,竟然如此嫌弃朕——
……的床技!竟然还要朕去寻女人试验!是可忍孰不可忍,朕便让你尝尝朕高超的技巧……巧……
“嘿嘿嘿,朕什么都未做。”收起掰过席雅竹的手,迎着那张黑脸,安君尘讪讪地摇了摇手,慢腾腾的在席雅竹注视下,挪了下床,起身穿衣,步步倒退,离开竹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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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自己的寝宫,安君尘马不停蹄地便唤曹公公去弄来各种龙|阳十八式的书册,将里头各种高难度、有技术的技巧一一都学了个遍,废寝忘食地看了他三天三夜,终于大有所悟。
可是,光有理论知识是不够的,得要亲自试验,但他方想踏入竹玄殿的步子,又给顿住了。雅竹说过,要朕去寻女人,他定是要朕寻女人做试验,试验好了,床技真的提高了,方能去抱他。
哼,朕越挫越勇,大手一挥,“宣女人进殿!”
“……不知皇上要多少女子?”
“越多越好!朕要身娇体软易推倒!”
“……”
曹公公不明所以,他即刻躬身下退,寻了几个貌美的宫女送进了皇上的寝殿。本以为皇上是要人家伺候他穿衣洗漱的,熟料,这些个宫女一进殿,皇帝就是拂袖一阵,大喝一声:“脱!光!光!”
“……”曹公公身子一凛,揩了一把额上的虚汗,皇上,小的虽不能行,但您当着小的面如此开放真的好么。
不对!曹公公一个激灵,看到那些羞怯的宫女忸怩着脱衣,又在安君尘的命令下欺近他身,身子一震,不好,这皇上不知抽了什么风,这是要碰那些宫女啊!这这这……这该怎办,我便是胆子大也不敢阻止啊,这事若是席主子知晓……是了!席主子,得赶快通知席主子。
提着个脑袋,哆嗦着同安君尘道了一声,曹公公赶忙退下,唤了个腿脚麻利的侍卫,让他委婉地告诉席雅竹安君尘招了好几个女子进殿。
熟料这侍卫是个糙汉子,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于是,这话送到席雅竹耳里时,便是——
哐啷一声,茶盏打碎在地,席雅竹惊愕地站起,说话都抖不成声:“你说什么……安君尘正在同一群女人上|床?”
第十一章·有病
前往安君尘所在的君舒殿时,席雅竹脸上的神情不知是气恼还是好笑。他气恼的是自己,平素淡然自若,对何事都不上心,连皇帝讨好他,他都不在意,可现下人家皇帝去寻女人了,他登时便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口,憋得慌。想着那一直缠着自己的人,跑去同一堆女人厮混,抱过自己的手,去摸别的女人,他就莫名的感觉不舒服。
可心烦之时,他又觉得好笑,这皇帝还真是没脑子,当时他气言要皇帝去寻女人,皇帝就真的去了,也不想想他的感受。他对安君尘的性子熟得很,知晓安君尘断不是那种随便找女人的人,故而这一次招女人,要么是被自己气到了,要么便是……脑门被夹了,似乎,后者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急急然地赶往君舒殿,还未进得殿内,便听一声男子的尖叫从里头传来,惊得殿外众鸟齐飞。以为安君尘出了事,席雅竹顿时加快了脚步随同侍卫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十数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下|身着着亵裤,上身仅有一个肚兜挂着。
心头莫名生出大火,脑海里忽而浮现一幕:安君尘在众女的嘤咛婉转的声音中朗声大笑,左拥右抱,身子上挂着不少个女子,他每一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有雪白的胸部在不停地蹭着。
火冒三丈!安君尘竟然去碰那些女人,竟然去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安君尘!”席雅竹难得地生了怒,也不顾在场众人被他这突而其来的大嗓门吓到,就气势汹汹地往殿内走去,忽而眼前金光一闪,一个人就扑了过来。
“雅竹,雅竹,你来了,太好了!”安君尘急切地捧着席雅竹的手,惶急地跳脚道,“雅竹雅竹,快唤太医,朕病了!”
嗬!席雅竹也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给吓住了,怒气顿时给消了个干净,忙唤曹公公去唤了太医,他则反握上安君尘的手关切问道:“你怎地了。”
“朕朕……雅竹,呜呜呜……”安君尘半晌都挤不出一句话来,抱着席雅竹一直在跳脚,状若在痛哭流涕,实则在趁机揩油。
席雅竹也慌了神,想他一直都是淡定自若的,一日之内接连收到两个惊天霹雳的消息,一时也不知该怎办。以为安君尘患了什么不治之症,更是急得慌,想问清楚,又生怕再提起他伤心事,故而只能拍着安君尘的背,难得地柔声安抚:“莫急,待太医来了再说,不会有事的。”
“雅竹!”安君尘蓦地从他怀中探出湿漉漉的双眸来,“雅竹,你是在安慰朕么?”
“嗯……”
“太好了!雅竹,你定是爱上朕了可对!”
“……”
席雅竹猛地甩开了安君尘的手,他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觉得安君尘这人会伤心难过。
没了席雅竹的安慰,安君尘的嘴又扁了下来。莫看他乃是复生后,活了几十年的人,这前生的他,都忙于政事,甚少谈情说爱,对情爱这一方面,很多东西都如同小孩子一般。而今难得得到席雅竹的安慰,这孩子心性便又露了出来。
席雅竹看安君尘衣衫还算整齐,也未像那些个宫女一般衣不蔽体,应是未有同那些女人上|床才对。心中落了个定心丸,他掐着安君尘那嘟起的嘴,宛若母亲一般地安抚:“莫急,会无恙的。”
“当真!”安君尘的眼睛就亮了,倏尔闭上了眼,嘟着个嘴就往席雅竹的脸上凑,“那雅竹亲亲,安慰朕。”
根据追妻指南,关键时候要撒娇,要亲亲!
但是,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看着那嘟成章鱼状的嘴巴,席雅竹的反应一如往常一样,一爪子拍开了那张脸:“无耻。”
“……”
不久,太医到来,恰恰看到他们威严高大的帝王在拽着未来皇后的手,跳来跳去撒娇,一点儿也未有生病的感觉,太医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还是早已见怪不怪的曹公公拽了拽他,方让他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