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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好,那一切都只是梦罢了,不是真的。
“可怕的梦?”她缓缓看向司言,如玉的小手圈住他的脖颈,歪着脑袋笑起来:“那梦里面,有我么?”
意识到苏子衿的动作,司言不由心下一滞。方才他没有回神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彼时他与苏子衿皆是落于龙凤床上,她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眉眼娇嗔,含羞带怯,犹如妲己转世,着实魅惑至极。
“有。”他抚上她的脸颊,深深的凝望着她,眸底涌动着情愫:“还好,那只是梦。”
他的子衿……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如今竟是就在他的身边,她依旧笑吟吟的模样,没有那样的哀伤神色。
还好,那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感受到她微凉的身子,那紧贴着自己的娇躯温软至极,司言深深凝视着苏子衿,心下一动,便微微挑起她的下颚,长长的羽睫落下,就要吻上她的红唇。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细腻柔软的小手挡住了他,她笑容艳艳,眼底是一丝戏谑之色:“阿言,说好的陪我先下棋。”
说这话的时候,她眉眼含着娇媚,红唇微微扬起,分明依旧从容,却偏生有一股女子的娇憨。
“好。”司言点了点头,随即身姿一动,便发现,苏子衿还坐在他怀里,一副娇小的模样。
面色有些微红,感觉到鼻下一热,他便偏过头,低声道:“子衿,你不下来,怎么去下棋?”
“阿言,我要你抱我过去。”苏子衿笑起来,眉眼灼灼:“地下这么凉,我可没穿鞋。”
司言闻言,不由便朝着她的玉足看去,这一看,他的脸色却是越发红了几分。
彼时,苏子衿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长不短的肚兜,外头那件绯色薄纱,几乎透明一样,修长纤细的**,裸露在外的玉臂白皙柔嫩,她就像是诱惑帝王的至美妖精,美入骨髓,媚出皮囊。
心下有些叹息,他还是伸手,将她纳进怀里,随即抚下内心的躁动,很快便将她抱到榻上。
等到将苏子衿安稳的放置榻上后,司言便转过身,朝着一边而去。
“阿言,你做什么呢?”身后传来苏子衿似笑非笑的声音。
司言身形一顿,便压抑下有些沙哑的声音,淡淡道:“给你拿件轻裘。”
说着,他便长臂一伸,拿了件轻裘过来。
走到苏子衿面前,他一言不发,沉默着便为她披上了轻裘。动作很轻却很是快速,在这之间,他的眸光却是不敢去看苏子衿。
“阿言,”苏子衿莞尔笑起来,顺势便楼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不喜欢吗?司言垂下眸子,俊美的容颜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喜欢的女子,穿的如此美艳诱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便都忍不住诱惑。
“子衿,别闹。”司言手下依旧没有停下来,只是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包裹住,声音沙哑:“你这是在玩火。”
“阿言,我没有在闹。”苏子衿微微松开手,笑颜如花的瞧着司言,悄声道:“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样吗?”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这犹如暗夜妖精的女子,委实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清冷的眸子漫过一抹浅淡的笑意,司言道:“喜欢。”
他答得很是认真,只是,这句话自胸腔流露,便自有一股禁欲的秀美。
“阿言。”她低声唤了一句,柔媚娇艳的脸颊犹如染上云霞一般,艳骨楚楚,却一时间有哀伤划过。
苏子衿道:“阿言,我就要嫁给别人了……”
“谁?”司言眸光一顿,一抹惊色浮现:“司卫?”
他忽然想起,梦中,她也是嫁给了司卫,她也是用这般哀伤的眼神瞧着他,似乎在说:
阿言,带我走罢!
“我不想嫁给他。”苏子衿不可置否,只兀自一笑,语气带了七分伤情:“阿言,带我走,好不好?”
“好。”这一次,他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思索。
他不想如梦境一样,后悔终生!
“阿言,我等你。”她微微凝眸,眼底浮现一阵雾气。
看着这样眸光含泪的苏子衿,司言一时间心疼到就要窒息。
如玉的修长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他轻轻为她擦拭着泪水:“子衿,莫怕,有我在。”
说着,他一手轻柔的捏住她的下颚,眸光温柔,薄唇微微贴近她,就要吻上她的娇艳诱人的唇瓣……
“爷。”
耳边忽然传来落风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在那一刹那,分崩离析,便是他怀中的娇小女子,也一时间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司言微微蹙眉,冰冷的凤眸一瞬间睁开,他眼底含着三分怒意,七分欲求不满的不悦,就这样一下子起了身,冷厉的盯着眼前的落风。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这落风,早不来、晚不来,正赶上点儿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司言面色极差,眼底有寒冰浮现。
落风心下一惊,便立刻单膝跪下,硬着头皮道:“爷,属下……属下是来告诉爷,七皇子府已然过来迎亲了!”
“照昨日的计划,调五万禁卫军。”司言凤眸不由眯了眯,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抢亲!”
……
……
------题外话------
苏子衿(嫌弃):为什么在你的梦里,我这么悲催?又是被强、又是被误会?还差点被家暴!
