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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你我吃不下。”钟情声音懒懒地说道,“还是把兰姨叫来吧。”
纪彦庭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将适合搁置在一边的桌子上,声音幽冷:“吃不下就别吃了。”
钟情眼底一片青色,脸色很不好,应该是失血过多太过虚弱了,本来这女人就贫血。
“帮我把兰姨叫来,麻烦你了,纪先生。”钟情的语气淡淡的,疏离得就像不认识他一样,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跟那个姓裴的还真是绝配。
“纪先生?我凭什么帮你?”纪彦庭双手抱胸,用睥睨的姿态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的揶揄。
“纪彦庭,麻烦你绅士一点好吗?”钟情没有力气跟他吵,将脸别到了一边,“爱叫不叫,反正等会裴承远肯定会来看我的。”
“你就等着裴承远来看你吧,人家新婚燕尔你就是死了都没人知道。”纪彦庭语气凉凉地讽刺道,话语里掩饰不住的调侃。
新婚燕尔?真是迫不及待呢、钟情有些微的失神,心里再坦然还是觉得有一些难以接受。
虽然没有多么的深爱,但她对那个男人也是用了心的,何况自己的老公这么快就被贴上了别人的标签,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的。
纪彦庭被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刺伤了心,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怎么,很难过?为了救他险些将自己弄残了,他转身就跟别人结婚了,钟情啊钟情,你到底是有多失败?”
钟情的脸色蓦地一白,紧紧抿着双唇不想出声。
“张嘴吃饭。”纪彦庭重新打开食盒命令道,语气斩钉截铁,“别给我闹脾气,我不是姓裴的,没有心思这样哄女人。”
钟情实在是吃不下,将头一扭:“我不想吃。”
纪彦庭被她气得爆血管,咬牙切齿道:“钟情!”
他都已经放低身段哄她了,还想怎样?她难道还想学着沈青乔那样来摔碗吗?
“我说我不想吃不行吗?”钟情也忍不住回了一声大声的,头痛不已地瞪着他。
“你的脾气是有多大,这样就不吃饭了,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纪彦庭难得软下态度,柔声地劝道,不过那神情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就是了。
“我失婚了难道不能任性一下吗?你管我!”钟情真是受够了,朝着纪彦庭吼了一通,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纪彦庭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地冷笑起来:“你失婚就不吃饭?那裴承远今天还结婚了呢,还洞房了呢,你是不是要自杀?你这样子能走上阳台吗?要不要我搭把手?”
钟情的泪水掉得更凶了,吧嗒吧嗒地落在床单上,哽咽着说:“纪彦庭你给我……滚!”
纪彦庭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儿,再三请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说是她对不起他,他是看来讨债的不是来赎罪的,凭什么要对她低声下气的?
纪彦庭越想越来气,顺手将自己手里的食盒砸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走就走,我特么还不乐意伺候!”
但他的脚步还没有到门口,钟情却又嚷了一声:“纪彦庭你给我站住!”
纪彦庭心里乐翻了,也就裴承远那蠢货能将女人惯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他这样来一招还不将她调教得乖乖的?
然而钟情说出的话却让他险些崩溃。
钟情声音还带着哭腔,情绪极端失控地说道:“谁让你把我家饭盒给砸了?这是我定制的给裴承远送饭的,你赔给我!”
正文 第11章 冤家路窄
纪彦庭:“。。。。。。”
他还嫌砸得不够烂呢!纪彦庭也是被气疯了,赶紧两步回头,对着那个饭盒还给踩上几脚,边踩边道:“我就砸了怎么样?裴承远都和你离婚了你还装什么深情,我当初给你定制那么多的东西你赔给我了吗?”
钟情的眼泪一直哗哗的流,已经看不清纪彦庭的脸了,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是为了离婚?那也不至于,她早就做好准备了。
那是为了他凶她吗?是她选择斩断自己的感情另嫁他人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怨他不像从前那般对她宠溺?
钟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侨情了?
纪彦庭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心里又焦躁又烦乱。
“钟情,你给我闭嘴,别哭了。”纪彦庭几步走到床边,声音还是恶狠狠的,却带着一股浓浓的心虚。
钟情却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仍然断断续续地小声抽泣着。
“我求你别哭了,好不?”纪彦庭心烦得不行,想伸手替她擦眼泪又显得自己很没面子,只能放低声音劝她。
钟情没有答话,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纪彦庭烦不胜烦,直接将人拽了过来,摁在怀里就亲了上去。
此时窗外站了一个斯文清俊的男子,戴着银边眼镜的双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深沉黯然,默默地离开了。
纪彦庭吻了几遍才不知餍足地松开她,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道:“别哭了,咸死我了。”
钟情蓦地睁大了自己的一双眼,又羞又怒,只恨自己的手上绑满了绑带,实在不方便抽人。
“别看了,再看我忍不住了。”纪彦庭淡淡地将她吃人的目光堵回去,语气中是暧昧的暗示和调戏。
钟情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的,要是没有受伤,她估计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现在可以吃饭了吗?”纪彦庭压下自己心中的冲动,声音恢复了慵懒优雅味道。
“我想出院,你跟我办出院吧,在这种地方呆着不习惯。”钟情淡淡地应道。
纪彦庭收回自己停在她略微有些红肿唇上的目光,点头应道:“好的,你等我一小会。”
纪大少说是一小会,那就真的是一小会,不过是十五分钟,他就拿着单据回来了。
“出院可以,但每天都要来医院拍片检查。”纪彦庭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轻不重,总有种值得咀嚼的醇厚味道。
“好,我知道了。”钟情木着脸答道,脸上的疲惫越来越明显,就连眼眶下都是一片青色了。
纪彦庭直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钟情了解他的性子,有力气的时候还跟他吵上两句,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透支了,也就没有力气侨情了,由着他将自己抱到电梯去。
“开门。”纪彦庭站在电梯门前,声音难得温柔地叫到。
钟情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要去按门,纪彦庭的身侧却伸出了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亮了灯。
她微微一抬目就能看见裴承远安静沉默却英俊清贵的脸。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
四个人都进了电梯。
最先开口的是沈青乔,她戴着宽边的太阳帽,露出的双目颇有身采,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钟小姐没事吧?”沈青乔的语气很诚恳,听不出幸灾乐祸的味道。
“没事。”钟情再不情愿也应了一声,虽然伤得挺重的,但一个绝症患者来问候,她还是要回答的。
“真的谢谢你救了阿远,今天我说话有些重,你别放在心上。”她听到回应后又补上了一句,态度更加的恳切,钟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需要这么着急来炫耀吗?
