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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锣鼓喧嚣,栎夫人给纪敏盖上了盖头,便只能低着头,看着手中抱着的这个苹果。
苏素为纪敏做的嫁衣,裙角精致地绣着繁重的蝴蝶。喜帕下,刚刚好能看到裙角,那些灵动的蝴蝶,一会儿走起路来,定是会像似有蝶群在脚边飞舞。
门外的奴仆禀报道,“新姑爷的迎亲花轿,已经到了门口了。”
喜婆连忙上来,帮纪敏重新整理了一番衣衫和喜帕,又对栎夫人道,“夫人,小姐该出门了。”
被喜婆和青娥扶着,迈出了闺房,一路经过花园,跨过纪家的大门门槛,此时一别,便是他家的人了。
上了轿子,锣鼓喧嚣着一路,在神鬼医舍门口停了下来。
被喜婆扶着,进了医舍,人群声中拜了堂。便被人,送回了蓝星辰的房间里,在床前坐着等候。
外面热闹作了一团,方才还听到美人和苏素的声音,可自己却不能上去招呼。
纪敏看着手中的苹果,纪夫人交代了,这是保平安之意,不能吃的。可现下,肚子空空如也,浑身也没了力气。明明不远处,桌上摆着饭菜和酒,可此时却被喜婆盯着,不能动弹。
整整一日过去,方才听得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蓝星辰终是进了来。听得他支开了喜婆,房门又被吱呀一声关上。
那人的脚步步步逼近,坐来了床边,拉着纪敏的手道,“敏敏,我终是等到这一天了。”
说着盖头被他缓缓掀开,见得他细眼弯弯,笑着拉着纪敏起了身,“还要喝合卺酒。”
纪敏被他拉来桌前,坐在椅子上。
蓝星辰倒上两杯酒来,自己拿起一杯,递给纪敏一杯,“敏敏,喝完这一杯酒,我们此生,甘苦与共,永不分离,可好?”
纪敏不语,嘴角却微微弯起,端起了酒杯,绕过他的手臂,一饮而下。
喝过合卺酒,蓝星辰站起身来,一把抱起纪敏,回了床上,正凑来纪敏面前,闭了眼正要亲吻下去。
纪敏却推开他道,“星辰,我饿了。”
蓝星辰拍了拍自己的头,“我忘了,你该是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
纪敏委屈地点了点头,又被他一把拉来了桌子前,夹了两筷子鸡肉放到纪敏碗里,“快吃些,垫着些肚子。”
拿起筷子,扒了些吃食到胃里,方才觉得浑身有了些气力,看着蓝星辰道,“星辰,大婚要做些什么,你知道么?”
蓝星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敏敏,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纪敏不假思索地,从袖口里掏出那本早已准备好的画本子,“我在青阳书局,帮着牵戏本子的时候,读过许多这些。”说着将那画本递到蓝星辰面前,“喏,你看看。”
蓝星辰一脸严肃着,接了那书本过来,翻开来看,竟是些春宫图纸,问道,“敏敏,看来你颇有经验啊?”
“嗯,那当然!”纪敏义正言辞。
“时候不早了,你若吃饱了,那我们开始吧!”
纪敏却犹豫…“开始…什么?”
“当然是这画本上面说的事情了!”
纪敏咳嗽两声,将那本画本抢了回来,“咳咳,我们不用先一起看看么?”
“看看?”
“嗯!”
洞房花烛夜,要看画本子,蓝星辰实在是无奈,却也只好前就道,“那我们,去床上看?”
纪敏眨了眨眼,迟疑着。
蓝星辰接着解释道,“天冷,床上暖和。”说着一把站起来,又将纪敏抱回了床上。
被窝里甚是暖和,可纪敏却还紧紧捂着自己的喜服。
蓝星辰也坐上来床头,将被子铺开,二人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蓝星辰将纪敏揽进怀里,翻开手中那本画本子,指着对纪敏道,“敏敏,你喜欢哪个?”
