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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江区长所能达到的。这么多年来,徐常发在江区长的手中受尽了屈辱,肯定会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一旦能够把这种人利用上,对于我们的事业来说,肯定会取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韩昆恍然大悟,转头朝着张海洋和龙刚等人相视了一眼,道:“姐夫说的不错,确实,这么说来,这个徐常发在江区长的手中受尽了凌辱,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果咱们能够利用上他,那一定会取到非同小可的作用!”
“是啊!”张海洋转而看着我道,“这一点想必咱们应该都能够理解,为人所牵制,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徐常发能够做到副区长,说明了他肯定有着非比寻常的能力,而且,流田区可是B市之中最乱的一个区,能够在这里做到副区长,一身的能力不容小觑!”
我转而看着郝海亮道:“郝大哥,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人能为我们所用吗?”
郝海亮点头回道:“秦先生分析的不错,我支持!”
韩昆和龙刚等人相视一眼,齐齐回道:“我也赞同!(我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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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菲还尚在睡梦之中,在这开学之前的前一天,我早早便起了床。感受到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凌菲立即像八脚章鱼一样向着我盘了过来,把嘴贴到我的肚皮上嗡声说道:“秦浩,你上哪呢?”
我笑道:“我出去晨练!”说罢,我便掀开了肚皮上面的毛毯,准备起床。却不料凌菲一下子阻止了我的动作,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转而趴到我的肚皮上面,咯咯笑道:“晨练?那好呀,咱们晨练吧?”
我暴汗了一下,自从凌菲成为了我的女人之后,这妞是越发的黏我了,尤其是在床上,那一副骚劲绝对不是常人所能够忍受的!我朝着她的额头微微亲了一口,道:“菲菲老婆,今天老公我有正事,就不陪你晨练啦,等明天早上怎么样?”
“那可不行!上瘾了,戒不掉了!”凌菲把手伸到下面,一手握住了我,用力一挤,我忍不住地一颤,只好提抢上马,晕啊!是啊,正如她所说的,已经上瘾了,戒不掉了!哥们何止不是这样呢?也戒不掉了啊!
晨练完毕,我便匆匆出了门!来到九月天,与韩昆等人碰头了之后,我这便载着众人向着徐常发副区长的府邸开了过去!
出乎我的预料,徐常发所住的小区并不属于那种高档的小区,这样的小区在B市来说,倒是显得寒酸了一点。我们的车子开到小区的门口的时候已经开不进去了。这年头能够开车的人倒是不多,更不用说像我这样开着奔马高档轿车而来的人了。因此,小区的保安并没有拦我们,反而嬉皮笑脸的屈身欢迎我们进去。我招呼着韩昆等人走了进去。
我心里清楚的很,今天此行一定要成功,因为,今天的是非成败已经关乎到了我在B市是否能够存活下去!今天,我不仅带来了人,更带来了充足的现金!今天的一行,势在必行!不成功,徐常发的性命就得交代在这里!
上了三号楼,我按响了门铃!不一会,里面有人喊了一声,“谁呀?”
我回道:“是我,我有事想找副区长帮一下忙!”里面的人听到我的话,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找徐常发过来帮忙的!因此,声音刚息,里面便把门给拉开了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风韵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稍稍的一愣,问道:“请问,你们有事吗?”
我笑道:“夫人,我们今天过来想有事想找副区长帮一下忙,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事而已,夫人,打扰了。”
女人恍然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我手里拧着的东西,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神色,我立即便明白了过来,今天的一行,肯定有戏!
女人让开门,说道:“老徐现在在房看,我现在就帮你们去叫他,你们进来吧。对了,你们想喝茶还是喝果汁呀?”我道:“就喝茶吧,多谢夫人了。”
进了房子,我朝着韩昆等人看了一眼,韩昆和张海洋等人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同时手往裤腰的那个地方摸了一下!别人不清楚,我心里其实清楚的很,他们所摸的地方,其实放着几把手枪!今天徐常发要是不识相,今天无疑就是他的死期!
因为,今天我们的目的已经暴露了,也就是说,我们觊觎B市的企图已经为世人所知。如果徐常发不识相,那么今天,绝对不会放他过生!
在女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女人先到房里面喊了一下徐常发,这才到厨房里面准备起了茶水,不一会,穿着睡衣的徐常发从房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一行人,稍稍愣了一下。很明显,我们并不是他所熟识的人,想来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很是惊讶吧。
我把手上的礼品放到茶几上,站了起来,向着他主动地伸出了手,说道:“徐区长,你好。”注意,我口中所喊的不是副区长,而是区长!这一字的差别,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的!徐常发显然意识到了我话中的意思,笑呵呵地说道:“你也好啊,不知道,你们是????????好像,之前好像没有见到你们嘛!呵呵!恕我直言,我好像不认识你们吧?”
我握着他的手道:“现在不是认识了嘛,呵呵!徐区长,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今天真是多有打扰,希望您老能够谅解!”徐区长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属于那种肥胖的官员之像,相反的,满脸的矍铄,年近六十岁的他可是一丁点的都看不出衰老的色彩,脸上所泛起的红光让人有种感觉,这人不是六十的花甲之年,更像是四十多岁的壮年之人!
