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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夜王,果真名不虚传。”御书房内,西晨王满眼赞赏地看着那一袭青衣华服的男子,“像,真的很像。”
风清夜原本有些奇怪,西晨王怎么会突然召见他,现在听着他的话,更是疑惑。
西晨王哈哈一笑,“联说的是云家风睿康。”
“王上,您认识我爹?”风清夜惊讶道,有多久没有从他人嘴里听见这个名字了。
西晨王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嗯,其实,我是认识南陵的云太后。
姑姑?风清夜微微挑了挑眉。
“不知云太后近年来身体如何?”西晨王低着眼看着手上的玉扳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姑姑近年来都很健朗。”奇怪,他好像对姑姑的事情很在意。
“淳孝帝对你姑姑,好吗?”犹豫了一会,西晨王还是问了出来,那个独立的女子,曾经那么坚定的说,她会幸福的,可是除了自己,真的有人可以给她幸福吗。
风清夜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一次云太后不小心说漏了嘴,年轻时候遇见个十分出色的男子,可是身份的原因让她不得不选择入宫,好在先帝淳孝帝对她还算体贴,最终坐上了太后之位,光耀门极,也不枉年轻的时候放弃了那样一个美好的男子。
“嗯,先帝对姑姑很好。”
西晨王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些许的压抑。时隔这么多年,想起来不再是以前那般心痛。“那就好,那就好。”
“咕咕咕…………”院子里某个角落,一只白胖的信鸽落到了地上,突然一抹巨大的银白扑了上去。“小白!”只听一声娇喝,小银狼便放开了爪下的鸽子,一脸的委屈。“嗷 …… ”
白欣毫不客气地拍了下那厚大的脑袋,这只小银狼,已经吃了她不少的信鸽了,害她与那个人失去了联系许久,这次正巧路过,才知道原来那些格子都成了这贪吃狼的甜点了。
风清夜端着一碗银耳粥走了过来,就看见白欣手中拿着一张纸各,脸上表情很是严肃。“欣儿,怎么了?”
白欣揉碎了纸条,看着走来的男子,“西晨和南陵的交接处,有村庄爆发了瘟疫。”
瘟疫?还是在两国的交接处,这样一来,就必须杜绝周遭的贸易往来,否则瘟疫就会蔓延两国。“欣儿,消息可准确?”
白欣微微点了点头,“司徒在那里。”
风清夜有些惊讶,他早就知道司徒云几个月前便云游四海,钻研医术,原来和欣儿,还有联系啊。
“咕咕咕一一”白欣写了封回信,放飞了那只信鸽,“欣儿,你打算怎么办?”瘟疫劳民伤财,看来他也要修书一封回南陵了。
白欣低头沉思了一会,“我已经和司徒说了,需要什么药材,资源和人力,我西晨定全力供应,那里,就拜托他全权指挥。”
“神医,神医,求求你快去看看我娘,我娘她 ……”一位七八岁的小女孩哭着,一双脏手牢牢地抓住司徒云的衣摆,眼里除了满满的泪水,还有委屈。
“哪来的小叫花子!快滚出去!”那凶神恶煞的家丁拿起了扫帚一把打在小女孩的后背上,一声闷哼,那瘦弱的身子就要向前倒去,没想到却落入了一片温暖的怀抱。
“神医,你这是…………,那家丁一下子慌了神,只见司徒云微微抬起了眼,将那小女孩扶好,拍拍衣袖,面无表情地说,“员外已经无恙,在下告辞。
拉起那疼得忘记了哭喊的小女孩转身就要走,却被那家丁慌忙地拦住,“神医,我家老爷还在发烧,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呀!”
“员外病情已经稳定,你们若是担心,可以让镇上的其他大夫看看便成。”司徒云顿了顿,“小乞丐也是人,生命是平等的,多做善事,相信你家老爷会好得更快。”
有几名护卫拦在门口,只见那家丁在身后连连摆手,可不能惹了这神医呢,他在街上找到他的时候,就看见这瘦弱的神医赤手空拳便撂倒几名发疯的大汉,人不可貌相啊。
“哼。”司徒云,的视线冷冷一哼,抱起小女孩,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漂亮哥哥,你是神仙吗?”那小女孩现在还没反映过来,被司徒云抱在怀里,此刻正在屋顶上飞跃着。
司徒云微微一笑,“哥哥不是神仙,哥哥是大夫。”
小女孩抹了抹脸上的污渍,“那漂亮哥哥会救我娘吗,言儿没有银子。
”她已经敲了好几家医馆,可是那些大夫都会先问她有多少银子,不然不就给治病。
“哥哥不要银子。”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小妹妹,你娘在哪?”
小女孩高兴地拉起了司徒云的手,“在那,在那,我带哥哥去!,,不知走了多久,小女孩带着司徒云来到了镇子不远处的小山村里。司徒云忧心地看着这死气沉沉的村子,道路上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难民,没想到瘟疫已经蔓延到这里了。现在是春末夏初,正是疾病的高峰期,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椎开一间摇摇欲坠的草房,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娘,娘!”小、女孩一下子扑了进去,倒在了那名昏睡在地上的妇人身上。
司徒云走近那名妇人,伸手摸了摸那蜡黄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小、妹妹,你娘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那小女孩想了想,“两天前。漂亮哥哥,我娘会好吗?”