纪敏靠在那人怀里,一页一页,翻动着那画本子。
早前在青阳书局看着画本子的时候,只是随意翻过,并未仔细看着画本子中的奥义,如今蓝星辰就在身边,却全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好不羞涩啊。
纪敏红了脸,看了看蓝星辰,往旁边躲了躲。
蓝星辰问道,“怎么了?”
“这些图纸,好是羞人。”
蓝星辰嘴角一勾,将眼前人拉进了怀里,继续翻着那画本子。纪敏双手捂着眼,从指缝中偷偷看着。
窗外起了风,嗖嗖地摇晃着窗户,那风似是要破窗而入。烛火摇曳着,带动着寒气扬起在屋子中。
忽地觉得有些冷,纪敏往被子里钻了钻。
蓝星辰见得,又将她往怀里揽得紧了,“要不睡吧?”
纪敏认真道,“不行,还没看完呢!”
“敏敏,你真打算看完再睡?”
“娘亲昨日,也给了我一本,可画工没这么好看,她交代了,大婚之夜睡前,要看完的。”
蓝星辰笑着道,“好,看完就看完。”说着在纪敏额前亲吻一口,便继续翻着手中的画本子。
半晌的功夫,好不容易,那画本子终是翻到了最后一页,蓝星辰问道,“可以睡了?”
“嗯,”纪敏点了点头,“睡吧。”
“可敏敏,你穿着这么厚的喜服,不用脱了么?”
纪敏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通红的一身衣物,确是该卸下来才对。说着伸手,解开着脖子前的纽扣。
蓝星辰伸手过来,“我来。”
不过三两下,衣物被他除去,扔到了地上。
纪敏紧张,“师傅精心做的,怎么就这么扔在地上了?”说着便要起身去捡。
蓝星辰臂力甚大,将纪敏一把压倒在床上,覆上她的身子问道,“敏敏,方才那画本子,你可都看明白了?”
第45章 婚婚婚婚
纪敏一双手拦在胸前; “看…看明白了。”
烛火微光,照着蓝星辰半张脸的轮廓,好是神秘。
见他闭了眼; 缓缓将唇扣在自己嘴上; 纪敏也跟着闭了眼。
心跳得好快,方才那些画本子里的图案; 在脑子里一一闪过,可手脚身子却全然不知所措; 不知往哪里摆的好。
可他的吻; 甚是汹涌; 听得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不禁放开唇齿,迎合起来。
柔软的舌*尖在纪敏口中掠夺; 一次次的索要关爱。原本放在胸前,不知所措的双手,被他拉住一只,按到了床边; 另一只手,便也索性放了开来。可蓝星辰的手,却开始不规矩起来; 摸索着纪敏的领口,又找寻着突破的地方。
半晌没找着,纪敏的身子仍是被那件内衣紧紧地裹着,他才停了下来; 半撑起身子,看着纪敏道,“敏敏,画本子上,好像是要脱衣服的?”
纪敏点了点头,手被他松了开来。见得他坐起身来,解了自己的衣衫。纪敏也摸着自己的衣扣,解了开来。
退去上衣的蓝星辰,和平日里怎么是两副样子?身上紧实的肌肉,想摸。又见着他解着内衣的裤带,纪敏问道,“你…要脱全了么?”
“看了那么久的画本子,敏敏,你可明白其中的要义了?”
纪敏犹豫,“我们…能不能明天再洞房?”
蓝星辰手上正解着的裤带,忽地停了下来,面上表情有些难看,半晌方才道,“咳咳,敏敏,你可是害怕?”
纪敏只好说了实话,“那画本子上画的,我其实都不会。”
蓝星辰咧了咧嘴,继续解下了裤带,便覆身到纪敏身上,亲吻一口道,“那我们一起,练习一下?”
