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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座上的女子内穿薄蝉翼的玫瑰香胸衣,那高束颤颤的乳,波,便是女子见了都忍不住一看再看,而下,身却只着简单的白色纱裙,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
此时美人坐在宽椅上,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头松松束着的发髻,其中百无聊赖的垂下几丝,凭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而发髫上只插着一支翡翠制成的玉簪子,远看如插着一支绿竹,简单而别出心裁。
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而细腻。眼眸看向她们时一瞥一视如泉水在流动,看一见便引人贪视,此时卧在椅上,那腰儿似不盈一握,裙侧只垂了只碧色玉佩带红穗,极为简单的几件,却仍显得眼前的女子美得娇艳异常,坐在椅子上那鲜唇微微张了张,神情中还似有几分恣意的懒散,引得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目光。
见此情景几个女子顿时暗暗吃惊,是谁说简统领从小订亲的夫人小门小户貌不惊人?又谁说她们好命一进门便能得宠?此时见状心都凉了半截,论容貌她们几人虽有些姿色,但一与这娇艳的女子相比就淡了几分,论皮肤身材,几人本有些自傲的身材与之相比顿时便立即成了干扁的搓衣板。
一时五个女人都不由攥住手里的裙锯,乌发,娥眉。朱唇,皓齿,玉指,丰,乳,细腰,雪肤,体香,还有那眸子轻轻转动便象秋天明净的水波一样,这些宫中女子都少有的十不全,现在都被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给占了,怎地好事儿都让她给赶上了,若不是她是商人女,地位低,要是入了宫便是连贵妃的姿容也未必差上几分。
此时的沈荷香确实是有些懒散的躺在椅上,她两辈子加一起皆是姿□人,上辈子父母给的天生容颜娇美,这辈子更是细心娇养,早已习惯别人目光的打量,倒也并不适,当然,她也不是不想立起腰来摆主家母的姿态,只是腿,间的娇嫩处刚被那禽兽用手指给弄得微微刺疼,坐着不舒服,只有这般躺着才舒服些。
“嗯,你们叫什么名子?”沈荷香轻轻动了动脚避过了酸痛的一侧腰,然后手支着椅臂看着她们半晌才开口道。
“秉夫人,奴婢玉珍……”“……奴婢梅雪。”“……奴婢美莲。”“……奴婢月容。”“……奴婢灵芸。”
沈荷香不由暗赞了句,当真是人名浑然一体,见名如见人,只是可惜自己新婚不久,那简禽兽几日才回一次,她也还未如愿的怀上身孕,是决计不会抬什么妾来分她本就稀薄的房事,于是动了动如扇子般浓密的睫毛,摇着手中扇子道:“刚才爷已经醒了,他说你们几人就由我做主分配,正好府里的糕点铺子缺人,你们几个便去那边帮忙吧……”好在刚开了家糕点铺子,否则这几人还真没地儿打发。
“可是……”其中一人听罢不由急了,谁知那糕点铺是什么东西,她们是宫里来的,是专门伺候人的,可不是随便打发去做杂事,就算现在抬不成妾,但留在府里也还有机会,若是被打发出去那还有什么出路,于是便道:“夫人,我们几个是奴婢,并不会做什么糕点,而且来时皇上已让人吩咐过了,要我们好生伺候简统领……”
听罢沈荷香眼中不由露出一丝不悦,这几人仗着自己是宫里的便想高人一头,居然还拿皇上来压她,真当她是什么也不懂的村姑不成,皇上吩咐?皇上又认得她们是哪个,随意送了手下的又有几个放在心上,现在进了简府就算是打发了她们又如何,怎地一个奴婢还有本事进宫面圣诉说冤屈不成。
不过那奴婢倒是聪明的,仗着刚被送过来她不知底细,听到皇上还会犹豫再三,但沈荷香前世便在侯府中混着,皇上赏了多少,进来后哪个不是服服贴贴的,便没见一个能越过侯府去面圣的,随即轻哼了一声放下手中香扇。
她不是说不给简禽兽纳妾,但至少要等自己有了孩子,且就算纳也得纳些老实安份的,随即她看向五人,只见其身上那或诱人香气的香囊,或颈上艳粉的兜领,或隐在裙下的小巧鸳鸯绣鞋,哪一样不是存着别样的心思,这一番在女人眼里不起眼,男人看了却是如吃了迷魂汤一样,没有经验的确实会被几人守规距的表相所迷惑,而在沈荷香看来,这些都是她前世耍过的手段,只消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只能说这几人即不老实也不安份,原本她还想着若有不错的,到时再接入府中,如此一看便立即绝了这心思,招这些人进来无疑养虎为患,于是便皮笑肉不笑道:“你们既然进了简府,那便不再是伺侯皇上的人了。”话里意思是,你们已从你们所谓的云端落了地,昔日的娇花落了泥。
“……所以一切都得听从简府的规矩行事,爷平日公事繁忙,现在又身体微恙,这简府上上下下便只能我来打理,如今府上实在是人满为患,最近我真要找发些人,毕竟人多不便于爷养伤,既然你们不想去糕点房伺侯贵人,那就去香山的庄子吧,平日伺弄些花花草草倒也安乐。”说完便招了家丁前来:“把府里的车备,正闲着,送她们几个到香山脚下的宅子,天色不早,现在便去吧……”
“我们是皇上派来伺侯简爷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说了不算,我要见简爷……”
“夫人,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只想留在府里安心做事,求夫人留下我吧……”
