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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常手中的梅妃,却仍是挣扎,愤愤道,“凌宸,你这负心人,我恨你!”
蓝星辰对那梅妃道,“我们之间,谁负了谁如今已经说不清了。梅儿,我念你些旧情,让阿常送你回去华府。你便可向宫里说,家中母亲生了急病,回家探亲。也算是条退路。可我这神鬼医舍,你若再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着向阿常道,“阿常,你走一趟,送梅妃回城北华府!”
阿常点头,擒着梅妃出了医舍门口去。
蓝星辰低下头来,看着怀中人也看着自己,一把将她抱起,“疼不疼?”
纪敏泪眼未干,“疼。”
被蓝星辰放回床上,盖上被褥。
阿魅端着水进了屋子,递上拧干了的手帕。又递上了一瓶药粉。被蓝星辰放到床边。
“嘶!”凉凉的手帕擦在脖子上的伤口上,仍是有些疼。
蓝星辰皱了眉,更加仔细地清洗着伤口,“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伤口包扎好,便被那人哄着睡觉。可方才那般的场景,如何睡得着,纪敏躺在床上,问道,“星辰,你和那梅妃,那么多往事,怎么那么容易就放下了?”
“敏敏,你可是在试探我?”
纪敏摇头,可一摇头,那伤口便疼。
蓝星辰看着紧张,“别乱动!”
纪敏只好眨了眨眼,表示点头,接着道,“只是,我也没喜欢过别人,所以不知道,有情人分开是种什么滋味。平常看戏本子,都为他们感到难受。如今看着你们,就像戏本子里一样,我也难受。”
蓝星辰伸手刮了刮纪敏的鼻子,“你方才就是在看戏?”
“没有没有,我本来想走开,给你们些空间的。可是梅妃娘娘不是不让我走嘛!”
蓝星辰叹了口气,看向屋内不远处的桌子,“有情人分开,就像是,原本开的很美的一朵花,突然凋谢了一样。”
纪敏皱了眉道,“好是伤情。”
“花第二年还会再开,可并不是之前那朵了。”
“星辰,你不喜欢她了,我知道。那我们会不会分开?”
蓝星辰伸手捂住纪敏的嘴,“丫头,你是不是傻?当然不会!”
纪敏抹开他的手,认真道,“可世事无常,你怎么知道将来的事?”
“因为我做鬼也要缠着你,”说着凑脸过来,吻在纪敏嘴上,“直到把你的精气都吸干!”
纪敏拉着被子蒙过头顶,“太可怕了!”
二人正打闹着,阿魅急匆匆从屋外赶了进来,“当家的,纪小姐,栎夫人来看纪小姐了。”
蓝星辰忙站起身来,“我和你出去迎迎。”
“娘亲来了?”纪敏正要起身,却被蓝星辰扶了回来,“你躺好,我带栎夫人来看你。”
不过一会儿,栎夫人被蓝星辰送了进来,看着仍是躺在床上,面色也不好看的纪敏,心中几分心疼,连忙坐来女儿身边,探着女儿的额头道,“怎么还是这样的脸色?病可好了?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纪敏忙道,“让娘亲担心了。”
“你这样子,真是要担心死为娘啊。你姐姐身子方才好些,你这又病成这样。改日真要去元华寺多捐些香火,保佑我纪家。”纪夫人念叨着,目光落在纪敏脖子上,方才被蓝星辰包扎的伤口,裹着一片白布,“这又是怎么了?”
纪敏却不好解释,是蓝星辰的旧情人,方才为难自己弄伤的,支支吾吾道,“没…没怎么。”
蓝星辰也连忙赶来,“夫人,是我不好,没照顾好敏敏。”
栎夫人起身,对蓝星辰道,“星辰,你那日将敏敏领走,我本以为会照顾有加,怎的如今却越病越厉害似的。”这话语多有责备,栎夫人该是紧张女儿,方才如此说话。
纪敏拉了拉栎夫人的衣袖,“娘亲,不怪他,是我身子好的慢,方才又不小心磕碰到了。”
“你这还没过门,就帮着他说话!”栎夫人不满道。
蓝星辰忙来圆场,“落水那日,敏敏受了不少寒气,丝丝拔出,需要耗费些时日调养,不可心急。再过半月,星辰一定还夫人个好好的敏敏。”
栎夫人这才觉得方才说重了话,“我也是太紧张着敏儿了,多少日不见了,想得紧。方才的话,星辰你别往心里去,啊!”