练习,是什么意思?纪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带便被他解开了去,他的手不规矩地绕到纪敏身侧,将内衣也拨开了去。
白皙的肩膀,就这么露在了烛火之下,让人禁不住想吃一口。蓝星辰吻来脖颈,好是酥*痒,顺着下来到了肩膀,更是叫人受不住了。喉咙里不自觉地哼哼,那人顺势,拨开了纪敏另一侧的衣衫,将纪敏整个抱了起来,亲吻到另一侧的肩上。又顺着脖颈,吻回纪敏唇上。(脖子以下,咳咳,你们懂的。)
蓝星辰却忽地,停下来问道,“敏敏,你可也喜欢我?”
纪敏睁圆了眼,红着脸,点了两下头。
“那,敏敏也可以亲亲我,相互喜欢的人,便是这样表达爱慕。”
纪敏有些不知所措,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面上亲啄了一下。
蓝星辰假作不满道,“就是只是这样喜欢?”
纪敏不知如何回答,又在他另一边脸上,对称着亲了一口。
“还不够!”
“那,我还该怎么办?”
“敏敏,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
“啊秋!”光着身子,坐着久了,开始觉得冷。
蓝星辰见着这人着凉,又一把将她抱着,放回到床上,拉着一旁的被子,到她身上盖好,“那,我们睡吧。”说着,下了床,将烛火吹灭了,躺回纪敏身边,侧身看着纪敏道,“快睡。”
“你可是生我气了,星辰?”
蓝星辰伸手刮了刮眼前人的鼻子,“我只是觉得,你今日刚来,定是还不习惯。”
“星辰,你的床上我是习惯的,我在这儿睡了好多日呢!”
“那,敏敏你想怎么样?”
“要不,你再亲亲我?我们再练习一下。”
正说着,蓝星辰翻身过来,覆在纪敏身上,顺着脖颈又亲吻过来,顺着脖颈,一直往下。不过一会儿,浑身已然软软难耐,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哼哼道,“星辰,我喜欢你。”
身上的人受到了鼓舞,回身到纪敏面前,将自己的裤子退了去,又伸手拉着纪敏的来。
“要…要干什么?”
“脱了它!”
不置可否,可那人力道甚大,将纪敏身子抬了起来,退去了裤子。
星辰的身子,好是暖和,甚至有些发烫,触摸着他的后背精干的线条,沿着脊柱一直到腰身。
那人的手,却愈发不正经地,将纪敏的双*腿掰了开来。
他俯身上来,却缠绵在门口,寻找着路径。
纪敏哼哼,“疼!”
“一会儿就过去了。”
那人继续想攻入,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将他拒之门外,“星辰,我疼!”
身上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在上方看着纪敏,叹了一口气,“那,我们还是日后再说吧!”
“对不起。”纪敏忽地觉得愧疚起来。
蓝星辰翻身下来,躺回纪敏身边,又拉了拉被子,帮纪敏理好,“日子长着呢,敏敏你能在我身边,我便心满意足了。”说着,蓝星辰在被子中,找着纪敏的手,仅仅地扣住,“不早了,睡吧。”
十指紧扣,甚是安心,一夜好眠,醒来,蓝星辰已经睁着眼,正看着自己。
纪敏揉了揉眼,“星辰,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做了个梦,有些高兴,便醒了。”
“什么梦?”
“梦到我们儿女成群,敏敏你还在药房里,帮我记着账目。”
纪敏翻了个身,侧身过来看着他,撅着嘴道,“那我还得先去学记账。”
蓝星辰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呀,所以起来吧,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嗯,去哪里啊?”
“今日是我生母的死祭,我想带你去见见她。”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
二人摸爬着起了床,用过了早膳。便一道出了门,蓝星辰说,他的生母,是先皇的皇后,后来虽然被废去了后位,可却保留着玉妃的封号,没跟着先皇葬去皇陵,却葬在了相国寺中。
沿着青城街,一路向北,在皇城外面,约莫一里往东,便是相国寺坐落的地方。
皇家的