等耳根子清静了,沈荷香不由道了句罪过,好好的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却被发放到乡间野地种花养草,实在是有点惨忍,突然间便想着弄点佛经抄抄,想起前世侯府的大夫人,那时她以为大夫人是无聊至极才会没事抄佛经跪佛堂,此时才突然明白了其中妙用,不由嗤嗤的笑,怪不得那时她写得那么勤,估计这样的事儿也没少干。
大概笑得姿势不对,顿时用手揉了揉后腰,之前在床上扭动的厉害,现在实在有些酸疼,便道:“碧烟,来帮我摁摁腰,啊对,就那里……你小力一点,对对,就这个力道……”按到舒服了便趴在了椅子一侧。
“小姐刚才实在太厉害了,我听几个下人说,皇上赏的那五人不做活只等着人伺候,还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简府闲逛,遇到丫鬟下人便斥骂一通,前日还把春妮那丫头都骂哭了呢,后来发现腰上还有个脚印不知道是谁踹的。
听到此,沈荷香顿时不厚道的笑了,她府里这些个丫头机灵的没几个,倒是个个老实的很,好处是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坏处就是笨得要命,母亲出嫁前一直跟她说,府里的丫头最好是丑笨的,男丁才要机灵些,这样才会家宅平宁,沈荷香想想也是那么个理儿,所以一直凑合着用。
但实在是太笨了,若换个位置,是她新入府见到这些个笨手笨脚,端个水都能摔一跌溅人一身的丫头,也会想要上去骂一通踹两脚解气,而不是见着她们笨手笨脚的扭过头装避而不见。
简舒玄的伤到第五日便已好了不少,床上时也还算听话好伺侯,因一边臂膀有伤,沈荷香便一直给他喂着饭擦着身,结果到第十日还是这般,沈荷香不由犯了嘀咕,但伤重也难免不利索,毕竟是救驾功臣,身为妻子照顾丈夫也是应该的。
这一日送走一干来探望的禁卫军,沈荷香晚上穿着小衣端来水,照例给他擦身,此时简舒玄身上包的布已经拆下大半,有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长肉了,沈荷香给他擦背的时候,发现在后背的痂破了,又留了血,不由的又训了他一顿,不能饶不能扣,身上的伤本来就跟虎皮斑一样多,再多几道就成赖结虫了。
伺候人的人最大,沈荷香发现这人虽脾气又臭又硬,但是这些小事训起来他半点不吭声,于是越加训的得意起来,待擦完了胸口想收手,那男人侧过身抓了她手道:“继续说,顺便把这里也擦擦……”
说完便一抬腰,躺着一只手将单层亵裤利索的脱了下来,沈荷香顿时脸红了,前两日他便硬迫着自己给他擦了一回,今日又是如此,并且过份的是那团东西不知什么时侯便不要脸的站了起来,挺得跟剑一样直,脱下裤子时还颤了两下原地打着转儿。
“你,你刚才脱得那么利索,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自己擦……”说完就要将帕子扔到他身上,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上次让她擦不说,还想让她用嘴……那东西那么粗,还冒着腥气如何能含得下,再这般强迫人她还不伺候了呢……
却不知男人一用力,便将她扯到了怀里,然后在她耳朵,用着比往常沙哑的声音轻道:“乖,帮我含一含,待伤好后,我就带你到马百里的草谷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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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或者是在闺中待太久;十分想去散散心;又或者是被男人口中的那一望无际的谷原所吸引;最后沈荷香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总算是伏了下白鹤般傲气的美颈;不情愿的用湿帕子擦干净那处恣意狰狞的后,这才娇娇的轻启香檀;然后犹豫了下将那头纳入口中,动作间从耳边垂下来的几丝墨发挡住了脸。
天知道怎么擦了两遍;那东西还是这么大的味儿;腥得她差点吐出来;前世那侯爷也十分喜欢她的口技,只是侯爷那根干净秀气,哪像这男人的这般;握在手中似都握不住的弹跳着,她努力张开口却只能含下头处。
入夜闺房之中床铺红纱层层覆盖,男子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女子,虽然看出她在糊弄敷衍,但目光却仍柔和了几分,一只手还轻轻的覆在她的黑亮的头发上轻轻摩挲着,时而用力的扣住,控制力量的往那香口软糯处轻顶了顶,直折腾的沈荷香眼泪汪汪,嘴边脸一侧都是水渍,一些牛乳般的都溅在了脸上。
就在沈荷香委屈的抬起脸,脸上还沾着他的印迹,一双眼睛泪汪汪的似随时都会滴下水来,那简禽兽竟突然眸间一暗,不由将她拉起来双手猛搓她胸前奶白两团,并伸了唇舌用力扯咬奶白上面的娇红小果,而身,下那利刃却是寻了那娇蜜处研了两下便如活物般钻了进去,惹得沈荷香惊叫一声,搅来搅去不一会便觉得整个腰腿间酸涨不已,待动得狠了又痛又酥竟似有尿意袭来。
不由惊惧的直求起饶来:“轻点轻点……再慢点,别那么深,啊……禽兽……不要,不要了,进得太里面了,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沈荷香扭动腰肢时心中担心连连,那东西又长又粗,在腹中如个铁杵般,手放在腹部都能摸得着轮廓,且一次比一次力道大,一下一下的挺,进,吓得她边难耐的叫着边掉了泪,不由心下惴惴,若一旦捣坏了女了人娇贵,以后生不出孩子可如何是好。
到夜半时,女子已是全身绵软的被强壮男人抱跨坐在他腿上,白藕的双臂堪堪的吊着他脖子哭成泪人,那娇娇的嫩红此时正被一黑物强迫着出出进进,快到极致时花心便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