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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杜若上班一周,教务主任通知过她好多次去后勤部报备一下家庭住址,她总是忘记;以至于要自己去赶公交。她今天上午特意记得去后勤林老师那里登记了一下住址,确定了明早等车的时间地点。
宋一凡认真开车看路;没有看她,“想去坐校车?”
庄杜若想了想;点头。“想。”顿了一会儿又说;“主要是;我才刚来32中上班,要融入大环境嘛。每天早晨一起坐校车,多认识认识一些同事,交流交流感情啊。”
庄杜若盯着宋一凡的脸,看他像是表示认同一般点了点头,偷笑。
宋一凡瞥了一眼庄杜若,“那我就送咱闺女好了,你自己乘校车去好了。”
庄杜若被宋一凡这一瞥,瞥的心里直颤悠。丫睫毛真长,还密。
讨厌,没事儿抛什么媚眼。
回到家,庄杜若看自家父母还有娃都不在,东奔西跑的一下午,庄杜若把包扔在沙发上,脱了鞋脱了衣服就进被窝睡觉了。
不一会儿庄父母抱娃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鞋还有沙发上的包,知道这是庄杜若回来了。庄母看怀里的夏夏也是玩儿困了,便径直走到庄杜若卧室去,看到床上睡得正香的庄杜若,便没把孩子放到小床上去,而是直接放到庄杜若被窝里。夏夏也懂事,看着熟睡的庄杜若,乖巧的将小手贴在她脸上,在庄杜若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甜甜的闭上眼睛。
当晚,庄杜若和父母谈了谈关于夏夏去上幼儿园的事情。庄父表示同意,但是庄母有些犹豫。
于是庄杜若将宋一凡对她说的那些话说给庄母听。庄母思来想去,倒也是那么回事儿。孩子还是要多接触同龄人的,有益于她成长。
令庄杜若没想到的是,夏夏竟然对上幼儿园有这么大的抵触。
从不哭闹的夏夏竟然也会哭的满地打滚的哭嚎,那架势真是把庄杜若和庄父庄母都吓到了。
没辙了,只好捧着哄着的说不去了不去了,这才渐渐的不哭了。
折腾这一大晚,庄杜若心都累了,她趴在床上拿起手机给宋一凡发短信,哒哒哒…
“夏夏哭闹着不去幼儿园,咋办呀。”
“正常,你别急。她不去你也别逼她,总得有个过度。哪天下午你没课带夏夏去幼儿园玩儿。多接触接触小朋友就好了。”
“哎…养娃真不容易。”
过了好久,庄杜若都没收到短信回复,她去浴室洗了个澡。今晚哄夏夏睡觉的大任交给了自家父母,她本想早些睡,奈何下午的时候睡了一会儿,重新躺在床、上还是特精神。
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的,看着偌大的一张双人床上只有自己,她翻身坐起来,看着双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大刺刺的摆在中间,庄杜若咬着下嘴唇,翻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枕头,摆在自己枕头旁边。庄杜若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躺了上去。
躺在一边的庄杜若还是觉得怪怪的,她翻过身,看着旁边空空的枕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半夜的不睡觉,伤春悲秋个什么劲儿。
将旁边那个空着的枕头推到地上去,将自己的碎花枕头放在中间。闭上眼睛睡觉。
明早还要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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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氏大楼
宋一凡看着手中的资料,对面的陈奇看着宋一凡一脸严肃,又皱着眉头的样子,有点拿捏不准他的想法。
宋一凡将手中的资料放到桌子上,抬头问陈奇,“就这些?”
陈奇点头,“对,符先生在国外的事情并没有去查,如果你要的话…”
宋一凡挥了挥手,“不用,我不需要。”
陈奇看着面前的资料,疑问的看着宋一凡,“那…这…”
宋一凡站起了身来,看了看桌子上那堆资料,皱了皱眉,“扔了吧,一堆垃圾。”
陈奇囧囧有神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沓资料,起身到碎纸机前将其销毁。偷偷打量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宋一凡。
符家小少爷跟宋简,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么?可是没见俩人有过交集啊。
站在谭氏最高层,宋一凡望着这个城市,密密麻麻的楼宇,小的几乎看不见的人们。宋一凡转过头来看向陈奇,“这里风景不错。”
陈奇走到宋一凡旁边和他一起看着外面。
半晌后,陈奇转过头看向宋一凡,“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公司帮忙?”
宋一凡微微眯了眯眼,“在考虑。”
听到这话陈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之前不是说不考虑回谭氏么?怎么现在又考虑了?”
宋一凡瞥了他一眼,“知道我不考虑你还问。”
宋一凡转身回到往外走,淡淡道:“成家立业。这家成的差不多了,也要开始考虑立业了。”
留下陈奇在那里呆愣愣的站在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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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庄杜若快要忙哭了,32中为什么这么变态。高三月考,干嘛让高一的老师负责出题。她这两天一直在琢磨出题的事儿,她负责两篇现代文阅读还有作文题目。愁疯了她。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办公室看高三课本,研究题型,稍微空余时间了还跑一趟高三楼争取一下高三老师的意见。庄杜若觉得自己快被玩儿坏了……
庄杜若放下笔,去饮水机那打了一杯热水,从抽屉里拿出咖啡撒进去,搅拌。浅尝一口,有点烫,先晾着。
庄杜若又开始了新一波翻书,两篇现代阅读搞定了,就差作文了。
这是话题作文还是命题作文呢?是半命题呢还是全命题呢?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交给选择恐惧症来做,会做死人的难道不知道么?