蓝星辰笑着点头,“星辰明白。”
“我倒是想着,接这丫头回去住,她阿爹也是多日未见她,有些念想了。”
蓝星辰忙道,“敏敏还需在我这里调养。我明日,带她去纪府探望纪伯伯和夫人,可好?”
“星辰,你们还没成亲,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我担心敏儿的名声。”
“我明日便去提亲!”
第40章 我想亲亲
次日清晨; 早早用完了早膳。
蓝星辰使着阿魅,忙活了半晌,他自己也跑到书房; 搬进搬出。二人收拾了一大箱子的东西; 让阿常搬去了饭堂,说是准备的的聘礼。
其余按照正常礼俗; 需要置办的,蓝星辰亲自列了一张单子; 交代阿常去置办了。
阿魅打开门来; 迎了生意。这些日子; 该是那纷华访也开始卖玉容膏和窈窕丸的缘故,医舍的生意,清冷了许多。蓝星辰倒也不怎么上心; 打趣道,反正之前赚的那一笔,也已经够给纪家的聘礼了。
青城街上,人流方才刚刚开始。蓝星辰拉着纪敏; 慢悠悠地出了门,说是聘礼之中,有几样金饰; 让纪敏选些自己喜欢的款式。
金花店在这南城北城的交界之处,沿着青城街一路走来,纪敏昨日的伤口还未好全,蓝星辰照顾着; 故意走得很慢。时已初冬,颇有几分寒意,那人的手,便握得紧,也暖得很。
迈进了这金花店的大门,掌柜的一席体面的锦服,招呼二人道,“公子,可是要给小姐挑个金首饰?”
蓝星辰颔首道,“来挑一只金簪,一对耳环,一对戒指。”
“哎呀呀,一看公子就是来办聘礼的。”
蓝星辰笑着点头。
掌柜的看着二人拉着手的模样,接着笑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和小姐,一道来挑聘礼的!”
这话说得纪敏脸上,辣辣得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蓝星辰则咳嗽了两声道,“掌柜的,给我们看看最新的款式。”说着细眼扫在纪敏身上,“让她挑挑喜欢的。”
掌柜的谄媚道,“哎呀呀,公子对小姐还真是上心,什么都要挑小姐喜欢的!”说着摊了摊手,将蓝星辰和纪敏引到一旁的桌椅旁,“你们啊,先坐坐,我去拿最新的款式出来!”又忙活着转身,对店里正打扫着的活计道,“招财,给这二位贵客上壶茶水来!”
伙计答应了一声,三两步地端了茶水过来。掌柜的则进去了后堂,该是去准备货品去了。
见纪敏仍是羞红了的脸,蓝星辰伸手过来探着纪敏的额头道,“可是又发热了?”
纪敏忙躲开,“星辰,掌柜的说得没错,哪里有要出嫁的姑娘来挑聘礼的?”
蓝星辰笑了笑,“这不,我眼前就有一个。不用太在意掌柜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纪敏吸了口气,坐直了些,小声道,“那…我们挑完就回去?”
蓝星辰看着眼前人的局促样子,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
掌柜的端了一盘金饰出来,摆在二人面前的小桌上,自己则弯下腰来,指着盘子里金光灿灿的小物件儿道,“二位看看,这都是些最新的款式。”
盘子里的摆着三副耳环,三对戒指,还有三只金簪,都是成套的款式。
蓝星辰问道,“看中了没?”
