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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她没当国家,怕是要手忙脚乱一阵子了。那些管事们又有老二媳妇留下来的人,给她使绊子的事情定不会少。怎么说她也是韶儿的母亲,又事要当祖母的人了,给她些脸面吧。”
张嬷嬷忙应了,想了想又道:“只是奴婢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大夫人身边看着……少夫人身边有个庄嬷嬷,以前也是宫里出来的,管家是把好手,之前少夫人掌家的时候她也出了不少力。您看要不要让庄嬷嬷也帮忙看着些?有庄嬷嬷在,正好等以后少夫人接管的时候,也能轻松一些。”
老王妃沉吟了一会儿:“这样也好,不过庄嬷嬷毕竟是三娘身边的人,你先去问问。若是三娘身边缺不了她,那也便罢了,你就将我这院子里的事情多分派些出去,劳累一些吧。”
张嬷嬷笑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说不是劳累。”
丫鬟将热水抬了进来,老王妃便坐直了身子。张嬷嬷伺候她将较上的一双白色羊绒袜脱了,扶着她的脚泡到了热水里,一边还在水中为她按摩足底的穴位。
“说起来,奴婢都没有想到大夫人会主动求您说要管家呢。”张嬷嬷一边低头给老王妃洗脚,一边道。
老王妃淡声道:“也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女子都是为母则强。她若是这时候不站出来管,她媳妇就要受累了。第一胎,可不能有个什么好歹。”
张嬷嬷笑着应了,不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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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宣韶还有姜氏从老王妃的院子出来之后,一起往回去。
傍晚的时候雪就停了,温度却是更低了。三娘见姜氏穿的不厚便让白芷将自己的手炉给她拿着。
姜氏正要拒绝说让她自己拿着,却见宣韶将三娘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便将出口的话又吞了进去,接过了白芷递来的手炉。
一路上,地面,树枝还有府里的各类建筑上都铺上了一层雪,在满府的灯笼光照下,印衬得王府里十分的亮堂,尽管地上难免会有些滑,但是因为宣韶在自己身边,三娘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安心。
三娘和宣韶的院子是先到的,三娘让宣韶去送姜氏,姜氏又不放心说要夫妻两人进去,她自己回去。最后还是三娘说她与宣韶一起陪着姜氏回去,再回来。
姜氏虽然不想让三娘多走路,无奈三娘却说自己想要多走走,对身体好,姜氏也只能接受他们的好意了。
一行人又陪着姜氏走到了关雎院。
“你们回去吧,我从廊下过,里头灯火通明的,什么也不怕。”到了关雎院门口,姜氏便让两人回去。
三娘和宣韶便也不再坚持,三娘道:“娘,以后要辛苦您了。”现在在私下里三娘也不喊姜氏母亲了,她喊娘。
姜氏知道三娘说的是让她管家的事情,摇头道:“娘不辛苦,你好好保重身子,别的别想太多,娘虽然没有什么用,也不能让孩子受苦。”说着便扶着彩蝶的手进去了。
三娘与宣韶一直看着她走进了正房才往回走。
宣韶将手从三娘的背后伸过去搭在她的腰间,半搂半抱着她走,三娘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宣韶的怀里了,三娘挣了几次挣不脱便也由着他了,任她脸皮再厚这时候也有些脸红。丫鬟们都低头看脚。
走到半途,半空中突然闪亮起来,接着便是五颜六色,火树银花。
“是烟花。”三娘停了步子,扯了扯宣韶的衣袖,仰着头笑道。
宣韶也跟着停步,抬头看了两眼,之后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三娘的脸上。
三娘微微扬着头,眼睛笑得成了一弯月牙,红的绿的黄的紫的一系列颜色在她晶亮的瞳孔中轮番变幻,璀璨至极。
三娘看够了,转头想要与宣韶说话,却正好撞进了他墨玉一般的眼睛里,两人便这么对望着,一时都忘了说话,也不移步,一轮紫色的烟火在两人头顶的上空炸开成了扇形,接着又变成了红色,然后是紫色……
时间仿佛就要定格。
直到一阵风从侧面吹来,将树枝上的积雪吹散,落了下来,飘落了一片在三娘的脸上,沁凉的感觉让她猛然回过了神,不由得轻咳了一声,低下了头。
“相公,回去吧?”
宣韶眼中笑意更浓,揽着她往两人的院子去。
“你喜欢烟花?”
