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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卉卉冲进人群,抓着樊青稞,目瞠欲裂,表情说不出来的诡异,大声说:“哈哈……他不要你了!我的诅咒灵验了,所有抢夺我家产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还有你!你们这些人统统不得好死……”
樊青稞用力抱住钟卉卉,捂住她的嘴巴,对众人道歉,说她犯了病,疯言疯语扰了大家兴致,对不起。然后一边轻声劝着狂躁的钟卉卉,一边和服务员带着她往一边小房间去。
章无疾看都不看一眼,拉着春意旁若无人地往外走。
围观群众中,知情或不知情人士的悄声议论,不可避免的落入耳中。春意回头看了一眼被强行带离,眼中怨恨更甚又带了些许认命般神情的钟卉卉,心里微微叹息。她的世界太过单纯,弄不懂这复杂的恩怨,如果不是这两天被家变刺激,她才不会反应那么激烈。对哦……她刚刚好像还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是什么来着?
那天的后来,她打电话问春满,事情有没有告诉春乐和春雨,春满说没有。刚过了十七岁生日才三个月的春满说,这个伤害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原本他想一人承担下来,可是发现他承受不了,他不想父母不合,更不想不知情的姐姐们受伤,惊慌失措之下,只能打给沉稳的大姐。后来他也觉得,打给大姐也是个错误,大姐其实是他们四个中最为坚决的一个,她知道了,会不会不原谅爸爸?会不会教唆着妈妈离开家?
春意听到春满担忧的问句,差点失笑,反问春满,现在所有的事都是那个女人搅出来的,她成功挑拨,离间自家父母、亲子关系,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萧富有是怎么解释的呢?
社会上的事,最能吸引人目光和口舌的就是男女间的桃色绯闻。她说过相信章无疾,自然也应该是相信她家父母亲人的。
萧富有的电话拨不通,她相信是为寻找胡秀枝电话拨尽,电池用光才关了机。
春满说萧富有得知发生的事情后,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可是家里已经不见胡秀枝的身影,电话也无法联系。面对奶奶的责问,他只问了一句,说他们怎么可能只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他这个亲人?那个女人的丈夫之前跟他有过生意往来,夫妻俩感情原本就不好,前年出车祸死掉了,女人更是如解放了一般,不顾儿女温饱,只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招摇。是他怜惜那一对孩子,帮衬了两回,就被这女人惦记上了,他躲之不及,谁知这女人就闹到了铺子里?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收到萧富有发来的短信,过年回家,他们四姊妹教了那么多次,一个字也没学会发的萧富有竟然会自己发短信了!他说他找了一夜,所有亲戚家跑遍了,甚至连凤远县城大大小小的旅馆也都找过了,没有胡秀枝的消息。他问,女儿,你相信爸爸吗?
她回了电话过去,听到他一夜之间苍老的声音说,他们夫妻一起度过了快三十年,她怎么能问都不问他一句事情的真相,就离家出走消息全无?又担忧地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女儿,你帮我给她写一条长短信,解释一下好不好?
她写了短信,天亮之后接到胡秀枝打来的电话,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车上了,昨天只是气晕了,等回神过来,自己已经坐车到了邻县,失魂落魄的,包丢了,手机也丢了,幸好裤兜里还有些散钱,想着就该让他急一下,干脆就安心在邻县呆了一晚上。
春意被他们这番折腾到无语。
胡秀枝回家之后,又打电话来说,下次她不会那么蠢了,再有人敢到她面前挑衅,直接一把斩骨刀挥出去。如果萧富有真的不念夫妻之情,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一定废了那奸夫yin妇再自杀。
“喜儿,我是说真的。其实这是你父亲第二次气我了,还有一次在更早之前,我原本以为自己忘记了,没想到……不然我是不会那么生气的。你们现在大了,真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用顾忌你们太多了……”
这两天,她密切关注胡秀枝的动态,一有空闲就打电话过去,还邀请她来北京散两天心。胡秀枝拒绝了,大笑着说她没那么脆弱,两人海天胡地扯一通。她想了想,把自己和章无疾的事情说了出来,胡秀枝长吁一口气说,那小子终于上位了。又教了她几招驭夫之术,最后挂电话时,才说出那样一番话。
出了酒店,上了车,春意一直沉默,章无疾以为她在想刚才的事,开口说:“钟卉卉的母亲似乎有什么家庭遗传病史,她好像也遗传到一些。从大学认识她起,就听说她偶尔神神叨叨的。她母亲早逝,父亲忙于生意也没有在意,在学校里第一次发病是樊青稞偶然发现的,两人由此成了好朋友。樊青稞研究生毕业,钟卉卉把她介绍到自家的法务部门工作,还介绍了自己父亲给她认识。不知道樊青稞怎么征服了曾发誓妻逝绝不再娶的钟家全先生,由此两人反目。钟卉卉出国,一年前得知樊青稞有孕,欲回来收复失地,不料阴差阳错害樊青稞流产。钟先生一气之下,再把她赶出国,半年之后,钟先生患病,她再次得以回国侍疾。她不信健康强壮的父亲会生病,每天在钟先生面前说肯定是樊青稞动了手脚,下毒什么之类的……其实钟先生说是她自己害死的,也不为过。”
他看过法医的报告,药物注射过量致死。案子的最后,樊青稞才拿出医院的监控资料,还拿出一份医学报告,证明钟卉卉有遗传精神病史。给钟家全的注射是她犯病没有清醒意识时的行为,才让她逃离了法律制裁。
樊青稞也没有把钟卉卉送到疗养院里,在家请了医师和护工,给她调养,不知道今晚她怎么逃出来了。其实樊青稞一直在保护她,可她一心以为她抢夺了她父亲的爱和钱财。
他也曾问过樊青稞,为什么这么做,案子的关键资料一直掌握在她手里,怎么不一早拿出来,不然他们省了多少事。樊青稞说,很多年前,她第一次撞见她病发时,她曾抓住她的手,苦苦哀求不要告诉任何人。结婚之前,两人反目,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告诉了钟家全,她的病情。可惜他们费力找来的各大医师,钟卉卉都没有给予诊治的机会。后来她答应过钟家全,好好对待她,像母女也像朋友。她爱那个年老又给予她一方天空的男人,她答应过,只要她在的一天,她就会为他爱的女儿撑起一片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70。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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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终于……
看着车子一直往他家的方向奔驰,春意突然大喊一声:“我要回酒店!”
