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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恒声音很淡:“怎么,不像?”
贺东林摇头,样子颇认真的:“不像。你未婚妻,不该是这种类型的。”
22岁,太嫩了点。
“那是什么类型?”顾清恒面无表情地看指上的烟,一点点燃尽,灰,掉落。
“江晚。”贺东林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概括了任何女人。他也提出了重点:“利
益。没有利益,就算给你10个未婚妻,你一个也娶不进门。你老爷子会让你娶这么个小姑娘?”
顾清恒将指间的烟,扔掉,没兴趣再抽了,转身就走。“烟抽完了,我先回去。”
***
顾清恒重新回到包间的时候,念清已经把汤喝完,正擦着嘴。
有一朋友给她递了一杯白酒,她看了一眼,微笑摇头,唇,在动。他知道,她在拒绝。
那朋友,也是喝大了,她拒绝几次,都无果,秀眉就皱起了。他知道,她在嫌对方麻烦。
顾清恒上前,出声制止:“她手受伤了,别让她碰酒。”
念清回头,看见顾清恒就站在她的身后,吓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朋友,醉归醉,但还是能认出顾清恒的,在他们的人中,顾清恒是老大,都听他的。
劝不了酒,那朋友找其他人,继续喝。
包间,有些吵闹。
顾清恒倾下身,在念清洁白的耳垂旁,薄唇轻启:“走吧,我送你回去。”
念清点头,耳垂,微微发热,泛红。
她抬起手,将耳背后的头发,拨下来,遮住。
顾清恒跟他的那群朋友,说了声,便带着念清,先离开。
一路返回医院。
顾清恒放下念清之后,便开车离开,回去公司。
念清这时,才敢拨弄一下自己已经红透的耳朵,上面,似乎还有顾清恒唇上的余温……
回到病房时,宴子早就在了。
她向念清抱怨道:“你跑哪去了?记不记得约了我!我担心了你一晚上,中午一休息,我就跑过来,结果你人还不在!”
念清赶紧道歉:“抱歉,我等下再跟你解释,先将我钱包拿来,我去结一下医药费。”
“慢着。”宴子注意到,念清红了耳朵。
她知道这是念清最敏感的部位,禁不起人逗、弄。
宴子猜测:“你刚才和顾清恒在一起?”
念清迟疑下,点头。“是。”
宴子眯眼一笑,将钱包呈上:“去吧,快去快回。”
念清哭笑不得,她真把顾清恒当男神了?
拿着钱包,念清离开病房,前往医院的收费处。
路过别的科的时候,念清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她认真地看了几眼,认出了是谁——是箐箐。
她来医院,检查孩子?还是,打掉?
念清抬头,看了眼这里是什么科,顿时蹙眉,难以置信。
“方倩,还在吗方倩?”科里的护士在喊人。
“我在。”应话的人,是箐箐。
箐箐,叫方倩?念清觉得事有蹊跷,决定停下来,观察一下。
护士跟箐箐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箐箐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脸色很差地等待。
念清看了很久,忍不住走过去,问她:“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箐箐瞬间抬头,看到念清的一刻,脸色变了又变。
念清继续询问:“你叫箐箐,还是方倩?”
箐箐扯唇冷笑,尤其敌视念清:“谁会一生下来就叫箐箐?方倩才是我的名字,箐箐,不过是我临时取的小名。当初,我如果不叫箐箐,官少砚也不会注意到我。”
念清当即一愣,攥紧手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情敌见面,格外眼红。箐箐认为念清,在装傻!
“你不是叫念清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很快就能母凭子贵,你叫什么都没用,官少砚会娶我!”箐箐一副示威嘴脸,捂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笑得得意。
“我想,你太不了解官少砚了,我叫什么,根本不重要,他不会为了一个名字,去上一个女人。以及最后,我也希望他能娶你。”强调地说完,念清转身就走,不再跟箐箐废话,手,一直紧紧攥住
。
箐箐,清清,什么东西?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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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三更】他,是不是暗恋你。
医院收费处。
“清小姐,您的医药费,顾先生已经帮您结清了,您尽管安心住院。”院方的人,对念清用上敬语。
念清蹙眉,不习惯秣。
她看着对方公式化的笑容,抿唇,不发一言地走了往。
在经过遇到箐箐的那个诊科时,她瞥了一下,箐箐已经不在这了。
回到病房中。
宴子正在削苹果吃,念清坐过去,把她刚才遇到箐箐的事,跟宴子聊起。
宴子听完后,啃着苹果,概括起来:“也就是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尚床,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说着,她侧脸,诡异地盯着念清道:“清清,你说,官少砚他,是不是暗恋你?”
“不可能。”念清迅速否定,攥紧的手指,摆在唇边,斟酌:“我跟他,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他对我……不该是这种。”
宴子点头,觉得有理。
就官少砚这渣男,会有暗恋这种情怀?逗谁!
“他如果不是暗恋你,那么,他就是心理變態。你赶紧和他一刀两断!”
宴子连损带贬,对官少砚的成见,从以前开始,积累已深。
念清笑了,她也想断,但,怎么断?
啃完苹果,宴子扔掉果核,看念清在沉默,便问她:“想什么呢?”