庄杜若看了看手机,还有半个小时下班。又点开短信看了看,没有新短信呢。
这一周以来,宋一凡好像很忙一样。每天中午一个电话,晚上一个短信。其他时候却都没有消息。庄杜若虽然觉得应该主动打电话,而不是每次都等着他来联系她,可是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就也一直没给宋一凡打电话。
话说宋一凡到底在忙什么呢?
像他那天说的一样,他想要‘立业’了。但是谭氏这一块儿,他还是选择了坚持自己的最初的想法,不去谭氏。
他还是想做有关心理研究的工作,赚钱养家什么的那都是小case。
宋一凡其实很少对一样东西产生兴趣,也没有浓重的好奇心,所以对于当心理医生,听那些人讲述自己的事情,他来给排忧解难这种事儿他一点都不喜欢。
恰逢他在美国认识一个北京朋友要回中国,杨乐联系宋一凡想要在中国开一家心理咨询诊所,但是开一家心理咨询诊所是需要心理咨询师三级以上证书才有资格去工商管理局注册的。他便找了宋一凡。
宋一凡一开始并没有同意,但后来杨乐说,届时开起来了可以请咨询师,并不需要他亲自上岗。于是在杨乐的软磨硬泡下,宋一凡最后同意了。
所以这几天宋一凡都在和杨乐研究这件事情,他没有忘记没天给庄杜若打电话,晚上发短信。
这一天,杨乐约他在一茶沉香里谈事情。
他想起来,最初就是在这里。他无力拒绝的一场相亲,最后却变成了对方对自己倾诉失败的初恋。
宋一凡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说谈谈看,可能是当时的a大阳光太过温暖,他被迷了神。当时他听着庄杜若云淡风轻的讲着她是如何回家,无措的发现怀孕了后,又如何决定将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看着她那般热爱生活的表情,宋一凡觉得她那刻在散发着光芒。
他想,既然如此,不妨我们两个人就在一起好了。我们很合适,很般配。
可是合适,般配,都不等于心动和喜欢。
宋一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
他在思考,是不是心动的,只有他一个人?
杨乐看着宋一凡盯着手机看,拍了拍桌子,“喂喂喂,嘛呢嘛呢?我这儿说话呢你当我冒烟儿啊?”
宋一凡将手机放起来,抬头看着杨乐,“你说。”
杨乐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合同递给宋一凡,“拿回去看看,没问题就签了,然后明儿给我就成了。”
宋一凡点头,拿过合同。
杨乐站起来,“那我回了啊,你顺便帮我挖挖人,有好的心理医生愿意来,工资不成问题。”
宋一凡叫住杨乐,“杨乐,你一会儿晚上有事儿么?”
杨乐纳闷儿的摇头,“没事儿啊,怎么?”
宋一凡皱了皱眉,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有点事儿想请教请教你。”
杨乐惊吓的重新坐到椅子上,“学霸你别吓我,我是学渣啊。”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哎…tt
第37章
杨乐从小在北京长大;性格大咧咧的,典型的北京二爷。仗着还不错的皮相,家里又有钱,没少为非作歹;人生一大绝技就是泡/妞,还是让妞心服口服的被泡。人家姑娘走心;杨小爷走肾。吃吃喝喝一直到十八,杨爹杨妈看这爷还不学无术,得;放逐你去国外念书;每月固定生活费;多了一份没有,各种副卡清一色停掉。要想花钱泡/妞,在外花天酒地,自己赚去。
可是就这样,被断了泡/妞的本钱的杨乐,硬是在美帝左拥右抱,软玉在怀。
宋一凡15岁那年还叫宋简,去美国治疗抑郁症,为不耽误功课,宋一凡在那边读了高一。
杨乐是学渣啊,他十八了都,父母想送他去上个大学,本科上不了,再不济去念个预科啊。结果这厮不争气,最后人家还是没要他,没办法,硬生生重新读了个高一。
巧在,俩人被分到了一个班。班级里华人不少,但是像宋一凡和杨乐这种纯种的,会说汉语的华人还就真只有他俩。杨乐私底下就管那些华人叫汉奸,叛徒。对同是中国人的宋一凡表现出了超凡的好感。
宋一凡那个时候正是抑郁症,并不是很爱说话。每天都很沉默,不关心任何事,也不愿意和谁交朋友。
老外们纵使很热情,觉得宋一凡长得好,便总来他面前晃悠,但是也耐不住宋一凡完全不搭理你。老外们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干嘛非得来找你呢?
但是杨乐不一样,他英语不好,平时说汉语只有宋一凡能听懂。这对宋一凡来说也是同样的。他虽然英语很好,却总比不来母语亲切。杨乐每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他偶尔会回两句。
一来二去,宋一凡也就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了。治好了病,临回国前宋一凡才对杨乐说他之前有抑郁症的事儿。
宋一凡回国念了大学,考研,读博,一切都很顺利。杨乐在父母强烈要求下走上了学医的不归路。本科四年读了生物制药,然后申请了ubc学临床。
杨乐去年的时候就已经从ubc正式毕业了,父母那边用不到他,他也对家里那些生意不感兴趣。加拿大大学毕业后会得到一年的签证。他便留在加拿大一年。但他知道他肯定是要回国的,医学不像别的专业,它专业性很强,以后除了当医生,就只能去卖药了。可是这两年国内的医患关系让杨乐十分担忧,他惜命啊,他可不想被捅个几刀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