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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缓过神来,微微一顿,又连忙问:“乔县主呢?”
侍女小心看了皇后一眼,有些瑟缩:“长乐公主过来,县主那时候就和公主过去了,向姑娘有些不舒服,就留在了树荫下歇息,只是不知……怎么会忽然晕倒了。”
皇后蹙眉头,她那时让向寄芙和乔悦留在外头,却不想长乐正好过来,只留了向寄芙一人在外。这会又莫名其妙晕倒,边上也无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事已至此,她不好再和赵琮说什么,只能暂且把此事打住,立刻就让人喊了太医过来,出去看看情况。
向寄芙虽然看着柔弱,但是身子并不差,断没有忽然晕厥的道理。
乔悦和长乐这会就等在房间外头,乔悦也有些纳闷。她们那时候才离开不久,转眼向寄芙就晕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这时候实在庆幸自己和长乐出去了,否则向寄芙在她眼前晕倒,皇后或许还会把事情怪在她头上,对她有些不满。
长乐不着急,陪着乔悦站在外头,手里拿着边上侍女送上的零嘴,边吃边等。过了一会,长乐就拍了拍乔悦的手,挑了挑眉,示意她看前面。
乔悦抬眸一看,发现皇后和赵琮正好过来。
赵琮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但是皇后形色有些匆忙,脸色虽然极力掩盖,但是看着却还是有些沉。此刻,里头的太医也恰好从里头出来了。看见了皇后,行礼之后,便询问金嬷嬷:“向姑娘现在已经并无大碍,敢问皇后,寻常这个时间,向姑娘身上是否有什么变化?”
金嬷嬷立刻就道:“有的,有的,向姑娘去年这时候的确有些不适,不过也一直在吃药……”她犹豫的再望了望里头,“那是也没有晕厥……”
太医了然:“向姑娘只是花癣,原本并没有什么大概,只是这几日有些劳累,所以昏了过去,静养几日便好。”
太医这么一说,乔悦就恍然了,原来是花癣。这种病症乔悦到听过,听说一些人,在某些季节,闻不得一些花香,不会要命,只是浑身上下会起一些疹子。没想到向寄芙有这么一个倒霉的病,至于劳累……乔悦琢磨了一会,难道是自己的原因?
乔悦这立场不能说什么,长乐却听明白了,她拍了拍手,又从侍女手中拿过绢帕慢悠悠的擦了擦手指。面上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刚刚真的是吓到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既然如此,皇后便先不要让她学骑马了,缓一缓也好,现在嘛,不急。”
听到骑马一事,太医也赞同:“即便向姑娘求学心切,此时的确不可再劳累了。”
皇后听到这里,面上一顿,脸色便更沉了几分。赵琮这时候已经站在她边上,乔悦悄悄打量他了一样,这会心里头有些发痒,实在好奇赵琮到底和他娘说了什么。居然皇后这会脸色这么难看。
之后太医再和金嬷嬷交代了几句,开了药方离开。
长乐瞧了瞧太医离去的背影,叹着气看向皇后,一副劝慰的、善解人意的口吻:“向姑娘体弱,皇后若要让她学骑马,也不能这样急于求成,再说宫里找个人教她骑马还不好,虽然我觉得不太好,但是向姑娘若有需要,长乐也愿教一教,何许麻烦嫂嫂?”顿了顿,她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夏苗快到了,我也先回去练箭,告辞。”
皇后脸色有些难看,但是长乐这话端的一副好心肠,她也挑不出什么错,只能勉强笑了笑,让人送长乐离开。
一时附近除了几位嬷嬷。便只留下了他们三人。
沉默之下,倒是赵琮先开口了,作揖道:“这几日儿照顾不周,有负母亲所托,向姑娘还是留在母亲这里,过会儿便差人送些药品过来。”
皇后看了赵琮一阵,目光明明暗暗,似乎想穿透她似的,过了好一阵,她才笑了笑:“琮儿自成亲之后,看着倒是长大了不少。”
乔悦站在一旁不说话,这会她表妹忽然生病了,自然不能再让她跟赵琮回府,想来也只能重新留在这里。夏苗也没多少日子了,若是等向寄芙好了再教,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看着皇后吃了这个哑巴亏,乔悦有些偷乐。
皇后闭了闭眼,转过了身,揉了揉额头:“若你真的不愿,我也不想逼你,我乏了,你先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过敏了2333
花粉过敏
季节性过敏
第29章
赵琮和乔悦离开后,皇后便屏退了四下,只留了一个心腹内侍,她静静的待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把手里的茶盏往地上狠狠一甩,声音不复往日的淡雅温和:“他现在居然拿君上来压我?”
内侍就过来帮皇后把摔碎的茶盏收好,重新端来了茶,拍了拍她背,给她顺气,应该是侍奉许久,说话也随意了一些:“男子成了亲心性总会不一样,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皇后揉了揉额头,看着也有些头疼:“他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乔悦被君上视作半女,他们成亲君上也放心,但因为他的病……总是有愧乔悦,若乔悦这时候找君上哭,君上或许真会为她做主了。”
内侍再拍着她背,缓声宽慰道:“但是您的皇后,是长公子的母亲,如有心给他安排,不过是拳拳爱子之心,陛下也不会怪罪。至于长公子,眼下是新婚燕尔,难免一心想着自己的娇妻,待着新鲜一过,也没有现在这股冲劲了。”
皇后原先还在喝茶,似有思量,闻言就瞧了那内侍一眼,她皱了眉头,放下手里的茶盏,目光微闪:“新鲜?”
