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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睿,你怎么也在这里?”秦墨走近,看向病房里,一个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的女人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从她的脸上依旧可以看到年轻时的美貌。
林安睿转身离开,秦墨也跟着一起走了。
“你也查到这里了吗?”林安睿平静地问。
“这么说,你也是……可是不对啊,你为什么要查杜天磊呢?他跟林家又没有关系。我调查他是因为外界传闻他是我爸的私生子,为了这事我妈没少跟我爸吵。”
林安睿冰冷的唇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你认为他是你父亲的私生子?”
这句话问到秦墨了,“我自然是不信,所以才查到了这里。杜天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渗透进了秦氏集团的安全系统,再将他留在秦氏就太危险了,我必须查出他的底,想办法将他赶出秦氏。”
秦墨问林安睿,“安睿,你为什么会追查到这里?”
林安睿的眸光渐渐变得深邃,“秦墨,还记得我三年多前被绑架险些丢了性命的事吗?”
秦墨点头,“当年你被绑架,绑匪要一个亿的赎金,你爸为了救你毫不犹豫的付了赎金,结果绑匪却还是要撕票,将你铐在仓库的铁架子上,并安装了定时炸弹,在最后一刻你硬是掰断了尾指骨连血带肉的将左手扯了出来,到现在你的左手都不能使力,尾指也废了。”
“虽然如此,可还是慢了一步,尽管因此你侥幸捡回一条命,但是你当时被炸弹炸得全身是血,还瞎了眼睛,命在旦夕,昏迷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如果不是那次绑架事件,婉婉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你们更不会分开。”
“都三年多了,虽然绑匪已经被绳之以法,但是你和婉婉却……想想,也是觉得不甘心!”
林安睿沉默之后说:“真正的幕后黑手并没有抓到。”
“安睿,你说什么?”
“这并不是一起单纯的绑架案,有人故意掩盖事件的真相。”
“是谁?”秦墨追问,“以林家在江城的地位,有谁敢袒护这种丧心病狂的绑匪?”
林安睿扭头看着秦墨,一字一顿地说:“我爸。”
“林伯伯?”秦墨吃惊,“安睿,你是不是搞错了?林伯伯怎么可能会故意袒护差点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绑匪呢?”
“他自然有他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一位父亲包庇差点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绑匪……”秦墨突然看了眼杜天磊母亲所在的病房,“杜天磊的母亲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
“情人。”林安睿的声音平静的就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此刻,秦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么说,杜天磊是你父亲的……”
“私生子。”林安睿平静的接道。
秦墨虽然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答案,可是林安睿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大为震惊。
也终于明白自己父亲一直被母亲误会也要善待杜天磊是怎么回事了。
他从不相信杜天磊是自己父亲的私生子,但绝对不会想到他竟然是林家的私生子。
“当年绑架你的人是杜天磊和他母亲?”秦墨问,“安睿,你怎么会怀疑到杜天磊的头上的?他做事一向很谨慎,而且他与你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吧。”
“当年我被绑架囚禁还差二十分钟定时炸弹就要爆炸的时候,绑架犯以为我死定了,亲口告诉过我,绑架要赎金只是个幌子,他们从一开始要的就是我的命,因为我挡了某人的道。后来警方那边说几名绑架犯因为分赃不均自相残杀,剩下的一名绑架犯带着赎金逃跑被警方抓捕,并对自己的绑架罪行供认不韪,却丝毫没提有人要我的命这件事,当时我就已经怀疑有人故意要掩盖这件事。”
林安睿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平静的就像普通的闲聊。
“康复出院后我一直在秘密调查当年的绑架案,被抓进监狱服刑的那名绑架犯入狱不到一年就因意外死在了监狱里,将近半年后因意外死在监狱里的那个绑架犯的家属银行账户里突然多出一百万存款。”
“我暗中找人查过这笔钱的来路,是从国外的一家私人银行打款过去的,而汇款方的银行账户正是我父亲的私人账户。”
“后来我查了我父亲所有的银行进出账的汇款记录,这家疗养院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父亲每年都会以做慈善的名义赞助这家疗养院一部巨额善款,并且每年都会以慰问的名义过来一趟,每次都会去见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我父亲的昔日情人,年轻时担任过我父亲的助理,我父亲结婚后两人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我两岁那年,那个女人也为我父亲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来被秘密送去国外。在我被绑架获救后,这个女人突然割脉自杀,再之后绑匪内部起内讧,死的死,抓的抓,一切都是那么巧合。”
“我发现杜天磊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时,也很惊讶,在容少泽的婚礼上,我注意到我父亲和杜天磊单独聊了将近二十分钟,他看着杜天磊的眼神更像是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神。”
“当查到了真相,再回头看看过去发生的事情,一切就都明朗了。”
秦墨也全都明白了,“杜天磊和他母亲其中有一人是绑架犯的幕后主使,又或者两人都有参与,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整个林家的财产。如果你死了,杜天磊就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
林安睿沉默,也算是默认。
“安睿,你打算怎么做?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如果当年真的是他们策划了那起绑架案,那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以后还会找机会对付你。”
林安睿冷酷的扯了下唇角,“他们要的不过是林家的财产,喜欢都拿去好了,我已经决定了,带着婉婉去J国定居,现在正在办理相关的手续,等婚礼结束就走。”
“婚礼?”秦墨惊讶,“我怎么不知道你要结婚?你爸妈已经同意了吗?”