还未等她开口,抱着她的纪彦庭就淡淡打断了沈青乔的话:“救人只是出于人道,沈小姐无需客气。”
他人长相俊美,说话也只是淡淡的,可就是无形中给人一种尊贵的霸气。沈青乔抿起了唇,目光落在他紧紧抱着钟情的双手上,又慢慢移到了裴承远静默的脸上,没有再说话。
电梯很快就到了,叮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纪彦庭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钟情可以更舒适一点,他率先抬脚离开,末了却还留了一句:“我跟你们也算有缘,沈小姐跟裴总结婚,别忘了给纪某一张请柬。”
裴承远声色不动,始终是淡漠的样子,声音客气疏离:“纪总赏光是我的荣幸。”
钟情心里又蓦地痛了一下。
人都是感性动物,对于习惯这个东西是最难割舍的,她痛心的不是她失去这个男人,是痛心自己失去了一段无意义的过往。
她过去三年所花在这段婚姻上是精力心力时间,统统变成泡影,一无所有。
正文 第12章 我上的是你啊
直到彦庭抱着钟情的身影消失了,裴承远和沈青乔才不紧不慢地从电梯里抽身出来。
沈青乔拿掉自己头上的帽子,露出齐肩的短发,她有些好奇地问道:“阿远,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怎么和你前妻搭上了?”
裴承远面无表情道:“他是纪家的大少爷,纪氏的总裁。”
沈青乔露出惊讶的神情:“他那样的背景,能娶你前妻吗?”
裴承远忽然觉得有些累,耐着性子道:“不会娶。”
不是不能娶,是不会娶,所以他对钟情的好也不过是烟花一瞬,始终比不上裴承远对她十年如一日,迁就纵容,宠溺如昔。
纪彦庭将钟情送回到她的别墅,抱着她直接上楼了。
“纪先生,你放我在这里就可以了。”钟情叹气,她不过是伤了脚而已,又不是瘫痪了,不至于吧?
“你这女人还真是无情,利用完就是纪先生了?”纪彦庭离她离得很近,说话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半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纪总?彦庭?”钟情淡淡地味道,语气清冷,神态疏离。
纪彦庭将她放到了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房间,意态闲适:“你怎么叫都没有关系,说不定在床上,你叫我纪总更有味道是不是?”
钟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整张脸都是红的,她又羞又怒,斥道:“纪彦庭,你能要点脸吗?”
纪彦庭懒洋洋地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姿态慵懒轻慢:“脸算什么?要脸能追得到女人吗?”
钟情实在无语,板起脸道:“你可以回去了,纪总。”
纪彦庭也不动,就随意地半躺在沙发上,声音是可以的暧昧:“我回去,我回去谁给你喂饭?谁给你洗澡?谁给你换衣服?谁给你洗脸刷牙梳头发?”
钟情真是受不了他,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声音带了些因为激动的颤音:“不用你管!”
纪彦庭的目光淡淡地锁在她微红的脸上,沉静有炽烈,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我管你要谁管?”
钟情被他的流氓逻辑气得半死,不由得扬高了声音:“睡了一晚就是你的女人?你怎么不说酒店里面的房间是你的,床也是你的?就连你走过的马路都是你的?”
而纪彦庭理解的跟她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边走边动手解自己的扣子,声音带着刻意的暧昧:“你这么说,言下之意是要多睡几晚才算?我不介意的。”
钟情被他的动作吓坏了,尖叫出声:“你给我站住!你想做什么!这是我家里你也敢乱来!”
纪彦庭依旧笑得邪魅,满满的颠倒众生即视感,无辜又纯良道:“我不过解个扣子而已,你紧张什么,我们也有过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还记得吗?”
钟情的脸色一时间又有些尴尬了起来,他们谈恋爱那段时间,其实还真的委屈他了。
她心里正有些愧疚,却又听得他慢条斯理道:“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
钟情:“。。。。。。”
还能不能愉快地回忆了?纪总你就不能做个安安静静的初恋吗?
钟情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纪彦庭却朝着她走来过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