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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你不要洗漱了吗?我来帮你吧!”
收拾完东西,钟晴娇小的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首长大人身边了,双手推着轮椅,似乎是想推他进洗手间。
洗漱?首长大人身体一僵,身后的小人儿犹不自知,自己那娇软的小手,正贴着他坚硬的后背。虽然隔着衣料,但此刻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大如从前,所以感觉还是那么强烈。
“不用你帮忙!”
首长大人一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双手还紧紧拽着轮椅的两边,不让她真的动手。
在家里的时候,尚且没有注意的待遇,然而现在,她却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几乎漏了一拍。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洗?”
钟晴看看他,到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就是洗漱吗?至于反应那么大骂?
不过看着首长大人的反应,钟晴突然很想问问,他平时都是怎么洗的?那个傅欣帮忙的?
于是,想到有这个可能,钟晴便不高兴了。他不让自己帮忙,自己偏要帮他洗漱!
所以,在首长大人暂时不能站起来的情况下,钟晴很是威武地执行自己的意愿。不行?那也必须行。
“你一个人怎么洗漱?还是让我帮你吧!”
说着,就直接动手,将首长大人连人带椅子一起推进了洗手间。首长大人一身英勇,还没来得及发挥余地,人就已经身处其中了。
“胡闹!”
这该死的丫头,什么时候……竟敢这么胆大了?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首长大人顿觉这丫头太过胆大包天了,心里思索着时候时候要好好收拾她一下。当然,动粗那是不可能的!
“嘿嘿,首长,人都进来了,你就从了吧!”
这个时候的首长大人,在钟晴眼里可不怕,更何况她还没报先前他“见死不救”之仇呢!
首长大人是苦不堪言,几次黑下脸来想训话,可惜钟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不是强行把牙刷塞给他,就是把拧好的毛巾递到他手上。偶尔不小心把水洒到他身上的某处,弄的首长大人一片狼狈。
“哈哈,首长大人,你怎么这副模样了?”
好半天,钟晴终于大功告成,再看洗漱完的首长大人,衣裳不整(原谅她吧,借着擦身子的由头吃尽了豆腐,顺便留下犯罪证据),身上某些地方还留下偏偏水迹,偏偏还是在某处尴尬的部位。
“哈哈……,呃,这个,我是不小心的。”
大笑着,钟晴完全忘了收敛自己的程度,于是很不幸地被首长大人瞪眼了。吐了吐舌头,钟晴试图为自己辩解一下。
“是吗?还好玩吗?”
不小心?首长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语气危险地问道。只是,那钟情似乎没回过神,居然还傻傻地点点头。
嗯啊,是挺好玩的啊!
不对!
意识到首长大人说的是什么话了,钟情赶紧停住点头的动作,改为摇头。一边,还为自己解释着:
“呵呵,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能够为首长大人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很高兴。呵呵……”
最后的话,在首长大人压迫人的视线下,改为无尽的呵呵声,很是干涸。
没办法啊,谁让她得意忘形了,竟忘了那可是首长大人啊!她这点小斤两,怎么能够在人家面前卖弄嘛!
“对不起,我错了——”
于是,闹过后,某人老老实实地认错了,只希望首长大人能够看在自己太大诚恳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从轻发落吧,最好罚自己以后天天认真帮他洗漱!
钟晴如此默念到,对此,首长大人直接甩了一个飞眼,然后在还能忍住自己的情绪的情况下,丢下一句“下次不许再犯!”,便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了。
下次不许再犯?
钟晴低着头就听到了这句,默念了一遍,才反应过来。一次不许犯,那这次就原谅自己了吗?
噢耶,首长大人居然没有怪自己?那她是不是可以再自作多情一点地想,嗯,首长大人是根本不忍心惩罚自己呢?
于是,一张小脸瞬间光彩照人,哪还有刚才低着头,假装认错时的怂样了?
想着首长大人大概不好意思呆在洗手间里,怕尴尬,钟晴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洗了个澡。来的时候有些累,这回终于可以好好洗漱一般,然后休息了!
不过,今晚是跟你首长大人同床共枕耶!吃过肉且很长一段时间成为素食主义的人,往往容易心生旖旎。所以不大一会儿,钟晴的思绪就瞟到首长大人的身边去了……
等钟晴洗好出来时,还以为能够看到首长大人和衣躺在床上的画面。可是不想,却看到首长大人坐在轮椅上,双手支撑着床,正准备坐起来。
看到钟晴出来时,首长大人的身体一顿,之前动作没能继续,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有些尴尬,有些狼狈,看着她,然后低头有些暗恼地看着自己。
钟晴一见,心里大骂自己的粗心大意,然后赶紧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身子,然后将他小心地扶到床上,让他躺好,再细心帮他盖好被子,捻了捻。
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首长大人直接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颓败的情绪泄露出来。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会这样!
首长大人很懊恼,现在的他,是个连一个人上床都做不到的废物了!而这一幕,还让她看到了!
一旁的钟晴,生怕他有敏感起来,所以只能在一旁看着他,却也不敢吱声。
她知道,首长有首长的骄傲,一定不想让人知道,曾经那个无所不能的他,如今连床都上不了。
甚至,钟晴可以想象,在她进来之前的那段时间里,首长一定一个人尝试了很多遍了,可是都没有成功。
钟晴都能体会到其中的痛意,更别说首长了,而且首长他,一定更不愿意自己看到他这样吧?虽然她有点也不在意!