内侍不疑有他,再笑了笑:“过几日不是夏苗么,那时候您找个理由支开了乔夫人,凭着向姑娘的温婉动人,还怕长公子不动心,这男子若开了荤,总归会想着这些弯弯绕绕。”
皇后喝了一口茶,闻言就瞟了他一眼,她保养的很好,只是抬眸笑的时候,眼下才显现了细纹。不显老态,反倒更添风姿,她瞧了一阵,最后笑意才渐渐收敛:“芙儿忽然晕倒,可有什么说法?”
内侍摇头:“我问过边上的侍女,的确是忽然晕倒的,那时候公主和乔夫人都在外头,并未有过接触。”
皇后眉头皱起,她递上眉心,揉了揉。
内侍看着她这幅模样,想了想一会,反应过来:“您怀疑……”
皇后摇了摇头:“应该是我想多了,这只是凑巧而已,他身体一向不好,哪有这个手段。”顿了顿,又自嘲的笑了笑,再道,“只是想不到他性子藏的这样深,我一当娘的都未能窥见一二。”
。
乔悦在马车上的时候就一直在看着赵琮的侧脸,却见他一直没有解释的意思。现在和他一起回了书房,她绞着袖子看了好一会,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推了推坐在前头自个更自个下棋的赵琮:“……你和皇后说了什么,她就这么答应了?”
赵琮顺手就把她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乔悦身体一歪,立刻就勾住他的脖子,控制好身体平衡,待稳下来之后,再戳了戳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威胁他:“说不说,说不说。”
赵琮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见他不说,乔悦撇了撇嘴,也不再问,就想从他腿上下来,但是赵琮收紧了她的腰肢,让她贴的更近了一些。低低的笑了一阵:“嗯,也没说什么,她既有拳拳之心爱子。”再看着她,声音暧昧,“为夫自然也有惓惓之忱。”
乔悦脸上升起云霞,她比不得赵琮脸皮厚,说起好听的话来能如此的面不改色,没有敷衍,反倒看着极为诚恳真挚,教人生不出怀疑。
她回应不出赵琮这句话,想了想,只能呐呐的把话题转到另外一个方向:“你和皇后……过去是不是不太……”她想了想,刨出了一个不太伤人的词,“是不是不太亲近啊。”
皇家的亲人确有这个毛病,但是按着乔悦过去的印象,太子和先皇后的关系的确不错,赵琮和却他娘这样的疏离客气。
乔悦感觉到揽在她腰上的手僵了僵,赵琮赵琮便看向她,眼眸闪烁深沉,乔悦本以为赵琮是不打算回答了。她自然是认为自己这话问的不对,正想出口补救,赵琮却轻声答道:“先皇后去后,太子便养在母亲名下,我既为兄长,太子亦是储君,母亲对我的关照的确少了一些。”
果然是这样,都说后娘偏心,但是皇后这后娘当得可够大度的。乔悦停了一会,她垂了垂眼,看向自己手里的红珊瑚手串,喃喃道:“你小时候啊……”她本想问他小时候过的好不好,但是看向他一派深不见底又柔和的双眸,愣是问不出来了,只能再把话转到另外一个方向,“说起来,小时候,我记得都没怎么见过你呀。”
赵琮点头:“那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静养,你是没什么机会见到我。”顿了顿,他声音更柔和了一些,拂过她垂下的发,“不过,我倒是常常看见你。”
乔悦疑惑了一阵,抬起头:“你经常见到我?那我怎么没印象。”
赵琮笑了笑,却像是没打算回答。
这下子乔悦来了兴趣,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发亮:“我既然没见你,你怎么见我的?”见赵琮不说话,又勾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不自觉的撒娇,“告诉我嘛。”
赵琮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笑,眼中似有星光点点。乔悦见他这幅神秘的模样,更加好奇了,不依不挠的催促他:“快和我说一说呀。”
话音刚落,乔悦忽然发现他的手移动到的位置有些不太对劲,立刻就想推他,但是已经太迟,乔悦很快就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扭动,喘息急促,又气又急,急于按下他的手:“停!……你,你住手。”
她浑身都是痒痒肉,尤其腰部更为明显,赵琮力道一变,她的注意力就极快集中到这里。被他这样若有若无的一碰,她方才的疑虑全部抛了,只能配合的在他身上扭动,又笑又气,推着他的胸口,就想从他身上下来,奋力抵抗,声音也断断续续,几乎笑出了眼泪:“松……松手,赵琮,你混蛋,快,快松手!”
赵琮没有松手,反倒更加变本加厉,乔悦感觉自己软成一团在他怀里,根本直不起腰,也没有力气再推他,甚至最后她扒住他的肩,连笑都变成一道道暧昧的喘息。
喘着气中,稍稍停息了片刻,赵琮没有再闹她。乔悦有些生气,刚刚想从他怀中跳下来。很快,他的手却再揽住了她的腰,力道却不似之前那般,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炎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脖颈。乔悦感觉身下不太对劲,她已经不是小姑娘,自然知道这个变化是什么。她听到耳边的呼吸有些沉重,他低头轻轻吻住她的脖颈,力道轻柔,细细轻啄,却满含情。欲。
乔悦被他折腾已经不了说话,也就不吱声,一路由着赵琮把自己抱到床上。
一放下来,就是他铺天盖地的吻,辗转碾磨,呼吸沉重。乔悦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缓了一会,才半撑起身子,抵住他的胸口,她这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等……等。”
他继续轻啄她的脖子,抬手放下窗帘,光线昏暗下来,他声音暧昧低哑,像是压在喉咙里发出的气音:“……等会再说。”
乔悦不动,瞧了瞧正在解她衣襟带子的手,身前重量明显,他的呼吸也更为沉重,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乔悦一直没动,就在赵琮的手打算去解她的腰带的时候,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