纪敏指了指那套石榴花,金色上点缀着暗红色的石榴石,精致得很,“这个。”
掌柜的笑开了花,“小姐果然好眼光啊,这一套,还真是我们店里才有的卖的,你可不知道,这款式的原图图案,是素衣坊的苏素先生画的。客人看了都喜欢!而且这意头多好,石榴多子,做聘礼再好不过了!”
蓝星辰道,“意头的确不错,多少钱?”
“这价格嘛,”掌柜的卖了卖关子,“你们也知道,苏素作的的衣衫,青阳城里可是有钱都难买到的。今日,看二位贵人福相,就便宜些,”说着在二人面前伸出的三根手指,“三百两,怎么样?“
蓝星辰道,“就三百两。”
纪敏拉了拉蓝星辰的衣袖,“星辰,我平日里和娘亲来这儿,一套首饰,百两就顶天了。”
掌柜的忙接话,“小姐这就说错了,这买东西啊,买的可不只是东西,还是意头和缘分。”
蓝星辰笑着对纪敏道,“掌柜的说的没错,这意头,我喜欢,款式你喜欢。千金难买心头好。”说着,转头对掌柜的道,“掌柜的,帮我们包起来吧。”
掌柜的高兴得紧,忙端着盘子,招呼伙计道,“招财,给我拿礼盒来!”
“许大哥,这可是又做成好生意了!”门外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轻飘飘一袭淡紫色的衣衫,迈进店里来,正是纪敏那师傅,苏素。
纪敏见了熟人,忙跑到苏素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道,“师傅,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敏敏啊,你怎么在这儿?”
纪敏年纪小,从来不穿戴金饰,自是少来这金花店。
苏素也是一项喜欢清雅素淡的东西,来这金店,便更是奇怪了。
纪敏忙指了指坐在一旁的蓝星辰,“星辰带我来,挑挑首饰。”
苏素则指了指自己手上端着的衣物,“我这不是给许掌柜,送定好的衣衫来了。”
纪敏看了看苏素手上端着那袭素衣,奇怪道,“师傅,你何时也做男衣了?”
苏素还未来得及回答,那许掌柜便迎了上来,“素素,你来了?”
素素?苏素一向没有家眷,也对女子不甚感兴趣,纪敏虽是知道。可是眼前,这谄媚得快流出口水来的金店的老板,怎么看,怎么都配不上自家向来清高的师傅。
蓝星辰也上来,微微合身,向苏素招呼道,“听敏敏说,苏先生是敏敏的恩师。上次见面颇有得罪了,这次,星辰向宿先生赔罪。”说着弯着腰,对着苏素恭敬地鞠了个弓。
苏素忙扶起蓝星辰来,“无妨,我一向不甚与人计较些礼仪。”转而问纪敏道,“敏敏,我听美人说,你可是又有了婚约了,可是这位公子?”
纪敏几番脸红,“我都忘记和师傅说说了。”
蓝星辰忙抢了话来,“苏先生,在下蓝星辰,我和敏敏,已经得了当今皇上赐婚,今日,便是带她来置办聘礼的。”
苏素上上下下大量了蓝星辰一番,“好好好,”苏素笑道,“上次来我医舍,就见这小子甚是着紧你。这回再见,都已经赐婚了。”说着逗着纪敏道,“这回敏敏总算是有着落了!”
许掌柜道,“素素,我却也没见过哪家公子,带着未来夫人来置办聘礼呢。这感情真好。”
苏素笑着,“是,我家敏敏的眼光,向来是高的。”
纪敏低了低头。
苏素说着递上手上的衣物给许掌柜道,“我今日是特地给你送衣服来的,你试试,哪里不行,我再回去改改。”
许掌柜接了衣服来,又握着苏素的手道,“素素,你做的衣服,不用试,也一定合身!”
苏素听了开心地紧,袖口捂着嘴偷着笑。
纪敏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 ,不禁担心起来,自己这师傅,铁树开了花,会不会被人骗了去?
许掌柜道,“素素,你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