徐区长呵呵笑道:“呵呵!你们好你们好,不知道你们今天来到底有何指教?寒舍太穷酸了,怕是容不下各位的尊区啊!”不一会,女人把茶水端了进来,站在了徐常发的身后,静静地看着我们,一双眼睛不时地闪烁的看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礼品。说来可笑,这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的睡衣虽说是名牌产品,但仔细一看,不难看的出来,这是假冒的产品。因此可以发现,这女人属于那种虚荣的女人,喜好攀比,而徐常发能够养这种女人,肯定也贪了不少的钱!
徐常发的意思很明显了,他现在也很好奇我们这几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他心里面一定好奇的很,为什么我们会突然之间找到他,更主要的是,找到他这么一个不得势力的人!想必现在全市区的人都很清楚了,他徐常发不过是那种落魄的官员,随时都有可能被削为平民,从他一身的睡衣装扮就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心其实已经死了!不过,有一点却暴露了他,那就是,他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此刻已经被香烟给熏的一片老茧了出来!要是没有心思,决计不可能会抽这么多的烟的!也就是说,他心里面其实很在乎,很在乎他现在的处境!也就是说,他的内心现在一定很是纠结,更同时昭示着他的野心!这个男人决计不是那种寻常的男人,只不过,他生不逢时,被人所打压而已!要是能够让他上位,这样的男人一样会造就不寻常的一番事业出来!
仅仅从他的手指,便可见一斑!我笑了起来,笑着说道:“徐区长过谦了,咱们其实都跟徐区长一样,都只是平民的百姓,想必徐区长心里一定很是好奇吧,其实,今天我们过来,一来是为了看望一下徐区长,第二,有一些小事想请徐区长帮忙,希望徐区长能够不吝赐教!”说着,我朝着站在徐常发身旁的中年女人看了一眼,徐常发立即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朝着他女人说道:“莹莹,你先到屋子里面看电视吧,我有事情要和这位先生谈谈。”
女人立即明白了徐常发的意思,说道:“好的。那我先进屋了。”
等到女人进了房间,我立马站了起来,韩昆立即从他手中的手提包中取出了一捆钱放到了我的手心里面,我接过了之后,放到茶几上,看着徐常发道:“徐区长,这是五十万现金,还请徐区长收下!”
徐常发愣了一下,立马看着我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吧?我在流田区并没有说话的权力,真正的权力掌握在江区长的手中,我根本没有实权。恕我直言,你们的这个忙我根本帮不了,所以,请你们见谅,这些钱,我不能收!”
我笑了笑,用手把现金又往他面前推了一下,说道:“徐区长言重了,这些钱其实并不是现在给你的,而是我的投资!这些钱,只能算是我现在投资的现金而已!呵呵!”
“投资?”徐常发愣了一下,暗中用手把这些钱又往回推了一下,“先生,说实话,我帮不了你的忙,过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得卸职了,这个忙我是真的帮不了你,投资?呵呵,先生,你可真是找错人了,有这些钱,其实你尽可以找其他的两位副区长的,他们的职务现在可比我大的多了,呵呵!在流田区,现在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力,只要是正常人,决计不会想到来找我帮忙的。先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笑道:“哦,真是对不起,忘了介绍了。鄙人叫做秦浩。是华夏大学的教师,这位是郝海亮,九月天酒吧的保安,这位是张海洋和龙刚,他们曾经是西部军区的特种兵,而这位则是我的小舅子韩昆,他是海天省市的黑道太子爷。”
“嗯?”听完我的介绍,徐常发明显地愣了一下,显然,被我们这些人的身份给弄糊涂了。黑社会跟特种兵混在一起?这也太搞了吧!
我笑着说道:“徐区长一定很好奇吧,其实,这些人都是我所网络过来的精英,能够拥有他们,是我这辈子的福气。先不说这些了。徐区长,这些钱,你是不收也得收,收也得收,今天我们之所以会找到你,决计不是为了玩儿来的,而是有着一定的目的,要是这个目的达不到,对不起,我们是不会回去的!”
徐常发苦笑,用手拧了一下身上所穿着的睡衣,苦笑道:“秦先生,我想你现在真的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吧,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们,你们看看,有当官的星期天在家休息的吗?”
我道:“怎么没有了?星期天难道不是法定的假日吗?为什么不能够休息?”
“那是其他人,总之,像咱们这类的区里面的大官,是绝对没有星期天的,更何况是这种敏感的时候,现在整个B市正在进行海选,所有的人都在忙着笼络人心,怎么可能会有休息日呢?秦先生,看来你是真的找错人了,我是没有办法帮到你的。”徐常发苦笑着回道。
我斜眼看着他,同时从手提包中又掏出了一捆钱出来,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面说道:“假如再加上这些呢?徐区长,想来今天你还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今天我们之所以会上门找你,那就表明,你们一定可以帮助到我们。徐区长,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从刚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说徐区长,知道什么是区长吗?呵呵!徐区长一定比我更明白吧?一字之差,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啊!等到江区长走了之后,这整个的流田区可都是你的了!”
看着茶几上又多出的一摞钱,徐常发咽了一口,看着我道:“秦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实话说吧。这些年,我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江区长之后,处处受到了江区长的排挤,这些年来,我在政府机构中虽然还挂着副区长的名字,其实早就没有实权了,我手里的权利也早就被划分干净了,现在,我可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