念清看向窗外,淡淡道:“在想,顾清恒为什么要帮我付清医药费。”
宴子曖昧地笑笑:“这还用想吗?我都说过了,他对你有意思,这下完全证明了,他就是对你有意思,才会对你这么好。以后,你尽管享受就是。”
宴子为人处世方面,要比念清圆滑得多。她觉得,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不必说明。
念清哭笑不得,摇头。“我哪敢享受?我都快要怕死了!你知不知道顾清恒这种男人,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在他面前,连点小心思都不敢有。想跟他玩心照不宣这一套,门都没有!”
对谁圆滑,都行,唯独顾清恒,不行,真的不行。
“再说,我要真跟念紫抢男人,她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想了想,念清问宴子:“你有没有把我手机带来?”
“忘了带。”宴子听完念清的一番话后,人也有些寒了,她对念清的处境,过于乐观。以为顾清恒的出现,会是念清的救星。但,差点忘记,他也有可能变成第二个陆川。
“念海有给你手机打过几个电、话,我没接。”宴子补充道。
念清并不意外,心里清楚,念海打电、话给她,不是问项目的事,就是问顾清恒为她澄清的事。
都不是好事。
“你打算怎么办?”宴子询问。
“先将钱还清给顾清恒,以后,在工作上努力为他效劳。”说这话时,念清心里,其实,也没有底气。
顾清恒身边,不缺能干的下属。
她,一个社会新人,各方面都不够成熟,说为他效劳,怕是一厢情愿。
“我看,干脆就别想那么多。我教你一招,见招拆招,他来,你挡!”宴子习惯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念清“扑哧——”地笑了,羡慕她的乐观。
顾清恒来,她是绝对,绝对挡不住的。
闲聊一阵。
宴子看了看腕表,中午休息时间,快要结束了:“时间差不多,我得回公司了。晚上下班,我再过来看你。”
念清送她出去,笑着道:“不用,你下班后,已经很晚了,直接回家。我这伤也就是小事情,过几天,都能拆纱布了。”
“那好,我走了。”宴子让念清不用送,挎着包包,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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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
念清在医院餐厅里,吃了点东西,重新回到病房,收拾一下要收拾的东西,明天,要出院。
弄好后,出了一身汗,
tang念清拿了更换的衣物,准备洗澡。在此之前,她将病房的门,谨慎锁上。
医院毕竟人多,保不准有走错房的病人。
拧开花洒,清凉的水流,覆在肌肤上,散去一身热气和汗味,很舒服。
念清小心翼翼地举着右手,免得淋湿伤口,等下又要让护士重新换药,很麻烦。
挤出沐浴乳,念清将全身搓成乳白色,最后,干脆把头也洗了。
浴室外面,“啪嗒——”,齿轮扭动的声响,似有什么打开。
念清站在花洒前,一顿,迟疑。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可外面,又“啪嗒——”一声,这次动静,稍大一点,让念清听清楚——是关门的声音。
念清猛地蹙眉,小心探问:“谁在外面?”
“是我。”顾清恒的声音,低沉地划破宁静一角。
念清呼吸一紧,光裸的雪背,紧贴墙上白色的瓷砖,心颤。
他中午前,才来过,晚上,怎么又来了?
等了又等,浴室门外的男人,没有明显的动静。
念清迅速扯下浴巾,胡乱地裹住皎洁的身子,快步冲到门前,仔细上锁。随即想到——她病房的门,锁着,顾清恒也能打开,那么,浴室的门,他肯定也有钥匙。
锁了,也白锁。
“我在洗澡。”念清抵在门前,小心翼翼道。
门外,寂静无声。
顾清恒没有说话,但,念清知道,他一定在听。就是揣测不出,他在干嘛。
紧蹙眉,念清难堪地叫他的名字:“顾清恒,你还在不在?”
“嗯。”门外的男人,终于回了一个字音,气息喑哑。
念清胸前一颤,呼吸,乱了。
“你别进来,我不方便。”她小声地说,知道,顾清恒能够听到。
“那你什么时候才对我方便?”顾清恒有意图地提问,并不掩饰声音中,浓重的慾望。
他想要她,像那晚一样,将她压在身下,任他肆意妄为。
念清抿紧唇,将水龙头,以及,花洒,全开到最大,让水声充满浴室,假装自己听不到顾清恒的问题。
念清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右手的伤口被淋湿,也不在乎。全程,一直紧紧盯着浴室的门,真怕顾清恒突然闯入。
直到,她将最后一件衣服,穿上稳妥后,才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小心地打开门,念清轻轻地走出浴室,看到顾清恒,就坐在沙发上,正闭目养神,五官清淡。
念清诧异蹙眉。
是她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了?人家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念清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尴尬的。
她在原地,站了一下,看顾清恒仍旧闭着眼,不确定他是不是睡了。他睡了的话,要在这里,过夜?
拧了拧眉,念清上前,想叫醒他。走近时,她才闻到他身上,有酒的气味,很重,应该是刚刚应酬完。
顿时,念清不想再走近了,酒,能使男人变得危险。
可顾清恒在这时,掀开了眼帘,眸底,似浑似暗,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出声。
“我以为你睡着了。”念清笑,掩饰心慌。
“我晚上有个应酬,喝了些酒,有点微醺。想着回家休息,却来了你这里。”顾清恒笑着,俊颜慵懒。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