突然很想哭,可是却强忍着眼泪。钟晴默默上床,依偎着首长大人躺好,静静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起初的时候,首长大人的身体还一顿,等过一会儿那僵硬慢慢放松时,钟晴才伸出手,从后面轻轻环住他的背,一如他曾经做过的那样……
173。早起做饭
许久的不见,一夜的热情,原本还按捺的内心,如今一下子释放出来,让两颗心再次紧紧相连。
一早,习惯早起的首长大人率先睁开眼睛,便习惯地往身边的位置看去。
还好,人还在!首长大人一声喟叹,掩饰不住眼里的喜悦。
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也是习惯性地往旁边看,每次面对空无一人的枕边,心里便一阵失落。尤其是每一次梦里相会,醒来都要面对清醒的事实,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好在,她来了!
在部队呆过大半年的钟晴,本该早点醒来的,奈何昨夜“用功”过度,加上后半夜后没睡好,所以这会儿还起不来。
首长大人非常满意地看着她熟睡,尤其是那张毫无防备,因为睡着了而越发娇憨的小脸,更是诱人的紧。只是看着,左大首长就要兽性大发了。
这磨人的小丫头,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诱惑力有多大吗?天知道他之前的隐忍是有多痛苦!
大手摩挲着怀里小人儿的娇颜,首长大人宠溺一笑,然后才起身。
没有人帮忙,因为昨夜的滋润,首长大人现在是精力十足。将轮椅拉近床边,先把身体挪近床沿处,双手将自己调整好位置,然后猛地用力——
人已经坐在轮椅上了。
帮床上的人儿捻好被角,这才轻轻出去。他可不是一个废人,洗漱什么的还不是问题。
昨夜不止奋战的两个人没睡好,就连傅欣也难以入睡,只要想到那个女人和泽睡在一起,她的心里就像无数只蚂蚁侵蚀着一般。只要闭上眼,就是让她嫉恨的画面,可是偏偏,她还没有出来阻挡的借口!
她不是傻瓜,昨天左寒泽淡淡的话语里已经暗含了警告了,若是她还敢以他的伤作为借口的话,那后果说不定比现在更不如。
所以,她更加不甘了。凭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一切?凭什么泽就要这么维护那个女人?难道他看不到自己的好吗?
这样一晚上睡不着,傅欣一早就起来了,准备妥当后,也不管那两个人是否起来了,就端着一应要用的东西过来。
“泽,你怎么做这些事情?!”
左寒泽正在医院一边的小厨房里,一个人推着轮椅在灶边转动着,不知道是忙什么。
傅欣从门口经过时,看到这样的背景,顿时惊呼起来。然后赶紧跑过来,欲结果他手中的物什。
可惜却被左寒泽一个转身,让过去了,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根本不愿假手于人。
手还保持着刚伸出去的动作,傅欣尴尬地在站在原地,神情哀怨。可惜首长大人根本就不鸟她,好半天,她也没有动作,最后只能强忍住眼里的情绪,直起身来。
首长大人突然想熬点粥,做点早饭,他还记得,那丫头最爱吃自己做的饭了!
在傅欣的眼里,此刻首长大人挂在脸上的笑意是那么刺眼,因为她知道,那笑即使再灿烂,也与自己无关!
“泽,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就起来做这些事呢?要是你想吃,我可以给你做。你不能为了她就这么不顾……”
因为心里的厌恶,所以傅欣理所当然地把首长大人的这些行为,归结于是钟晴唆使的,所以对钟晴的不满更加严重了。
可是首长大人却不乐意了,这分明是他自己的注意,怎么又成了他媳妇儿的错了?
所以,对于傅欣这样,不掩饰自己的心思,还把坏主意都打到他加媳妇儿的身上的行为,首长大人是不齿的。因此,对傅欣的态度也更加不好了。
“这是我的事情,无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傅小姐难道觉得我是听人唆使的人?”
说完,眼神一眯,只一眼,那眼神里充满的冰霜,就让傅欣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是左寒泽啊!
是她错了,以为自己可以靠近他便是特殊,其实从一开始不过就只是路人甲的角色而已。即使,后来是他的主治医生,他也不曾感谢自己,自己于他,也不过是扮演医生的角色而已!
他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在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收敛。可怜自己居然还以为,她有机会了!
站在门口,傅欣看着里面的左寒泽,即使坐在轮椅上忙碌的样子,也是那么高高在上。心里苦涩,看着他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带着倾慕。
不过,首长大人可不管这些,警告完,便转身继续忙碌。粥面上就好了,那丫头一会儿应该醒了吧?
想起那满足的吃相,首长大人便觉得值了,扬起的嘴角显示他此刻心情不错。
傅欣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钟晴醒来的时候是没看到,于是心情便大好。
还以为一早起来,就要聆听傅医生的“教诲”呢,就在先前,她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自己作为的行为呢?虽然他们不说,傅医生再怎么样也不知道,就算猜到,她不承认不也没法子么?
不过……,人居然没来?
不对!自己干嘛要盼着她来呢?难道在首长大人的影响下,她也开始有自虐倾向了?!
甩甩头,钟晴一个巴掌拍向自己,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啪”的一声,钟晴拍的力道不小,让刚进病房的左寒泽一怔,推着转着轮椅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就坐在那里看着她。
尤其是,首长大人的视线注意到她的手还留在自个儿的额头上,那里还有可疑的红色,昭示着它的主人是有多用力!
一瞬间,首长大人身上的气息降下来,眯起眼,神情危险地看着她。
屋里气压骤然下降,钟晴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然后就望进了首长大人深邃的眼眸中。“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