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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意思已经很清楚。看来闵妃定是又借着什么名目做出了诬陷主子来的事情。
“是,娘娘海棠这就去办!”海棠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如今正值初夏时节,园里的花儿开的正好。虽然心下是暴怒不已,海棠退下后,凌妃还是拿着剪刀修剪起名贵的花卉来。
看起来悠然自得。其实心里却一刻不得消停。将所有的人在脑海里一一帅选过以后,便愈发觉得闵妃可疑。
论妃位,她们二人是旗鼓相当,出身都是一等一的尊贵。可是论起势力来,闵妃则不是自己的对手,恩宠也有天壤地别。再加上那黄莺得宠之前。自己的恩宠一直都胜过与她。如今,可是想借着皇后的手来对付自己么?
欧阳小凌心中暗道:果然,贱人就只能是贱死的。
“主子。已经问清楚了。”奉命前去的海棠急急行来,虽然问出的内容叫她惊骇,但是面上还是并没有失了一贯的沉稳。福了福,靠近凌妃低声说道:“那人说,是帮着闵妃写了一份书信。”因为有着顾虑。那老头自是不会轻易的就说了,可是在这个宫里。只要活着,就没有谁能轻易的保住什么秘密。尤其是那些地位低下,又掺和了不该掺和的事情的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凤眼轻眯,凌妃发起恨来。保养得体的珠圆玉润的手指拂过开的正艳的花,美艳的面孔阴沉下来。“花开的太好,谢的也就早,尤其还是那些个不懂分寸自作聪明不安分的人。闵妃,看你这回,怎么死?”
残红在手中飘落,再看时,原来的花已经残破不堪。
伺候在侧的海棠心中自是惊心不已,但还是沉静地出言问道:“那主子,我们现在可是要带上那人去求见皇后?”
“先下手为强,你说呢?”娇艳欲滴的红唇勾起,凌妃心情大好,似乎都已经看到了闵妃惊慌的一幕。
将夏侯天明送走,萧潇心情大好。也换过一身宫女的衣裳就要回了司仪局,却给人堵在了路上。
来人是一个很眼生的太监。不过皇宫这么大,人又这么多,不可能各个萧潇都认识的。有那么些眼生的,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对方的神情,萧潇是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也不见盛气凌人的态度,那太监语言温和地说道:“是萧潇是吧?凌妃娘娘召见。”
“凌妃?”她记得,和人家可是没有什么交情的。上次一个闵妃,就还得夏侯天明动用了她母后的力量自己才能全身而退的,这次又来一个凌妃?莫不是,这些宫妃们都吃的太撑了轮流着找自己的岔?还是上次帮着莺娘娘得宠,她们也跟着打起了什么主意?头疼。早知道,就不探这摊浑水了。
心下思量,人也警惕起来,带着十足的笑意说道:“奴婢只是一个司仪局的小小宫女,娘娘召见,不知……”
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萧潇一笑,对方也便陪着笑了起来,并且不着痕迹地塞过来一个小小的锦囊。“姑娘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能叫皇后娘娘出面保下的人,将来一定前途无量。以后姑娘发达了,还请要照拂着些。”
银子……只用手感,萧潇就知道了那锦囊里面装的是什么。硬邦邦的,银子不会有错,霎时眼睛里就冒出了亮光来。
太监几不可见地勾勾嘴角,才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出言说道:“主子吩咐的事情,做奴才的都只能依着。吩咐下来要请到萧潇姑娘你的,可若是……”
拿人手短,说的就是眼下的事情。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宫人们,萧潇再掂量掂量手里的沉甸甸的银子,最终咬了咬牙,豪气冲天地说道:“都是当差的,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放心,我不会叫你为难的。这就随了你去。不过,你能不能先帮我个忙?”
“唉,行,当然行的。谢谢姑娘的体谅。”太监低头,隐去了诡异的笑。
跟随着那太监,萧潇愈走,四周愈是荒凉起来。就算再对皇宫不熟,萧潇也还是明白,在宫里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凌妃,绝对是不会住在这里的。心下疑惑,暗暗提高了警惕,人却还是笑意不减地出言问道:“我说,这位公公,是不是走错了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没有错啊。”此时那名一直行走的太监才回过了身,笑容满面地说道:“我们不就是要去冷宫了?”
不用听话的内容,只看对方的表情,萧潇就知道这就上当了。都是金钱惹的祸。不在思索,转身便撒开小腿跑了起来。快一点,再快一点。转个弯,就会有人了。
萧潇再心底不停地祈祷,可是,眼看着希望就在眼前,这就居然就不争气地慢了下来。都怪太胖了,跑起来没有质量。下一刻,便双腿腾空了。
回过头,看着轻轻松松地用一只胳膊就将自己架起来的人,萧潇可怜巴巴地问道:“能不将我打昏么?疼。”
那人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居然还很认真地点着头回了一个字,“能。”
然后就有一个布袋当头罩了下来,视线中顿时黑暗一片。
什么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青烟袅袅,暗香涌动。装饰的虽然不是十分的奢华但也很是讲究的殿里,从内室慢慢地转出一个墨发披散,只着了里衣的人出来。随着走动,空气带着烟雾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只看身姿容颜,倒也看的出来其的出众来,可惜还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若他日长成了,也定是一个独领风骚的人物。虽是十岁的小小身板,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之气却是不减。终究是在皇室长大的孩子,那种优越的气质,与生俱来。
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夏侯天明总算是一直憋在胸口的浊气给吐了个干净。想来真是窝囊,堂堂一个皇子,钻暗格,躲躲藏藏就不必说了,居然还穿女儿装。不说母后会生气,就连他自己也愤恨起来。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胖丫头。现在扬眉吐气了,看自己怎么收拾她。这么想着,找回一点平衡,舒舒服服地窝上软榻,就拿起案上的葡萄吃了起来。那丫头在身边的时候,老是觉得碍眼,不过猛然间没有了,倒也有点不自在呢。俊眼一抬,就看见自己派出去的太监跑了回来,慌慌张张的样子。不悦地蹙起眉头,出言问道:“她又怎么啦?”