司言:……大概觉得……只有我能给你幸福。
☆、23苏子衿,我是这样欢喜你(两万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楔子
十二月七日,锦都的天空开始飘起大雪,连日的落雪不断,一直到这一日,也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
天色渐亮,战王府周边被围水泄不通。
彼时,苏子衿已然收拾妥帖,精致的妆容、艳红的凤冠霞帔,素日里言笑晏晏的脸容隐在薄纱绣凤红盖头里,她缓缓被扶了出来,身姿曼妙,步步生莲。
司卫今日穿着广袖红衣,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喜庆,几日前被司言为难的那股子郁气,大抵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儿个也顿时消散了去。
他紧紧盯着被青烟和青茗扶出来的苏子衿,脸上不自觉的便露出一丝笑意,想着盖头下苏子衿该是怎样绝色的脸容,他立即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瞧着苏子衿即将出嫁,战王妃眼眶便红了起来,心头有千万的不舍。苏墨和苏宁亦是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伤怀。
沈芳菲和燕夙作为苏子衿的友人,皆是站在一边,两人微微有些叹息,但到底不觉得喜气,毕竟苏子衿这模样,并不是嫁的如意郎君的愉悦。
新娘就要被背上轿,战王爷缓缓走到苏子衿的跟前,叹了口气,道:“子衿,上来。”
说着,战王爷心中又是喜又是难过,原本背上轿是苏墨或者苏宁的事儿,他们是兄长,在习俗中,便是兄长来背的,只是,战王爷心中自是不服,故而昨日夜里,苏墨和苏宁两兄弟被叫了过去,最后只好妥协于自家老爹的‘无理取闹’。
在场的百姓也皆是极为诧异,一个个交头接耳,直道战王爷疼宠苏子衿。毕竟自来,极少有父亲背女儿上花轿的,尤其是在兄长都在的情况下,由此可见战王爷委实疼爱这个女儿。
苏子衿听到战王爷的声音,不由愣了愣,不过瞬间,她便轻声道:“好。”
应了一声,苏子衿便在青烟和青茗的扶持下,上了战王爷的背。
原本还有些叹息的战王爷,一瞬间眼眶便红了起来。感受到背上自家闺女轻的好像羽毛的体重,心下又是心疼,又是不舍。
他一步又一步,走的极慢,成熟俊美的脸上满是伤情。恨不得这条路一直走不完,这花轿一直处在远方。
只有这样,他的子衿啊,才能多留一会儿。
苏子衿盖着盖头,自是不知战王爷的神色,只是,她隐约便感觉到,这个叫作父亲的男人,背脊宽厚,温暖而可靠……
“长安,”就在苏子衿恍神的时候,耳边传来战王爷低沉的声音。他说:“今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若是司卫敢欺负你,便回来同爹爹说!”
这一声长安,沉重而不舍,听得苏子衿心下有些难受的紧。她一直知道,出生之前,她便被给予了最美好的祝愿。
一世长安,喜乐康健。
只是,她来不及长安康健,也尝不到喜乐欢愉,便就这样过来了,到底有些造化弄人。
“长安省得。”苏子衿紧了紧自己搂着战王爷的手,轻声道:“爹爹莫要忧心。”
一言落地,这条路便走到了尽头,花轿也徒然出现在了眼前。
战王爷轻轻的将苏子衿放下,他深深看了眼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卫上前一步,拱手道:“岳父放心,子衿今后有我照顾!”
战王爷看了眼司言,只点了点头。直到她被扶进轿子里头,他才缓缓转身,一下子便好像老了十多岁一般。
“新娘子起轿!”一声高呼落地,唢呐声、鞭炮声开始响起,场面一度热闹起来。
苏子衿坐在花轿里头,神色十分浅淡,似乎外头的热闹与她无关那般,红盖头下的脸容依旧从容。
原本坊间有颠轿的习俗,但因着一早战王妃便吩咐了下去,故而轿子一直十分平稳。毕竟谁都知道长安郡主身子骨差,颠轿这事儿,还是不能太过肆无忌惮。
花轿一路顺遂,到了东街的时候,雪渐渐大了起来,只是,即便如此,周围还是极为热闹。
司卫坐在高马之上,面上满是春风得意的笑,只是,就在这时,前头忽然出现一队人马,百来号齐齐涌了过来,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沿街的百姓尖叫着,一个个慌忙逃窜,就连抬花轿的轿夫也停下了步子。
青烟和青茗对视一眼,两人手下按住兵器,便是暗处的青书,亦是戒备起来。
苏子衿听到了外头慌乱的声音,不由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主子,突然出现一队人马!”青烟沉声道。
人马?苏子衿敛下眸子:“哪里的人马?”
青烟还来不及回答,只听前方有人惊呼起来。
“是禁卫军!啊!是禁卫军来了!快!快跑!”
“啊!杀人啦!”
“快躲起来!”
“……”
“……”
禁卫军?苏子衿眸底闪过一抹冷意。锦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司言掌管十万禁卫军?只是,苏子衿终究没有料到,司言,竟然如此大胆!
分明他这几日来,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极为强烈的反应,怎么忽然的便来抢亲?莫非……眼底有风云掀起,苏子衿眉心蹙了起来。
“来人啊!”这时,司卫愤怒的声音传来。
“殿下!”一群黑衣人迅速自四面八方汇集,瞧着那架势,并不是司卫素日里带着的侍卫可以比拟。
看了眼底下的人,司卫眸光阴鸷十足:“禁卫军造反,全数击杀!”
这是陶皇后为避免司言捣乱而提前准备的死士,这里的死士统共五百人,再加上随行的侍卫……司卫双手握拳,他就不信不能够将司言这几百的禁卫军全数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