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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道可及腰间的草地,面前的景色陡然一变,刚才还是鸟语花香,现在竟是厚厚的雾,两人虽然紧挨着,但彼此望去都有种朦胧的感觉。老褚闭上眼睛,凝神了半天,缓缓说道“我从阵势可以判断出,此阵法布置了最少半年了,看来不一定是针对咱们的。”
等了半天却没听到申长一的回答,老褚一愣,还以为他不在身边,回头一看,申长一就在身后,看他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笑道“你想什么呢?要破阵还要继续深入。”申长一摇头道“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阵法有点熟悉。”
老褚笑道“如果你见过,那咱们可运气了。”申长一摇头叹息,他心中也并不能完全肯定。二人仍是缓慢向前,雾气还是那样浓厚,但四周的气温急剧下降,一阵阵冷风吹来,二人都不禁打起哆嗦。
忙将真气运满全身,这才抵抗住寒气,老褚左右金罗盘,右手铜钱剑,不敢一丝的大意。又向前走了几十米,转过一块大的岩石,嗤嗤几道声响从耳边传来,声响混乱,老褚不能判断从那个方向来的。
嗤,一声轻响,一道剑气直奔老褚的眼睛射来,老褚吓了一跳,这道剑气来的如此突兀,以至于都没有看清楚它从那里射出来的。老褚忙将金罗盘一举,剑气一下被金罗盘反射回去,当一下射到斜侧里一块舌头上,蹦出一团火花来。
老褚大声说道“长一,可要小心了,这阵法好邪门。”还不待申长一答应,老褚只觉得脚下一颤,瞥眼看去,只见自己四周射来无数道的剑气,这些剑气完全没有应招,都不知道它们是从那射出来的。
想躲已然来不及了,老褚只好运气真元力向外一击,寒气射在真元力上,就如穿近水里一般,没了声响。老褚向申长一苦笑。
如此一来,二人的行走速度更是缓慢。穿过几颗带着冰花的小树,耳边呼呼的风声吹来,就如陷入了冰天雪地的寒冬。雾气已经没有那么厚了,二人的视线可以看的更远一些。走了几步,前面一团黑影飘来。
二人相视一眼,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黑影在半空中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浮动。还不待二人走过去,黑影如离弦之箭一般卷起一堆雪扑了过来。
老褚忙将身体向斜侧里躲闪,黑影画了个弧线,紧贴着老褚的皮肤吹了过去。老褚瞪眼看去,那团黑影前面略似一个大头,整个形象就如一个幽灵一般。
申长一举起长剑向黑影的中间部位一点,黑影“嗤”一声轻响,顿时破裂开来,迅速缩小,随即消失在空气中。
老褚疑惑道“你怎么破解的?”申长一说道“刚才我说这阵法有些熟悉,刚才这一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以前师父教我阵法的时候,我的头脑中就留下过一丝痕迹。”
老褚心忖,如果真如申长一所说,这阵法很有可能与他有渊源的人所布。不过这阵法有没有敌意,老褚还布清楚,因为这阵法布了已经有半年之久,不可能是针对自己的。
“长一,那你记不记得破阵之法?”申长一摇了摇头,苦笑道“当时师傅只是略略说了一下,我也没有在意。”二人继续想前走去,黑影还是不时来袭,好在已经知道了破解之法,老褚铜钱剑不时刺出,二人很快便通过了这一关。
走了不久,前面的景色居然又恢复了过来,依旧是鲜花绿草,老褚笑道“不会这阵法就完了吧。”申长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摇头。
“咚”二人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二人相视一眼,彼此都已经感觉到了。忙用真元力互助全身。那种感觉还是不时传来,虽然有真元力护体,但那种如声波一样的东西无孔不入,传入体内,胸口便如被大锤锤了一下,弄的心扑扑直跳。
老褚不敢在向前走,二人盘膝做好,将所有的真气在身体四周布了个结界,但那声波已然能穿透结界,这让老褚二人显得格外难受。
不过结界还是有些作用,大部分的声波还是被拦截住了,但这极少的一部分还是让二人的心脏怦怦直跳。老褚心想这样不是办法,如果持续各半钟头,心脏就会受到严重的损耗,而整个灵台也会被清空,那样的话,说不定会被这声波弄成疯子。
老褚忙将真元力收回,运起先天无极术,将二元真气化成先天无极气,如此一来,就形成一团浑圆,没有丝毫的破绽。
果然,声波在先天无极气的浑圆前,一一被发射回去,四下里碰撞。申长一没有老褚的本事,本来还可以承受,但如此一来,它反而不知所措,老褚瞥眼见申长一脑袋上全是汗水,用心神语说道“长一,你把真气收回。”
老褚的先天无极气很快便将申长一笼罩住,虽然外面的声波不时地冲击,但都被无极气拦截住,二人各用真气守住心神,慢慢进入凝神守虚状态。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声波才完全消失,二人缓慢地站了起来,长嘘了口气,老褚心中感慨,以前从没遇到如此奇怪的阵法,这座阵法竟然如此的空虚,一切都没有实体,虚虚中却又隐含了无数的杀机。
但最让人无奈的是,你根本就无从破起。既找不到它的主体,又不能从中间横切,二人相对苦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向前走去。
穿过鸟语花香的草丛,前面是一片小树林,顺着小路走去,二人一阵惊呼,前面居然现出一座古城堡来,三层的楼房,建筑风格就如动画里的城堡一般。
二人摇了摇头,努力将自己的心神平稳下来,在定睛看去,已然是一座苍凉的城堡。这里不过是一处占地比较大的山谷,怎么会有座城堡呢?