司徒云温柔地搏了掭那杂乱的头发,“会的。”
人心的贪婪,在这样的灾难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我说了,要药材,没有!我们铺里没有!”不知道是第几家药铺,司徒云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也是,他现在穿着最普通的麻布,那风华的气度,也被几日没合眼的黑眼圈及满脸的污渍遮掩住了,人家的眼里看重的也只是身上的行头。
“多少银子?”司徒云终于忍不住。
“什么?银子?”那药铺老板上下打量了司徒云全身,“就你这穷酸样,有银子?!”满脸的不屑。
“走吧走吧!村里的药材全部被隔壁镇的员外定下了。”老扳挥了挥手,便不耐烦地关上了铺门。
隔壁镇的员外?司徒云的双眸染上薄怒,那员外,听说其表亲是西晨的三品大臣,所以周边的村子小镇都没有人敢招惹他,如今他的病情已经控制,为何还要买断所有的药材。
“咕噜咕噜…………”司徒云放飞了手中的白鸽,希望白姑娘那,可以快点有消息。
几日后,四名佣兵带着两车的药材来到了那瘟疫横行的院子里。
“外面,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不知道会不会是朝廷派来杀人灭口的。”村里流传着这样骇人听闻的话,司徒云微微一皱,看着那已经清醒了的妇人,“刘夫人,为何这么说?”
“咳咳,神医有所不知,奴家也是听说,几年前的东冰,某个村庄也和我们一样感染了瘟疫,结果当时的东冰王便派了一队士兵,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烧了整个村庄,无人幸免。不知道,咳咳,我们的朝廷会不会害怕村里的瘟疫传染,而派人和……”妇人的脸色极差,眼中尽是恐惧。
司徒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东冰王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的百姓,难怪那时候他为了自己的野心,战火烧四国。还好,现在东冰已经换了王,“刘夫人,你放心,西晨不会这么做的。”
“神医别安慰我们了。”就在这时,几名同样狼狈的村民围了过来,“朝廷早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否则怎么这么久都没派人来医治我们,现在又突然出现四名神秘的人,不是来灭口的,难道还是来救我们的?”说到这,众人的眼中同时流露出绝望和恐惧。
“不行,我们出去,和他们拼了!”突然,一名大汉抄起了锄头,几名男子一时间全部附和,“走,和他们拼命去!”
只见那善良的男子一下子拦在他们身前,“大家先别冲动,让我出去看看。”司徒云绝对相信,有白欣在,西晨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那荒凉的村口,四名黑衣人四下张望着什么,远远便看见一个人影渐渐靠近。
“东林,你说,老大让我们把东西送来这里,也没告诉我们那司徒公子长什么样,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那男子捂住了口鼻,手臂上印着黑色蝎子的图案。
东林一把敲在了那人的额头上,“老大叫我们等,我们就等!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听说司徒公子容貌出众,你这猪脑袋一眼就能认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天,开始热了。
“嘿,有人!”东林终于看见那渐渐靠近的男子,可是慢慢脸部表情就垮了下来,怎么,出来个这么弱不禁风的人,而且那粗糙的脸面,他是谁啊?!
司徒云看见那两车木箱,顿时双目发光,“你们,是白姑娘派来的?”
白姑娘,”哦对!我们是老大派来送药材的!你就是司徒公子??”东林有些怀疑,眼前的男子,他可没办法跟美男子搭上边。
“你们,终于来了!”司徒云一时激动,竟用力地抓着东林的胳膊,“这里的村民,正等着这些药材救命呢!”
四名佣兵对望一眼,这瘟疫,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
“你们,你们这些没天良的!不就是些普通的去热解毒的药材,你们要五两银子,你们这不是坑人么!”一名小老头扶着瘦小的孙子,一脸的愤怒。
那药铺老板满脸奸笑,“这药材方圆百里只有我这才有,你们不在我这买?嘿嘿,那就等死吧!”说罢便悠哉地走回了钱柜那。
“哼,隔壁的村子来个了神医,免费帮村民们治病!要不是我孙子等不及了,我才不来你这!走,小宝,爷爷背你过去!”那小老头小心翼翼地将孙子背了起来,背影蹒跚地离开了药铺。
什么?隔壁的村子,神医?难道是那日给老爷治病的神医?可是哪里来的药材呢,不行,要赶快禀告老爷才是。药铺老板迅速地收拾好一切,便匆匆地赶回员外府。
“什么?那村子里有药材?我不是叫你们要全部买断吗?”胖员外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微红的脸颊带着偶尔的几声咳嗽,愤怒地瞪着那药铺老扳。
“老爷,小的也觉得奇怪,确实这方圆百里的药材都让小的买断了,也不知道那个村子是从哪得的药材。或许,是那神医自己上山采的?”药铺老板哈着腰,一脸的讨好。
胖员外想起那张出众的脸,虽然是一身素衣,可是那高雅的气度,倒也不像一般的隐士高人,难道,是达官贵族?“去,让人去查,顺便梢个信给我表侄子,问问宫里有没有这号人!”
“是,是,小的这就去。”
“嗯,刘夫人,你的病已经稳定了,只要多多休息,很快便可以康复。
”司徒云满意地除去了妇人手臂上的银针,笑着摸了摸一旁那可爱的小女孩扎好的头发。
妇人眼眶带泪地站了起来,朝着司徒云感激地跪下。
“夫人快快请起!”司徒云连忙将她扶起来,可是那妇人却依旧跪着,“恩人,你救了我,等于救了我家小言儿。言儿快,给神医磕头!,,“谢谢漂亮哥哥!”小女孩乖巧地在妇人身旁跪下,司徒云无奈地将她们扶了起来,“刘夫人身体还没好,快点起来吧,要谢,就谢你们的护国公主,是她让我来帮你们的。”
护国公主?传闻中那个帮西晨平定内反,抵御外侵的骁勇公主?妇人微微愣住。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