三娘笑道:“远观着便好,你不用弄回来了。里面的火药还有硫磺我现在闻多了不好。”
宣韶便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回了院子,洗漱完毕,躺在了南炕上。外面不知哪一家还放着烟花,三娘搂着宣韶的腰,靠在他胸前,焰火依旧热闹,透过玻璃纸将两人身上也镀上了一层一层的五光十色。
“相公,一年要过去了。”三娘嘴角弯弯,笑着抬头道。
“嗯。”
“愿有生之年,每年都能与相公一起守岁。”
宣韶眉眼一动,低头看着三娘:“好。”
也许是烟花的颜色太温柔,也或许是气氛正合适,两人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就吻到了一起。原本这个吻是温柔的,就是相濡以沫的亲密。不过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吻着吻着不由得就变了味。
三娘将手伸入到了宣韶的衣摆下,隔着中衣抚摸他的腹部肌肉。
宣韶的身材很好,身姿瞧着挺拔,似乎并不强壮,身上却是有肉的,三娘曾经看到过他的腹肌,并不突兀,却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三娘最喜欢在两人亲密的时候抚摸他的腰腹,那里似乎是宣韶比较敏感的部位。
两人侧身躺在炕上,都有些呼吸急促。
三娘上身的小袄也被解开了,中衣的带子也散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绣着百合花图案的肚兜。
宣韶埋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舔弄她的顶端,让她感觉胸前的两点渐渐硬了起来,一边的尖端被温暖的舌尖伺弄着,一边却是抵在了布料上,微微的摩擦的刺激让她有些难耐。
她的手也下意识的从他中衣下探了进去,贴上了他弹性十足的肌肤。
“嗯……”三娘突然闷哼一声,因为宣韶力道加重了。
这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让宣韶回过神来,宣韶立即停止了进攻,埋首在了她的颈窝处,缓缓调整着自己呼吸的频率,想要将腹下那股火热压下去。
三娘也渐渐回神,见宣韶如此,不由得苦笑,她其实也想……
而且她感觉到宣韶身下那一处,正坚挺的抵在她的脐下三寸之地,尽管宣韶已经进来想要平息自己的欲火,那玩意却是越来越精神。
宣韶也没有办法,他埋头在三娘的颈窝,鼻息间尽是她的气息,结果那一股子火非但没有下去,还越来越强烈。
宣韶轻叹一声,小心的将三娘推开了,看了她两眼,又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便想要从炕上下去。
三娘拉着他的衣袖:“相公,你去哪里?”
宣韶顿了顿,温声道:“我去沐浴,很快就回来。你去床上睡吧?”
“你刚刚才沐浴完……”三娘看着他,扯着他的衣袖的手硬是不放。
宣韶不由得心中苦笑,复又低下身,在三娘的耳边小声道:“我去冲凉水,不然会伤了你。”
三娘看了宣韶一会儿,咬着唇似乎是在纠结什么,最后看着宣韶眼中的隐忍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她固执的将宣韶又扯回了炕上,对上宣韶不解的目光,三娘脸上一红,却也没有解释,只爬到了宣韶的腿上坐了,身上去退他的亵裤。
“阿珂……”宣韶皱眉,握住三娘的手,眼中带着不赞成的神色。
三娘低头不看他,含含糊糊道:“我知道,我不会伤了自己的。”
她将宣韶的亵裤退了下来,果然他腿间的那一根已经挺立,十分的精神。
接下来,三娘做的事情让宣韶目瞪口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身下的某处已经被暖暖的包裹住了。
“阿珂,你不必如此。”宣韶抬起身,握住了三娘的肩膀,不让她动作。
三娘却是顺势低头用舌尖添了一下宣韶的手背,宣韶手上一麻,之后身体跟着石化了一般动不了了。
“我想要你快乐,不想看着你为我忍着,相公……”说着三娘便坚持着将宣韶的手推开,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宣韶一直看着她,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若说舒服,三娘的动作并不熟练,有时候还会弄疼他,不过他心里是震撼的,想到她为他做到这一步,看着她微微蹙着眉头认真的样子,只是看着她的表情就让他忍不住想要释放。尽管他心里很想要将她推开。
不过三娘是固执的,而宣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酥软了,所以最终他还是在她的动作下射了出来。
事后,宣韶一把将三娘抱在怀里,三娘虽然因为技术生疏的原因还有些不适,不过却是用亮亮的眸子看着他笑,尽管她的耳根都红了。
“相公,对不起,我不太会,是不是不舒服?”
宣韶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声音暗哑低沉,是刚刚经历过情欲之后的特有音调。
三娘被他的声音给煞到了,鬼使神差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宣韶脑子“轰”的一声,然后他也脸红了。
半响,三娘突然忍着笑,一脸无辜地道:“相公,你会不会怪我看了你藏在书架后面暗格里的那本《玉房秘籍》?”
宣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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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夜便在两人暧昧的桃红色氛围中过去了,并且似乎诡异地导致了今后很多很多年里新年夜的走向,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日一早,大年初一。
老王妃和郡王妃要进宫,三娘和宣韶倒是可以在家里待着,不过三娘现在怀着身孕,对进宫去折腾一番自己,实在是没有兴趣,所以她乐得不去。
不过她和宣韶还是起了个早,在老王妃进宫之前去给她请了一个安。
之后夫妻两人又去了姜氏的院子,陪着她一起吃了早饭。
回到自己地院子之后,夫妻两人便自娱自乐的开始弹琴下棋,两人如今情谊愈深,只要有机会能在一处就不想分开,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只要宣韶在身边,三娘就觉得心里踏实,也很容易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大年初二,宣韶带着三娘回王家拜年。
这还是三娘在诊出身孕之后第一次出门,姜氏给三娘准备的马车里垫上了三层厚厚的毡毯,马车也不是她平日里用地那一辆,而是老王妃用的一辆乌木华盖大马车。
这辆马车不光是大而宽敞,即便是走在土路上也不会太摇晃。
三娘坐着去王家的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不适,宣韶也松了一口气。
一路上到处听到外头传来路人们互相拜年的声音,加上道路两旁还关着的门面上都贴着新的对联还有财神像,过年的气氛倒是比庄王府里要浓上许多。
到了猫儿眼胡同的王家,马车一到二门,三娘就看见薛氏站在二门口等她。
“母亲。”三娘十分欣喜地走上前去给薛氏见礼,薛氏立即将她扶住了。
“还以为你今日不会回来呢,刚刚听到婆子说你的马车到了前街了。冷不冷?进屋去吧,屋里暖和。”薛氏捏了捏三娘隐在厚厚的披风之下的手,见她手里还是暖暖的,便放了心。
宣韶也上前来给薛氏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