“他们会同意的。”林安睿抬头看了眼二楼杜天磊母亲的病房,转身走了。
“安睿,你去哪儿?”秦墨追出来,看到林安睿已经开车走了。
乔婉握着盲杖从家里出来,她每天的生活便是按摩店和家两点一线。
马路上车来车往,乔婉握着盲杖小心的缓缓前行,努力的靠听觉辨别身边的情况。
每次耳边响起刺耳的汽笛声都让乔婉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盲杖,继续小心的往前走,不知道身后不远处的冷酷男人一路无声的跟着她。
川流不息的马路十字路口,乔婉举步维艰,耳边是嘈杂的喧嚣声,迟迟不敢抬脚。
每次过马路或穿过十字路口,她都会感到惶恐不安。
一只大手轻轻握住她,带着安抚人心的温度,牵着她走过川流不息的马路。
乔婉一怔,茫然地被男人牵过马路。
正在等红绿灯的车里,一狗仔娱记碰巧看过来,一眼认出那个男人,吃惊的睁大眼睛。
那不是国际女星严紫彤的未婚夫吗?
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神秘的王者,竟然牵着一个年轻盲女过马路,冰冷犀利的眼神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柔情。
绝对的大新闻!
狗仔娱记赶紧拿起相机抓拍……
☆、98霸道,不嫁也得嫁
乔婉用力是拽回自己的手,握紧盲杖匆匆逃离,林安睿再次握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抗拒硬是牵着她走。
“我说过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眼睛。”
“你这样我会很为难,对你太太也不公平,求你……”
林安睿突然吻住乔婉,大马路上路过的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全都看了过去,猜测那大概是一对深爱的恋人吧,情不自禁在大街上亲吻。
乔婉的脸憋得通红,越是用力推他,越是被抱得紧。
他不介意被人看,可是她介意。
乔婉被吻得大脑缺氧,没了挣扎的力气,又羞又怕地瘫软在他怀中。
……
—
林正远暴怒的将报纸猛地拍在桌子上,上面的娱乐版头版刊登着林安睿牵着乔婉过马路以及在大街上亲吻的照片,气得林正远差点又犯病。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娱乐版面就刊登了这样的照片,林安睿也被一早叫回了林家。
“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林安睿平静淡漠的说。
“你不是答应我和那个女人断了吗?”林正远怒问。
“我反悔了。”林安睿的态度非常坦然,不觉得自己的反悔有什么错。
林正远愣住,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向来说话算话,说一不二,非常的有原则,只要答应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出尔反尔,可是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原则,这简直是荒谬。
张丽华也是脸色难看,“安睿,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你非得这样?她的眼睛瞎了,和废物没什么区别,怎么能跟紫彤比呢?”
林安睿眸光微沉,犀利的看着自己母亲,“我的心里除了她,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张丽华的心猛地一沉。
林安睿平静地又说:“我还欠她一个婚礼,已经决定……”
“我不同意!”张丽华打断。
林正远也愤怒地说,“你想跟那个女人结婚,想都别想,除了紫彤,你这辈子休想娶任何女人!”
林安睿看着母亲张丽华,“妈,请您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爸聊几句。”
“你们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张丽华不愿出去,关于儿子的婚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更应该知道。
林安睿沉默,不再说话。
林正远也好奇有什么事需要单独跟自己说,将妻子张丽华打发出去。
“你说吧,想跟我单独聊什么。”
“我去过东郊疗养院了。”林安睿平静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
林正远的脸色却突然变了,“你去那里干什么?”
“追查当年要杀我的绑匪。”林安睿抬眸看着自己父亲,意味深长地说,“当年的绑架案爸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当年的绑架案早已经破了,你还提这些做什么?”林正远眼底有些心虚。
“爸,您需要我说得再清楚一点吗?妈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半辈子都被蒙在鼓里,自己唯一的儿子还险些被杀,您说妈会怎么做?”林安睿看到父亲神色里闪过的明显的心虚,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半个月后我和婉婉在江城国际酒店举行婚礼,到时会邀请您和妈一起去参加,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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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蓉大半夜火急火燎的跑回家,刘梅以为出了什么事,当听到女儿乔蓉说乔婉要结婚了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蓉蓉,你说清楚一点,婉婉跟谁结婚?”
“还能和谁?当然是林安睿了。”
听到动静的乔婉这个时候也打开门,握着盲杖小心翼翼的走出来,乔蓉立刻跑过去,亲昵地挽着乔婉的胳膊,“姐,恭喜你啊,你要结婚了。”
“结婚?”乔婉一脸迷茫。
刘梅心情复杂,说不上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数落了乔婉一句,“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
“我没有要结……”
乔蓉连忙打断,“姐,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瞒着了,妈不会生气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四大豪门之间早就传开林安睿要和你结婚的事了,妈早晚要知道的。”
乔蓉怕乔婉再说什么,连忙将她拉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