“呃?”小墨子愣了一下才说道:“萧潇姑娘不见了。”
“嗯?”讶然地坐起,顺手就将葡萄仍了回去,夏侯天明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什么叫不见了?司仪局可曾去过?”
“去过了。司仪局前去东凌阁送物件的嬷嬷说,在门口的时候,见着萧潇姑娘跟着一个公公走了,看着眼生,也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
第160章被隐藏的秘密(求订阅!)
“小墨子不敢胡说,千真万确!”
跟在夏侯天明的身边的时间不短,小墨子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对那个老是叫他吃瘪的萧潇姑娘很上心,在来之前就将一切打听的清清楚楚的。
“而且听说他们那些人一直是向着芜蘅殿的方向去的,不过没有足够的人一直悄悄跟踪,一些路口走散了,所以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殿下也不用着急,奴才已经派人前去寻着了,一有消息即可就来报。”虽然年纪比夏侯天明大不了多少去,安排起事情来,小墨子也是井井有条的,这也是当初皇后选他留在夏侯天明身边的原因。
那丫头,果然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夏侯天明咬牙:要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个时候。帮着自己进宫又见到母后,背后使阴手的人一定恨的牙痒痒的。
就怕乘着自己不注意将她给扔进河里喂鱼去。心中焦急,也没有了安心等消息的心情,起了身就吩咐道:“更衣,多找几个人,我也找去。”
丫的,蒙着眼睛也就罢了,居然还困手。终于挣扎开的萧潇撕掉蒙住自己脑袋的黑布,视线豁然开朗。
不过,还不如不看。
这幅破败的景象,是在是很适合用来拍鬼片。
现在的地方,也是一个不知叫什么的大殿。已经残破不堪的桌椅,蜘蛛网网住的灰尘停留在殿里的各个角落间。已经很是破旧的幔帐飘飘散散地游荡在柱子旁边,随着从门口涌进的流动空气而舞动着。阵阵阴风,不时地钻进来,吹的萧潇的后背冰冷一片。地上投下的长长影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曳起来。即使是在大白天的,也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在这样的场景下,萧潇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确定自身的安危。而是伸手摸了摸装着银子的锦囊。
“那人……我咒他上厕所永远忘记带手纸。”出言咒骂,萧潇是满心的愤怒。绑呀绑了,蒙了蒙了,居然还将银子给顺走,太不是人了。心有不甘,还是不得不起身,细细地打量起了周围的景观来。
也,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抹了一下桌子,没有灰尘,那就说明。是有人在了?“有人吗?”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稚嫩的童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扩散开来,竟也有回声传来。唯一没有应答声。
不死心。前走两步继续查看,又出言呼喊:“到底有没有人?”
“嘻嘻嘻嘻……”毛骨悚然的笑声从身后某个角落突然就传了出来,骇的萧潇后背的汗毛倒立,一下就回头去看。
在大殿门口,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出来。同殿里的幔帐一样飘飘荡荡的,没有重量。鬼……啊……双腿颤抖的怎么也止不住,萧潇压住自己的胸口,就怕一不小心胸膛里狂跳不止的器官给跑出来。
一头乌黑的长发及地,如水的容颜带着别样的沉静。若是撇开那惨白的面孔不看,还是一个美人呢。见着萧潇望过来。那女子又咧开嘴,嘻嘻地笑了一声。许是看清了她的面容,那女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眼睛睁得都要瞪出来。
这个表情,该不是觉得自己可口吧?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从头顶冷到了脚底。
“惜月……”下一刻,萧潇看见那抹鬼魂向着自己飘来。
虽说胆大,却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妈呀。”萧潇大惊。拔腿欲跑,却就给那抹白色的人影拥进了怀里。
“我的惜月。你终于……舍的回来看母妃了……”
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脖颈滴落进衣领里,萧潇一个激灵。原来,并不是鬼。那么,呆在这里的女人,又自称是母妃的,就一定是宫妃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位。
原来,只 将自己给扔进了冷宫啊!可是,那些人有什么目的?伸手想要推开,却反而被报的更紧。伴随着的,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声音。
“惜月,不要走,不要走……”
那样的哀求,叫萧潇莫名地湿了眼眶。只微微一分析,就猜出了个大概。
是否这个抱住自己不放的女人,也有一个女儿,并且已经是不在的了。对了,夏侯天恒不是说要自己帮一个忙么?会不会,眼前的就是他所说的那个痛失爱女而陷入疯癫的歌妃?算了,看在八千两,也看在人家可怜的份上,就配合一下吧。也不再犹豫,伸手也将那女人拥住,沉着声唤了一声,“母妃。”
原来,也并不似想象里的那么难以出口么。
歌妃的脊背瞬间僵直,泪如雨下。
“呃,你不要哭,不要哭,我一直都在,不走的。”心,也跟着酸了起来。在远在另一个时空的母亲,是否也是一样的期待。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