章无疾瞄她一眼,“回酒店做什么?”
“我……我……反正回酒店有事!”她有一种预感,今晚再跟他回去同处一室,她肯定逃不过了!
章无疾自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淡笑一声,“萧春意,你逃不掉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他是她的男人,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压制自己,才没有直接把她带上楼吃掉。
春意讪讪一笑,“章公子、章大人……我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需要放慢一点脚步……”
“还快?还要慢?再慢一点,我是不是要等到四十岁还抱不上儿子?”
“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三十五岁之前大概可以……”话一出口,春意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其实她一开始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她说要他再等她三年,这话说出去才刚三十天,他们好像就已经在一张床上滚过好几回了!虽然没有最后突破,可是……她对未来还不敢确定,她还没办法完全放开自己啊!
章无疾扫她一眼,反而一踩油门,加速了!
到了楼下,章无疾停好车,却坐在车里不动。春意自然也不敢动。
他的手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到她偷看过来的眼神,在黑暗中扑哧一笑,望向她的眼睛如闪亮的星光。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我心里此时的想法。”
春意白眼一翻,还用他说?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在想什么!
她轻哼一声,他的双手伸过来,抱住她的头,自己的头也凑过来,两人额头相抵,鼻息相闻,说不出的亲密。
他的鼻尖碰碰她的鼻尖,轻声说:“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春意不客气用力顶一下他的额头。章无疾吃痛,嗤一声,却没有放开他的手。两眼灼灼,看着她。
“不该吃的东西我从来不吃。”
章无疾一笑,嘴唇压下来,汲取着她嘴里的芬芳。脑袋里却想着吃饺子、面条之类的,她从来不放醋,她的厨房里也从来见不到酱油之类的调料。
“你灶台上的白醋是用来干嘛的?”
春意真是无语,之前几次他老说自己在这种时候不专心,他不也半斤八两?油盐酱醋不是伙房必备品么?她的灶台上有瓶白醋很奇怪?虽然她那白醋是用来洗脸和涂脸的。
一番耳鬓厮磨,两人都有些情动。半晌之后,章无疾抱着春意坐在位置上平息气息。不用看也知道她脸上此时诱人的红晕,遇到她才苏醒的情动,怎么可能平利得下来?当即抱着她下车。
春意窝在他怀里,听到他呯呯直响的心跳声,和自己胸腔内似乎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认命地想,逃不掉了吧?该来的总会来,虽然这一切发生得似乎都如自己所想的有差别。
“章无疾,我是不是很重?你想知道我曾经的理想吗?”
章无疾非常满意她这时的乖巧,听她这样问起,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一口,笑说:“是有点重,不过你家老公孔武有力,抱着还不辛苦。你的理想还用说吗?‘一亩三分地的温饱,闲看落花随流水’这句话在你的签名里挂了多久?真没出息!”
春意伸出魔爪,掐了一把他的俊脸,“那你还喜欢?我不信你没有过这样的悠闲心思。我说的是曾经的理想,曾经的!”
“坊间传闻,大学老师最轻松好混日子了,这不刚好跟你的理想相符了?你还挂这一句出来,什么意思?”
“谁说大学老师最轻松了?一所大学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我可是在两个社会的缝隙里小心生活,学生们不听话,科研要出成果,学校领导要巴结、教育局领导要应付,还要天天学习积极进取,拼职称拼奖金……噢买糕的!不跟你说了,我很郁闷。”
“那就说说你曾经的理想。”章无疾闷笑一声。
春意一笑,重生之初,她就想过:第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步步向钱看。这一点做得还算不错,比之前世漂泊的足迹,现今的工作让父母放心不少。只是对于钱这一点,她始终坚持着够用就好,没有过多贪恋。
第二: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睚眦必报绝不放过。这一点压根是多余。一世平凡,哪来什么恩怨情仇?倒是心态更平和,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其他人与事于自己都无关。
第三:醒握江山梦(这个显然是做不到滴),醉卧老公怀,二十五岁之前遇到一个对她说“长雀斑的女孩最可爱”的三从四得五好男人,一定要及早脱光,绝不做剩女!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