二人快步赶了过去,漆红的正大门,上面镶嵌着两个大的门环,老褚上前在铁环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声音传出。老褚用力一推,大门居然缓缓开启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金燕传说
古城堡的门缓缓打开了,老褚和申长一相识一眼,内心都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二人迈步走了进去。古城堡修建的很气派,进门便是宽敞的大厅,四根鲜红的柱子就如擎天支柱一般,支撑着整座的大厅。
大厅面积很大,二人穿过大厅,转过一道屏风,前面便是一道楼梯,而右侧里有一扇门,上面挂着锁头。老褚走上前,轻轻一捏,锁头应手而落,推开门,里面漆黑一团。老褚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视觉。
在睁眼看去,一道走廊,老褚向申长一招了招手,二人顺着走廊向前走去。边走边四处打量着,两侧的墙壁布满了蜘蛛网,看样子很久没人从这里走过了。
前面又是一道门,老褚轻轻推开,向里望去,二人相视而笑,原来这里竟是厨房。从走廊退了回来,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楼梯右侧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巨画,上面画着一个飘舞的仙女,仙女斜上方是明媚的月光。老褚心猜画的可能是嫦娥奔月吧。
上了二楼,站在走廊上,这一排居然有不少的房间,二人将每个房间都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意外的情况。
这时,天已经快黑了,老褚将背包取下,笑道“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申长一疑惑道“我心里总觉得一楼大厅怪怪的。”老褚笑道“肯定是有怪异的,否则不会平地里冒出一座城堡来,咱们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享受一下。”
申长一笑骂道“你到是想的开。”二人边说边笑,重新回到一楼大厅,老褚本想去厨房将准备好的食物热一热,但却被申长一拦住了。二人坐在冰凉的地上,吃着冰凉的食物。
老褚边吃边四周打量着,四周空荡如也,除了正门一片墙壁外,其他三侧都是一人多高的窗户。
申长一喝了口水,叹道“老褚,这次的对手真是厉害,这一路来,我都觉得似乎在梦游一般。”老褚笑道“那是你的心理作用,对了,刚才破阵的时候,你说似曾相识,会不会是你师伯或者师叔他们布置的呢?”
申长一苦笑道“不可能,我跟随师父多年,从没听他老人家说过有过师兄弟,再说,所谓阵法,相通之处也是可以想象的,万物循环,本是同源。”
老褚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这次虽说凶险万分,但既然来了,内心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引上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吃了食物,二人各自盘膝而作,养精蓄锐,将近一天的爬山奔波,虽说这些修真的人来说并不困难,但他们毕竟还是凡人的躯体。
真元力源源不绝地沿着经脉流动,身体很快便进入入化的境界,大厅中漆黑一团,耳边有着轻微的风声,四周异常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融入这个大厅中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都被一阵异样惊醒,两人相聚不过半米,虽然大厅内伸手不见五指,但二人还是能看清彼此面目的表情。
外面没有月光,天色阴沉,虽然三侧都是很高的窗户,但却不能透进一丝的光线。又是一阵异样从二人的脸边划过,而且还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
“老褚,你看到什么了?”申长一不敢直接去问,而是用心神语与老褚交流。老褚摇了摇头。运起真元力,四周的黑色被驱逐了不少,黑夜中的大厅,似乎有不少黑色的东西在漂浮着。
“长一,你快看看,好像有不少东西在半空中飘动着。”在老褚的提示下,申长一也将真气运及双目,定睛望去。
浮动的东西本就是黑色,在黑夜的笼罩下高高低低地飘动着,黑影体积并不大,高低间隔着飘舞着。
正在二人发愣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墙壁中飞了出来,在大厅中飘舞起来,老褚依稀能看出那是个女人的身影,飘舞的长袖在半空中飞动,飘逸的长发随风飞舞着。身影时而贴着地面,时而飞上壁顶,没有一丝停止的意思。
老褚向申长一望去,二人心中不禁有些恐惧,自从修真以来,二人见过离奇的事情太多,所以,不会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轻易感到恐惧。
黑影速度突然加快,一阵微风扫过,黑影从二人的身旁一扫而过,快的还不及二人看清楚,黑影就飞了过去。老褚见黑影正向壁顶飞去,左手向上一甩,手腕轻轻抖动,想用真元力将黑影拦住。
但让老褚意外的是,真元力居然对黑影没有任何的作用,黑影甩动着长袖从真气中穿过,继续飞舞着。
不知何事,大厅中的黑影突然瞬间消失了,二人正疑惑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耳边,二人忙顺着望去,只见一团明亮的光芒从正门左侧的墙壁上飞出,高高低低地飞行着,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
“那时一只金色的雁子。”申长一低声喝道。老褚也看的清楚,点了点头。金色的雁子在大厅中不停地盘旋着,身上的金光时大时小,涨缩间让人眼花缭乱。
金色的雁子围绕大厅绕了三圈,并没有停下来,在它重新回到出现的位置时,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身影传出,吓的二人差点蹦了起来。这声音如此之大,就如有几千人齐声呐喊一般,即如此剧烈,如此突兀。
二人四周打量,四周依然空挡,并没有任何陌生人。呐喊声不过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便消失了,大厅显得更时沉静。这突兀的声音让二人本来就有些恐惧的心情更加复杂起来。
老褚悄声道“不用怕,只要凝神手虚,不要受任何外力干扰,就不会有事的。”老褚的意思申长一自然明白,但关键是如此离奇的场景,如何才能躲避过去呢。
当金色雁子转到另一面的时候,又传来一阵优雅的丝竹声,二人虽然对丝竹了解不多,但依然能听出其中不止一种乐器,而是多种相互交错,彼此间抑扬顿挫,虽然如此,却并没有让人感受到纷乱。
一面是呐喊,一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